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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第 7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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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茹的语气十分坚定,大有一种至死不渝,愿意为所爱之人奉献一生的决绝,可馨立马又问:“那你只当他的妾,以后的日子里,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与另一名女子卿卿我我,同床共枕,你又如何爱?”

香茹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不过很快释然并转为淡然一笑,“只要能跟大人在一起,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他会眷顾于我,想到我,我就愿意、满足。”说完又低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手中的小衣。

香茹一脸的心甘情愿和幸福的模样,可馨始终无法认同,不是对杨静昀有意见,只是无法想象,如果是她,该如何同别人分享自己所悦之人?李俊楠不行,连袁烨也不行,尽管一个落花流水,一个浑浑噩噩,可一想到妻妾共处一室,她就浑身不自在。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嫁给他,不是希望他全心全意对你?他既娶了别的女子,与别人甜言蜜语,柔情呵护别人之时,又怎会一心一意对你?那时,你能保证不介意?不妒忌?”可馨不死心地接着问。

面对可馨的质问,香茹搁下了手中的针线,凝视着她,很清晰地说:“馨儿,我们一块长大,一起做梦,做最美丽唯我独尊的少女梦,我也曾近梦想着嫁给阿诚哥,做他唯一的妻子,可后来现实变了,我和他再也不能站在同一个高度,说得难听些是云泥之别,可我也愿意这种改变,虽然我只能仰视他,可我知道,这是他所要的,所追求的,就像蓝天上飞得最高的鹰,以前是被关在笼子里。如今能展翅高飞,可我却帮不了他,可杨小姐可以,她的家族、她的学识智慧都能让他飞得更高更远,这样一个对自己丈夫有诸多帮助的女子,她做我所不能做,我有什么好嫉妒?何况,阿诚哥说了,杨小姐是个能容人的人,我不与她争什么,处处谦让,我相信我们能处得好。”

她目光坚定,全身上下散发出“至死不渝”,体现出的宽容和决心,像灼灼燃烧的火团,强烈到让人目眩,可馨心底的自私唯我,似在她强大的力量之下,瞬间灰飞烟灭。

可是,香茹能为今日的名分退让,谁担保他日为了其他事情不会再退让?当退无可退之时,直接牺牲的便是她!

“行,我说不过你,你以后别后悔,也......别忘了你的初心!”可馨叹道。

她为爱如此卑微,委屈求全,纵使范凯诚是可馨的哥哥,可馨也止不住地在心底散发着阵阵悲哀。

为何受伤委屈忍让的总是女子?纵观世间,女子终其一生都是为了觅得良人,皇上是贵妃的良人?陈文是董茜茜的良人?范凯诚是杨静昀和香茹的良人?那谁才是自己的良人?

李俊楠吗?可馨抬头仰望天空,灰蒙蒙的苍穹无一丝白云,如远逝的情感,终是朝天一叹。

收回目光之时,眼角余光瞥见北面的院子檐角,是他吗?嬉笑痞气,可馨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起。

不过三五日,媒人便为范杨两家通言,杨家首肯,范家行纳采之礼,择良辰吉日便行订婚之礼筵,范家上下忙得人仰马翻,因是范凯诚的大婚,张氏自是紧张得很,新房摆设、添置家具忙得不亦乐乎,似一夜之间变得年富力强。

因着香茹这层关系,对杨静昀由朋友变为嫂嫂,可馨心中多少有些别扭,且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收到,着实不悦,看着院中忙碌的喧哗,十分郁闷,便整日晃荡在外。

如今,外面市井之中也沸沸扬扬地传扬着两人,一是范凯诚,人人都在感叹他一朝平反,从官奴到朝廷大臣,身后有恩宠如日中天的万贵妃,不日便要娶侯门之女,公主的小姑子为妻,从此便是皇亲国戚;

二是董茜茜,这位让多少风流才子尽折腰的群芳院花魁,一代京城名妓,在受了锦衣卫的冤狱后,终于尘埃落定,下嫁比她年长几个年轮的礼部右侍郎陈文,这让多少公子名仕扼腕叹息,京城的风流之地又少了朵才貌惊艳的解语花。

别人的叹息是别人的事,可馨现如今首要的,便是准备贺礼来恭贺这两位新人。

金玉良缘铺子里的金银首饰,不管是成色还是花样,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可馨一大早就直奔这里,掌柜是个四十出头的小胖个,认得她,很是热情地上前招呼。

可馨并非常客,可掌柜的热情客气却是另有渊源,刚平反的那段日子,可馨和香茹到他家来,本想着添置首饰,结果上演了伙计狗眼看人低,老套的主瞧不上客的戏码,颇为讽刺。

“范小姐,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你好运气,前儿个师傅才送来十几套新款的花式,富贵典雅,最是适合新嫁娘,你看看?”掌柜练得人精一样的心思,善于揣摩人心,他自是知道可馨的身份,也知道最近京城里两大热门话题都与她有关,但就是聪明的不说送谁,只说新嫁娘。

可馨懒得与他周璇,只淡淡点头道:“拿来看看吧!”

一旁机灵的伙计领她往里间,还未跨入门,就听到一惊叹的女声:“小姐,这套首饰好漂亮,这花钿儿流苏,好美呀!”

“是不错,只是配饰太过繁重,反而喧宾夺主,中间的牡丹显不出它的雍容来。”恬静的声音。

“是耶!乍看挺美,再看有点奇怪,再仔细一看,就有些俗气了,还是小姐的眼光厉害......”

里面雅间的人影一目了然,还未听那丫头说完,可馨已立马转身。

“哎,范小姐,你这是要去哪?不看了吗?”伙计急忙追道。

恬静声音的主人闻声看过来,见是可馨的背影,也紧跟着起身追出:“可馨!”

丫头不知发生了何事,戒备道:“小姐?”

“你在这等我,我一会回来。”

在踏出金玉良缘的大门时,可馨的手被一双温润的手拽住。她没有立刻回头,而是有些恼恨自己现在的行为:为什么要避而不见?如此明显的逃避心思?

“馨儿,你生气了?”手的主人声音轻柔。

该来的会来,要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可馨回过头,笑道:“没有,我有什么好气的。”

“那就好。”一贯的磊落静雅,高挑出众的样貌,得体美丽的衣裙,眼中洞悉内敛,平静而温和,这就是出身名门受过良好教养的杨静昀,香茹往她身边一站,谁优谁劣一眼便知,还需争什么?

“我们走走。”可馨提议,这里毕竟是京城最大的金饰铺子,人来人往,想说什么都不方便。

杨静昀点头,取了披风跟她一起往外走。

已是深冬,今日天公作美,风停雨歇,偶尔从路旁铺子里飘出的热气团儿,在周遭弥漫散开,连带着人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两人一路安静地走着,并没有交谈的意思,可馨似在想自己要说些什么,而杨静昀也似在思索这个问题。

可馨披的是一件大红黑狐狸毛边的披风,而杨静昀则是一件粉色白毛边的披风,一个俏皮火辣,一个甜美温雅,两人行走在路上,一样的花容月貌,一样的娇俏年纪,华贵服饰,不约而同地引来了几多或惊艳或探究的目光。

走到护城河栏边,岸边的柳树早已叶落枯败,只余光秃秃的枝条,恭候严冬的冰雪,等待明年的春暖花开。

河面平静无波,岸边停靠着几艘船舫,如今正值寒冬,河面北风冷冽,驾船游河的人自是比夏日里的少,连带着河岸边也冷冷清清。

可馨面朝河面,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目光眺望到河对面,望着炊烟袅袅的几户人家发呆。

杨静昀与她并肩而站,目光也落在前方不知名的地方,任河面飘过的风,吹起披风上的毛领,摇曳的摆动。

“你气我也正常,任谁的好朋友突然成为自己的嫂嫂,而事先却没有得到半点痕迹,放谁身上也受不了。而且你也别否认,如果不是气我,你又怎会接二连三地拒绝我的邀请,今日一见我便走。”杨静昀的语气平稳,似说的事是别人的事。

可馨侧头瞅她,不得不佩服她在处理事情上的冷静,不过,她在面对自己喜欢的李俊楠时,尚能冷静自若的面对,克制自己的行为,不作出过分的举动,相对于可馨,简直就是理智得可怕。

可馨突然有些讨厌她这种冷静平和的态度,好假!以前是单纯的佩服,如今想来,却是虚假的距离,这让她想起哥哥范凯诚,他俩站在一块儿,一个高深莫测,一个温和虚仪,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丘之貉!

“当初你主动帮我,是因为李乐师住在我家吗?”可馨突然问。

早有怀疑,哥哥既然能为了她同意让李俊楠住进家里,她为了接近李俊楠又何曾不能接近可馨?他们本就是同一类人。

杨静昀侧头,与她目光相触,嘴角微微一翘,大方承认:“也是,也不是。”

模棱两可,可馨就当她承认了,哪还有心思猜测这是与不是的比例。

很好,这么说来,她们所谓的友情是利用和被利用之中建立起来的,这中间有多少欺骗和煞费苦心,她范可馨也算是领略到了。

说起话来,开始不客气。“香茹是和我们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她现在怀了我哥哥的孩子,你是我嫂嫂,她也是,我不分妻妾,你们在我心中份量一样。”可馨说这话时,有种想毁天灭地的感觉,并以中伤击倒对方为目的,酣畅淋漓的决绝。

杨静昀的眼一眯,似江风吹起她的发,迷离了眼一般,她伸出手,把碎发往耳后拨了拨,清声道:“阿诚跟我提过这事,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独占你哥哥,而且我去你家时,也看出香茹对你哥哥的感情,我气量没那么小。”

哼,想不到哥哥还真把这事跟她说了,可馨暗想。

“那就好,还有,以后你也别想着欺负香茹。”

“如果我说我想呢?你是不是叫你哥哥不娶我,或者以后我们见面都要这样针尖对麦芒,相互容不得,争吵敌对?哦,可别忘了,你也有出嫁的一天,那时你又该怎么办?香茹又该怎么办?”杨静昀似调戏一般,并不妥协好好说话,她在用她擅长的,极为冷静的方式嘲讽可馨。

果不其然,可馨如同一锅烧旺的油,被泼进一瓢水,瞬间油花四溅,她微仰着头,睥睨着杨静昀,豁出去的直白:“那你试试看,我终其一生想要保护的人,如果兑现不了,那我以后也别活了,你可能不了解我,我一般不惹事,可事情找到我身上了,我也不会怕,别人我不敢说,但我的家人,我还是有这个能耐的,你别不听劝,到时弄得难堪收拾不了残局,得不偿失的人是你。”

可馨的话极不客气,满含威胁和同归于尽的硝烟味。

杨静昀的脸色平静,一点波澜都未起,她静静地注视着可馨的双眼,看着她展开全身的刺,默了会儿,忽的轻轻一笑,收回自己的目光,落在水茫茫的河面,孤寂而苍凉。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可馨心中有一丝不忍,她和她,也曾快乐地在一起,分享快乐,游山玩水,吐露心声,可以为同一个目的心照不宣地默契,这些,都不会轻易地被抹去。

“你笑什么?”可馨吞了口吐沫,润一下干涩的喉咙,“不相信?”

沉寂了会儿,杨静昀沉静道:“相信,我在笑我自己。”

可馨攒眉,自己?不是胜利的笑容?

“你也许不知道,你跟我的好友门雅,真的很像。”

门雅?那野蛮不讲理的臭丫头?她跟她怎么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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