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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却教霸王硬上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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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一直在院子里待着,听着暗香讲些趣事儿,很快,伤口也愈合了。

而湛台浚不知为何,很少再出现,除了偶尔就餐会按时来到花厅,其他时间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有变相问过暗香,暗香只说是因为回京的事情,安心不明所以,却也越来越清晰自己的心。

她发现自己很依赖这个院子,就如同慢慢的,她把湛台浚的到来当做了唯一的期待和习惯。

后来她会问他有关此事,湛台浚也不避嫌的提上那么一嘴,安心看得出他对回京是真的抵触,却不懂他为何不愿意回去,毕竟,哪有人不愿意更上一层楼的呢。

这一日刚用过晚膳,安心在院子里琢磨着如何腌制皮蛋,暗香又送来了几套新衣裙,陪她说着话,问她关于皮蛋的事。

她笑着给她简述做法,自诩曾经跟着姥姥学过一手,只是苦于在这里找不全那么多材料,才只能凭着感觉来做。

至于为什么要准备皮蛋这么复杂的食材,她也坦言说自己答应过湛台浚,会为他做一碗特别的粥,她安心是言出必行的人,说到就会做到。

暗香认真听着,却也不停笑着打趣她,反之,她也给她讲着有关于园子里的新鲜事,正一口提到花一娘,风二娘,和刘三娘时,安心笑的呛住了喉咙。

她捧腹不止的原因是,这年头媒婆做到这个份上,简直当得亲妈了。

是以,这一日,她决定去会会那三个传说中的灵魂人物。

安心从暗香送来的新衣服中,选了一套素白色的纱裙,头上簪了一只淡蓝色小绢花,配之白皙的皮肤和姣好的姿色,一行一动,很是玲珑可人。

风二娘正在亭子里喝茶,一看见她就喷了出来,茶水溅到了一旁的花一娘身上,花一娘正要发作,却眼见来人,眸子都亮了许多,这一口茶水也就生生受了。

只有刘三娘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震惊了。

安心有些诧异她们的举止,当然诧异的不是自己真的有那么惊人的美色,而是——

风二娘:“乖乖,天大的新鲜事儿啊,咱大人园子里怎么出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花一娘:“可不是啊,瞧这水灵劲儿,咦哟,快看她这身行头,全是橙烟阁的手艺不是,一看呐就知道这姑娘是咱大人心尖上的人。”

刘三娘抖了抖绢帕,迎着安心的胳膊上了亭子,将她转了几个圈,来回的看,发出啧啧的赞叹,“欸,要我说,这姑娘也不错,压住了咱们这多半的千金去了呢!”

风二娘连连称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腰,又拍了拍她的臀,“这身段,好生养。”

安心大惊,忙护住屁股摆手抵抗,“你们误会了,我和大人之间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我是大人的远房表亲,呵呵,表亲。”

三人面面相觑,同时望向亭子下首的暗香,暗香憋住想笑的冲动,认真的点了点头。

安心干笑,呼出一口气,道:“我知道三位来的目的,说实话,我是特意来帮助你们的。”

三人回座,满脸不解的望着她,安心继续道:“其实大人这么多年不应承你们,那是因为他害羞,老是上门来说媒,跟逼婚有什么区别,依我看,你们的套路太老了,早应该换一招。”

“什么招?”三人齐问。

“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三人再次整齐问到。

安心食指点唇做了个“嘘”的手势,四下望了望,方道:“简单来说,就是生米先煮成熟饭。别忘了咱们大人可是君子,只要此事一成,大人必然不会不认账,水到渠成的就会收进一房,到时候你们再来谈正牌夫人进门的事,岂不是好办多了。”

三人闻言,皆有些惧色,“可他是大人啊,咱们这样算计,成吗?”

安心见她们心动,咧唇一笑,一拍胸脯,道:“放心,你们只管去找人来,条件要最好的,一切后果包在我身上。”

“那我们什么时候安排?”风二娘问。

“为了避嫌,我劝你们最近不要出现在园子里,至于什么时候安排这件事,我有了计划就会差人去通知你们的。”

安心道,又叹,“哎,你们不知道,现在大人正有棘手的事忧心,我觉着怎么着也得等这一阵过去吧。”

三人见状,很有底气的嗯了一声。

送走了三人,安心忍不住朝暗香做了个得意的眼神,暗香竖起了大拇指,心言,这下总算是替大人送走了三个瘟神。

安心要去洗衣房收干净的褥子,安心便一个人走在回花厅的路上,心想着,大人不是想要儿子嘛,他对自己这么好,处处照顾,自己怎么也要报答一番,也许找个人帮他生下儿子,他也会很开心的。

正想着呢,忽觉背后一凉,安心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却只见婆娑的树影摇晃,并无异样。

因为挑着最偏僻的路径走,心里又想着事儿,安心转了好半天才回到过花厅的小径上。

此时天色晦暗,朦胧中总感觉有个黑影闪过,待转头时,又空无一物,除了秋风扫落叶的“莎莎”声,再无其他。

安心背后都有些出汗了,刚挨了两鞭子的她,胆子都小了许多。

而树梢上的人此刻也在安静的打量她,明明是担惊受怕的模样,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却更像鬼鬼祟祟。

黑影挪了挪姿势,斜躺在树杈上,单手枕着头,唇角勾着一抹了然的笑意。

见四下并无人,安心只好回头继续走路,可刚走了两步,腰上就传来一股猛力将她朝后拉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绕是连死人都见过不少的她,此刻也不由心头一尖,安心身怕一个激动给自己带来不利,忙捂住了想要叫喊的嘴。

这个地方自打成为了自己的居所,大人就特意嘱咐不要随便打扰,平时除了暗香,也不会再有旁人进来。

安心无语望苍天,这会儿哪有什么人可以帮忙,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她得自救。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安心假装镇定的问道:“你、你是谁?”

遗憾的是,等了半晌身后都没有声音传来,连呼吸都没有,安心只觉脑门上飞过一排乌鸦,满脸黑线。

树上的人见状笑的前仰后合,不住的捶着憋闷的胸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又小心的折了根树枝丢在她的脚边。

见背后的人不说话,也不动作,却丢过来一截断枝,安心似乎更慌了,胸口更是不住的砰砰乱跳起来。

双腿不知何时开始发抖,安心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求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要杀要剐你先说句话行不行?不要不出声!”

而毫无悬念,身后依旧是鸦雀无声。

安心想着能捉弄人的恐怕也不是鬼了,但至于是谁,她这会儿可没空想,不过刚来不到一个月,又身无分文,劫财劫色在她身上都不科学。

顿了几秒,安心心跳如擂鼓,忽然抬高音量,指着天边大喊一声,“快看那边,有灰机。”

说时迟那时快,然后一个猛力一拉,想要拽开被钳制的衣裙,然后赶紧逃跑。

结果这一拉似乎还真有些松动了,安心忙回头去看,才发现身后连个人影都没有,自己只是被矮树树枝勾住了腰带,这才挪不动腿。

安心恍然大悟,这会儿已满手的汗,五指虚握敲了敲脑门,心言,自己自从挨了打之后,还是越来越神经大条了。

可是四下无人,风声四起时,绕是她勇敢坚强也不敢再多待片刻。

理智告诉她,夜晚真的不适合人活动,赶紧胡乱扯了扯腰带,可腰带却似乎缠的更紧了,费了好半天力气还是扯不下来。

安心气结,一个跺脚,她是真有些恼了,好端端的干嘛要选这个累赘衣裙穿,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

树上的人正好整以暇看着笑话,心中在思量着她该如何取舍解决难题。

却没想到的是,安心在低头打量了那棵花树一番后,眼珠一转,索性弯腰将整株矮树连根拔了起来,拖着矮树就往院子里蹿。

原来如此——

树上的人这会儿已笑得抽噎,整个人都躺倒在了树干上,拿着手绢不停擦拭着眼角渗出的泪。

待安心回到自己的房间关好了门,月牙洞里也渐渐探出个脑袋来。

他“咯咯咯”一阵乱笑,心想,这姑娘真是太好玩了。

树上的人闻声看过去,那鬼鬼祟祟偷窥的,不是十八皇子又是谁。

而当晚,贺霖就把小松亭听来的“伟大计划”,一字不漏的报告给了正在扶额沉思的湛台浚。

此刻,湛台浚只觉头更疼了。

入夜,京城,三王府。

贺皖州与王妃苏兰在正厅饮茶,苏兰柳眉微挑,盯着杯里的茶叶发着小呆。

淮扬此刻进来禀告,“王爷,湛台大人那边有了新消息。”

苏兰听闻,唇角抽搐了一下,贺皖州眼角一斜,很自然的将她的神色收进眼底。

“说下去。”贺皖州冲着淮扬道。

淮扬不解,有些讷讷,“王爷……这……”

苏兰放下茶杯,扶了扶微皱的袖子,起身来到淮扬面前,“淮扬,你不是一直是王爷身边的暗卫,怎么也出来办见人的差了?”

“属下见过王妃。”淮扬拱手,并不答话。

贺皖州也跟着起身,将苏兰掰过来面向自己,语气轻佻而严肃。

“本王身边的人,应该不是王妃有资格管的,王妃的本事就留在管理后院上吧,还有……王妃也该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替本王延绵子嗣。”

子嗣二字算是直接戳痛了苏兰的痛处,她心中自然明白,王爷是不可能与她有交合的,他不过是在提醒她,她只是王府一个富贵闲人罢了。

苏兰有些气结,眼中憋出了委屈的泪水,“王爷,这不公平……你对苏兰不公平。”

苏兰也算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论才论貌都是不可多得的良配,只怪在她有个那样的爹,有着那样背景的家室,这都是贺皖州不能接受的。

一个想得天下的人,娶了一个同样想得天下人的女儿,命运注定,他与她之间,只能是暗里藏刀,充满猜忌的。

“苏兰,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与本王谈公平吗?”

“哼,你做了什么,本王一清二楚,不动你不代表本王动不了你,而是……本王根本不屑动你。因为,在本王眼里,你,什么也不是。”

贺皖州语气冰冰,苏兰揶揄得声泪俱下。

苏兰是喜欢贺皖州的,不然她不会想尽办法求父亲与他联姻。

而让她无法算计的是,贺皖州心里,有着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无论相貌身份才学都不及她半分的女子。

“王爷,哪怕是利用呢?”苏兰觉得自己自尊心丢在了墙根,手握成拳,指甲嵌入了肉中。

以她如此高贵的身份,和骄傲的性子,此刻,却像是在求着眼前这个男人。

淮扬听着,竟有些同情这个女人了。

贺皖州力道一收,将苏兰推去老远,冷笑三声,道:“利用你?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也未免太小看了本王。”

苏兰踉跄了几步,自嘲一笑,“不管王爷你信不信,我没有动过她。”

说罢,苏兰拂袖而去。

贺皖州望着她的背影,再次冷笑出声,“可笑,本王是不会相信苏家任何一个人的。”

淮扬在心中微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贺皖州。

贺皖州接过信,微顿了一秒,果然拆开才看了两行,眉头就蹙紧了,心里就像被抽了一鞭。

“王爷,怎么了?”淮扬问。

“父皇他到底想干什么!”贺皖州捏紧了拳头,一拳打在了木桌上。

“皇上?”淮扬不解。

贺皖州提着淮扬的领口,似自言自语又似在问他。

“湛台浚给我这个消息,究竟想做什么?他不会平白无故来帮我,他应该帮父皇才对,他想要什么?湛台浚,他终于也有牵挂了吗?”

淮扬闻言,也蹙紧了眉头,这确实不像是湛台大人的作风。

贺皖州放开了淮扬,转过身做深思状,“没事,不能慌,无论他要什么,小薰儿还在本王手上,本王有的是筹码。”

此刻,王府的一方屋檐下,黑鸦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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