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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又是一场无谓的争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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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又是一场无谓的争端。

这个新年真心没过好。

一开始是投石问路,然后一石激起千层浪,来了一帮秉持着“正义”一方出头鸟,当然不出两天这帮出头鸟也挂了,于是不出所料的,第二批讨伐大军,浩浩荡荡排山倒海的杀过来了。

好吧,真的是我自作孽,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此刻我正处在幽林的地界上,对面是浩浩荡荡里三层外三层的“正义”队伍,六界中颇具代表特色的巨头、精英、元老一级的角色,乌泱泱的一大帮以及手下带的一帮小兵。

我被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处在中间的空地上,谁都没再敢上前一步。

“你们也真是看得起我,这么一大帮,比动物迁徙都壮观,”我语气嘲讽,“这场面,这么多喘气的就为来杀我一个,我是该受宠若惊呢还是该摇头叹息呢,你说你们这么多跑龙套的,浪费成本不说,无论输还是赢都是吃亏的一方啊,我来给你们分析一下,如果你们今天成功的把我杀死在这,到时候外面会怎么传,六界元老精英倾巢出动,与传说中的天煞灾星决一死战,最终不负众望,俘获并杀死了一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弱不禁风的实际有几千岁的老姑娘?也行,人界的话说叫人不可貌相嘛,但是你们要是没能杀了我,到时候外界又会怎么传?一夕之间,六界精英元老俱损于天煞灾星手里,六界损失惨重?你们这分明是在给我打广告啊。”

“少废话,我们今天就是来拿你的,”先开口的依旧是仙界的某位,当然已经不是那个白胡子老头了,这次是一个白衣飘飘仙气凛然的翩翩公子样的男子,他的面容俊朗,单从气质上能感觉出他的修为很高,举手投足间灵能气息很重,且不像之前那个老头仙风道骨的模样,灵力满满的都要溢出来的感觉。

“现下你有两条路选,一是你现在束手就擒,我们押你上无界法庭,让判官来为你的罪过定罪,然后该杀该剐由他们决定,二是现在我们就把你灭了,为六界众生除去你这个祸害!”

“我选第三条路。”我说。

“没有第三条路。”他冷冷说道。

“有啊,我加的。”我说。

“什么。”

我眼神一暗:“让你们陪葬。”

“她这显然不识相,咱也不用跟她废话,直接废了她丫的!”再说话的这位魔族一开口竟操着一口京腔,眼见那家伙擒着一身彪肉,挥着一把厚重的□□法器就朝我呼啸而来,宽宽的大刀片在我脑袋上方横扫而过,躲过一击后紧接着下盘又受到攻击,我一个后腾空翻两腿跳起,转眼稳稳落在他的□□柄上,趁着那魔族愣神的功夫,我再次跃起,这次两脚就奔着他的胸前去了。

他反应很快,迅速将法器挡在胸前,我这一脚下去,与□□的撞击迸发出一阵灵能反应,将我们都弹得倒退了几步。

不等我站稳脚跟,白衣仙男已经手持一把白芒剑刺了过来,所谓白芒剑就是被白色光芒包裹住了剑身看不见锋刃,却显得更有杀伤力,一种深不可测的样子。

我用寒宵剑抵挡,待两剑碰撞到一起,只觉得剑身一阵晃动,震得手臂微麻。

他果然是个道行高深的。

我换左手拿剑,右手缓了缓力,随即覆在剑上,划出一道血痕;他持白芒剑直逼向我胸口,我急速倒退,白芒剑尖离我身前只余不到五公分,我突然一个压身翻转,上身在他的剑锋下侧避过,随即寒宵剑出,直直朝他心口刺去。

他急速避开,转身后白芒剑只转了个角度就又重新杀了过来。

与此同时,其他界的生灵也不再围观,纷纷掏出自己的兵器二话不说的杀来。

我踩了白芒剑一脚借力腾空在半空,手中的寒宵剑忽的泛起淡紫色的寒光,一番眼花缭乱的招式后,寒宵剑的光芒大盛,随即剑尖朝下,朝着白衣仙男的白芒剑猛地刺下去,当即发生猛烈的碰撞,只听一声金属的脆响后,白芒剑的光芒隐隐退去,清晰可见的裂纹在白芒剑身上延伸裂开,不多时又有光芒在剑身的裂纹中倾泻出来,不多时白芒剑身就分崩离析了,彻底碎成了几块,像一堆废铁啷当落地。

“我的剑!”白衣仙男大惊失色。

“质量不怎么样。”我不怕事大的说着风凉话。

白衣男恼羞成怒,攻击更加不留余地,下手无情,而有了他的带头作用,其他族类的攻击也更加大胆肆意,宁愿刀刀致命……

一时间场面之乱,直闹的风生水起不亦乐乎,各种力量交相呼应好不热闹。

而我立了个结界,容自己躲在里面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容我将灵能都聚集于一处。

当然,他们都是各界的高手,这么多种能量聚集,我的结界也撑不了多久,当然也不用撑多久,几秒钟时间够用了。

一个逐渐膨胀起来的光球越来越大,在结界爆破的前一秒击打出去,融进结界中,下一秒随着结界的破散攻击也如光芒一般,密集的分散出去,于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各族都感受到了“光芒”的照耀,一时间呆愣在原地,不出两秒时间,惨叫声又不绝于耳。

这次我没有犹豫,收起寒宵剑,随即手探到颈后,指尖划破皮肤毫不犹豫的探进去将刈灵剑拔了出来,随着蓝红相间的流动颜色一出,在场的种族都屏住了呼吸,一时间场面静得可怕。

“这把剑……气场好强大,我感觉到了一股沉重的压抑感……”那个魔族男子不由自主道。

“是啊,没见过这把剑,感觉……不太一样……”白衣仙男也喃喃附和道,随即看向我,眼神染上一丝疑惑。

“此剑名为刈灵剑,就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

我话刚一出口底下就炸了,也难怪他们惊讶,多少年了,关于刈灵剑的传闻一直在六界流传,但见过它真实模样的却没几个,就像天煞灾星的传说一样,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算长了见识。

“刈灵剑?就是传说中能战无不胜的那把帝王剑?出自人界?难道这把剑就是?”各族之间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不是出自人界么,怎么会在她手里?她是怎么得到这把剑的……”

我冷笑一声:“你们没听见么,刈灵剑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那当然是我的剑,我的剑,当然是我造的,除了我,没有谁能动这把剑!”

“你的剑?”他们不敢相信,“据传说,刈灵剑是古代的一位帝王用他的一个妃子做的肉身祭祀铸炼的,然那位妃子的灵魂就留在了剑里,你说这把剑是你的,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妃子么。”

“算是吧,”我承认,“我不过是借用了那位妃子的身体来接纳我的灵魂,刈灵剑里的灵魂说的就是我。”

对于这番说辞他们显然是不相信的,看我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白衣仙男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借尸还魂了,你已经这么厉害了,还用当帝王的妃子给他铸剑么。”

“错了,”我纠正,“我不是给帝王铸剑,铸剑的是易夫人,我做的是给剑灵重塑剑身,易夫人只是重塑剑身的引子。”

他们听得似懂非懂,也不多加追究了,只一句话,“既然你说刈灵剑是你的,那你现在要怎么用这把剑呢。”

我微微诧异:“你们不会害怕么,这可是刈灵剑,货真价实的,世上仅此一把,要知道,刈灵剑一旦出鞘,不见血是不会归位的,你们是已经做好献祭的准备了么。”

“六界中一直有两个传言,一个是天煞孤星,也可以称为天煞灾星,另一个就是关于刈灵剑的,都说刈灵剑是认主的,只有一个主人,早在千百年前随着奉御王朝的败落这把剑也不知去向,见过这把剑的人现如今都早已经变成了-枯骨,你说它是刈灵剑它就是了?”那个魔族语气质疑,“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谁也不能保证,现在你又拿出一把剑来说它是刈灵剑……”

说到这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传说毕竟是传说,这传说中的两样让六界众生胆寒的事物,如今都现世了,我们一下子都看到了,你觉得我们是傻子么,随便你三言两语就骗到了?你拿什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我嘲讽的笑:“从你说的这些话中就能听到自相矛盾的味道,虽说天煞灾星与刈灵剑是传言,但你们也是深信不疑的不是么,不然你们怎么会兴师动众搞这么大排场来和我对峙。”

“我们来只是来看看什么样的角色敢自称是天煞灾星,”那个魔族男子如是说道,“刚刚过了几招感觉你的灵力也不过如此。”

“从刚刚的几招比试中,你们差不多用了五成功力吧,”我淡淡说道,“可我连一成功力还没用呢,你们怎么还这么泰然自若,若无其事呢,说我的能力不过如此……”我抬起眼,眼里酝酿出血腥的危险之意,“那接下来就让你们尝尝刈灵剑的滋味。”

话音刚落,只见手中的刈灵剑银光乍起,红与蓝两种颜色开始缓缓流动,不多时竟游走剑身满溢而出,两种流动的颜色妖娆的在半空中画出蛇形路线,一条两条,三条四条,妖娆绚丽夺目,像一条条彩色的小蛇,向四方蔓延画着圈匍匐前进。

众目光茫然了一阵,忽听到一声惊叫,只见一个妖界族长全身皮肤表层有颜色在他体内流动,不多时他的身架就急速干瘪松垮下去,尖叫声维持了不久就只剩下声嘶力竭的干哑了,再看那小妖就只剩干巴巴的皮肉贴在骨头上,在众者惊愕的目光下,几条流动的颜色流继续在他干涸的身体里走动,又过了一会就从他的七窍中钻出来,沾着暗红的气息继续妖娆的画着圈回到刈灵剑身上。

还不等他们缓过神,又听到另一个族类的尖叫声,那个族类的现象与那个小妖的症状一样,最后只剩下皮包骨,然后有颜色流从他的七窍钻出来回到刈灵剑身上。

原是刈灵剑在吸取他们的营养精华,只留下没有价值的皮肉骨骸,他们身上的每一滴灵能之血都被吸食的干净。

看见流动的颜色不紧不慢在空中盘旋,还有不知情族民想将那股动流打散,但也落得和前面几个的下场一样,于是他们就都对那股流动的红色与蓝色避之不及,唯恐自己沾上,换来不堪的下场。

我在一旁旁观者的角度独自欣赏着他们的惊慌失措,无助与无力的模样,暗自好笑,刈灵剑只是稍稍使了个手段他们就应接不暇了,接下来我还能怎么陪他们玩。

正打算让刈灵剑停下,身后忽然逼近一股冷气,未及回头,一把异物从身后捅了进来,有些不适,我低下头,看到一截已经贯穿了身体的剑身,还在泛着黑气。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剑身就在身体里画了个圈,几乎将身体拦腰截断,但用不了多久,身体的横切面只是一阵白光倾泻过后,转瞬又恢复无虞;

魔族男子的表情惊愕到无以复加。

我也不怕骄傲:“看到了吧,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你也杀不了我。”

他已经傻在了原地。

“偷袭可不是好的作风。”我一把推开他,伸手把剑从身体里□□,这是一把戾气很重的剑,但和我的寒宵剑比就感觉清新很多,刈灵剑就更不用提了。

魔族男拿回自己的剑,好像回过了神,犹豫了瞬还要提剑攻过来,而在与我对视后动作就僵住了,半晌将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紧接着大力一横,一颗圆咕咚的脑袋就从肩上滚下去了。

魔族男自刎而亡,也未得到解脱,刈灵剑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几股颜色流钻进他已经分家的脑袋与身体里,不多时就剩下残骸了。

“够了!”白衣仙男义愤填膺,“你这都是什么歪门邪教的功夫,光是一股气流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真有能耐我们一对一单打独斗一场!”

我哼笑一声:“这就是实力悬殊的结果,如果我不垂怜,你们连近我身的可能都没有,激将法对我来说是无效的,不过对于你,我倒是不介意陪你玩玩,我不用刈灵剑,寒宵剑也不用,如果你能接住我空手十招,我就留你一条性命,当然你可以用兵器。”

“不用你可怜我,”我的话对他来说无非是侮辱,他倒是有几分硬气,空手就要与我过招。

我收了刈灵剑,营养什么的它吸得够多了,对于酆都帝的劝告我还是有几分忌惮的,隐隐也会担心刈灵剑会物极必反。

其他幸存者也消停下来,见白衣仙男的架势,开始有些忌惮:“你这是想和她单打独斗?我觉得你还是低调点,这丫头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啊。”

他没说什么,看了我一眼,摆好了姿势,眼神慑人:“来吧。”

我一挥手,一道红光打了出去,他挥手抵挡,一道白光劈过来,和红光来了个正面交锋,在半空炸开了朵烟花,两两抵消了。

我再度抬手,这次是两道交错的火蛇竞相而出,直奔他的面门而去,速度之快,快到他来不及用灵能阻挡,只得侧身躲开,而火蛇竟会原路返回,回身继续纠缠,他一边躲避一边聚精会神用灵能回击,白光与红色交相辉映……

回合一多,他就显得有点吃力了,一旁的族类见状也不管什么一对一了,纷纷出手相助,于是幽林昏暗的天空被数种光亮照亮,徘徊在半空的灵能流好似在跳一场诡异又别开生面的舞蹈。

随着对手数量越来越多,我的灵力也逐渐升级,从一成两成提升到四成五成,然后是六成七成;

七成功力远远足够对付他们这帮乌合之众,现在咱正处于与他们僵持的阶段,我抻了抻手指,骨节咯咯作响:“我最后问一句,你们还不打算收手,真心是来找死的么?”

“少废话,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出了你这妖孽,就算搭上我们全部的性命也在所不惜!”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如是叫嚣着。

我漫不经心抬了抬手,那个家伙就升到了半空中,双手紧紧扒着自己的脖子,脸憋得通红,话都说不出来;

而这还是在我另一只手与他们一群灵能相抵的时候腾空另一只手的杰作。

他们还在死死抵抗。

“灾星,你的灵能也就如此了了吧!我们这各界的元老聚集在一起,还怕拿不下你一个女流之辈?大家听我说,我们都把灵能提升到十成,不信攻不下她!”

于是他们的灵能又提升了一些,光束看起来也更像那么回事了。

我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们可以回头看看你们身后的同盟还剩多少了,不要只顾着眼前。”

某者将信将疑的回头,才发现站在他们身后的众盟已经少了一大半,而且还在继续消失,一个一个的,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稀释、沙化、随风而逝。

那家伙大惊叫了出来。

他们纷纷回头,然后傻了眼。

PK中止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白衣仙男回身看向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怪你们自己观察不细致,只一味地进攻,没留意到我的抵挡实际上是反噬回流,你们的灵能都被我反噬了,然后再通过这凹型法阵将你们的灵能回流到你们后方,也就是说实际上你们是被自己的力量吞噬了,”我嘴角提笑,“这样的结果你们可还能接受?”

众者皆惊愕且无措。

忽一阵阴风来,天空的颜色更加昏暗,不多时一道黑影穿过众者出现在我旁边停下,现身形,大蓬帽檐下苍白的嘴角泛着邪气,空渺低哑的声音飘出来:“PK到了这一步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吧,姐姐,你是要陪他们玩多久啊。”

“他们都不是想,非逼我开杀戒,排队在这等死呢。”我轻飘飘的扔出一句。

众族见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面色疑惑,依旧是白衣仙男:“你又是谁?!”

“伪冥界界主,雾灵。”雾灵淡淡回道。

“伪冥界?”

众族面面相觑,白衣仙男却是了然的神态,“原来是不入流的地界之主,据说伪冥界与冥界向来是分庭抗礼,水火不容,这位姑娘身上有冥界的气息,想必是冥界中人,你说你是伪冥界的,怎么会和冥界中人站在一起?”

“谁说冥界与伪冥界老死不相往来的,”雾灵反问,“我与姐姐的关系好着呢,是吧,姐姐?”他还不忘转头问我。

我没有驳了他的面子,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雾灵转而又道:“在我地界上撒野半天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滚啊。”

“你的地盘?这里什么时候成你的底盘了。”他们显然还不知情。

“凭我的能力,我说这是我的地盘这就是我的地盘,”雾灵也懒得和他们解释,语气不耐烦,“不想玩命的赶紧滚蛋,这么多前车之鉴你们以为是闹着玩的么,你们觉得能打败天煞孤星么,真是会说笑。”

“就算我们信了你是天煞灾星,”白衣仙男看着我说道,“天煞灾星,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会引起六界动怒的么,不要说你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我说,“我就是要引起你们六界的注意,反正你们对天煞灾星的恐惧由来已久,我又何必藏着掖着,反正我又不是什么正义一方,我只会顾着自己,我杀的那些敲门砖是些什么角色你们心里都清楚,而你们为了些地界的蛀虫来找我的麻烦,怎知你们就是所谓的正义?”

“那些虚名我们从来都不在意,”白衣仙男如是道,“但你除了那几个败类外,还杀了我们那么多同胞,这你又要怎么解释?”

“不用解释,”我不以为然,“我刚说过,我又不是什么善茬,来了一帮找死的难道我还负责当说客给他们讲道理么,我是灾星,又不是什么救世主。”

“所以说这一切事情的走向你都早就预料到的,你是在故意引我们上套!”他愠怒。

我不屑,“自己没脑子还要怪我咯,不过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告诉你们,存在即合理,你们不要妄想去改变冥冥注定的事,回去告诉他们,我不会再去主动招惹你们,但前提是你们不要来招惹我,更不要在我身上安加莫须有的罪名,不要来打扰到我的生活,不然像今天发生的这种事,我不计较再多发生几次。”

“你还真想以一人之力触怒众生与六界为敌?!”他又说。

我眼神一冷:“我不是人,我是神,不,是比神还厉害的神,我有这个能力,将整个六界夷为平地,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说话间我的眼神转为猩红,浑身泛动着火红色的灵能气流,比先前的气场压抑太多,一时间气氛有些紧张。

这时雾灵站出来说话,语气很是不耐烦:“自己几斤几两还不知道?都在这杵着干嘛,等死么,赶紧给老子滚蛋!”说罢一挥手,一股平地而起的旋风,几乎有着龙卷风的威力,不由分说就将那等乌合之众连根掀起吹上了天,再一挥手,就直接刮出幽林之外了。

眼看着那帮家伙转瞬飞出自己的视线,我勾了勾嘴角,“很有长进么。”

“那是自然,”他不谦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若没长进又怎么有资格做你的弟弟呢。”

我避开他有意靠近的脸,强调说道:“只是弟弟。”

走出两步,听到他在身后叹气:“真羡慕冥,至少可以守在你身边,随时都能见到。”

“冥与我也只是双生灵的关系。”我说。

“鬼才信。”他嘟囔一句。

我回身一个飞镖甩出去,擦着他的黑袍定在了身后的树上,过了一会,他的黑袍刮破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破损的伤口,也渐渐消去了。

“记住你的身份,如有越界,我定会杀了你不会手软。”

他不信:“你舍得?”

我眼神一变,他就颓然跪地,手捂住胸前全身不住的颤抖,抖如筛糠,而黑袍被胸前蔓延的火迹化开,里面原本黑色的彼岸花图腾兀然冒着红光,烧起来一般叫嚣良久。

雾灵声音痛苦:“姐姐……”

我一挥手,他的黑袍瞬间破碎,漫天飘落未等到地,他有些消瘦的苍白躯体上已然重新披上一件红蓝相间的软袍,衣摆上的彼岸花清晰可见。

他的苦楚稍有减退,自行立起身,抬起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红色,声线多了一分尊敬:“姐姐。”

“做好弟弟的本分,”我冷声说道,“在我这里,你无权奢望不该有的暖意。”

“是。”他低头,本分应道。

我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非逼我这样做,你才会知道谁是主宰。

出了幽林,不出意外的看到在外等候的欧柠。

“你没受伤吧。”见我出来她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好着呢。”

她随即一脸憋屈样,“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害我在外面等,里面如何也不清楚。”

“不想你受伤。”我回。

她就更难过:“只怪我能力太弱,什么时候能像雾灵一般与你并肩啊。”

闻言我目光冷了一瞬,随即无恙,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已经与我并肩了,这还不够么。”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她知道我在回避她的问题,一脸不高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兴奋说道,“头发!”

“头发怎么了?”我没反应过来。

“我的头发啊!”她兴致勃勃,“我的头发这么长,不能浪费了,我要将它派上用场,这样也算是一种技能啊!”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欣慰一笑:“柠儿进步速度这么快,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会与我并肩的。”

但我心里却隐隐的有些不安,似乎并不希望她如此。

她搂紧我,说了一句不知害臊的话:“我可不希望我的能力只在床上有用武之地。”

我哑然失笑,突然这么色,她是和谁学的?

我真是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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