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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园中耳房初独处,石涤竟是牵线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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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石老夫人下午正闲着养神,石涤跑来找他祖母,撒娇道:“过两日学堂放假,想请表哥一家来玩,再住一晚。”

石老夫人道:“上个月你们不是闹红眼了?怎么又想见他?”

石涤道:“也不能一辈子僵着吧。迟早要和好的。不如我先给个台阶与他了。”

石老夫人笑道:“我的乖孙长大了。”于是便命人请刘府一家,过两日来府上玩两天。

十二月十五,刘宽一家来石府拜访,两家人在石老夫人处同进午餐,席间伯贤望见妙元头上淡淡的伤痕,心中苦楚,却也只能做浑然无意状。石涤瞥见伯贤一眼带过妙元,好似无意,心中怒道:“看你们俩装到何时!”

食过午餐,两府大人们都聚在一处玩双陆,伯贤的两个庶妹妹、石宛、妙元,还有一帮小孩子们,都在暖阁中玩九连环。石涤的两个哥哥比石涤大许多,都在玩双陆,并不同石涤在一处。

这石涤找到伯贤,两人同坐厅外小隔间。伯贤并不说话,只望着窗外,石涤道:“弟弟有一事瞒得我好苦!”伯贤道:“何事?”石涤道:“我从来只当你无意于女子,如今方知,原来弟弟是位惜花人。”

伯贤听闻此言,加上此前为妙元打了石涤,已料到自己的心意被石涤看破,当下道:“鲜花自是人人爱,烦请你把花照料得好好的,自然没人抢得走。”

石涤没想到伯贤如此回答,简直要气疯,当下强忍怒火,道:“此处不好谈,晚间二更你到远霞阁后面茶水间耳房,咱们细谈!只许你一人来!”伯贤道:“正有此意!”

两人不欢而散,石涤只等今晚自己编排的好戏开场。

及至晚间,众人在远霞阁食过晚餐,便去园中空地看篝火,看人跳胡旋舞。

伯贤按约去耳房等石涤,只见耳房中不过台上一盏油灯,石涤并不在。

伯贤正抱胸等待石涤,突见妙元走进耳房。两人都惊道:“怎么是你?!”妙元因被告知涟漪偷盗,被关在耳房,方急急赶来,此刻也不依礼见过,便问:“涟漪呢?”听到妙元不着边际的问话,伯贤正欲答话,忽然耳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两人都一惊,伯贤上前欲开门查探,发现门已打不开。

耳房仅有一小窗,不过半尺宽,窗子又高,只能从正门出入。

伯贤已悟到被人设计,若是被人瞧见自己和妙元在屋中独处,真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下伯贤便开始踹门,所幸他自幼习武,兼情急之下的爆发力,竟硬生生将门踹开。

伯贤回身拉妙元出了耳房,妙元已经呆住,无法理解眼前这一切。

两人走出房门,外面黑压压一片。伯贤刚松了手,便见远远一群人提着灯笼过来了。

只见石老夫人、林夫人等石家大人,以及刘宽、柏氏,带着一群下人,统统过来了。

刘宽先发话,道:“你们俩怎么在这?!”

伯贤道:“三表哥约我谈事,方至耳房中,谁知竟遇见她。”

石涤大叫:“我何时约你谈事?!”

妙元道:“听说涟漪偷东西,被捆在这儿,奴方来了,谁知刚进屋,门就被关了。”

众人抬眼,发现被踹破的门。

众人愣住无话,几个长辈看到被踹破的门,又见伯贤妙元毫无惧色,已然知道此事不简单。

只听妙元说道:“刚刚是小喜儿娘子的丫头,小幺儿叫奴来,她今儿穿银灰色袄子,泥色裙子,可叫她来对质。”

石老夫人道:“罢了!此事到此为止!”转身又笑对刘宽、柏氏道:“小孩子家的事,并不是什么大事,稀里糊涂过去便好了。天不早了,不若各位都去休息吧。”

只听伯贤道:“为何要稀里糊涂过去?应当对证个明白!”

刘宽吼道:“你放肆!”又转而对石老夫人笑道:“天色已晚,是该去休息了。”

只听石老夫人道:“难得刘公心怀宽大,老身将铭记在心!”又道:“今晚的事,谁要是说出去一句,即刻家法打死!”

众人便各自回房。妙元回至房中,见涟漪和另几个丫头都呆坐在那儿等她,妙元道:“你们怎么都在这儿?!谁叫你们回来的?”涟漪道:“不是您让小幺儿叫奴几个先回来吗?说是在这儿等您。”妙元已知被小喜儿设计,实想不通她为何歹毒至此,又好奇她哪来这么大本事,这么大胆子,想起刚刚伯贤说是石涤叫他去耳房,八成石涤才是此事主使。

想到这里,妙元犹如掉进冰窟,不明白石涤为何要整死自己,还要整死伯贤。

只见妙元奶母听闻消息匆匆进屋,关切询问事情经过,又道:“这都是什么事?元儿啊,你怎么这般糊涂!”妙元带着哭腔道:“奴被设计了,奶娘亦不信奴?”蒋氏道:“我怎么会不信你!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你性情。只是怎么旁人一骗你你就过去了?娘子糊涂啊。还有,自古奸近杀,万望娘子当心,切莫引火上身啊!”妙元道:“奶娘的教诲奴定当谨记,只是想不通他为何要整死奴?!”说完便哭了。

蒋氏道:“还不是你们平日处不好,你又非要管那个小毓的事!糊涂啊!”

妙元哭道:“奴救人也有错吗?明明是他不对!”

蒋氏摇头道:“三郎是怎样的人,我不好说。只劝你日后留心罢。”

这边刘宽柏氏私下千忍百忍,没问伯贤一句话,只等回府再说。

石老夫人和林氏将石涤叫进屋内,私下问话。只听石老夫人道:“今晚我的乖孙编了一出好戏啊。”石涤抬眼道:“关我甚事。”石老夫人道:“你喊刘家人来就是为了这一出吧?偷情的自个儿会把自个儿锁起来?你让下人来回,说疑有人在耳房不做好事,怕是都谋划好了吧!上次你俩打了架,所以要报复?”石涤方不言语,一会儿又道:“若是他们真有甚事呢?!”

石老夫人气得心口痛,道:“乖孙,远儿的父亲是五品司马,你何必得罪他们一家啊?便是真有事,你同老身说,何苦唱着一出?!现下不知刘司马意下如何,你们三兄弟的仕途,老身还想仰仗人家,你真真胆大包天啊!”

石涤道:“人家真要帮咱们入仕,也不等到今天了。”

林氏道:“婆婆您息怒,三郎玩心重,不过是闲着无事,想一出是一出。谁知玩过火了。”又嗔怪三郎道:“下次不可再如此了!”石涤随意点头。

石老夫人道:“要是你阿耶知道,定扒了你的皮!”

石涤方怕了。

次日刘宽一家一早便回府。

到得家中,刘宽柏氏摒退下人,令伯贤跪下回话。

刘宽问道:“你与那石涤娘子到底有事无事?!”

伯贤道:“赵娘子风光霁月,怎会与孩儿有事?”

刘宽道:“那石家三郎花这般心思整你是为何?他没事做闲得慌?你老实说你们上次为何打架?!”

伯贤道:“他对他娘子不好,孩儿多说了两句,就打起来了。”伯贤又道:“事到如今,实话实说,妙元是吾心上人。”

刘宽气的站起,一句话说不出。

柏氏听闻伯贤爱妙元,气得大哭道:“傻儿子啊!你怎么那么傻啊!一定是那娼妇勾引于你,我说她怎么和三郎处不好,原是看上了你!”

刘宽强力整理心绪,细问了一下伯贤事情经过。想了一想,说道:“此乃祸事。你以为你是在帮她,为她说话,为她好。其实你是在害人家。”

伯贤道:“阿耶,您就不曾中意过人?她本就想和离,那三郎不放手。”

刘宽道:“世上之事岂能件件如意。皇帝都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你不曾与女子相恋,当然觉得她重要。待为父替你挑个好的,速速成亲,你且收心罢!”

刘宽又道:“儿子,你要慎思,不可妄为啊!”

伯贤道:“孩儿自不会妄为,怕是她对孩儿无意。”

刘宽道:“那你还不收心!人家若是对你有意,你便要扑过去?!”复又劝了伯贤许多话。也不知伯贤能不能够领受他父母一番苦心。

再说这妙元在石府着实呆着难受,明明昨晚发生了大事,今日众人却又都像没事人似的,该怎么过日子怎么过。妙元实在受不了,去回老夫人说要回家。老夫人携了妙元手道:“元儿,老身知道你是好孩子,昨晚之事,你受冤了。”妙元道:“若是奴有一丝异心,便即刻死了。”石老夫人道:“我知道,石涤那孩子玩心重,你莫怪他。只是这事,你能不和你阿耶阿娘说么?”妙元愣住,只听石老夫人说道:“此事全是石涤不好,然而若此事闹大,旁人闲言碎语,无事亦能说成有事。倒不如不当一回事,慢慢淡去,或许才是正经。我知你在咱们府上不开心。男孩子嘛,开窍晚,三郎终会明白你的好。”

妙元知道石老夫人怕自家人前来责怪,方不让自己向父母说此事,可既然老夫人如此言辞恳切,自己便也不得不听从。便说道:“一切遵从老夫人您的嘱咐。只是奴实在想家了。”

石老夫人道:“你是个好孩子。回去住几日吧,只是我爱吃你做的米锦,过几日便回来罢。”妙元点头承应。

次日妙元带着涟漪等丫头及奶母,称牛车回家,又乘大船过江。上得船,发现乘客好少,也未在意。几个小丫头和蒋氏都在另外屋中,只有涟漪陪着妙元,一时涟漪去甲板上透风,独妙元闷坐屋中。忽听有人敲门,妙元当是涟漪,便喊她进来。

一时进来一人,妙元只低头道:“怎么不在甲板上多呆会儿?”再抬头一看,竟见到刘伯贤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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