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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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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天气晴朗,况祈沣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眼睛都还未睁开,“喂。”

“老板,今天的例会还开不开啊!分部长们都到了!”姜柯宇年纪不小了,声音还是满满的少年音,听在耳边着实有些闹腾,他偏着头,声音依旧咋呼,“喂,老板,你在听吗?老板,老板?”

“不开了,散了吧。”姜柯宇的声音被挂断,这才安静了些。

况祈沣醒过来头疼欲裂,不止头疼身体也痛,就跟人暴打了一顿似的,浑身都要散架了,特别是腿,好像麻了。他睁眼才发现自己跻身于沙发与茶几之间的小空隙里,而这里不是况宅。他记起昨晚发生的事,喝醉了遇到裴正阳,又告知安小宽回了碧溪苑……

姜柯宇前一秒还在懊悔怎么跟了况祈沣这个惨无人道的老板,后一秒迎上一双灿若星子的眼眸也照样不怯场。

“怎么样,姜总助,老板怎么说?”企划部宣传部长拿着一叠文件恭敬的问着,姜柯宇严肃正经的告诉他,“老板让你们散了,例会不开了。”

“例会不开了,那景小姐这事……”

姜柯宇摇着头,“老板没有说过要见景小姐,请先预约。”他跟着况祈沣的时间久了,外行人自然是看不透他的咋咋呼呼,他们眼里的姜总助那是雷厉风行的能人,仿佛拥有三头六臂任何事情都能完美落实。

宣传部长犹豫着,“这……”他看着景小姐,颇有些无奈。

“姜总助,请留步。”姜柯宇中途被拦,那女人递过来一张名片,一眼扫去,景楠的名字有些耳熟,“姜总助,我是娱乐圈初出茅庐的新人,虽然很新但好歹也是金鹿奖影后,而且我与况总有过预约。”

“何时?”

“一周前的晚上,汀一酒吧。”姜柯宇看着她眼里闪过的一丝精光,似乎是抓到了某些把柄,一周前他跟况祈沣的确是在汀一酒吧但这女人真没见过。

“那就再预约一次好了,凯瑞。”他唤着秘书的名字,随手给景楠指了个方向,侧身走过去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这绝对不是老板喜欢的味道,更何况人呢!

况祈沣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胸前的衣服是半湿状态,回忆起那一巴掌他突然笑起来,安小宽也就这点出息,趁自己醉的时候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想来那腿上的疼痛也来源于她咯。

好样的,真是太好了!况祈沣收起笑,冷着一张脸去敲房间门,敲了好几下都没人反应,随机拧开门把,还真打开了。

“也不怕他半夜兽性大发闯进去?”虽这样说着,心情又好了些,算了,那些痛就不计较了。

安小宽小小一只躺在床一边,天蓝色被子推到了腰间,她睡相一直不太好,此时却乖巧的缩成一团,因为是侧着身子事业线被双臂挤得特别深,况祁沣大早上起来火气旺盛自然是不会放过她。但他也没想怎么样,就是简单的团坐在她床前,视线从睡乱的发到舒展的眉头一路向下,最后来到了她白嫩的胸前,他斗胆的揉了揉,安小宽在梦里皱着眉身体越发蜷缩的厉害。

这是冷了?果不其然,她的胳膊上细细的汗毛竖起,况祁沣转头看窗户,一夜未关还对着吹这么久,多半是要感冒的前奏。他摸上她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收起不正经,他为她盖好被子,关了窗户后起身去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后,安小宽还是没醒,甚至是醒的迹象都没有,早上八点,阳光正好,他难得的想睡上一个回笼觉。

况祁沣是个行动主义者,立马便窜进了她的床,然后左手穿过她的脖子,右手占有性的抱住她,两人身体贴近,几乎不留一丝空隙,他在她发间使劲的闻着,嗯,是他熟悉的味道,一种安心的让人能迅速入眠的味道。软玉在怀,嘴角泛着不可闻的一丝笑,他偏头在她侧脸印上一吻,管他白天艳阳普照,他只想与她一同天荒地老。

安小宽是被热醒的,一睁眼就感觉到背后犹如一个火球的人在抱着她,挣扎了几下扭过头发现是况祁沣,她推了推他,竟然没反应,身体这么烫就连他呼出的气都热的要命,莫不是发烧了吧!她身体刚舒爽了点,就缠上了个大麻烦。

睡前她擦了药酒,感觉头晕晕的,又吃了些消炎药,一觉睡过去总算舒服了些,只是这脚倒是没见消肿的迹象,不过也没那么疼了。

“况祁沣,况祁沣?”没有人应,他一个大活人烧成这样不管是不行的,她自己是没办法走出门了,只能拨通了姜柯宇的电话。

姜柯宇来得很及时,同行的还有一个私家医生老杨。

“况总得好好休息,这瓶盐水打完基本就退烧了,记得一日三餐前吃药,最近食物要忌口,还有别喝酒。”老杨弹了弹盐水瓶的塑料管,在本上记录着他的身体情况,嘱咐时又瞥见了安小宽的脚,顺带提了一句,“太太这脚是擦过药酒了?”

“嗯,擦过了。”

“那就好,如果今晚还是不消肿的话,记得让我过来看看。”

“行。”

姜柯宇送老杨回去后又折返回来,带着一大包一大包的食物和衣服,安小宽倚在房门口不解。

“怎么拿这么多过来?”

“你脚不方便,他又生着病,你们刚好在这待一段时间。”姜柯宇和荣天光关系甚好,与安小宽之间也就少了那些客套,几年下来,她和姜柯宇也亲近了不少,两人没那些虚头巴脑的礼节,说话也是有啥说啥。

安小宽心下了然,这明明是在撮合自己啊!

“我哥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没,你们之间就是缺乏交流,总把话憋在心里累不累啊,我们这些看客都累了,趁这个机会好好聊聊。”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啧啧”姜柯宇摇着头。

“你啧个什么劲?”

“你们这句话说得都是一样的,还说没什么好聊的,就冲这句话,默契度满分,压根不怕你骄傲!”

“你滚蛋!”安小宽翻着白眼送他出门,临走前姜柯宇还要冒死贡献一句,“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事多在床上做运动,靠谱!”

“你大爷!”安小宽竖着中指,对着他竖起的大拇指嘴角只抽搐,都什么人呐!活生生得听吐血来,硬是把自己一个温婉淑德的品性给虐成了残暴的攻击值!

姜柯宇带来的东西倒是不少,吃的喝的,她跳着到卧室摸了摸况祁沣的额头,温度是下去了,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还是去熬点粥吧。

熬点粥?那年她淋雨回来,他也是这样做的吧,只不过他厨艺精湛她却手拙的很。不过熬点白粥,加点配菜还是很可以的!

熬着粥,她也没啥事做,便从荣天光的房间里拿出了好几本书,况祁沣的吊瓶还有一大半没打完,她索性坐在窗前的蒲团上边看书边照顾他。

房间安静的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和翻书的声音,安小宽看累了就往外面瞧一瞧湛蓝的天和绿色的植被。况祁沣睁眼时一偏头看到的就是她凝望外面风景的画面,小模样呆呆的看着,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那样的专注,一只手搁在膝盖上,几缕碎发从随意扎起的长发里掉落垂在了小腿边上,就像是河边的垂柳细细引来不知名的鱼儿,她随意的看着,却一个偶然的回头,她的视线与他交汇。

“你醒啦。”轻轻一句,突然震得况祁沣浑身酥麻,他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见他没答应,安小宽放下手上的书,走到他跟前看着吊瓶,“还有四分之一,打完才能拔针。”她特别自然的覆上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你饿了吗?”

“嗯。”他应了一声。

“我去看看粥好了没。”

她转身要走,却被况祁沣喊住,他看着她的脚,“怎么肿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来气,瞬间没了刚才温柔的姿态,立马换上一副全世界都欠我的表情,“况总您贵人多忘事,要不是你把我丢路上,我能崴了脚?”

“那是你蠢,还怪别人。”

“你!”他一说话,塞得她心闷得慌,正想跳着出去,他又喊住她。

“我要上厕所。”况祁沣面无表情的说。

“憋着!”安小宽扯着假笑回他。

“憋着会得病!”

“有病再说!”

“不行,我要上厕所!”况某人很是执着。

“上上上,您上行了吧!”安小宽垫着脚抓着吊瓶,况祁沣却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她没好气的扯着虚伪的笑,“况大爷,您又怎么了?”

“浑身没力,起不来。”

得,还得充当人肉力气工。

安小宽两手插到他背后,两人身体距离隔得忒近,况祁沣还是没挪动半点位置,安小宽猜这男人大概是故意为之,只好双手突然往下移动着,到了他的腰腹瞬间挠起了痒,况祁沣的腰腹是个敏感的地方,碰一下就跟着动一下,他一动不要紧,倒是安小宽身体晃了晃直接压在了他身上,到底是没把他抬起来。

他的心跳有点快,安小宽听着听着猛然抬头,他的睫毛忽闪忽闪,青胡茬又冒了出来。安小宽使劲吞了口唾沫,双手撑在他两侧支起身子,下一秒脑袋就被压住,他的手掌控着她的下巴,稍微用了点力把她的头往上扬起,弧度正好时况祁沣低头便吻上了那抹柔软,就当做是甜蜜的酒酿吧,反正他好像尝不够一般,由浅入深,唇舌相依间彼此的电流乱窜,当他离开时,她的双眸早就被异样的情绪占据。

他失控了,那一瞬间他很想占有她。她也失控了甚至来不及拒绝就已经浑身疲软阵营全失。

“你不是没力吗?”那压制住自己脑袋的手是从哪里偷来的洪荒之力啊!

“所以我补充了啊!”那一记深吻,就是他最好的补给品。

安小宽低着头脸颊滚烫,她离开时还不忘恶狠狠的来一句,“憋死你!”

况祁沣偷笑着心情霎时愉悦。

白粥冒着热气,安小宽抹着微肿的嘴唇,心里有些疑惑,似乎与任何时候的亲吻都不同,脑海里却一直在想着他求婚时的场面,简单的一个吻,便开始了一场婚姻,到底谁更不靠谱?

“安小宽,安小宽!”况祁沣在卧室里叫着,安小宽眉头一皱,大概彼此都很倒霉,才有了这么不靠谱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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