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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第三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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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他的眼里,见他虽笑着,眸子里没有光华,精神有些委顿,勉强着与她调笑,是他自我掩饰的一种方式。她何至于愚蠢地去揭穿他,妩媚地笑着不去反驳,温婉言道:“你大人物一个,没人伺候怎么就寝?葛大娘送来了一些热水,我储备着,预备给你好好擦洗!”

他心不在焉,道:“如此甚好!”

她从炕边拿出一个松木制成的小盆,倒上热水,放了块手巾,端着走到他面前。他看着只可以放入一双脚的小木盆,忽然想起鸳鸯共浴一说,道:“这…,这两个人怎么洗!”

他还真是奇人,明明愁眉不展,一肚子心事,却同时还怀揣着香艳的□□。洛英红云飞上脸颊,“啐”了一口道:“谁说要和你一起洗?我早就洗好了,这是给你一个人的。”

眼前的她穿着白色寝衣,长发斜在一旁,结成长辫子,垂在胸前,粉面含春似嗔还娇,两只灵巧地手解了他的腰带,开始松他的扣子。他万千心事抛在一边,她果真是上天怜他心房寂寞,来救赎他的灵魂的。

揽她的腰,他低下头,去含她的耳垂,娴熟的技巧让她不能自持,帮他解扣子的手都不镇定了,强耐着微微推他,道:“身上有些味儿!等洗干净了,再….,”她垂下头,压低声音:“再做打算!”

再做打算!她以前总是言行不一致,嘴上说的硬,却身上经不起他三下两下的撩拨,今晚反过来,言辞里满是诱惑,神态上倒是一番拘谨,这样诱惑与端庄秉持着,她自己也不晓得她在他眼里是多么地风情万种,他什么都想不起来,笑眼看着她,道:“什么打算?连本带利地一偿宿债才是正经!”

这原本就是她的心意,她想好好爱他,让他放空自己,休憩灵魂,这样的日子已经不多,就算一路微服过去,三个月左右也该到北京了。

红着脸解开了斜襟边上的最后一个葡萄扣,除了他的长袍,开始解他的中衣,蹲下身子拉开他腰际的系带时,稍稍迟疑了一下,自觉主动的有点过分,咬了咬唇,手指一动,他强健的体魄一览无余地展示在她眼前。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不管那些司寝司帐妃嫔多么踊跃地想献身,固守着礼教,矫饰矜持总是做作。她不同,欲望张扬起来,与他的步调协调,一点都不含糊,她说要伺候好他,他预感到今夜有饕餮盛宴,静静候着。

她转到他身后,绞干了手布的热水,从他的肩膀开始,擦拭起来。

一寸一寸地拂过去,他坚实的背部不平坦,坑坑洼洼的小伤痕到处都有,最触目惊心的是那道半寸长的象蜈蚣一样蜿蜒曲直刚结合起来的伤疤,这是此次战役中新添的。她轻轻抚摸,黯然神伤,连同为着他的难处而产生的忧伤一起涌上了心头。他内心的伤痛,定然不止这些。这个皇帝,打小就不是太平天子,人们艳羡他的鸿图霸业,其实他的勋业都是用命博出来的。这世上有各式各样的人,对他或崇敬、或痛恨,可有多少人打从心底地痛惜过他,他封闭了自己的内心,因为这世上没有人可以不计功利地为他分忧。

她眼泪涌了上来,半晌不说话,他虽然不回头,也能感觉得出来,她知道他不喜欢提起这些事是以无声饮咽,她是真地疼他,他心中觉得安慰,铁石心肠也成了绕指柔,缓缓道:“我很好…,你不必挂忧!”

她嗯了一声,点点头,收住眼泪,柔声道:“我不挂忧,与你一处,我什么都不担心!”

说完,把唇贴在他的伤痕上,一点点地轻吻起来,他哪里承受地住,口里呐呐喊着:“洛英!洛英!…”

随着他的轻唤,她解了自己的寝衣,靠近了,贴紧了他的后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他轻声耳语,道:“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烛火灭了,月光如洗照进这喜气洋洋的房间,他拉她到身前,目光在她的曼妙上流连,皓澈的月色均匀地分布着,那凝若白脂的娇躯泛着圣洁的光,瞬乎间让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他们给对方提供至高的愉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候,他忘了忧虑。

然而忧虑只是暂时被遗忘,克制了太子的权利,一些事情必须皇帝亲自作决定,显然他不在北京,许多事务的处理很不方便。

皇帝吩咐加快行进速度,必要时肃清道路开辟御道。到了山西,日间走官道,夜间宿驿站,估算着一月之内可到北京。

随着离北京越来越近,行进队伍的规制越来越正规。到了太原,康熙开始接见当地官员。洛英知道,自由自在的欢快旅途也快到了终点。

回想当日出征的时候,她心如死灰,只想着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而回程之时,你侬我侬甜蜜洒了一路。草原上,她离了马车,坐上他的高头骏马,他拥着她扬鞭疾驰;到了集镇,以艾氏夫妇的名义投宿客栈或民宅,安顿完毕,华灯初上,她穿上了男装,与他一起逛集市访民情。生活绮丽地不像话,只是这些绮丽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到了北京,华丽的乐章将即刻划上休止符号。

她想,有这些甜美的片断,已经足够日后一个人细细回味,可是她忽略了一点,人是贪心的动物,尝到了甜头,就想把这甜蜜继续下去,不光她,他更是如此。

他没有明言挽留她,但话里话外地透露着不想让她走的讯息。就如同现在,他忙完了公事,时候尚早,她便陪着他在接驾的山西巡抚鄂善的后花园里散步。

农历四月底,着一件单衫正好,她身穿苏绣牡丹粉色湖绸对襟衫子,他走在前面,她在后面慢慢地跟。

晚风惬意,他背手徐徐地走,心绪也安宁。政事上最近比较平稳,太子被遏制住了,索额图的囚车已到北京,投入了天牢。弹劾明珠的程序正在进行中,这一拨盛行了将近二十年的势力总算压了下去,与此同时,新的一派政治力量正在崛起。他满怀信心,在不惑之年,他没有沉溺于以往的绩业,被骄奢之气蒙蔽了双眼,一方面成功开辟疆土,使四方邻国俯首称臣,另一方面逆流而上,剜去积重之毒,重新培养新兴之气。可以预测,在他治下,国家将达到史无前例的繁盛之巅,

一切尽在掌握,他志得意满。如今最让他挂怀的是洛英,近来她时而疏离,这是要离开他的前兆吗?回头看,她不在身后,他的心一紧。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急急回身去找,柺过紫藤花架,一身粉嫩的伊人驻足在牡丹花圃前,碗口大的玉色牡丹使她挪不了步。

他舒了一口气,放缓脚步,走到她身边,她抬头,笑颜如花,道:“你见过这么美的花吗?我可是头一次见!”

月光下绿中带白的牡丹晶莹剔透好似明玉制作一般,他笑道:“这是绿玉牡丹,御花园中就有。怎么,你没见过吗?”

四月的御花园的确是赏花的好所在,可那是妃嫔的节日,她们不欢迎她,她也不乐意去凑热闹。意识到他正注视着她,她舒展眉结,浅笑着,轻轻触摸花瓣,道:“真美!”

她一直和其他嫔妃格格不入,她们不待见她,她也不稀罕她们。这是被他爱着的代价,可就算没有他的爱宠,以她的个性,也难以与她们沟通。紫禁城她是再也回不去了,或许,他试探着,有些忐忑,是以声调上益发平缓,道:“你要喜欢,就让人在畅春园种上它几百株,特别是清溪书屋,一推开窗,满眼都是它。到了春天,朕陪你一同赏花。”

这几日,他用“朕”越来越多,这样过渡着,他又恢复成人上之君。他让她留在畅春园,可是,到了畅春园又怎样?一年中,他能有几天呆在那里?她唯一的生活目标,就是盼着他的到来,一旦有些风吹草动,他不来了,她便望穿秋水 ,泪湿红袖。而且,她很怕,突如其来地遇到那个人…

那样的日子,真是难熬!

她站直了身子,他在她眼前,一身月白色的绸袍让他穿的倜傥,神色虽平和,眼睛殷殷地注视着她。

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弗他的意总让她难受,于是笑笑,避重就轻地:“那一定是极美的!”

她的笑很勉强,他肝胆都悬着,没个着落。

握紧她的手,他说:“等回京之后,畅春园只住咱们俩,若非要务,都可以在畅春园办理。等闲暇下来,朕携着你的手赏花、观雨、听琴、游湖,你知道,咱们俩处在一块,总有干不完的事情。”

他说什么都让她心动,她的眼前展开着一幅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画面,惟其美好,衬托着现实的残酷,他不是生活在真空中,虽然权御四海,却也是羁绊最多的人。

可是他的热情让她感动了,他说的是美好的憧憬,那就让她在憧憬中沉醉了一会儿。

她笑望着他,泪光盈盈。

他担心,道:“怎么了?好好说着怎么又是泪!”

她继续笑,拿出衣襟旁边的粉紫罗帕,拭了拭眼角,道:“是高兴的,你说,我乐意听你讲下去!”

他揽过她的肩,这样的驻立花前,轻拥着她共同期盼他们以后的美好生活,人生至妙不过如此。

她的笑颜鼓励了他,他想了想,又说:“你能答应朕吗?一直陪着朕!”怕她立即反驳,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迫切了,他沉吟一番,才说:“到了二月里,朕带着你一起南巡。你总记得,咱们俩就是南巡时遇着的!二三月的时候重返西湖,苏堤边桃红柳绿,远山近黛美不胜收。朕往年总是感叹,斯是美景,独缺佳人!如今有了你,淡妆浓抹总相宜,不就是你吗?咱们也效仿红男绿女,微服着在人群中漫步,管教人人侧目。见着你,朝云、琴操之类的只能锁在深闺拿不出手,苏大胡子见了朕唯有干瞪胡子的份,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有朕这样的福气!”

他的描述让她心驰神往,真是那样的美好,说什么也不回去了!

怀里的她温柔顺从,权且当做真情实意编织的情网已经把她罩住。他希望左拥江山,右抱美人,什么都不耽误:“只要力所能及的,朕都想给你最好的。你若在意名份,朕就给你母仪天下的尊容,享受无上的荣华。”

依在他胸口的小手挪了挪,他立即改口,道:“朕知道你淡漠名利,又不愿意与她们有纠葛,虽然非朕所愿,若你不介怀,也可以让你隐姓埋名作朕身边的红颜知己。不为人知虽有些说不过去,总是尊崇你个人的意愿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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