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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美男名字有点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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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霖坐下后,便只顾低着头捡着盘子里的花生米吃,安心坐在他对面,心情都低落了几分,殊不知这小子心宽成这样,连句像样的道歉都没有,自己那两鞭子岂不是白挨了吗!

安心鼓着嘴仇视着对面一身狂傲的皇子,心中升起莫名的怒火,贺霖无意之间抬头,瞥见的就是她这副想要吃人的嘴脸,禁不住被花生米噎了一下。

安心眼神向左看了看身边的湛台浚,他正优雅的撇着茶碗里的茶叶沫,两耳不闻窗外事,这叫安心更有些气了,难不得人人都说官官相护,看来她一直看好的湛台大人,也是允了这小子的罪状不成。

她一个别扭,忍不住“哼”了一声。

贺霖闻之,一愣,“喂,你不舒服?”

安心瞪了他一眼,转而又勾了勾唇,勉强保持着镇定,没有答话,捡着一块鹅肉递到了湛台浚的盘子里,平时在花厅吃饭她都有留意,湛台浚比较偏爱鹅肉和鱼。

湛台浚果然抬头看了一眼安心,见她竟然将这点小事都做的极其自然,不禁莞尔,看来,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湛台浚也夹了一块鳕鱼给了安心,安心笑着感谢,正要去吃,一双筷子抢先偷了食,一抬眼,贺霖正举着那块鱼肉向她示威。

“师父,你怎么忘了这是我最爱吃的!”

说着,小小的咬下一口,赞到:“嗯,不错不错,没想到南边的厨子做出来的菜,也是极可口的。”

湛台浚笑了笑,道:“可口的岂止这鱼呢,南边的菜色丰富多样,可谓是千娇百味,只是你偏不爱尝试罢了。”

安心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像他这种仗着身份就狂妄自大的人,怎么会轻易改变自己的习惯呢,他该是觉得自己有的才是最好的吧,安心如是想。

贺霖见安心一脸鄙视,火气又窜升了几分,这丫头,是仗着有师父在,算准他今天不敢动她吗?

只有右手边美男一直没有说话,他一直抱着胳膊斜靠在栏杆上看着好戏,借机观察着所有人的举动,见贺霖忽然要发作,忙开口打破僵局。

“对了,初次与姑娘相识,在下还不知如何称呼姑娘?”

湛台浚闻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秀眉一挑,各种装腔作势的表情很是欠揍。

身边的美男忽然开口,安心闻言也愣了一秒,正要回答时被贺霖抢了先,“师叔,你想知道这个可以问我呀,关于她的事我可是知道的不少呢!”

贺霖一副得意状,忍不住看了一眼安心的表情,抬着一根筷子点了点对面的人,道:“呵呵,这傻丫头啊她叫安心。”

傻丫头?

安心气结,瞪了贺霖一眼,贺霖也不甘示弱,扬了扬眉宣示战果,安心并不想理他,微微侧身对上美男的眼,大方的道:“我是叫安心,敢问公子呢?”

男子初始并未言语,只是先看了眼对面的湛台浚,湛台浚依旧低头喝茶,没有反应,好似他今天来只是占个座位,与民同乐的。

“那……姑娘今年多大?”他忽然反问。

安心正要回答,却又被贺霖抢了先,过于着急,他艰难的咽了还没嚼完的菜,道:“咳咳……哎哟师叔,你看她那么傻,肯定比我小。”

安心有些想笑,他这是什么逻辑,聪明与傻什么时候也和年龄挂上钩了?

贺霖说完又使过来一个挑衅的眼神,安心觉得他真是有够幼稚,也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搭理他了,索性只捧着茶碗咕噜咕噜的喝起了闷茶。

男子哂然,故意瞟了一眼湛台浚,眼神中闪过一抹奇怪的光芒,他好似又想到了那晚在树杈上看到的一幕,那时的安心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慌张的小模样,着实叫他笑了好几个晚上。

“姑娘刚才不是问在下的名字么,嚯,在下……宫寒!”

宫寒?是宫寒的宫寒吗?

安心闻言,在一名医护工作者的正常反应下,一口茶水直直的喷了出来,全数落在对面贺霖的脸上和衣襟上。

贺霖完全没有防备,被这一喷,愣在了当场。

男子也是一愣,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名字到底哪里有问题,她怎么听了会喷出一口茶来。

安心似乎看出了他眼里的疑问,忙憋着笑,摆手致歉,妥着舌头以手做扇,道:“不是,我只是……”指了指茶杯,“茶太烫,呵呵,茶太烫……”

湛台浚见贺霖此刻脸都绿了,不禁又替安心捏了一把汗,贺霖是出了名的洁癖,安心这一闹可是要出大事了。

遂赶紧起身从贺霖胸口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就着茶水喂给他服下了。

安心看的傻愣愣的,这小子怎么整张脸跟煮过的螃蟹似的,还突然就起了些疹子,难道被茶水烫伤了?

那他皮肤也太嫩了,真嫉妒,安心如是想。

贺霖从惊愕中醒来,直着身子闭眼调息一番,方镇定下来。安心却发现那红疹居然随着他的表情变化渐渐消失了。

这是什么症状,她好像从未见过,看了看贺霖那六神无主的飘忽眼神,安心突然又有些可怜他,忙起身将自己的手绢递给他,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喏,这手绢是新的我还没用过,你赶紧擦擦吧。”

奇怪的是,贺霖没有出言怪她,他只是愣愣的看了她几秒,才接过了帕子塞进了胸口,道:“没事,老毛病。”

老毛病?

“刚刚……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安心诧异。

“不是什么大毛病,死不了!”贺霖低眉拿袖子扫了扫身上的水渍。

“究竟是什么问题?也许我能帮到你。”安心猜着,他要么就是罕见的皮肤病吧,可是他也喝茶啊,没人会对茶水过敏吧!

“我、我觉得别人的口水不干净,所以刚才被你喷到时心里很慌张。”贺霖也没有掩饰,毕竟这是事实。

明白了!安心打了个响指,将他掰过来面向自己,贺霖被她碰到时,明显有些抵触。

安心也不依他,仍是抓紧了他的肩膀,问:“是不是总觉得别人碰过的任何东西,你都觉得脏?穿衣也只想穿一种或两种固定的颜色?”

贺霖闻言,看了一眼同样诧异的湛台浚,方点了点头。

安心嗤笑,回到了自己的凳子上,道,“其实,你可能根本没有病!”

三人面面相觑,这时换贺霖跑过来怼着她问了,“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安心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你这个吧,应该归属于心理因素,也就是说你可能受过某种刺激,导致心情焦虑,对外来的事物以及人都特别敏感,甚至于会抵触。比如,你可能不喜欢被人触碰,或者,也会有点轻微的强迫症之类的,喏,就像你总爱穿粉色是一个道理。”

安心说完,分别看了一眼湛台浚和宫寒,宫寒唇角微勾,若有所思,湛台浚脸色依旧如常,却在心里疑惑安心这一套说辞究竟从哪里学来的,他竟然闻所未闻。

贺霖眼睛放光,没想到这世上除了师父,还有另外一个人对他了解如此之深,他忽然有些后悔打了她,如果可以,他真的不介意多一个朋友。

“安心姑娘,你刚才说了那么多,是否有可解之法?”宫寒问。

“宫……公子,你可以先改个名儿吗?我有点不习惯叫你的名字。”安心偷笑。

宫寒这才想起她刚才的失态,定是与他的名字有关,只是自己用了二十几年的姓名,如何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一个大笑话呢!

“改名字?”他问。

“当然,对我一个人改就好了,我实在没办法叫你的全名,而且,我想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安心真诚的劝慰他。

“只是对姑娘一个人改倒也不是不可,不知安心姑娘想叫我什么?”他笑,摊了摊右手。

“宫……寒……韩宫……不好听。”安心琢磨着,忽然看到他唇角冒出的青青胡茬,想到了当时看到湛台浚的一幕,不禁莞尔,“就叫寒叔吧!”

宫寒一拍大腿,“嗯,好听,韩书,这名字挺有味道的。”

安心哂然,大叔,其实不是那个韩书啦,你也太不客气了!

湛台浚见大家打得火热,忘了主题,轻咳了两声,问到:“安心,你是否真的有办法治好贺霖?”

安心有些为难,实话实话道:“大人,我不想瞒你,这心理疾病我也只能勉强试试,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知道病因,病因嘛,嗯……就是他受刺激的来源。”

贺霖闻言,悻悻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副失望至极的表情,而身边的两位,亦同样换了严肃的态度,不再提一个字。

安心心中有了猜忌,莫非,那件事他们都知道?而且还是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不成!

正待这时,楼下传来了几声喧哗,安心忙起身趴到了栏杆上向下望,只见人群中有个小孩儿乱跑乱撞,身后还有人大喊抓小偷。

丫丫的,青天白日的,真是世风日下,安心一拍栏杆,震得宫寒忙将搭在上面的胳膊收了回去,安心腹诽——出来混也不看看天,卜卜卦什么的,咱泸沽城的老大面前行鬼活,这小偷还真是活腻歪了。

一撸袖子,安心大气凛然的喝了一声,“贺霖,走,咱们下去抓小偷。”

贺霖闻言,又恢复了那顽皮的性子,起身跑到安心身边朝楼下望了望,问:“安心,你还会抓小偷?”

安心自然是不会的,她不过是想转移他的失落罢了,也许,陪伴加疏导也是另外一种治疗心理的方式。

一个人舒服了,心情就会好,一个人心情好了,病才会好,不管在哪个朝代哪个时空,她都相信一点,医理与疾病的关系都无非那几种罢了。

她和他虽然还有旧仇未算清,但是一码归一码,她安心不是落井下石的人,等他好了她们会慢慢一笔一笔的算清的。

“不会。”

安心诚实的回答。

贺霖勾起的唇瞬间垮下,安心也不管他,卷起袖子就拉住他的手朝楼下跑,边跑边劝:“哎呀,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讲不得理咱们就揍他,揍不过咱们还可以跑,要是跑不过不是还有大人在呢嘛,怕什么!”

贺霖的注意其实并没在她的劝导上,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她那只白皙的柔胰,她的手很小很软也很干净,贺霖有些不想放开,活到现在,竟从未有人牵过他的手,也从未有人带他一起在风里跑,就像现在一样毫无形象的狂奔。

她可能真的不同吧,从他见她第一面他就知道了,他还闻过她的发,摸了她的脸,那时自己明明没有任何抵触,后来在一个月夜,看到她因为矮树缠了腰带就疑神疑鬼的调皮样子,他就对她更无讨厌的感觉了。

她叫安心,贺霖觉着自己此刻的心境如她的名字一般,是真的很安心!

未时一刻,御书房。

贺皖州跪在贺镇原面前,表情很忧伤。

“老三,你长大了,有些事不必父皇教你,你该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贺镇原右手捏着太阳穴,叹着气。

“孩儿知道,但是父皇,阿心她不同于任何女子,她是儿臣这辈子最心爱之人,儿臣相信父皇您最能了解儿臣的心情,望父皇为儿臣做主。”贺皖州字字铿锵,不带半分拖泥带水。

贺镇原闻之也是心有戚戚,任谁都有少年时,如果有可能他怎会希望自己的儿子与自己一样,将来落个后悔半生的下场。

可谁又让他是自己的儿子呢!天下事他都可以管,却唯有此事是真不能为他做这个主。

因为那人是自己的结发之妻,是占去半壁江山的野心皇后,连他都不可对她轻举妄动,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

“父皇!”贺皖州见贺镇原不说话,又唤了一声。

“老三,朕累了,你走吧!”

贺镇原身子每况愈下,此时已觉有些力不从心,便不想再说什么,既然承诺不了他,什么也不要说才是最好!

贺皖州磕了一个响头,悻悻的转出了御书房,门口玉公公在老槐树下等候,见他出来,忙上前询问,“王爷,皇上怎么说?”

贺皖州白了他一眼,淬道:“玉娄公公,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御书房的事,也是你一个宦官可以随便打听的?”

贺皖州在皇上那里憋了火,此刻再也忍不住,一改往日的清风姿态,语气严厉至极。

玉娄本是想来邀功的,却没想到会被打上一闷棍,只得愣愣的立在一旁,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贺皖州将他揶揄的表情看了个透,冷笑一声,朝着宫门扬长而去。

一路上他的拳头都捏得紧紧的,总之,这件事,至始至终他都不可能认命,为了阿心,为了自己,更为了他们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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