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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内忧外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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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萝慌张地将衣服盖在锦衣的身上,她已经没有了回头的勇气,可那人是不会允许她躲避。

她手腕吃疼,如同被铁钳夹住,扯到他面前,看他双眼猩红。

元奚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道掐住她,也再无法去怜惜她,此刻他的脑中嗡嗡一片,满腔的怒火无处可发,直冲脑门,每一个字都从牙关挤出:“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这都是我的错,是、是我……”锦萝觉得手腕几乎要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锦萝,你又何必再遮掩,谁会想到一个嗓音娇嫩甜美可爱的人居然是个男子,谁又会相信,你敢在太子眼皮底下与另一个男子同吃同住,更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人,他是前朝的余孽。”

锦衣哗啦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赤|裸地将一切曝光。

锦萝六岁与三岁的锦衣同居,哪怕锦衣如今十四,她依旧将他保护得很好。

他们之间不会有暧昧的男女之情,他们曾经是彼此生存的希望,在一个吃不饱穿不暖市集中相拥取暖的亲人。

不论他做错了什么,锦萝宁可亲手打死他,也不会抛弃他。

这是一份浓于血肉密不可分的感情,就算是元奚穷尽一生也无法取代……江锦衣的唇角抑制不住上扬,露出一抹挑衅。他的病,早已入膏肓。

他话说完,锦萝便被狠狠推开,摔在门边发出巨响。

下一刻,元奚动作流畅地抽出腰间宝剑斩向江锦衣。

他是有备而来。

“不!”锦衣心胆俱裂,脑中一片空白,冲过去抓住剑锋,因那瞬间迸发的剧痛跪倒在地上。

她的手握着剑,丝毫不松。

她知锦衣活不过今日,悲痛欲绝,“是我的错,你可以杀他,可是我不可以眼睁睁地看见他被杀,所以请殿下赐我一死!”

她说罢便朝剑上撞去,却被元奚一脚踹开。

那双手旧疤痕上又横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浸染了她的袖子,她的眉头也不皱一下。

锦衣握拳,骨节发白,指甲扎在掌心,面上却只是轻蔑地笑:“好忠心的奴婢,若是你死了,我定厚葬。”

元奚手中的剑滑落,双目猩红似血,他僵僵后退两步撞在门上。

他从不信任,更没有爱。

所有留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是棋子,竹溪时饵,锦萝是线。

可他却不小心忽视了,这根细弱的线易断,也绞杀人于无形。

“殿下,江锦衣不能死!”门外有人急拍门。

元奚缓了缓心神,这才转身将门打开,脸色吓人。

湛阳一愣,又忙道:“江锦衣知道辉帝的玉玺在哪里,他还不能死。”

元奚周身的戾气骇然,闻言只是冷笑,“死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自然都不能死!”

“殿下……”湛阳有些接不上他的话。

元奚走出屋子,似乎又恢复了些许冷静,他吩咐道:“将江锦衣关押地牢,江锦萝锁在这屋内,不许她离开半步,让所有人到我书房,听我指令。”

元奚从这院子里离开,头也不回。

他这一去,便在书房里议事了两个时辰,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你们各自去做好各自的事情,本宫这就入宫去面圣。”元奚说道。

“殿下,这个时辰皇上应当歇息了才是。”门口的海瑛听到这话忍不住提示道。

“此事至关重要,必须面圣。”元奚说道。

只是事情的变故来得太快。

等他入宫时,太监去传报之后,得来的消息竟然是皇上昏迷不醒。

“皇上睡下时还很正常,没有任何不适,只是没想到半夜里来,竟叫不醒他……”来人两股战战,不敢抬头。

元奚面色愈发阴沉,太医来了好几批,所有的结果都是一致,找不出原因。

他们每诊断一次,屋里的气氛就愈发压抑低迷。

湛阳从外面进来似乎有所收获,在元奚耳边低语几句,元奚寒声道:“彻查今夜所有接触过皇上的人还有饮食。”

起初在睡梦中的人毫无知觉,匆匆被叫醒后听闻此事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回去之后又是口口相传,犹如一滴水坠入了油锅,砰得一声炸开。

锦萝的耳朵贴在窗户下,将门外丫鬟们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完。

天子病危,太子持政,最近还在与重臣商量派兵去汜州剿匪。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手里拿着一纸血书被呈送到朝堂之上,揭开了汜州乱党的伪面。

这些都是三日前发生的事情,而锦萝今日才听到。

门上的链条哗啦啦地响了响,一只装着咸菜馒头的碗递了进来,而后又迅速将门合拢离开。

没有人再过问她的死活。

锦萝抿了抿苍白干裂的唇,爬过去将馒头抓在手里,一口一口嚼烂,费力的吞咽。

元奚的话言犹在耳。

她扯了扯嘴角,不管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再有选择。因为是他亲手斩断了她的后路,将她推开……

元奚没有再回过太子府,他整日整夜都在皇宫里忙得不可开交。

“殿下,民间造谣的是桥底下还有茶铺里一些嘴碎之人,和上次一样,都是造谣殿下有弑父之举。”湛阳说道。

事实上那些话远比湛阳这句简短的话来得粗鄙难听,元奚一次又一次的忍耐,各种宽容的态度都没有换来他们的安分。

“杀鸡儆猴,你该明白怎么做。”元奚重重地将奏章拍在桌子上说道。

“是。”湛阳心底有了数,这些苍蝇烦人,元奚现在却没有这些精神去挨个挨个捉,况且制止了这个,还会有那个。

他们都是些平民百姓,生性胆小怕事,只要将他们杀了尸体吊在家门口,别说有人会再愿意主动去胡言乱语,就连闲聊的人恐怕都会对这个话题避之不及,明白皇室子弟不是他们可以造谣生非的。

“汜州之行在即,本宫不能分|身,你是个可靠的,届时我要你与阮将军一同去汜州。”元奚又叫住了湛阳。

湛阳顿了顿,道:“阮将军前天夜里受了风寒,不知现在好了没有。”

元奚颦眉。

在这个节骨眼上,真病还是假病尤未知,一些身份有资历的朝中老人,对元奚的态度一直都有几分微妙。

愈是他们这样的人便愈是油滑,不到大局已定的地步,他们的忠心尚且难定。

“殿下,五王爷求见。”海瑛匆匆入内传报。

元奚示意湛阳退下,传召元熠。

“太子哥哥,本王此番前来为阮威之事。”元熠一本正经道。

“他怎地,不是抱病在身么?”元奚淡声道。

“并非如此,我昨日在醉红楼里瞧见了阮威,他喝得酩酊大醉,将一个舞娘赎了出来。”元熠面上别有意味道:“他一把年纪了,我本以为是个坎坷曲折的认女大戏,结果殿下你猜怎地?”

元奚一顿,便真的随他意问:“怎么了?”

“那女子二九年华,正是娇艳,她被阮威偷偷安置在了一处隐蔽的院子内,还请了不少下人伺候,原来是那女子在前不久怀了他的孩子,他夫人偏偏是个不下蛋又凶狠的母老虎,他不敢让他夫人知道。

我知他老来得子,恐怕不会愿意离开京城半步了。”

元奚闻言挑眉,“你所说的当真?”

不等元熠向他保证,海瑛又匆匆从门口折进来,带来了一个消息,在元奚耳边轻声叙述。

那阮威的外室被他夫人发现,扭打了成一片,外室被推倒在地上见了红,阮威发怒,将夫人推到墙上,令她撞得一头血……后来大夫诊治,那外室肚子里的孩子没掉,阮夫人又开始顶着一头血撒泼,门外不知何时聚了一群人来瞧热闹,好面子的阮威当场就气得仰倒,再没醒来。

“殿下,我此番来意便是要取代那个软蛋将军,我想去汜州剿匪。”元熠也不知听没听见,等海瑛退开到一旁,他又迫不及待道,面上跃跃欲试。

元奚看着他思索了半日,忽然道:“你对汜州不了解。”

“放眼朝中,恐怕了解的也没几个。”元熠自信满满道。

元奚点了点头,道:“这倒是,本宫有一夫人,家便在汜州,她每每贪吃蘸那劳什子花酱食素糕,我总吃不惯。”

“这本王知道,不是花酱是酸梅做的酸酱,这些事情本王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了。”元熠说道。

元奚扬唇,欣慰道:“你终究是开悟了,本宫便给你一次机会,你别让本宫失望才是。”

“多谢太子哥哥。”元熠亦是一笑。

送走元熠,元奚顿时变了脸,面色冷厉,抬手便砸了一个紫檀锦纹砚台。

“殿下莫要因此乱了心神。”湛阳面色沉沉,亦是好不到哪里去。

酸梅酱哪里会是汜州的特产,那是前朝皇族兴起的吃食,甚至尚未来得及流入民间。

元熠再怎么打探,都不会打探到这样的消息。

方才之言恐怕是他的下意识,有人提过,他便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汜州的小吃。

那人不仅是汜州人,也是个余孽。

元奚揉了揉额,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只有江锦衣。

他蓦地睁开眼睛,“速去太子府查看江锦衣。”

可惜终究是迟了一步,地牢里看守的人尽数被灭口,锁被人硬生生砍断,江锦衣就此被劫走。

“殿下,属下现在就离开派人去五王爷府上搜寻,一旦找到江锦衣的人,便立刻派人入王府兴师问罪。”湛阳焦急道。

元奚只是冷静地制止了他,抿了口茶。

“你知道他要去汜州的目的么?”元奚问。

“这……与乱党接头?”湛阳说道。

“不,他不必如此冒险。”元奚顿了顿道:“这件事情显然是在他确定自己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军队去汜州之后,才有人将江锦衣劫走。”

“江锦衣如今除了身份对他们来说有点用处,便是只有他知道辉帝的玉玺在哪里了……莫非在汜州!”湛阳恍然大悟。

“不错,而且在一个只有江锦衣才知道的地方。”元奚说道。

湛阳说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们反复搜查都没有找到东西,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带在身上。”

“此番你的任务恐怕艰巨,我自会令埋伏在汜州的湛曜与你接应。”元奚说道。

湛阳不复先前轻松,也知此事复杂,不敢再轻忽。

吩咐完所有的事情,元奚往后倚靠,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得很。

素日里的奏折如山积,当今圣上前事没有处理干净,如今对方小有羽翼,便迫不及待地出来兴风作浪。

圣上偏偏此时病倒,朝堂之中就连表面纨绔的元熠也开始蠢蠢欲动,内忧外患不断。

可尽管如此,他在拼命地去想这些忧心的事情,生怕得一刻空闲,他就会低头看到那根插在他心口的针。

那根针叫锦萝,江锦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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