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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尾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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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你杀了?”倾灭懒洋洋地躺在鹅绒的大床上,旁边的美人还在睡觉。倾灭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美人的黑丝。

白萝也不知道倾灭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爱美人了,一当上魔君,妓院里送来的美人换一批又一批。结果倾灭最多玩了一个月就不想再玩了。

“死?”白萝又说“岂能简简单单地让他死?至少…先扔到霜池里泡一个月,再…”白萝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再让兀鹫咬他的肉体,让他把倾檀受过的苦都再受一遍。”

“母亲受过的苦?”倾灭蹙起好看眉毛,极寒之水,食肉兀鹫,这些他的母亲都受过?

“这只是小小的一部分…而已。”白萝狠狠地说“你母亲为了让你来到这世上,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倾灭对于自己的母亲知之甚少,受过的苦都已经过去了,人也不在了。

就像花落后,永远不可能再回到枝丫上一般。回不去的终是回不去。

“魔君不打算去看一下那只妖吗?”白萝突然想到司卿,见倾灭毫无反应,白萝倒为司卿感到不值。哎,看来是不可能收到一个儿媳了。o(╯□╰)o

一讲到司卿,倾灭心里总是会有些烦的。或许,把事情说清楚,对谁都会好吧。或许吧。

“听说魔界易主了。”侍女见司卿在一夜之间终于想通了,终于不喝酒了。司卿还没到喝酒的年纪,但却已经喝了那么多。每次看到司卿在石桌边连肺腑都要吐出来的样子,自己做下人的竟也心疼,偏偏司卿还像个孩子一样待在石桌上,冬天的时候下了雪也不顾。

见司卿的脸上渐渐有了昔日的光彩,侍女的心里自是高兴,嘴上也就多了些八卦了。

“哦。”司卿魂不守舍,眼里一片空洞。空洞的尽头,是一个人。

见司卿冷淡,侍女也习惯了“只是,那魔君的名字…”侍女看了司卿一眼,继续倒茶“叫倾灭。”

司卿伸去拿茶杯的手不禁一抖,白玉色的茶杯便侧倒了身子,滚到了地上。

“啊!”侍女知道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连忙跪下。

司卿本就空洞了眼睛,现在竟泛着一丝心痛。

“你先下去吧。”司卿抚眉。

侍女无言退下。

黄叶满地,轻轻一踩便碎。

以前的倾灭谁都不是,长得也没自己一半的好看,但那个倾灭很好。

趴在石桌上便可以睡上一天。

“倾灭…”一个带着哭腔的男孩子扯着倾灭的衣脚,倾灭本来还在石桌上好好地睡觉来着,想不到小祖宗又来了。

“六皇子这是怎么了。”倾灭见司卿一边哭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副委屈的样。

“我把你送的瓷鼠给弄掉了。”想到自己的粗心,司卿哭得更厉害了。

倾灭愣了一下,摸摸司卿柔软的头发说“没关系的,”倾灭打了个哈切说“先睡觉。”趴下,就睡去了。

司卿就站在那里,看着年幼的自己靠在冰冷的墙边偷偷抹眼泪,若是被颐妃发现,总归是不好的。

司卿知道自己在梦里,这里,是回忆。

恐怕,你早就忘了,那只瓷兔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吧,在你心里,我到底占几分?司卿蹲在自己的身边。

哭了不知道多久。一只巴掌大的瓷兔被人悄无声息地放在桌上,瓷兔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司卿抽咽了几声。用袖子抹去眼泪,拿过瓷兔,小小的、白白的、看上去很温顺的一只瓷兔。

【以后不要再弄掉了。】

纸上的黑字不多,但的确是他的字迹。司卿把瓷兔捧在怀里。司卿记得,那次,他高兴了好久,多久呢,自己也不记得了。反正应该是很久吧。

司卿看着自己心里小小的开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我失落的时候让我重拾希望。到底是为什么。

那时候的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而高兴。

若可以,你可不可以不要把那只瓷兔送给我呢?

梦里的人那么近,梦外的人遥不可及。

十多年过去了,那只瓷兔被司卿小心翼翼地放在盒子里。

记得以前,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司卿把颐妃的一个发簪弄丢了。

年幼的孩子说“母妃反正又不用那个簪子,那干嘛还要留着呢?”

颐妃的脸上竟划过泪痕“那是舍不得,才不用啊。”

于是司卿也学着颐妃,将瓷兔好好地收着,好好地。

花?

再睁眼,司卿眼前只有一片花海,不过…是黑色的花海,是蓝色的夜空。司卿随手便抱起一大束花,凑到鼻子前。

好香的花啊。

微微抬头,却见花海的尽头,那人正看着自己,好像叹了口气,便抬了头看着夜空。

“灭……”司卿也顾不上手里的花束,只是往那人身边走去,只是越来越远,遥不可及。

【陌生的世界里,我找不到答案。】

忽的睁开了眼,司卿的眼睛还有一些模糊,模糊的世界里有一个清晰的身影。

“你放开我!”司卿吼道,不断推开那人的怀抱。

“你才不是倾灭!根本就不是!我早就该相信母妃把倾灭……”司卿鼻尖一酸,手上的力气小了不少,干脆放弃了挣扎,躺在倾灭的怀里大哭起来。

原来,在你的心里,倾灭已经死了。对吗?倾灭看着醒后的司卿,自己心里竟也是泛着涟漪。

那还有谁会记得现在的自己?

司卿倒也不哭了,安安静静地躺在倾灭的怀里。

“倾灭,我爱你。”司卿重复着那三个字,“我爱你。”

倾灭撩起司卿的下巴,司卿的泪水还挂在眼角,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倾灭的脸上,

那张陌生到熟悉的脸下,是他的倾灭。

“这张脸,你认识吗?”倾灭道。

这张脸?不认识,陌生得很。司卿哭红了的眼睛里流露着淡淡的哀情。不回答。

“你可以爱,但是,我没有办法为了你的那一点恩情而委身与你。”倾灭是看到他眼里的过去的自己。司卿的眼里只有死去自己,只有卑微的身躯的自己。

司卿愣愣地看着倾灭,听着耳边刺骨的话语,眼睛一片模糊了的。

倾灭见司卿的脸上呆滞,大抵是猜中了罢。

“这是冰叶,日后你若有困,你吹它,我会来帮你。”倾灭将一叶蓝到白,透明得只剩下细小叶脉的一片叶子,串上一根红绳,挂在司卿的脖子上。转身便消失了。

司卿眼睁睁地看着倾灭离去,锁骨处传来的冰凉让他恢复了意识。

离人是真,眼边的泪水也是真。

次日。

“六哥哥。”司凯奶声奶气的叫着。司卿笑着摸了摸了司凯的头发,这孩子还没有长出羽翼,不知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模样呢。

“六哥哥好久都没和我们玩了。”司虎也学着司凯的声音。两人硬是牵司卿玩了许久。

院里的花开了…书上的叶子又长回来了…听说秋麦海好看得很…你给我的白叶比雪还要白。

年是一年又一年。

“听说四皇子拉了个人扔到生死场上去了,”

“什么时候?”

“就刚刚!”

“有好戏看了。”

司卿本来在生死场旁边转悠,谁知耳边竟传来这些话。被司洛强迫扔上生死场然后被杀的人太多了,司洛生性残酷,只是不知谁倒霉惹上他了。

本不打算去看的,但司卿想到刚刚司洛的话

“有六弟的这句话就够了。”

为什么要我旁观?司卿有些想不通。妖王的位置司洛窥视已久,司墨闭关后定会继位,司洛还有什么办法?

“四皇子是要杀了自家兄长啊。”一个声音抬高。

司卿头脑猛地想到自己的大哥,司旯。前段时间听说司墨很在意司旯。难道……

司卿冲进围观的人群。台上一个人已胜利者姿态举着剑,另一个人,眼睛用白纱蒙着,血丝遍布,无力地躺在台上。

黑色的翅膀终究是耀眼的。

不知叶是何叶,司卿放在嘴边去吹,却无声。

“可是有事?”耳边的声音响起。

“救我哥!”司卿冲他喊。“快!快救他!”

那是他的大哥,就算是黑羽也是。而他的大哥不应该死在自己的手足上,不应该的,都是不应该的。

司卿知道自己的话是收不回来的了,他不可以出手,更何况是生死场,若是上去,便是犯了妖族的大忌。司卿这能想到倾灭了。

黑云压抑着生死场和生死场旁边的一草一木。眼看着司旯被大手拿走,司洛什么也做不了,魔力强大到他几乎不能呼吸。

司卿也没想到倾灭的强大。

只是这么强大的一个人,自己早就不认识罢了。

雪压断了枯枝。司卿还是愣愣的坐在石桌上,一只兔子不知何时蜷缩在司卿的脖子边,白皑皑的毛色和雪有的一拼。

兔子眨巴眨巴红眼,看了看司卿,结果自己一个不留神顺着司卿的手臂滑了下去。不过还好,没摔雪里,被司卿用一只手就把它握在了手里。

司卿把兔子左翻右翻,看了个遍。恩,还好没哪里伤着。

“我要玩兔子!”司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我给你玩小狮子,”司卿见这孩子无奈。

“不要,我就要小兔子!”司虎睁大了眼睛,他就是搞不懂了,为什么哥哥会这么在意这只兔子了,它哪里好看了,恩…还没有我好看好不好!不行我一定要拿在手里好好看看,不能让哥哥被这只狐狸精,啊不对,是兔子精给迷惑了!!

“司虎听话,”

“不听不听不不听。”司虎撒娇道。

司卿也很无奈啊。自己难得把瓷兔拿出来晒一晒,哪知司虎居然看上了,早知道就不应该施法让瓷兔变成真兔了。

“就玩一下好不好?”司卿问

“好!”司虎猛地点头。

哼哼,小兔砸,落到我手上了吧~司虎坐在司卿的腿上把玩着毛茸茸的兔子。也没什么特殊的嘛。

“司虎,你小心点。”司卿时时刻刻都担心着他的兔子。

“哥哥干嘛要这么在意这只兔子呢?”司虎有些吃醋,哥哥明明是他的哥哥,丑兔子精。

是啊,,在意它干嘛呢?司卿无力地靠在司虎的后背上。泪水终是控制不住了。

察觉身后的哥哥有些不对劲,“哥?”

“虎,让我安静一下。”

声音是颤抖的,司虎虽是孩童模样,但世上的事多少还是知道。便安安静静地玩着兔子。

【立春】

是司墨的继位大典。司卿面对着笙歌。司凯和司洛被灭口之后,王位毫无疑问就是司墨的了。

长老们的笑容,和蔼,但又虚假。

今天是妖王的最后一天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司卿是一辈子也触摸不到的。因为身上淡淡的血缘,就要叫他父亲,可那人呢,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司墨的光芒太强大,自己只能在角落里看着他的背影。

“炎家炎倾到!”整个宴会都开始议论了。司卿也好奇地看向殿门。

听说,是炎家刚继任的掌门人,

一个美丽到极致的紫色身影出现在宴会上,几乎夺魂般的眼眸扫遍了宴上的每一个人。

舞女早就忘了舞调,手摆在空中不知下一步往哪里走。

司卿倒也被迷住了,那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

“哥。”司墨不轻不重的话语还是让所有人都听清了。

哥?司卿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司旯。不可能啊,司旯明明…

“司墨还记得我这个哥哥啊?”司旯走近司墨,点着脚尖又调皮地说“司墨无论什么时候都比兄长高呢~”

这真的是他的大哥吗?司卿不明白。好陌生的一个人。

一个刺眼的身影还是出现在了视眼里。

“不是说好不离司墨那么近吗。”是倾灭。

司卿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

倾灭坐在上等座,一举一动司卿看得清楚得很。

他当着众人吻了别人,连菜都是用筷子送到那人的嘴里的。

可偏偏那人,是他的哥哥。被夺了所爱的人,他应该恨,可他恨不起来。

一个是深爱多年的人,一个是保护过自己的哥哥,要他如何恨得起来。

那双眼睛,那么美丽,定是寻了许久的吧,那丝温柔,只对他吧。倾灭对他的好比对自己上心多了。

司卿只埋着头吃着宴席上的饭菜,无味,甚是无味。

没有勇气去看那两个人,没有勇气。

宴席还未结束司卿便说身体不适,早退了出来。

出了殿门,司卿就感受到了头晕,来不及走到外围,便只能靠着墙来支撑身体。冷汗还是从额头上冒出。宴会上大大小小的声音,司卿还是听得见的。

“妖王被魔君扇巴掌了,”“好像是为了之前的大皇子。”几个上菜的侍女走出来小声议论着。

倾灭走出来了,不是司卿看得见,是宴上的人的声音实在是大。

听着脚步声,是想自己走来了。司卿强忍着痛,睁开双眼。对上自己看不清的人,笑了。

“你还好?”倾灭皱眉,自己刚跟司墨发完火,就再也待不下去了,走出来就感受到了司卿的气息。只是为什么蹲在墙边呢?

“我很好啊。”司卿眼里看不清任何东西了,凭着直觉看向倾灭。心里是苦的。

这么多年来,你恐怕从来没有在乎过我吧。

“那我走了。”倾灭转身便走。

不要!不要走,求你了,不要走。

听着倾灭离去的脚步声,司卿是苦的

“哥哥以前过得苦,你若真心爱他,好好待他。”司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番话的。“你也苦过,照顾好自己。”

“…”

说完那些的话,司卿便是真的撑不住了,靠着冷墙,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眼角是湿的。

后来司墨要娶妖后。她身份低微,但司卿觉得,比那些权势家里的小姐好多了。

婚礼上倾灭来过了,说是要娶司旯,还要邀请妖界各位去参加。

司卿总觉得那人是在让自己死心,可看了司墨后,又觉讽刺,自己根本就没有入过他的眼睛啊。

魔界的婚礼上,送礼虽不多,但也是有的。其中有一个檀香木做的小盒子,只有巴掌大,里面关着一只瓷兔。白白的,可爱的很。

成婚那晚,司卿躺在屋顶上,吹着那叶冰叶,竟然吹出了声音,那声音像极了笛声。

悠扬得很,飘散在夜空中,随着那心,散去。

听魔界的人说,魔君没有把那些送去的礼物拆开,而是直接把那些东西火化了。

不知道那只瓷兔还在不在。还是说,瓷兔早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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