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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勾心斗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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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精彩的表演。

连老夫人都忍不住夸赞。

“这琴柔真是不错,难怪你会叫她来伺候我。”老夫人打趣道。

元奚似乎没有听见,只是抿了口酒,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三个人最后的舞姿是落在地面上的,不知为何,竹溪忽然和琴柔贴得很近,目光复杂地看了锦萝几眼。

这一怪异的举动落入众人眼里,纷纷不知何故。

按理说,表演完了,应当拜贺殿下才是,可她们却都僵在那里。

老夫人沉默了一瞬,道:“请她们去后堂。”

她也算是老江湖了,什么情况一眼差不多就能看出来了。

一入后堂,玉秀就递了两件披风过来,让琴柔与竹溪各自披上。

待前面散了场,老夫人元奚等人便入了内堂,坐在首座,手边搁着一杯茶,面上已经有了几分了然。

“殿下,有人在我们的舞衣上动了手脚,若非竹溪妹妹与我相互遮掩,恐怕当下早已出丑。”琴柔瞧了锦萝一眼。

锦萝没有和她们站在一起,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毫无损坏,三个人独独她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便是最大的问题。

老夫人仔细地看了锦萝一眼,顿时想起来这便是那日她撞见的那个女子,好大的架子,当着她和元奚的面就敢打人。

“锦萝,你为何要这么做?”竹溪委屈地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这句话就落在了锦萝身上。

“小姐,这又是一出什么戏,太子府的水可不浅呢。”嫣月身边的丫鬟小声说道。

嫣月只是一笑,没有答她。

“我知道上次锦萝夫人她自己衣裳坏了,在两位夫人面前出了丑,她心觉自己丢了面子,所以就故意在殿下的宴会上将两位夫人的舞裙弄坏,意图让她们出丑。”玉秀带了几分埋怨地口吻,不叫人觉得她是刻意说出来的。

“岂有此理。”老夫人一拍桌子,终是怒了,当真是什么场合都可以胡来的。

三人见老夫人动怒,齐齐下跪。

“不是我。”锦萝说道。

“锦萝,你就不要狡辩了,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真当旁人的眼睛是瞎得么,上次你出了丑怀恨在心,所以你这次就也想让我和琴柔姐姐出丑是不是?不然你又怎么解释为什么你的舞裙没有坏?”竹溪说道。

“天色不早了,不如将这个女人先压下去,待明日再行惩罚。”长公主一脸阴郁道。

锦萝只抬头看着元奚。

他好像是个置身事外的人一样,从头到尾不置一词。

他听到长公主这么说,终是开了口,意味不明道:“这样也好。”

锦萝心里有些难受,却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管他的回答是什么,他总算是表态了,她等得便是他的态度,他的态度,才决定她该怎么做。

“今日事今日毕,岂有延后之说。”锦萝忽然站了起来。

她不顾旁人惊愕的目光,径直走上前去,从桌子上拿了把水果刀。

“没有半分证据能证明是我,可你们便都一口咬定是我,反过来要我交出来这不是我做的证据,岂不可笑。”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带了几分讽意,拿着刀走近竹溪。

“你要做什么!”玉秀忽然挡在竹溪面前。

有时候就是这样,锦萝拿着刀,旁人还在揣测她要做什么,玉秀一个护主的举动,便引导旁人认为她要用刀伤害对方。

“竹溪,你说是我,有证据么?”锦萝问道。

竹溪只是可怜地看着她,“锦萝,你不要这样,你放下刀,兴许殿下会宽恕你。”

“宽恕?”锦萝将这两字嚼了嚼,只觉得愈发可笑。

她忽然反手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那若是我死了,是否还有人愿意相信我的清白?”

她问的是在场的人,包括元奚。

原本有些嘈杂都纷纷静了下来,生怕是因为自己一发出声音,会令她做出疯狂的举动。

元奚捏着茶杯手背青筋隐现,目光落在她的刀尖上,她的脸色微微发白,便是这样的犟,她都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该低头。

“锦萝,你又何必呢,你死了,大家虽然能相信你,可你总是得想些更好的方法啊。”竹溪“劝解”道。

若是锦萝死了,那可真是今天最大的惊喜了。

老夫人被这事情乱七八糟的走向弄得一头雾水,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锦萝抿唇,忽然一笑,“那我便如你所愿罢。”

竹溪看着她,晶亮的瞳仁里印着锦萝那只手,微微一动……她唇角微微上扬,却在一声清脆中戛然而止。

锦萝脖子上划拉出一道细红的线,像一根红线缠在雪颈间。

事实上,在她动手的那一瞬,元奚已经抑制不住怒气起身朝打落她手中的匕首,精准地让人怀疑他早有准备。

与匕首一同掉在地上的是一只杯盖。

竹溪抬头,正是元奚缺的那一只。

“闹够了没有?”他的脸色阴寒,语气中是压抑着的怒气,他的耐心已经耗尽。

“夫人,这个婆子刚才想跑,奴婢来迟了。”绿婉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后面有个侍卫压着一个婆子。

绿婉用力一扯,那婆子便朝地上一栽,身上的东西哗啦掉了一地。

“这婆子竟这么有钱,这么多金玉首饰?”琴柔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

她不介意看戏,可当这丑事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是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真相的。

“怎么回事儿?”老夫人有些头疼拐不过弯来。

“这婆子妄图偷取府上的东西逃跑,被属下发现,按理说应当杖毙……”那守卫答话,话尚且没说完,那婆子打断。

“冤枉啊,这都不是老奴偷的,这是别人给的。”李婆子忙摆手。

“李婆子,话可不能乱说,就你这些东西,有几个我不认识,里面有一对镯子可是竹溪夫人戴过的。”绿婉大声道。

“胡说,这东西分明就是她自己偷了去。”竹溪立马反驳。

她不敢否认,因为那东西确确实实就是她的,所有人都知道。

“夫人,我前后两次替你在刀尖上办事儿,也没嫌你钱给得少,就是看你人好,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说,这个可是第一次我在锦萝夫人衣服上挑破了线之后你给我的,其他的都是第二次我将那两套舞裙照旧动了手脚之后你给的,我可没偷过一分钱,最多就是被你怂恿了。”李婆子说道。

竹溪脸色又青又白。

“锦萝,你早就知道了。”琴柔问道。

锦萝垂眸,“这也多亏了绿婉,彼时我已经在台上了,她眼尖的发现了你们衣裳的问题,不停地暗示,可我却不能停下来,我也没想到她会去找李婆子。”

不过这也都在意料之中,衣服出了问题,只能去找负责衣服的李婆子,可刚巧,这李婆子心虚要跑路,这便更清白不了了。

“所以你并不是真的要自杀。”竹溪看着锦萝吞了她的心都有。

锦萝扬唇,“我不想将这事情拖到明日,终究是不能等的,这变数太多,我相信绿婉,自然愿意陪你周旋。”

“嫣月,照你看,这三人该如何处理。”老夫人冷着脸,忽然道。

嫣月站在她身后,悄悄地看了一眼元奚,又看向跪着的人,道:“那李婆子显然是个不忠之人,不能再用。”

李婆子瞧那娇滴滴的小姐朝自己笑,没想到轻言轻语地就放过了自己,刚好磕头拜谢,又听她道。

“将她交给官府,官府自会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她慢吞吞的将话补充完整。

“啊,你……”眼看那李婆子要大喊,自有人上前将她嘴巴堵住,拖了下去。

“还有那位竹溪夫人,她着实不该在殿下的诞辰上勾心斗角,一来,她只顾吃醋没有做到女子应有的妇道,二来,她此等行径恐怕心中根本就没有殿下……她心思不纯,我记得郊外有个清贫庵,那里上到皇妃下到官妇,但凡违反妇道者,都会送去那里修身养性,磨砺一番,若是能改,那就再好不过了。”嫣月说道。

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所说的正合我心意。”

嫣月抿唇笑笑,又道:“至于那位锦萝夫人……”

“今日就到此为止罢,本宫累了。”元奚忽然打断了她的话,脸色愈发难看。

嫣月知趣地住了口,朝老夫人瞧了一眼,老夫人抿唇,点了点头,“奚儿,于情于礼,你的后院都需要一个女主人来替你打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勾心斗角,弄得一团乱。”

“我明白。”元奚说道,“天色不早,您又不愿意在这过夜,不如趁早回去吧。”

老夫人看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屋子里的人散去了,元奚去送客人离开,琴柔伴着自己的母亲又说了几句体己话,竹溪被人抓在手里,忽然叫住锦萝。

大局已定,竹溪的唇角却一直都挂着一抹笑,那种撕破伪装后,恣意地笑容。

“锦萝,只差一点,我就做到了。”她轻声地对锦萝说。

“我与你无冤无仇,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锦萝冷漠道。

“是么,可你知道么,在上一次进宫之后,我就已经被人当做了一枚废子踢了回来,而如今,我这枚废子都差点弄死你,你放心,再来的人,她们每一个都比我高贵上千百倍,若你不死,我在清贫庵等你,呵呵呵呵呵……”她笑个不停,像个疯子。

锦萝想到她背后的云妃,只觉得阵阵寒意。

“夫人,今日真险,差点又让她给得逞了。”绿婉心有余悸道。

“她说得对,这样的日子不会结束。”锦萝并没有绿婉那般乐观。

“夫人……”

“尽管如此,我在他们眼里都不是无辜的,今夜里,老夫人说要惩罚的人,是三个人,你明白吗?”锦萝说。

绿婉无言以对。

不错,在旁人眼里,尽管被欺负的是锦萝,可她也一样有错,她可以替自己辩驳,但绝不可以用旁人的面子,甚至是心情来作为代价,让自己得到清白。

早在长公主提议将她关起来明日惩罚的时候,最符合他们心意的做法就是顺从。

太子府熄了灯之后便不再那么亮堂,外面是一片漆黑。

一辆马车停着许久,马夫犹如木头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到有人上了车,马夫才驱赶着马离开。

“找到了吗?”

一盏灯在车厢内亮了起来,照亮了彼此的面容。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男人的眸中闪烁着玩味的光,兴致愈浓。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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