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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局,一顿饭引起的风波(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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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童瑶来说单独跟一个男性朋友吃饭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隐隐感觉是鸿门宴的童瑶饭吃了几口果然听见那人问:“那天……那天看完电影你去哪了。”童瑶的手一颤,好不容易夹起来的土豆丝掉在桌上,她没想到云柯会这么问,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啊,那天啊,回家啦。”夹了一小口米饭放到嘴里。

这倒是实话。

可怎么感觉她童瑶在云柯面前抬不起头啦啊。

不知怎么的感觉无地自容,那天的事情一直很尴尬,这也是事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云柯故意闭口不谈那个对不起的意思,童瑶对这件事但凡能躲过去就躲过去。

蓝蓝给她发过短信,那天她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直在想云宇的话,于是车坐过了站兜了两圈人才回去。

悔恨啊,悔恨。

“那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云柯不动声色的问,童瑶看着大卸八块的鸭子第一次觉得恐怖,抬起头反问:“你打过电话?哦,那可能是手机太多没接到。”

太过平常的电话,可对于朋友之间这样的对话未免太不寻常了。

云柯将剃掉骨头的鸭子肉送到童瑶碗里:“以后出门到了家记得给我个电话,好让我放心。”正在扒饭的童瑶听到这话脑袋差点砸到碗里,她抬起头涩涩的笑了笑:“不用了吧,你看我也没给蓝蓝电话,朋友之间总得一视同仁,免得……免得蓝蓝在拿我偏心说事不是。”她这大白话说得这么清楚这个人该不会没听明白吧。

童瑶想,他云柯不是糊涂人该听明白了才对。

可童瑶忘了这世上有种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宁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愿意捅破那薄薄的一层窗户纸。

云柯低着头,耐心的撕扯鸭子肉,徐福记的冷气开的很足,可不知道为什么云柯的头上就能出现汗珠,童瑶看着云柯笨拙的弄东西,不好意思的上前递了一句话说:“要不我来?”云柯猛地抬头,可童瑶却指了指云柯手里的鸭子肉。

将手里的碟子递过去,云柯久久没能松开那只手,看着童瑶皱眉倔强的样子,他说:“我跟她们不该一样。”

童瑶的手一抖,差点松开碟子。

有些人就是这么高傲,宁可欺骗自己,也不愿意说破真相,其实他云柯大可以说一句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可他不敢承受那个天上地下的后果,所以逃避,所以迷茫。

“咦,童妹妹,你也在这里吃饭啊。”丁子浩鬼魅一样的出现适时地为童瑶解了围,惊讶的站起来童瑶声音浅浅的:“丁大哥也来这里吃饭啊。”说这话的时候童瑶的眼睛时不时地往外飘,既然丁子浩子这里,那是不是说明云宇也在。

丁子浩故意忽略童瑶的眼神,想说的那句别看了云宇没来卡在喉咙里。

点了点头丁子浩说:“是啊,跟一个客户在这里谈生意,从洗手间出来这不就正巧看到你了吗。”

巧,太巧了。

洗手间在西面,她这里是正东方,巧的还真不是一点两点。当然初次来这里的童瑶并不知道这件事,她不知道可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被人坏了兴致的云柯冷笑一声看着丁子浩:“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丁大哥去洗手间能走到这里,也是不容易。”身为云宇死党的人,云珂不可能不认识。

丁子浩听着挤兑意思明显的话尴尬的笑了笑:“啊,可能是喝多了眼花,眼花了。”丁子浩讪讪的回到自己包间,脸色不大好的往沙发那里一坐不大高兴的对靠窗的人说:“我不干了,怎么总是我去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情。”

孟导哈哈笑了笑说:“小丁啊,认赌服输哦。”靠窗子的云宇看着外头的白云不断地飘来飘去,杯子里的茅台白酒晃了又晃,他收回像是深海一样深沉的目光撇过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丁子浩说:“这种事,不是你去做,难道我做?”

孟导看着两个年轻人的斗嘴,不时地哈哈大笑,他们一早就待在这里,孟导来广州取材,云宇作为东道主请孟导吃了这顿饭,饭吃到一半酒桌上孟导就开始谈论曲子的事情《岁荌》是一部讲唐玄宗在盛唐时从万花楼看中的歌姬岁荌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宁伴君王侧,不允梨园身,多才多艺的歌姬从初入青楼夺为花魁,到被人陷害落魄接头杨玉环收为丫鬟随复梨园,一直到被唐玄宗收为妃子。

在这部电视剧里不太适合出现战场杀敌的场面,岁荌没有等到马嵬坡一役,安禄山攻入长安那天她吊死在玄宗的寝居里,宁得君王爱,不允梨园身,到最后她没有梨园歌姬的多才,也没有能够得到君王之爱。

是以悲剧结尾的电视剧,前几个找的作曲家作的曲子太过声势滂沱宏伟,不贴合一个闺阁青楼小女子的心境,不贴合剧本本身,一一被孟导否决,云宇能接受为《岁荌》辨材纯属意料之外,意外之财。这不听说云宇接了案子后,才几天曲子的初稿已经拟出来,于是他马不停蹄的赶来广州。哪知道刚来就得到一个大大的惊喜,《岁荌》的曲子已经成型,在稍作修改定稿马上就出来。

云宇的眼睛一直在在窗户上,倒不如说是在窗户上倒映着不大明显的童瑶身上,如果说刚开始他们坐下不久云宇没有认出那是童瑶,那从他们两个的谈话里他大概能明白了吧。徐福记的座位安排很有特点,一个一位错开,于是有充足的时间造成回音,再加上隔间的隔音特别差。所以他们在说了什么,对于已经谈完公事恢复安静的包间来说太容易听到。

酒杯放到桌上,孟导笑够了接着看着那份稿子:“小宇啊,这曲子是不错,可我觉得这用来形容岁荌的多愁善感有点欠缺吗。”声音一滞像是绞尽脑汁的用什么形容词。

“是太幼稚吧。”杯子哒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孟导立刻喜笑颜开:“这可是你说的。”一旁听着的丁子浩惊出了一身冷汗,可云宇却不在乎的笑了笑说:“不瞒孟导,这首曲子的初稿是我七年前做的。”

孟导脸上的笑意一下沉了又沉,可云宇却不在乎的捏着稿纸将它拿在手里:“那段时间是我长这么大唯一清闲的一段时间,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谱自己想铺的曲子,可我没有,七年前我的女朋友嫁给了别人,这首曲子就是那场失恋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云宇说:“其实,我不喜欢音乐,非常不喜欢。”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被誉为波兰音乐天才的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孟导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立刻反应过来问:“可这么多年过来,你的成绩不会欺骗你,你的才华不会欺骗你,你是一个天才,音乐天才,所以我才找你千难万难的……”

“那时候我还没有被称为天才。”云宇大胆的抬起眼睛,孟导突然想起来七年前他虽然同样光彩却并没有现在这样靓丽,那时候的云宇在国家级的比赛与第一名失之交臂,只得了第二名,被人们称为失落的才子,云宇被称为天才是七年后的现在,而不是七年前。殊不知差了一个字却是天壤之别。

对于那段过去,云宇似乎无意再说太多,他将写满了乐符的五线,以及手机收录的音乐纸放在桌子上继续问:“孟导难道没有听出来吗,这件作品跟我以前所有作品的风格都不一样,音乐里带着真正的失望,对前途的冷漠。那才是岁荌的心境,因为对唐玄宗失望所以拒绝了逃亡,宁愿死在他的寝居里跟过去的大唐圣主跟那长安城一起死去。也不愿意一直活在杨贵妃的阴影里。”

靠在沙发上,云宇没有丝毫的让步:“现在的我绝对写不出那种东西,因为我没有那种心境。”

十岁的岁荌,幼小又孤单,被亲生父亲卖到青楼里供人欢乐。那时候的岁荌只是一个孩子,虽然曾是孩子的他知道孩子是怎么样的心性,可二十七岁的他无法把那份心性描绘出来,这才是最大的阻挠。

用成年人的想法去揣摩孩子的心性,殊不知越是年轻的孩子越是多变,他们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大人们根本猜不出来,大人能够猜出来的只有商场上的疑心,以及现实的残酷。

孟导最后服了软,被云宇的想法所折服,将杯子里仅剩的烈酒一饮而尽,红着脸他略有醉意的说:“好,就这样,不改了。”

丁子浩的表情这才变得舒缓。

“那这首曲子叫什么好呢。”孟导拿出上衣口袋里的签字笔,丁子浩甚至连拦的时间都没有就听到,云宇淡淡的,就像是风平浪静一样:“《童谣》。”

两个字,对丁子浩来说却是惊天骇浪。

云宇的目光柔柔的,孟导提笔的手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问一句:“为什么想叫这个名字。”

云宇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终归《岁荌》只是岁荌小时候的童谣罢了。”

听到这句话丁子浩佩服啊,这个人很有本事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真厉害。他这佩服还没有过去,童遥两个字被孟导亲自写在纸上的时候,连眼角都笑了起来,云宇接着说:“刚才跟您说了我的前女友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结婚了,这是我送给她的曲子。”

童谣,梦的童谣,说的是七年前的一切像童谣一样,也包含了他的以后会有童瑶一样。天才,丁子浩都要五体投地了,简直一语多关啊。

《岁荌》打的招牌是岁岁相安的意思,所以才有了这个岁荌。才有了这么一首曲子。

一顿饭吃的很成功,既能安抚人心,也能破坏别人的趁机而入。

云宇心情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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