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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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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芝不是个听话的人,更何况遭了原随云的冷待,打心底里她还憋着一团火。是以,就算丁枫笑着、说出的话也是为她好,她也是听不进去的,反倒更想跟进去瞧瞧。

但前头的两个人都不是怜香惜玉的。

原随云早已厌烦了金灵芝的紧追不舍,他能走稳便绝不再愿意迁就一下武功平平的金灵芝。而丁枫已在溪边出言相劝了,金灵芝偏要跟着,他又能做什么?

神水宫美得像是一副绝妙的图画。瀑布从天而降,飞珠溅玉,灿烂如银,山谷间有千百只各式各样的鸟儿,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不知丁枫是如何带的路,金灵芝只觉得脚下的路从无处下脚到曲径通人,只在山林间步行数百步,头顶遮天的绿荫便散去了,瞬间眼前豁然开朗。

她还来不及为眼前的美景惊叹,就见前头一路无视了她的丁枫忽的转身将她推进了一丛灌木中。

金灵芝趴在枯枝烂叶里时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才想出声呵斥,一枚松果从天而降便击中了她的穴道。

原随云藏身在树冠之上,寂寥的眼虽看不见下面的人,但敏锐的听力和感知让他能将方圆十里内的动静收入耳中。

金灵芝被他点了穴,安安分分地倒在灌木里,而丁枫,正孤身一人在这小径上接住了飞扑而来的美人。

那是个很美丽的少女,穿着雪白的衣服,从林间飞出时就像是一只鹭鸶,优雅而轻盈。她扑进丁枫怀里时的神情却又是那么的醉人,比起当日在无花面前哀哀的神色,此刻看见丁枫的司徒静显得真实动人多了。

“你来了。”丁枫此刻的声音比起往日更加的温柔体贴,“等很久了吗?”

司徒静摇头:“我刚到,今日五姐跟得紧,我好不容易才支开她。刚到就看见你了,当真是缘分,是不是?”

她的脸似乎红了,但那双多情的眼睛却瞬也不瞬地凝注着丁枫。

丁枫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嘴角含笑着低下头含住了那点红唇,脉脉含情:“静儿,可想我?”

“想。”司徒静轻轻咬着嘴唇,娇柔地靠近丁枫怀里,“你呢?你可有想我?外头那么多美景美人,你定是没我想你那样想我的。”

“怎么会?”丁枫轻笑,“你在我眼里是最温柔、纯洁、可爱的,那日初见你,我便想,这样的女孩子,就是能远远望着你,我都已心满意足了。”

倒在灌木丛里的金灵芝听着那两人的轻声细语,恨恨地咬了咬唇。

这些话,每一句都是女孩子最爱听的,丁枫那温柔珍惜的语气更是任何女孩子无法抗拒的。而丁枫有时候又是那么地像原随云,身形声音更是可以以假乱真。

金灵芝看不见,但只听着,就已对那个能得到丁枫如此对待的女子生出恨意了。

司徒静却是毫不知晓,她几乎沉溺在这温柔里了:“那你当时怎么就偷偷来找我了?”

丁枫笑道:“我只是偷偷去瞧瞧你以解相思之苦,谁知这姑娘竟是有双堪比明月的眼睛,就那么把我捉出来了。”

司徒静被逗笑了。

丁枫抚着她的头发,忽的幽幽叹了口气,却是沉默不语。

司徒静抬头瞧他:“你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竟让你来见我都心里惦记着?”

丁枫眼中带着忧愁,道:“静儿,你总该知道,我们绝不可能永远守在一起的,如今这样的会面已是越来越难了。”

司徒静闻言,眼底却像是被爱情点亮了光,柔声道:“我已计划好了的,丁郎,你再等等,不多几日我便能假死脱身了。”

丁枫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了,他的手滑进了司徒静的衣服里:“好静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司徒静眉眼含春:“是真的,是真的,你别……”

“别什么?”

“别在这儿……”

“那就去你屋子里……”

树梢上,原随云冷漠地勾了勾唇,清风吹动,他已像只蝙蝠一般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被南宫灵信誓旦旦的言辞说动的楚留香再次陷入了迷惘。

若是真的如南宫灵所说,是秋灵素下的手害死了札木合等人,那么动机呢?还有天一神水她又是如何得来的?

凭着直觉还有秦舒窈的话,楚留香已有七八分确认天一神水流出神水宫有石观音的手笔了,但利用天一神水害人的究竟是谁,他却难以断定。

不管如何,到如今要查明真像,他也不得不去一趟神水宫,亲自见见水母阴姬和石观音。

“但神水宫,男子想要进入,简直是难如登天啊。”楚留香苦恼道,更何况神水宫里还有着目前江湖上最让人头疼的两个女人。

苏蓉蓉已经捂着嘴笑了:“你现在想怎么办呢?”

楚留香叹道:“看来我又不得不求你做件事了。”

苏蓉蓉笑道:“你又要让我去找我表姑?”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道:“好蓉蓉,麻烦你问问你表姑,可有法子让水母阴姬通融通融来见见我?也不必进神水宫……”

苏蓉蓉嫣然笑道:“还要让水母阴姬出来见你?”

楚留香一噎,终于大声叹道:“唉唉唉……好蓉蓉,咱们还是先出发吧,法子路上再想!我是一定得见见她们才行啊!”

神水宫的银湖之上,秦舒窈悠闲地坐在船头,小舟从外面的水潭驶过峡谷、溶洞,如今已进了神水宫内。她大概是最没好奇心的客人了,一路不闻不问,这番淡定的姿态就连撑船的八妹和九妹都忍不住时时看她。

平静的湖面上,忽然有一条水柱冲天而起,升起三丈后,才四下溅出,就在这水柱的顶端,竟盘膝端坐着个白衣人。远远看来,就仿佛白衣观音自湖底飞升,端坐在一座七宝琉璃莲台上,法相庄严,令人不敢仰视。

不知何时,山谷里隐隐有乐声响起。

船上,八妹和九妹已站起行了礼,口呼“宫主万福”。

秦舒窈也站了起来,比起八妹九妹的恭敬,她看向水母阴姬的神色是严肃的,但同样也是平等的,即使她站于船上要仰视水母阴姬,也不见有丝毫低人一头的弱势。

“你是秦舒窈?”水母阴姬先开了口,她的语气倒是难得的平易近人,“果然名不虚传。”

秦舒窈足尖轻点,浩浩乎如冯虚御风、飘飘乎如遗世独立,凌波而上,转眼已至水母阴姬身旁。

只这一身轻功就已足够让水母阴姬动容了,更何况,秦舒窈容姿绝世,又是女子,这样一个女孩子又怎么能不让水母阴姬喜欢?

秦舒窈面对着水母阴姬的善意,莞尔一笑:“舒窈见过阴姬。”

水母阴姬坐在激涌的水花上安如泰山,凭的是绝佳的轻功和气功,而秦舒窈伫立半空,却是凭着脚下凝成寒冰的阶梯。

水母阴姬站起了身,而就在她站稳之时,她身下的水柱彻底被冻成了寒冰,她不得不又赞了一声:“江山代有人才出啊,难怪石观音败在你手里。”

秦舒窈笑道:“是石观音轻敌了。”

水母阴姬闻言挥了挥手,山谷间的乐声渐渐消失,她伸手拉住了秦舒窈,一边往神水宫里走去,一边道:“败了便是败了。她在你这个年纪还在苟且偷生,而你已经有如此修为了。”

秦舒窈不置可否,只含笑不语。水母阴姬面容刚毅,即使语气再和善,也带着一种男子的阳刚,被她拉着手,秦舒窈莫名地有些不自在。

大抵是察觉到了秦舒窈的不自在,水母阴姬反而转头对她淡淡一笑,手却没放开,只道:“很多人都想进神水宫却不得其路,舒窈难得来一趟,不若多走走看看,如何?”

秦舒窈笑道:“宫主相邀本不该辞,但舒窈此行并非一人,表哥还在宫外等候,怕是不便久留。”

“哦?”水母阴姬道:“可是原少庄主?”

“确实是他。”

水母阴姬探究地看向秦舒窈,道:“本座以为秦家与无争山庄的婚事早已作废,舒窈当初离家也是因为并不心仪原少庄主,如今这般,莫不是另有隐情?”

秦舒窈眨了眨眼,掩去心中的忌惮,道:“本就是青梅竹马的交情,虽无男女之意,但兄妹之情尚在。”

水母阴姬满意地笑了笑,又带着秦舒窈往前走去:“那么,舒窈多在神水宫呆上几日也无妨,想来原少庄主自会安置好自己的。”

秦舒窈挑了挑眉,长叹道:“神水宫景美人美,舒窈也想多呆几日,就怕宫主过不了几刻便要后悔,想将我这‘恶客’赶出神水宫了。”

水母阴姬淡淡道:“既然如此,舒窈便只当来神水宫游玩,别的事不要做,岂不两全其美?”

秦舒窈笑了:“怕是不行,若是不做,此行岂不本末倒置了?”

水母阴姬叹了口气,道:“我与石观音相识二十余载,今日见到舒窈又觉一见如故,但……舒窈这般当真令我难做了。”

秦舒窈柔声道:“宫主如此,舒窈也不好令宫主为难,不见石娘娘,那还请宫主让我见一见无花大师。”

水母阴姬脚下一顿:“无花?”

秦舒窈道:“舒窈心悦无花大师,石娘娘棒打鸳鸯实在令人不快。”

水母阴姬脸上的神色冷淡了下来,道:“无花难道不是个和尚?”

秦舒窈点头:“自然。他若不是和尚,我也不会倾心于他了。”

水母阴姬有些惊异的看了眼秦舒窈:“此言何意?”

秦舒窈不语。

水母阴姬道:“那你可知,神水宫不进男人?无花是和尚,我方才让他进来,想着的便是‘方外之人’算不得男女、皆是平等,如今想来,和尚也是男人……”言罢,她果断转头吩咐道:“去告知无花,让他今日便离开神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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