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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进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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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云一人在府内走着,虽然陆靖娆的病还没治好,但心里始终轻松了不少,此刻闲来无事有些不自在,想起好久没动拳脚了,记得将军府中有个兵器库,她还没去看过,想着就顺道去走了一趟,自从她的铁枪被盗后,莫染一直没有音讯。

进了兵器库,见里面十八般兵器样样皆有,就随手挑了几样试了几招,只道都是些只重花式的东西。陆靖云心里淡淡一笑,京城的官员不同边疆,凡事讲的是台面而非实用。陆靖云摇了摇头,又是一叹出得门去。

刚到外面,就看见容声从远处赶来,手上拿的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铁枪,“容声,你这是……”

“公主,这是李公子让冰彤送来的。”

陆靖云接过铁枪,只听闻微风拂过枪锋,一道清脆的鸣声,阳光闪过让人觉得寒意逼人,好枪!手指触及枪杆,有一处刻了一个“云”字,陆靖云目光落在这字上,正是李重月的字迹,“他这枪从何而来?”

“公主,这是把好枪吧!”容声得意地一笑,“听冰彤说,这把铁枪是李公子专门托人锻造的,锻造这枪的人是徐姜。”

徐姜?听那日莫染言及此人,是北鄃闻名的铸剑师,先是在宫中官窑做事,李晏庭的“天衢剑”便是出自那人之手,只是后来他辞官后就销声匿迹再无踪影,没想到李重月与徐姜熟识,陆靖云有些意外,试了试这枪果然得心应手。

她正愁没有一把称手的兵器,如今这铁枪来的正是时候,也不多说,拖了这枪便若一阵风似的从容声眼前掠过在演武场上耍了起来。只见阳光下道道光影,一杆银枪在陆靖云手里惊若游龙,有气吞山河之势,一翻舞动下来风云为之变色。自从她受伤后,就没有这样畅快淋漓的耍过枪了,如今只如无人之境沉浸其中。看这等境地,便是千军万马又如何,只如白驹过隙,任何人奈何不得。

这一动让赶过来的容声看了个目瞪口呆,只恨自己没有那慧根,只是花拳绣腿罢了。

一个时辰后陆靖云才收了手,只觉身上微微出了汗,就执枪回了云飞阁换件衣衫,而后到书房中写了些有关边防布营的策略,虽说她撤了官职,不过这些策略写了也可以给老将军用作参考,这一写一时就忘了时辰。

“云公主!”容声在书房外敲了敲门。

“进来吧。”陆靖云收起手中的笔,见容声推门进来,外面的天色已黑,他手里还端着食盒,还有一封书信,“这是钧爷遣人送来的。”

陆靖云接过书信展开,信中只道宫内凌越已经安排妥当,陆靖云心里有了眉目。

“公主,你先吃饭吧,都凉了。”容声将食盒置于案上。

“好。”陆靖云打开食盒皆是平日爱吃的菜,不由对着容声一笑。

吃罢就到回春堂走了一趟,回春堂内辛六刚看完诊要关门打烊,见陆靖云前来,自然知道她是来找小师伯的,就先带她进了内院。

屋里李重月手执医书正静静看着,见她来了才放下书,“你怎么来了?”他嘴上这么说,目光却十分温和,让人心暖。

“自然是来向你讨要一件东西。”陆靖云也轻轻笑了。

“那把铁枪可称手?”李重月不答反问。

陆靖云一愣,撇开她的事不说,只道:“你怎么会与徐姜熟识?”

“有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陆靖云朝他看看努了努嘴,一面之缘就能托徐姜铸得一柄兵器,可见这一面的凶险。

李重月不说话,任何在他眼里都是平常,轻轻握着她的手说道:“依你的身手,莫染不该盗得你的铁枪。”

“那天恰巧我们中毒……你是怎么得知此事?”她这才想起她似乎从未跟他提过这事。

“莫染是徐姜之徒。”

“啊,竟是如此!”陆靖云又是一惊。

“这把铁枪就是你当日那把,这枪所用的是世间罕见的千年寒冰铁,也不知如何辗转流落到你赢国南疆铁匠铺中,寻常铁匠自然不懂千年寒冰铁,只当是普通铁枪。”

“啊……你这么说,我竟是花了几个碎银就得了这世间神兵?”陆靖云一时震惊,不曾想自己还有这样的运气。原来以为是莫染妄言,现在才知是自己眼拙。

“这神兵在他人手里也无用。”李重月也轻轻笑起来。

“重月,你这是夸我?”他的话让她染满了笑容。其实自小别人对于她的敬仰她从未放在心上,可他就这么一句就能让她如此满足。更是心里暗忖:那天才说他房里没有一件多余的器具,可今天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这把绝世神兵信手拈来。

“莫染这人心高气傲,得了寒铁就想自己铸出一柄神器,奈何他还欠缺些火候,幸有徐姜才保住这寒冰铁。”

“那莫染盗了枪是去了哪里,没有一点音讯。”

“他去了徐姜的铸剑炉,徐姜早年退隐,常人自然找不到。”

“当日我还曾怀疑是他下的毒!”

“并非他所为。”他摇了摇头。

“嗯,如今看来确实非他所为。”陆靖云的心思又绕到了这里,只见李重月起身取出一卷画卷交给她,陆靖云打开卷轴会心一笑,这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今天你还要去宫内?”

“嗯,已经安排妥当。”

“还是要小心些。”李重月轻道。

“嗯。”她点了点头。

“云儿。”李重月又轻唤了一声。

“嗯?”陆靖云将画卷搁在桌上,对上他的眼眸,却让他双手环入怀抱,陆靖云脸上露出一丝羞赧之色,却是他低头贴近,两人的额头碰到一处,她只觉眼前的世界一时只有两人,抬眼只见他长长的睫毛。

“怎么还是害羞?”他在她耳边低语,“又没人看见。”说罢轻轻贴着她的唇。

陆靖云只觉柔柔的,一时迷离,他也只是轻啄了一口,却叫两人的心跳一阵起伏。

“偏是你不知羞。”她轻道。

“不舍放开。”他还是环着她。

“定是无人知晓鬼手神医是如此模样。”

“只有你知。”说罢,便又吻住她不放,两人沉浸其中。

“月……”

“嗯?”他只沉声应着,两人还是纠缠一处。

“到时辰了。”她好不容易躲开一阵。

“嗯……”他还是未放。

陆靖云心里直笑他人前人后的不同,却又是说不尽的甜蜜,又缠绵了一阵才放开。

“虽然已安排妥当,也仍需小心。”

“嗯。”陆靖云点了点头,“你早些歇息。”

“嗯。”李重月拿起画卷交到她手上,送她出了这回春堂。

从回春堂到皇宫于陆靖云而言也是一瞬的事情,宫内还有凌越接应,更较昨夜轻松。几个起落便到了陆烟儿的卧房前。

趁了个空将手里的画卷置于陆烟儿床头,再轻拍了她一下,让她从睡梦中醒来。这屋内的烛火原也不是全部熄灭,留了两支,陆烟儿醒来见四下无人,床头有卷画卷,自然就打开了。

“啊……承,承夜……”陆靖云此刻落于屋内一处木梁上,清楚地瞧见陆烟儿脸上的震惊。李重月的画作本来就是上乘,卷上之人正是鄃国太子李承夜,只看画上的眉眼如此生动,陆烟儿震惊过后,便轻轻抽泣起来。

陆靖云耐着性子等了一阵,听闻陆烟儿自言自语起来,“两年前的那夜,你也是这样无声地出现在房里,如今也是……你是来看我的吗?”

果真是李承夜来过!陆靖云心里一惊,“承夜,你……你可曾记得那夜……那夜你我的鱼水之欢……”这……皇姐和李承夜竟,竟然已经……

下面的陆烟儿一阵轻泣痴痴望着这画像,“承夜,我知你对我只是一时之情,并非真心,即便如此,我此生早已认定于你。”

没想到皇姐也是个重情之人,倒让李承夜误了终身。陆靖云不由一叹。

“承夜,你放心,我会竭尽所能查出是谁谋害你,以慰你在天之灵。”

这……如此看来,陆烟儿也不知他的死因……但可以肯定的是陆烟儿对于此事知道的肯定比她多,或许应该向她问清楚……陆靖云又等了片刻,只是后来陆烟儿说的全是与李承夜之间的情意。并没有其他线索,陆靖云一时无奈。到最后陆烟儿迷迷糊糊睡了。未免打草惊蛇,陆靖云收起画像,只当让陆烟儿做了个梦。

等出了宫,再回想陆烟儿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还是没有新的发现,寻思着什么时候该直接去问陆烟儿,究竟李承夜为何会来赢宫?陆靖云陷入一阵沉思,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两条街,抬头却是一愣,前面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有个人影。

陆靖云心里一时起了涟漪,走了几步,才见李重月清晰的容颜,“怎么在这里等着?”她不由轻声说道。

“无碍。”李重月自然地握着她的手。

又走了几步,前面还有一人……陆靖云脸上不禁掠过一丝尴尬,“钧,钧哥哥。”

“靖儿,你没事吧。”凤千钧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脸上闪过一些失落,“可有什么线索?”

陆靖云轻轻摇了摇头,一声轻叹。三人一路并肩走着,陆靖云将陆烟儿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问过凌越李承夜可有进过皇宫,可惜他也是近日才被调去此职的,之前并不负责宫内的事。”凤千钧又道:“此前担任此职的是秦召。”

“秦召?”陆靖云听到此处,心里不由多了一个念想,“李承夜虽是鄃国太子,但拳脚功夫并不厉害,而赢国宫内的防卫也非如此不堪,若李承夜真是只身进入宫内,难免不会被人发现,然而此事却毫无声息,如此看来……”

“靖儿,依你之意是当时负责守卫的秦召肯定知道此事,那样他为何不报……除非……除非……”

“钧哥哥,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陆靖云警觉地撇了一眼。秦召现在是京中禁卫军统领,负责京城内的治安,陆靖云已听见隔着这条街传来阵阵脚步声,正是巡逻的禁卫军。前日见秦召,她没多想,如今看来,他也并非全然是个绣花枕头。

说着正好听见一阵打更的声音,已经四更天了,凤千钧说道:“靖儿,已是夜深,快些回府吧,钧哥哥先走了。”

“嗯,你再让凌越多留意这事。”

“嗯。”凤千钧点了点头。

陆靖云目送凤千钧离去,再看了李重月一眼。两人仍牵着手,陆靖云嫣然一笑,提气一跃,带着李重月凌空而起,两人穿越在夜空中,耳边只有风儿的鸣唱声,很快就回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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