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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当时(三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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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同学聚会之后,乌天又没听周贺说起和薛立臻的事情了,那日他稀里糊涂的强吻似乎也不了了之。

两人仍旧是天天厮混在一起上网,不过玩了几天周贺就拒绝和乌天一起去网吧了。

“烦你那心不在焉的样儿。”

乌天嘴硬道:“没啊。”

周贺:“嗯,你是没心不在焉,你只是满脸都写着‘我想聂原’。”

乌天无语,退出游戏,下机结账,走出了网吧。

没法反驳周贺,没错,他就是满脑子都在想聂原——想聂原怎么不给他打电话。

走的时候说得好好儿的,一天一个,怎么就杳无音信了。乌天甚至连“大雪把村里的电话线压断了”这种原因都想了,但不得不承认:聂原走后甘城就没下过雪。

那还能是什么原因,乌天想,大概就只有他不想给我打电话了吧。

……可能这事儿确实对他冲击太大了。

那会儿刚和聂原熟起来的时候,他说句话都小心翼翼的,对周围的人,更是……诚惶诚恐。

乌天知道,聂原胆儿小。而同性恋——同性恋太令人震惊了。

但即便做了这么多心理建设,乌天还是恨不得打个的去槊县,去丘西村,去找聂原。乌天看着眼前驶过一辆辆亮着“空车”牌子的出租车,硬生生用左手摁下了自己抬起的右手。

要是真去了丘西村,乌天想,肯定绑也要把他绑走,控制不住自己。还是算了。

假期的最后几天,乌天网吧也不去了,天天在家数着日子等开学。

乌校长在他家打麻将,伸手把乌天招呼过来:“这两天不出去玩儿了?”

“不玩儿了。”

“不错啊,小天,以前眼巴巴地等放假,现在眼巴巴地等开学了。”

牌桌上乌天的二姨笑了:“还是上学有意思呀,年轻人聚在一起多好玩儿,到了我们这个岁数,就只能打打牌咯!”

乌校长也笑笑:“我听牌了啊——小天在学校交着朋友了?”

乌天皱眉:“你不是知道么,就那个同学……”

“男同学女同学?”二姨问。

“男的。”

“没有关系好的女同学么?”二姨语气八卦:“噢,有的话也不会给我们说的。”

乌天心说,其实男同学也可以的。

“我……写作业了去了,你们玩儿。”

“真乖,知道写作业了,去吧。”乌校长似笑非笑地看向乌天。

开学前一天乌天他妈让乌天去给自己买点衣服带去学校,乌天十分配合地拿了钱去逛街了。

“海东,小天真是懂事儿了啊,以前让他去干个什么事儿,他理都不带理的,嫌碍着他玩儿——现在这么乖了。”乌天他妈感慨。

“谁知道小兔崽子拿了钱去干嘛了!”乌海东说。

乌天还真是去逛街了,只不过不是给自己买衣服。

聂原其实挺好看的,就是穿衣服太不讲究,夏天的时候一直穿校服短袖还没什么,冬天就显出来了,别人都套件羽绒服或者大衣在校服的衬衫外面,而聂原总是穿着校服的外套,里面套了好几层毛衣,鼓鼓囊囊得像块儿面包。他虽然有一件黑色的羽绒服,但即便是对衣着没什么品味的乌天也忍不住想,太丑了。首先是长度不合适,盖了半拉屁股,说短款不是短款,说长款不是长款;还有就是,那件羽绒服太大了,聂原穿上松松垮垮,加上经常有羽毛从里面钻出来,显得跟……流浪汉似的。

聂原估计也知道不好看,不经常穿这件羽绒服。

乌天走在甘城新开的昌源大厦里,一个个柜组转过去,总觉得聂原穿哪件都会很好看。他还不知道来有个词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只是觉得,我喜欢的人,果然穿什么都合适啊。

直到傍晚商场要关门了,乌天才拎着大包小包出来。

毛衣,线衣,大衣,羽绒服,球鞋,冬雪,帽子,手套。

其实差点连内裤都买了。

乌天回到家,看着已经装满行李立在墙角的拉杆箱,十分兴奋地想:“明天就可以见着聂原了!”

随即又反应过来:我竟然这么期盼开学?!

好吧,谁让“开学”和“见聂原”挂钩呢。

乌天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想明天见聂原的情景,一会儿想聂原到底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

聂原聂原聂原,满脑子都是这个名字,这个人的样子。

乌天想,终于见着聂原了。

聂原洗完澡出来,裹着块儿白浴巾,浑身冒着热气儿。“想死你了。”聂原说着就凑上来,他的嘴唇很湿润。然后他搂住乌天,手掌紧紧扒在乌天的后背上,手心滚烫。

“发什么呆?!”聂原在乌天腰上抓了一把,含糊不清地说。

……

“小天,快点儿起来了,你们不是要求九点之前到校么,我和你爸送完你还要赶飞机,快点!”

乌天猛地睁开眼,脸颊还是红扑扑的。

……妈的,不该看周贺那些学习资料。

乌天应了声“来了”,默默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了条新内裤。

从他家到七中,开车要一个小时,乌海东让司机走外环,四十分钟就到了。

这会儿已经九点整了,乌天自己下了车,爸妈直接去机场了。

向宿舍走的路上,脚步越来越快。

乌天推开宿舍门,何磊和陈骏驰正在铺床单。

“到啦。”何磊冲乌天笑笑,陈骏驰也点了点头。

“……就你俩?其他人呢?”

“梁德浩已经收拾完去教室了,聂原还没来。”何磊答道。

聂原还没来?

他不是一向来得早么?

乌天看着自己下铺光秃秃的床板想,也许是路上堵车吧,早高峰。

但一直到十点半的班会开始,聂原也没来。

老范坐在讲台桌前,袁齐在点名。

一个个名字叫过去,到了聂原,无人应答,袁齐看向老范。

“聂原请假了,继续吧。”

所有人的名字都点过一遍,老范点点头:“大家都没迟到,表扬大家啊!看你们一个个都吃胖了啊,看来过年过得挺舒服……”教室里一片哄笑。

“到了学校就该收心了,这个学期是重要的分水岭,你们要分文理科,要……”

老范说个不停,乌天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聂原怎么了?老范就一句轻飘飘的“请假了”,他为什么请假?什么时候来学校?乌天不能站起来当着全班打断老范问这些问题,一颗心七上八下地煎熬着。

班会一直开到快十二点,老范才大手一挥,示意大家可以去吃饭了。

同学们显然也是饿极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往食堂跑。

乌天却急得顾不上自己饿不饿,快步走向老范的办公室,推开了门。

老范正在喝水,抬头见进来的是乌天,一脸惊讶:“有事吗?”

“老师,聂原为什么请假?”

“哦,他妈妈给我打电话说家里有事儿,今天一大早刚打的,听着挺急,也没具体说什么事儿。”老范知道乌天和聂原关系好,也就把情况如实告诉乌天了——再说这情况说了跟没说一样。

“那他什么时候来?”

“他妈没说,可能是家里有红事儿或者白事儿吧,应该用不了几天。”

“……那谢谢老师。”

“不用谢,哎对了,昨天我见乌校长,听她说你寒假还和聂原一块儿玩了好几天?”

“……嗯。”

“行,你去吃饭吧。”

乌天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老范放下手里的杯子,叹了口气。

“怎么了这是,刚开学就这么累呀?”隔壁班的班主任杨老师笑着问老范。

“是这俩学生让我头大,就这个请假的学生,家里农村的,挺老实的孩子,我之前还和他说过别老是天天和乌校长侄子一起傻玩儿,你看,寒假又跑去找乌天了。”

“男生嘛,正常的。”

“我这不是担心他,乌天玩儿,人家有家里给安排出路,他呢——不过话说回来,乌天倒是比刚来那会儿好点了,起码看着没那么厌学了。”

“你知足吧!乌天交个朋友就能待得住了,已经很省事儿了。我听肖老师说她班俩学生谈恋爱,那个男生本来成绩倒数,现在都进前十名了,看看,这叫爱情的力量,”杨老师说着笑起来:“乌天还没谈恋爱呢,要是谈了恋爱学习进步了,你怎么办,你都没法叫人家断,乌校长看着呢。”

老范叹气:“那我还得谢谢那孩子和乌天一起惹事儿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儿又被推开了。

乌天喘着粗气儿,显然是跑过来的:“老师,您能不能把聂原家号码给我?”

第二天,正式开始上课了,聂原还是没来。

两个号码都打了,一个聂原他妈小灵通号,一个聂原家座机,都打不通。

给聂原买的衣服还安安静静放在拉杆箱里没拿出来。

第三天中午,乌天又跑去问老范,老范皱着眉:“目前打不通他家电话,等联系上了我就通知你。”

乌天回到宿舍,坐在下铺硬邦邦的床板上,攥紧了拳头。

不行,等不了了。

乌天起身,从柜子里取出放着钱和卡的钱包,又走到阳台上,给周贺打了个电话。

晚饭时,乌天又站在了学校的围墙前。

围墙被加高了,乌天来回转了半天,幸运地捡到几块儿砖头,大概是施工剩下的。

乌天先把书包使劲儿扔出了围墙,然后他把砖头一块块垒起来,一只脚踩上去,用力猛地一跃。

乌天双手狠狠扒住围墙顶端,两脚玩命蹬,折腾得手指都被砖石磨出了血印子,才终于骑在了墙上。

周贺站在墙下:“我操,你还这能爬上来,我以为你上不来!哎你往下爬的时候悠着点,我在这儿接你。”

乌天点点头。

说得容易做得难,周贺接是接着乌天了,但毕竟是一百五十多斤的重量,周贺被撞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乌天坐在地上,不住地喘粗气儿。

“走吧?”周贺问乌天。

乌天声音又沉又颤:“……你过来扶我一把,我崴着脚了。”

周贺闻言连忙走过去:“那先去医院,崴脚了很可能骨折,去拍个片子。”

“没事儿,”乌天煞白着脸:“扶我上你车,我坐一会儿缓过来就行了。”

“……还是去医院吧,反正他就在家也跑不了,不急这一会儿。”周贺皱着眉说。

“怎么不急这一会儿,我都他妈急死了,”乌天摆手:“真没事儿,现在就直接去槊县吧。”

周贺把乌天扶上摩托车,自己也跨上去,发动了车子。

“谈个恋爱,至于吗,乌天?”

“……至于,别废话了,赶紧的。”乌天声音是哑的,因为脚踝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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