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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奇花异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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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走了一阵,再抬头见眼前快到尽头,想来应该转弯,忽而听见细微的水流声,“重月,山泉快到了!”迎上他的目光,她脸上一片欣喜,双眉如黛,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李重月浅浅一笑,这笑容能让众生颠倒,他从未笑过,也不是,之前的容颜下即使是笑也看不到,这是他第一次笑,笑得能让人融化,他自己却不觉,“就在前头了。”两人相望,让冰彤有些尴尬,本是有一段距离,此刻也不敢上前。

“那快走吧,我身上甚是难受。”陆靖云又是一笑,眉间多了几分英气,“广池春水平,群鱼恣游泳。”

“云公主这是好句,时我亦潇洒,适无累与病。你却是有病在身。”

“重月,你是笑我,你知我不会诗文。”

“哪里敢笑你,云公主执枪横扫天下,无人能敌,不会诗文又如何。”

“你还是笑我。”笑容在两人脸上不曾退去,“我也不怕取笑。”浓眉一挑,是豪气干云。说话间不觉水流声已经听得很真切了,好像就在眼前。

“绕过这山峰便是山泉。”

“嗯。”陆靖云接过冰彤手里的衣衫,独自转身前去。正如李重月所言,绕过这山峰山泉就在眼前。只见高耸入云的峰顶垂下一条瀑布,这瀑布高的很,却是不大,垂至下面的水潭中,水潭很大,水面隆起一阵水雾,一阵湿暖之气迎面扑来,果真是冬暖夏凉。

陆靖云心里甚是欢喜,此处人迹罕至,四面的山峰更是天然屏障,她也不再顾忌,褪了身上的衣服滑入水潭。温热的泉水中,是不可言语的畅快,陆靖云屏着呼吸潜入水中。她自小便识水性,只是在军中有所不便,已经几年没下过水。潜于潭下,发现这水潭颇深,一时兴起,再是往下。

她拥有一身内力,闭气的时间自然比常人要长得多,虽然身上有伤,仍在水下畅泳一番,不过这水潭极深,并不能潜到底部,稍有遗憾。露出水面,长长舒了口气,脸上的水珠滑落到锁骨,肌肤似凝脂一般。

在水中嬉了良久才起身穿衣,整个人焕发出光彩。

绕过山峰,见冰彤已经回去,李重月正侍弄着路边的草药。

“走吧。”陆靖云将换下的衣衫放入篮中。

“嗯。”他点点头,取出一个小瓷瓶,还有她的将军令及那个木偶,还有那两截断了的簪子。

“这支簪子……不知金玉满堂的掌柜能否修好。”

“此事我也不知,若有机缘去问问。”

“不知何时才有机缘……”拿着簪子一时感慨。

“若是云公主不便,先将簪子交给我,来日有闲时可去掌柜处询问一声。”

“嗯。”陆靖云将两截簪子给他,心里不禁笑了起来,她堂堂大将军何时在意起这首饰来。

李重月接过簪子后又将一张纸条交到她手里。

“……”陆靖云疑惑地朝他看了一眼,展开字条,只见纸上写道:“赢国二皇子一行人安好。”这……

“途中有些旧识代为传信。”李重月淡然说道。

陆靖云有些错愕,倒并不是怀疑这消息的真伪,而是暗惊他李重月……

却见李重月轻轻握住她的手,清明的眼神让她安心。她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这是他第一次牵她的手,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又是一想:“不知重月可否记得应我之事?”

“应了又怎会忘记。”李重月看着她,脸上却有些凝重,想说些什么,又将目光投向远处。陆靖云并没看到他的异样。抬头一望,顺着他的目光见远处星星点点,“咦,这是……萤火虫?”

“冬天怎会有萤火虫?”他一扫眼里的阴霾,也笑了。

“你再敢笑我!”她自己也止不住笑自己的愚钝,“那是什么?”

“是萤火草,这草冬天开花,花儿极小带着萤光,风儿一吹就像萤火虫一般,是这片山崖上独有的。”

“真是神奇,去看看如何?”

“你伤未痊愈,还不宜动真气。”

“有鬼手神医在此,定是无碍!”陆靖云一笑,拉着他的手上了悬崖。悬崖上有一道天然形成的栈道约有三尺来宽,正好行走,“真是这草,都长在石缝中,煞是好看。”这神奇的萤火草吸引了她的目光,不知觉中拉着他的手并不放开。

“山谷中长了不少奇花异草,许多都是治病的良药,有些我也不认得。”

“鬼手神医怎么会不认得?”她对着他一笑,两人在悬崖上的一根枯树干上坐了下来。

“此时是你笑我。”他轻声道。

“不敢。”陆靖云心里其实已经笑成了一个漩涡。

李重月伸手采了一朵萤火草轻轻插在她的发际,柔和的光照亮她绝美的容颜。

“重月,你说这个萤火草能否在谷外栽种?”

一阵风过,又恰似点点虫儿飞舞,“云公主是想带回赢国南境之地?”

“倒也不是,这谷内的奇花异草世间罕有,我见也没见过,更何况靖娆,她整日卧于病榻日子定是难过,我想带去让她看看。”

“这草生长环境苛刻,移植不成。”他也无计,“倒有另一种草可以试试。”

“什么草。”

“忘忧草。”

“忘忧草……”

“忘忧草能开三色花,连续三日,每日一色。”

“还真奇特。”

“谷里有一株,就在屋前。”

“那我向你讨要了。”

“嗯。”他点了点头,两人对看一眼,夜风吹来,乱了她一头青丝,沾染到他脸上,一阵淡淡的幽香。

“公子,云公主……公子,云公主……”两人坐于悬崖上,陆靖云听见远远的呼声。

“冰彤寻来了。”陆靖云侧目往悬崖下瞧了瞧,果真有个人影,“我们迟迟未归,她担心着。”

“夜间风大,也该回去。”

“嗯。”她点了点头,拉着他从悬崖上飞落下来,恰好落到冰彤身前。

“公子,云公主,你们这是去哪里了,我甚是担心。”冰彤的目光正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

陆靖云下意识地抽回自己的手,“回去吧。”说罢便走在了前头。

冰彤提着篮子也跟着两人回了竹屋。

第二日,陆靖云起了大早运功调息一阵,推门而出,冰彤已经熬好了米粥,一边的药罐在文火下冒着热气,“云公主,你的药好了,公子说先喝药。”

“有劳了。”她从未因自己的身份而看轻过任何人。等冰彤将药倒出,吹了几下便喝了下去,心里不禁一愣,她对药味过敏的症状全然好了。喝完药便转向李重月房内,推门而入,见他正写些什么,走近才知,原来是在作画。李重月见她进来,便放下手中的笔。她瞥了一眼,见他只画了数笔,也看不出画的什么。

他示意她坐下,伸手探了探脉,片刻说道:“你的伤已不需再服药,只需在伤口涂上伤药便可,伤药内我多加了几味药材,伤口不会留下些许疤痕。”

“你这话怕是不能让军中的将士听得。”她抿嘴一笑,“战场厮杀之人,伤疤记录的是件件功勋,都引以为傲,我身为军中主将却要去了这疤痕,岂不让他们笑话去。”

“云公主也不怕笑话。”他到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瓶子药交给她,两人会心一笑。

“公子,云公主!”说话间,冰彤端着两碗粥进来。

“放着吧。”李重月应了一声,也没看她。

“公子,这绣帕我已绣好。”冰彤放下东西便出了屋。

陆靖云拿起这绣帕直觉有些眼熟,是……是那块有关李重月身世的绣帕,“宫内侍卫多,即使再有这锦帕也非易事。”陆靖云沉思一阵,又道:“应了便不会忘记,靖云曾言重月若是有事,我自当尽全力,过几日我与你一同去鄃宫内。”

“此事也不急在一时。”他淡淡说道。

“嗯。”陆靖云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是他一直看着她,叫她不好意思,“嗯?”

李重月摇了摇头,两人便是无语,一同吃这米粥。

陆靖云的伤算是差不多好了,得知二皇兄陆泗与大公主陆烟儿一路安好,也放下心来。在往生谷住了几日。李重月闲来陪她在谷里走走。这天却突然变了,夜里下起一场春雨来,陆靖推门不见李重月,只见他桌上放着一副画轴。这几天偶尔看他画些什么,也没细看,这会儿拿着卷轴不由打开。

是她的画像,是她上紫云山的夜晚拿了竹枝作剑舞的姿态,这画上将她行云流水般的自如刻画的栩栩如生,就连她脸上的一笑一颦都是如此生动,就像是她本人站在画上一样。陆靖云看着画像心里一阵悸动,那夜只见他手执医书细看,却不知一切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陆靖云手指略过画卷,忽然感觉有人来了,回头正是李重月。她下意识地合上画卷,“重月。”

“云公主找我何事?”见他一身布衣,裤脚卷起,手里还握着一把锄头,虽是带着一顶斗笠,外面的雨却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一片。

“你这是……”

“收拾了下地上的草药。”他摘下斗笠,将锄头放了起来,在水盆中洗了洗手。虽然身上湿了,又有几处泥迹,这模样也是寻常的农民模样,可却掩盖不了他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

“真是什么事也难不住你!”这手握的起笔,执的了针,也挥得动锄头。陆靖云的笑容在脸上漾开,忽而门外一阵风吹来灭了烛火,屋内顿时一片漆黑。只听见“哐啷”一声,是锄头没放好倒了下来,恰好倒在木架子的水盆上,水盆连着架子往李重月身上倒去,“小心!”陆靖云忙把李重月拉开,恰是黑暗中李重月的衣服被木架子勾住,被她这么一拽,木架子直朝陆靖云后脑勺砸去,李重月拉着她想往边上躲开,不巧脚下一滑,两个人连带着木架子都倒在地上,陆靖云正好扑在他身上,背上还压着个架子,这……一瞬间两人的气息交错,这样的贴近让彼此只听见一阵慌乱的心跳声。

愣了一会儿才从地上起来,两人身上的衣衫都湿了。只是四目相对,发现李重月还是紧紧抓着她的手,“云公主……”

“你还唤我云公主……”她看着彼此交握的手,脸上一片潮红。将头埋下,只到他胸口,不知何时起,她的心已经完全被他占据,更是这几□□夕相处,她知他心里也有她。他鬼手神医李重月从来都是清清静静,淡然处之,在他看来,这世间所有人都是一样,却唯独对着她时,眼里才有那样的柔情,“我……待回了赢国,我便向父皇禀明……”她低着头轻道。

却是突然间他放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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