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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前朝余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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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夜半,床上的人本该睡得正酣,却忽然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

元奚听见了屋子里多出了一个人的呼吸。

床帐被掀开,一股香甜味扑面而来。

“殿下,我把你吵醒了么?”锦衣咯咯地笑了一声,点亮了床头的灯。

元奚这才看清,她穿着十分单薄,出现在他眼前。

细白的小腿,纤弱柔软的腰肢,白嫩的脖颈,还有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庞。

她坐在床边,一只手搭在他肩头。

“殿下,白日里都是我的错……”她语气变得娇柔,“姐姐不会离开您,可我又舍不得姐姐,所以我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该来这里给殿下赔个不是。”

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元奚并没有阻止。

“你便是为了对我说这些?”他轻笑了一声问道。

“自然,事实上,我第一次见到殿下的时候,就对殿下心生爱慕,只是一直碍于姐姐的情面罢了。”她的手如游蛇一般,钻进他的衣衫内。

元奚嘴角噙笑,问:“现在你便不在乎她了么?”

“怎会呢,我爱姐姐,也会像姐姐一样爱着您,所以,求您赏我一个恩典……毕竟,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她说着倒进他的怀里,顺手将他亵衣衣带解开,露出健壮的胸膛。

锦衣唇角上扬,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推开她,说明她已经成功了。

“殿下,抱紧我嘛……”她娇气道。

元奚只是抬起了手,便在此时,门忽然被人猛然推开。

飒飒冷风顿时涌了进来,将半掩的床帐吹开,露出那两个人。

逆着月色,锦衣依然看清了那个身影正是锦萝。

“锦衣,你下来。”锦萝的声音冰冷,她清醒的很,没有半分被迷倒的迹象。

锦衣面上闪过一抹慌乱,她回过头去看元奚,发现元奚的目光和锦萝如出一辙。

元奚抬起的那只手落在她肩头,然后重重地一推,毫不留情的将她从床上推了下去。

元奚只看向锦萝,道:“锦萝,看好自己的妹妹,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耐心。”,

他的一字一句,锦萝都懂。

他厌烦这些女人的手段。

因为锦衣是他的妹妹,所以他忍着气包容。

而锦衣做错了事情他不会找锦衣,他只问锦萝。

若是锦衣不是她的妹妹,兴许早就死过一遭。

锦萝面上难堪拉着锦衣往外走,锦衣跌跌撞撞的不敢挣扎,直到她们回到寝居。

“姐姐,我……”

“住口!”锦萝止步将她的手甩开,怒不可遏。

她看见锦衣的穿着,怒火更甚:“我的眼睛还没瞎,耳朵也没聋,你现在给我跪到门外去,我不想听你解释!”

锦衣咬唇,面上倔强,“你叫我跪,我又岂敢不跪,跪到死又算什么?”

她说罢转身走到院子里膝盖一弯便跪在地上,冷风嗖嗖地吹,她衣衫单薄,却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憋着一股劲儿要和锦萝死磕到底。

锦萝站在门口看着她,目光冷厉,“只怕你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锦衣闻言顿时一僵,面上依旧逞强。

从天黑到天亮,有时可以很长,有时亦是很短。

绿婉起得还算是早,开门时就瞧见院子中间跪着一个人,她诧异地走进一看,那人居然是锦衣。

她面色白中泛紫,浑身冰冷,眼睛瞪在那里一眨也不眨简直吓死人了。

“锦衣姑娘,你怎么了?快起来,你在这里跪了多久?”绿婉急切的要去扶她,被她一把推开。

“不用你管!”她的声音沙哑粗糙,绿婉不死心地还要来扶她,却见她忽然捂住嘴一阵猛咳,手心满是鲜血。

“不得了了夫人,锦衣姑娘咳血了!”绿婉见状忙朝屋子里大喊。

锦衣先前的好转似乎全都是表象,这半夜过去,她又陷入从前的虚弱中,病情急转直下。

熬汤送药换热水,锦萝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对方。

就连绿婉都觉得锦萝做得有些过分。

“夫人,你那样疼她,她受了伤,难过的还不是你自己?”绿婉埋怨道。

锦萝低头绣着帕子,只是吩咐道:“等她醒来告诉我。”

她忽然间变得冷漠了许多,绿婉见她听不进去,也只好不再多嘴。

锦衣醒来时,鼻子间还是那个熟悉的药味。

绿婉给她端来药喂完之后,锦萝便出现在她身旁。

“汜州,是原来朝都的旧址。”她抬眸看着锦萝,忽然说道。

“汜州城里不止有赵岩,还有别人,那些都是流落到民间的皇族,又或者是冒充自己是前朝皇室的人,而他们之中赵岩威望最大,他唯一一个敢直接说自己姓慕容的人。”

慕容是前朝皇族的姓氏。

锦萝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她笑了笑,继续往下道:“当年的桂殿兰宫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不论是上位者还是余党都在寻找一个东西,可怎么都找不到,所以赵岩找到了我……姐姐可知道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锦萝躲开她的目光从床边站了起来。

锦衣伸手抓住她,目光微闪,“我可以告诉你……”

“住口——”几乎是下意识,锦萝回身掌掴了她一个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锦衣,前朝往事早就该过去了,你不要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锦萝冷漠道。

锦衣捂着脸,不再说话。

元奚做了一个梦。

梦境里是一些很久远的事情,母亲牵着他的手,跟随在皇后的轿子后行走。

他们走在最后面,脚底沾着黑色的渣。

“奚儿,再走两步,再多走两步……”他母亲低下头,脸逆着光,是灰灰一片的阴影。

“奚儿,不要停。”她的容颜会变,可她的声音依旧是记忆中那般温柔恬淡。

可她们的速度太快了,下一瞬,他便陷入了一个四野无人的废墟。

一只血淋焦黑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脚……

他惊醒来,发现自己在书房里,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幼时害怕的东西,就算他努力变得强大之后,依旧会被噩梦所扰。

“湛阳。”他唤了一个名字。

有人从梁上跳下来,轻翩落地。

“现在将汜州的事情,说与我听。”元奚揉了揉眉心。

“据探子来报,匪首赵岩已与汜州官府勾结,他对外声称自己隐瞒了真实的姓氏慕容,这使得许多潜在暗中的乱党投奔于他。”湛阳说道。

“证据都收集齐了?”元奚问。

“已经呈递给皇上了,只是最近那赵岩又有了新的举动,据说,他在找慕容氏的余孽,想要找出前朝玉玺。”

元奚一顿,神情莫测。

“属下认为他之所以大胆暴露了自己,为得是吸引那些真正的慕容氏,可据我所知,皇上当初攻入汜州时早有准备,就算有,也绝对不会有那么多遗漏。”湛阳推断道。

元奚对湛阳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拿出了两个锦盒,问:“我让他们寻的另一份东西在哪里?”

湛阳将东西从橱后取了出来,展开了一副画轴,呈与元奚。

这幅画上是一个端庄美丽不苟言笑的女人,没有倾国之姿,却有着雍容的贵态,身份矜贵。

他打开盒子,拿出里面两支金翅钗,轻轻地落在她鬓上。

湛阳不动声色地看着,这金翅钗是一对,一支是殿下所得,另一支则是那江锦衣所遗落的。

但他再定睛一看,那对金翅钗拿开后,在那女子的鬓间,居然有一对一模一样轮廓重合缩小了的金翅钗!

可这画上的女子不是旁人,是前朝的宁皇后。

“殿下……”湛阳心底已有了几分猜想,“江锦衣与宁皇后有关……莫非那锦萝夫人是他们埋在您身边的暗子?”

元奚攥紧了拳,唇角紧绷,周身散发着冷厉的气息。

虽是青天白日,可锦萝的房门紧闭。

锦衣盖着被子身上一直都暖不起来,她只好令绿婉烧了一桶热水,令锦衣泡着,驱一驱寒气。

“闪开!”

院子里忽然一阵嘈杂呼喝声,锦萝一怔,接着手忙脚乱地想拿衣裳,一转头却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是谁?”锦萝有些不安,可这里是太子府,不该有令她不安的事情发生。

她只开了一条门缝,瞧见的人不是意料之中的绿婉,而是脸色冰冷的元奚。

“殿下……怎么是你?”锦萝诧异。

“开门。”元奚命令道。

锦萝卡着门有些心虚,“殿下,有什么事儿我们出来说,我妹妹她在洗澡,不宜见人……”

元奚朝着门用力一拍,锦萝抵着门的手被震得一麻,便被他轻而易举地闯了进来。

锦萝忙转身关上门,将外面的人隔开。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她忙上前挡在锦衣面前。

“锦萝,你母亲是谁?”元奚看着她忽然问道。

“赵氏。”锦萝想都不想回答道。

他哼笑了一声,又抬手指向她身后的锦衣,“那她呢?”

锦萝心慌极了,他的眼睛好似早已洞察了一切。

“也是赵氏。”她看着他的目光不敢回避,生怕他看出心虚。

“那这个呢?”他抬手举起了一支金翅钗。

锦萝的瞳仁骤缩,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这……这是从哪里来的?”她的声音已经没有那般镇定。

“这是你妹妹的东西,我倒是想问问,宁皇后当初只生了一个孩子,你又是如何能成为她的姐姐?!”他狠狠地将东西砸在她身上。

她好大的胆子,将人放在他眼皮底下,是想刺探什么情报,又或是想来杀死他来报仇?

锦衣掩唇,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让开。”元奚对锦萝冰冷道。

“殿下,是不是只要她是宁皇后的女儿,就必须死?”锦萝抓住他的手臂,眸光中含着央求之意。

元奚扯开她的手,不给她一丝希望:“是。”

锦萝不肯相让,哀求道:“就算她穷困潦倒,只想做个普通的平民都不行么?”

他伸手将锦萝扯入怀中,捏住她的下巴警告:“锦萝,不要天真,不管她是谁,她都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他的目光不再温柔,而是露出了杀意,和锦萝嬉闹时的完全不一样,那种势必要将猎物斩杀的本能,令弱者胆寒。

他说完便将锦萝推开,抬脚走向锦衣。

浴桶里的水很清,蒸腾着热气并不妨碍他看清对方的身体。

只是在他看清时,他竟生生地止住脚步,面色霎时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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