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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涂胭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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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云就这样入了宫内,清早正是早朝时间。

陆靖娆是赢国三公主,居于后宫之中,按制公主出入是皇后所掌之事。自回朝以来,陆靖云除了那日去给皇太后磕了个头以外,一直都没见过秦皇后。今日既然进宫,左右父皇也没有下朝,陆靖云想着便先到宫内秦皇后所居的馨德殿来。

“奴婢给二公主请安!”馨德殿门口小婢见她来了福了福身,另一人就去通报去了。

待陆靖云踏进殿内,皇后已经由身边的姑姑萝青扶着出来,“儿臣给母后请安!”陆靖云忙跪下行了大礼。

“母后?呵,真是好笑,一个陷害我儿的罪人,也配叫我母后?”秦皇后一声冷笑,“萝青,给我掌嘴!”秦皇后双眼一开一合间也没看她一眼,只是拨弄着自己的指套。

“是,皇后!”萝青闻言上前,一咬牙就是一巴掌拍下去。

陆靖云脸上不由一阵火辣,接着又是“啪啪啪”几声下来,一连甩了十来个巴掌仍未停手。

“给我好好□□□□,不长眼的贱人!”秦皇后这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牙缝里悠悠挤出几个字来,一时间陆靖云两侧脸颊被掌掴得通红,“够了,虽然还是春寒料峭的,可火气儿大了,未免也会上火,萝青,我身上乏了,你扶我去歇着吧。”秦皇后阴沉着脸,瞟了一眼便回了殿内。

没有秦皇后的话,陆靖云自然不能起身,只能在这里跪着。

可这紧闭的殿门再未开过,陆靖云心里一叹,跪着就跪着吧,可惜的是要说的话一句都没说,跪着已经有半个时辰了,仍旧没有一点办法。

“靖儿,来给皇后请安那?”正是无奈之际,赢帝陆玦反握双手跨进了馨德殿,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皇上驾到……”随身伺候的贵辛公公浮尘一甩,一声长呼,馨德殿的大门终于开了。

“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臣妾有罪!”秦皇后摇曳着出来,虽是近四十的人了,看起来还是别有风韵。

“皇后请起……这馨德殿的院内大好风光,皇后怎么大门紧闭,可是负了这景致啊!”陆玦再次瞟了陆靖云一眼,并未提及她脸上的红肿,光就站着欣赏这一院的□□。

“皇上,臣妾早上起来便觉得有些昏昏沉沉,方才出门见了风愈发难受,所以关了门靠在榻上小歇了片刻。”秦皇后也不看陆靖云,只当没有这个人。

“皇后身体不好,该让太医瞧瞧,人这一病啊就容易犯迷糊,连靖儿来请安你都不知,靖儿,你起来吧。”

“是,父皇!”陆靖云起身趁势说道:“父皇,母后,儿臣有个请求,还望父皇母后应允。”

“说说看。”陆玦目光略过她的腿脚,目光也是寻常。

“前年回京得父皇母后恩赐建造一所将军府,如今已经落成,儿臣想带阿娆去小住,还望父皇母后成全。”陆靖云双膝跪地,磕了个头。

“如此……皇后可是同意?”陆玦深沉的眼色落在秦皇后身上。

“臣妾……”秦皇后深吸了口气,陆玦的心思实在难料,为陆烟儿一事,她虽然心里气愤,可也知道陆烟儿虽然是嫡出的大公主,可终究比不上能在战场上厮杀的她,虽然有右相秦贺的周旋,想来也是作个样子,可出乎意料的是陆玦竟然收了她的兵权,罢了她的官职,还重打了八十军棍,这无疑是给她秦皇后的面子。更是这会儿他见她把她打成这样,也全然当作没看见。

既然他给了她面子,那此刻她当然不能不给他面子。秦皇后幽幽开口说道,“皇上体恤你多年在外奔波,故恩旨建造了将军府,你要知恩,娆儿的病你这个做皇姐也知道,你这将军府刚落成,府里的下人怕是也没训个服帖,娆儿这一去,若是出了什么乱子,你这个做皇姐的可是心安?”秦皇后此时端起该有的仪态继续说道:“切莫仗着自己的一点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损了皇家血脉,你一样担当不起!”最后这一句是另有所指,又瞥了陆靖云一眼,“你姐妹情深我若是不允也不忍心,罢了,你好自为之吧。”

“多谢父皇母后成全。”陆靖云听了秦皇后一大串的话,言罢赶紧磕了个头。

“即是皇后应允,就去吧。”陆玦也适时冲她挥了挥手,便同秦皇后一起进了馨德殿,刚才的几巴掌似乎根本没那回事。

陆靖云等两人进去,起身摸了摸脸上,只觉火辣辣的。

贵辛倒是仍在院里,对她说道:“云公主没事吧。”

“没事。”陆靖云摇了摇头,“多谢贵公公关心,不知能否劳烦公公一事?”

“云公主请说。”

“父皇母后已应允阿娆搬去将军府中,劳烦公公帮我安排这事,我……我今天这模样也不敢叫阿娆见着。”陆靖云浅浅一笑,挨打一事在人前总是有些难堪。

“云公主放心,这事就交给老奴去办。”

“多谢公公!”陆靖云作了个揖,便出了宫去,一桩心事也算落了下来。

不管后面还有哪些千难万难的事,能接阿娆去将军府总算向前迈了一步。

陆靖云想了一阵,便出了皇宫回到将军府中。

“你可回来了!”门口,容声正焦急地张望着,见到陆靖云就奔了过来,“云公主你昨天一夜未归,今早又进了宫内,真叫人担心,你身上还有伤呢。”

“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用担心。”陆靖云随容声跨进府内。

“你,你的脸怎么了?”容声一瞥正好见她的脸,顿时一惊,才说身上的伤好了,脸上怎么又成了这样?

“容声,你见着就见着了,休要胡言。你先让人把云飞阁东面的房间收拾干净,好让三公主养病。”三番两次挨打,她这个镇安将军回了京城怎么就变成了“真难将军”了。

“知道了公主,我这就去安排。”容声应了一句,又道:“公主,李公子来了,正在前殿等你,我去叫他。”

这……陆靖云心里一慌,“不要跟人说起我的脸。”更不能让李重月看见。说罢,便是一阵风般跃进了云飞阁。进了卧房,绿茶正是在房内收拾,陆靖云忙让她关上门,照了照镜子,这脸还真红肿得厉害。

“公主,你的脸……”

“有什么办法让别人看不出脸上的红肿?”

“这……要不涂点胭脂吧!”

“涂点胭脂……”陆靖云一愣,这,似乎可以,“你,你可有胭脂?”

“奴婢,奴婢有的,公主稍等,奴婢这就去取。”绿茶一脸惊愕,云公主难道没用过胭脂?

绿茶心里一阵嘀咕,径直回了房内取来胭脂。

“你帮我涂些,要涂得让人看不出我脸上的伤。”陆靖云对着绿茶有些窘迫。任由绿茶在自己脸上涂抹,绿茶也不敢多言。

还没涂好,就听见一阵从容的脚步声,李重月推门而入,看陆靖云主仆两人坐于一侧,她的脸恰好被绿茶挡着,又走了几步,“你!”乍见她的脸,他一向淡然的脸上也是一愣,继而浅笑了起来。

“公主!”容声和冰彤也跟了进来,“哈哈……哈哈哈……公主,你的脸,你怎么成了戏剧中的丑婆了!”容声一见陆靖云这模样,一时笑弯了腰去。冰彤也掩嘴笑了起来。

几人一笑,绿茶才停了手,方才一心涂着胭脂想要盖住陆靖云脸上的红肿,岂料停了手一看,也憋不住笑了起来。

陆靖云一头雾水,转身对着铜镜一看,天哪!她的脸上到处涂着胭脂,深一块浅一块,浓一块淡一块,这,这脸上的红肿没有遮住,还真成了戏台上的小丑,画了个大花脸,“容声,我让你不要声张此事!”陆靖云看了一眼李重月,又羞又急,真是太丢脸了。

“李公子已经等了你很久,更何况我看你的脸肿成这样,当然要让李公子看看,你自己……你自己涂成个扎纸人儿似得,还怨我。”容声笑得停不下,说话都带着笑音,“绿茶,绿茶你还不快打盆水来让云公主清洗清洗,你还想让她去唱戏啊?”

“噢。”绿茶这才丢下手里的胭脂,忙去打了水来。李重月,容声还有冰彤也不便在房内呆着,就先出了门到院内。再过两三日就是上巳节了,如今正是春暖花开之时,云飞阁的小院内种了几株花草,此刻蜂戏蝶舞,看来甚是热闹。

又见有人穿过小径进了院子,“钧爷,你下朝了?”

“嗯。”昨夜喝了个酩酊大醉到现在还头疼,此时下朝来看看陆靖云。凤千钧的目光落在李重月身上,那日不过匆匆一见,此刻细看,他就如天边遥不可及的一朵浮云,让人仰望又不得靠近,“想来公子便是鬼手神医,在下凤千钧,那日匆匆一面,未曾拜会,失礼了。”

李重月见他作揖,便也回了个礼,“凤少将有礼。”

“李重月?”又听闻一声清脆的声音,是乌朵娜听见院内的声音,拐着脚从房里出来,不敢肯定地喊了一声,李重月回头,乌朵娜顿时呆了片刻,“李,李重月,你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

原本听陆靖云说他恢复了容颜,却不知他长得如此俊美,不知是他之前一直带着面具,还是此刻才带了面具。

“郡主,你的脚怎么了?”看她走路一摇一摆,凤千钧的目光落在她脚上,不由一问。

“还不是陆靖云跟李重月害的!”说罢,乌朵娜又瞪了李重月一眼。

“郡主,我先扶你回房歇息吧。”冰彤忙过来扶她。

“我都在房里闷了半天了,我才不回。”院里人多热闹。

“郡主,你伤了脚不能走动。”李重月的目光淡然地略过她的脚。

“李公子,你替她看看吧,想来郡主这脚也难受。”凤千钧说道。

“冰彤,你扶郡主回房,去回春堂取些活血散瘀的膏药来。”

“李重月,你让冰彤取膏药就取膏药,何必遣我回房。”乌朵娜朝他奴了奴嘴,“我又不是残废。”

“这……”冰彤扶着她,可她却一动不动,又望了望李重月,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开她自己走了。

几人就在院里说了几句,见陆靖云开门已将脸上的胭脂洗去。正是午时,容声便张罗了饭菜,几人就在云飞阁中一起吃了。

饭后冰彤取来药膏,给乌朵娜与陆靖云各自涂上,又在院内闲聊一阵,直到落日西山,天空披了一层玫瑰色的霞彩,方觉得时间过的极快,凤千钧起身回自己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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