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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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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事已至此,他不可能放弃了她,就是霸占了又如何,只要她能让他快乐。他冷冷一笑,如今最重要的,一是隔绝她与老四的接触,二是不能让她继续在畅春园闲荡下去,是时候要收她的心了。

第二日,他取消了畅春园之行,同时不顾胤稹的百般推辞,派他去开封做钦差赈济灾民去了。

秋去冬来,北京农历十一月,已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洛英天天掐日子盼着康熙来,说好地,少则一月,多则月半,现在两个月过去了,音讯全无。

他忘了她吗?在这么情意绵绵的时候嘎然而止,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君王无情!

日子在一日日地等待中过的越来越寡淡,起先她还差如蝉去问问顾顺函,可顾顺函也是茫然无緒,支吾着说或许皇上国事繁忙,言语间有时有意无意地埋怨洛英矫情,跟着皇帝去紫禁城有什么不好,这样无名无份地待在畅春园,算怎么回事?他原本还指望着靠洛英混到紫禁城去加官升职,看来明珠暗投了。

他大概是另有新欢了,听说娜扎已经进宫,娜扎那么美,他也许已经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她有时想想,忘了也好,感情淡了,下次见他,她就可以让他放她走,她反正是要回去的。只是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呢?

心一空,时间便也多出来了。原本她画画、习字、看书、赏景,倒也不亦乐乎,如今都提不起劲,整天患得患失地,无所适从。

有的时候,她还怀着一丝希望,他喜欢出其不意,说不定哪一时刻出现在她面前,想起他轻拥着她腰看红日西沉,潜心政务之余偶尔抬头望她眼里的笑意,她就满腹欢喜,于是盛妆打扮,一直等到日暮西山,也不见他的影踪,到了夜里,她咬着牙劝服自己要忘了他,然而日复一日,她只会讪笑,原来这世间的确是有人可以让你为他欲生欲死。

早知如此,就该跟着他去,他让她怎样她就怎样,只要他乐意,她都可以。

入我相思门

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

短相思兮无穷极

抄完这首诗,她掷开了手中的笔,枯看着金角花粉红笺,看了大半夜。

云一卷卷地低垂着几乎要压着地,看这情景,雪还是要下,他曾经说过,要看她画雪景,言犹在耳。康熙怔怔地看了一会白茫茫一片的宫宇,道:“明日擺驾畅春园!”

后湖水已经冻到了底,湖边的树木上压着沉甸甸的雪,康熙轻装简行,不事声张地来到了畅春园。

一进园子,就往清溪书屋去。

守门的太监意外地看到他,急忙下跪磕首。

屋内被地龙烘地温暖,不光连她,就是烟霞如蝉都不见踪影。

顾顺函接着皇帝,心里早就嘀咕开了,皇上还能想到她,所幸自己并没有在这期间明显地怠慢她,看来还是有指望。眼见皇帝越来越凝重的脸色,他屈身道:“姑娘日日盼着万岁爷将临,都快盼出病来了。”

皇帝沉着脸不作声,踱步经过一排排地被精心收拾的书廊,到了窗边,一边是她的画架,旁边搁置着几幅未完成的斑斑勃勃的画,另一边是她看书喝茶的书桌,桌面上,略显稚嫩的字迹,书写着李白的三五七言。

入我相思门

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

短相思兮无穷极

相思,她在相思谁?是他还是老四?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心病。

“她去了哪里?”他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估摸着又去恬池了!”

周遭树木落光了枝叶的恬池,褪尽了繁华,冻的坚如磐石的湖冷酷地没有一丝温情。

洛英呆望着冰湖出神,一点都没有听到身后沓杂的脚步声。

她披着一件紫色白狐出锋的长斗篷,帽子戴在头上,颀长的背影,茕茕孑立。

他越走越慢,快到跟前的时候,止住了脚步,他的心情很复杂,那么久未见她,她怪他么,或者她只是在想另一个男人。

她长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好冷的冬天!"

这口气恍若了无生趣,他几乎打了个冷颤 。

空气也好似冻住了一样,他站在她身后许久,几欲伸手揽她的肩,又止住了。

“唉…”,她长叹了一声,寂静的世界看不到头,还是走吧,回去清溪书屋,到那温暖的空气里,继续麻木自己的神经。

洛英转过身来,只见康熙头上戴一顶黑色狐毛冠,身上一袭绿锦团绣龙狐皮裘,端正的脸上一双寒星一般的眼睛冷静执着地透着莹莹的光。

她腹内五脏六腑剧烈的搅动起来,痛得她不知如此自处,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他,回过头去,良久,叹气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她的反应让他失望,果然是在思念别的男人吗。他不置可否的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恨,道:"日子过得不错,写写诗,看看雪!"

他居然说她日子过得不错,难道他没有听到她长吁短叹的郁结。她咯咯地笑了,道:“皇上圣明,不错,我过的不错!"

她的笑声激怒了他,他厉声说道:"你这是在跟朕说话!"

她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转过身,眼里大朵大朵的眼泪往下掉。

他营建起来的高墙顿时土崩瓦解,那眼泪象春雨一样滴在了他心田,他的思绪沸腾,反复地对自己重复着,她想他,她想的就是他!

她迟疑地伸手抓他箭袖,他一作力,她整个人落在他的怀里,她靠在他胸前,泪珠顺着他的袍子往下掉,哽咽道:"你说少则一月,一个月过后,我天天数日子,你知道你去了多少天?七十五天!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彻底忘了,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沉沦灭亡! 我决定忘了你,你怎么又来了?"

他的怒气灰飞烟灭,抱着她,心落了地,什么都不管,只要她在他身边。

这几日,踏雪,赏梅,煮酒,品茶,写诗,作画,在他繁忙的时刻表之间见缝插针地进行,只要他有空,她总是相伴左右,他们中了彼此的毒,越相伴越须臾不能分离。

康熙喜欢上了清溪书屋,书香竹影,布置一下,清溪书屋成了他临时办公场所。

清晨,她就忙乎开了,聚精会神地从这棵梅树到那棵梅树,收集了梅瓣上的雪花,装在青花罐里,还不假她人之手,一心一意地要亲手为他泡一壶梅雪茶。

中午他得空了来看她,她还不得闲,冻的红扑扑的小脸微微仰了仰,道:“快了,别急!”

眼下是黄昏时分,因为雪的反光,倒不似暗下来的样子,书屋里烘得极暖,他穿着绛色团龙暗花缎单袍,靠在塌上,手上拿着本《史通》,视线经常被忙进忙出的洛英左右。

反正也看不进,他放下了书,斜靠着银线绣麒麟大靠枕,看着她又要出门,笑道:“你消停一会儿,晃来晃去的朕瞧着眼晕!”

她穿着杏黄色绣紫蓝色兰花的宁绸衫子,暖气熏得她两颊一层薄薄地红,白里透红煞是好看,听得他说,她娇嗔地回看他一眼,又把视线投往门外,道:“烧点水怎么这么慢!”

话音刚落,如蝉提着青瓷壶进了门,她大喜过望,低呼道:“好了!”

隆而重之地,她请皇帝下了塌,挪步靠窗的一几二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只绿玉杯来,手段轻盈地斟上了茶,学着京剧花旦的假音,拖长了声调道:“请相公饮茶!”说完,彼此都笑开了。

那一股清茶入肚,口感是一回事,感觉又是另一回事。他知道把梅花上的雪放在花瓮里埋在地下放上一年,隔年喝的效果更加清醇,只是这清醇如何比得上她的心意,她期盼地看着他:“怎么样?是不是象茶经上说的一样,茶中带梅,梅中带茶?”

他浓眉一挑,道:“的确妙不可言!”

她笑眯了眼:“你喜欢,明天我再去收雪!”

屋子里黄色水晶灯罩下的蜡烛已经点上,她的眉眼在灯光下闪耀,他端坐在红木圈椅里,看着眉飞色舞光彩照人的她,有些怔忡。

“看我做什么?”

“好看!”他笑道。

他从来没有夸过她漂亮,至多是赞许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这么突如期然地夸她,按着她的习惯,应该说声谢谢,可是她害了羞,低头浅笑不语。

他招了招手:“过来!”

她期期艾艾地走过去,到他面前,抬眼看他,他一副笑眼流光溢彩。

“坐下”,他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坐在他腿上。

她往门口看,如蝉正扭捏不安地站在墙角,走了不是,留也不是。

她低语道:“如蝉还在呢?”

他抬头对着门口朗声道:“如蝉!”

如蝉看到皇帝挥挥手让她快走的手势赶紧消失。

这种我要办事你快走开的直白方式让她这个来自21世纪的人都感到汗颜,晚膳还没进,天也没黑透,他在想什么?

他一把拉她坐在他身上,乜着眼说道:“这个蠢丫头,没有慧根,明日换了她!”

明明是他色心起,还怪别人不机灵,她用拳头锤他,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郑重地说:“你的梅雪茶,朕很喜欢!”

“嗯!”她应了一声,他这么郑重其事地,她倒不好意思起来。

他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的手,她脸贴在他胸前,那绛色的暗花缎袍散发着的淡淡龙涎香,这静谧让她又欢喜又不安,生怕幸福去得太快。

"跟朕一起回宫吧!"过了好一会,他说。

他感觉到怀里的她身子一凛,半晌才缓和下来,去看她的眼睛,那乌黑明亮的眼珠子里都是怯意。

他蹙眉,探询地看她。

她环手抱住他的腰,嗫诺道:"我有些怕!"

"怕什么,有朕在,还怕护不得你周全?"

她在他怀里缩成一团,脸更贴近他的胸膛,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好似给了她安慰,是啊,有他这么强大的□□,她还需要担心什么?只是,去紫禁城,在那深规戒律的地方,做他数十位女人之一?她内心彷徨极了。

他似明白,道:"你放心,朕不会把你与她们放在一起,对你自然有个安全的处置!"

看她还是不说话,他继续说:"你要相信朕!"

她闻言抬头去看他的眼睛,他满眼的爱,揉开她攒着的眉,动情地说:"你一个人在这里,让朕心里实是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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