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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无奈的心,疯狂的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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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紫衣一直以为自己会流浪一生。

一生的孤独,一生的寂寞。

直到她遇到了苏玉,她才知道世上原来还有如此美妙的感情,所以她才会为了苏玉付出所有,因为苏玉几乎已是她的所有。

商惊帝有着完美的人生。

年纪轻轻便有了大侠的名声,不论白道黑道都对他敬重有加。温柔的妻子,义气的朋友,他已拥有了每个人都想拥有的东西。

可是他并不满足,因为他一直觉得他缺少了一样东西,他缺少的是他自己,他自己想过的生活。

她和他的相遇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不在此时,便在彼时。

这些日子,他们两个一起看过最美的风景,爬过最高的山,吃过最辣的菜,喝过最烈的酒。

现在,他们决定履行当初的承诺,完成他们的切磋。江湖两大绝世刀客的比试,却只有他们两个才看得到。这到底是一种遗憾,还是一种庆幸?

没有人知道,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拔刀,挥刀。

武功早已变成了他们生命的一部分,成为了他们的本能。只是这次却没有了平时的惊天动地,有的只是脉脉温情。

两刀相碰,龙吟不绝。

他们没有望着自己的刀,反而都凝注着对方,他们两个人的眼睛里没有胜负,没有输赢,有的只是彼此。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看了许久,商惊帝放下刀,道:“也许我们应该再去其他地方走走。”沈紫衣缓缓道:“我知道有个好地方。”

在沈紫衣的小屋里,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可以无拘无束。他们坦诚心扉,赤果的拥抱着对方,他们拥有的已不再只是对方的目光和言语,而是身体,甚至灵魂。

夜凉如水。

商惊帝紧紧拥着沈紫衣柔软温暖的身子,享受着激情后的满足与疲惫。他们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是这样安静的躺着。

如果能和眼前人这样静静的渡过这一世又该多好。

沈紫衣烫好酒,小心翼翼的端到前厅,就看见商惊帝正站在窗前。

她微微一笑,为了这个男人,她可以放下自己的刀,放下自己的头衔,心甘情愿这样默默无闻的守候在他的身边。

她放下酒壶,走过去,环住商惊帝的腰,靠在他宽厚的肩上,道:“在想什么?”商惊帝反握住她的手道:“紫衣,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沈紫衣愣了愣,抽出手,坐下道:“回去?这里就是我的家啊。”既然这里就是她的家,她又能回到哪里去?商惊帝转身道:“当然是我的家,我们的家。”

沈紫衣看着他,道:“我在外面野惯了,只怕不会适应。”商惊帝道:“这不是理由。”沈紫衣没有说话,低头望向酒壶。

商惊帝坐在她身边,拉住她的手,道:“我说过我不会辜负你的。”沈紫衣道:“你还没有辜负我。”商惊帝道:“所以你应该和我回去,让我给你一个名分。”

沈紫衣摇头道:“我不是为了那个名分才这样做的。”她抿了抿嘴,又道:“是不是惊刀阁出了什么事?”

商惊帝别过头,轻声道:“她要生产了。”

惊刀阁是商惊帝的家,这个她当然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沈紫衣笑了笑道:“那你应该快点回去。我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是我知道每个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都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能在身边。”

商惊帝惊讶回头,道:“我们一起回去。”

沈紫衣依旧摇头,道:“她是个美丽贤淑的女人,一定比我更会照顾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商惊帝失落道:“为什么你不肯?难道你…”沈紫衣掩住他的嘴,道:“因为我只属于这里,也只是属于在这里商惊帝。”

商惊帝苦笑,他已经明白了沈紫衣的意思,他猛然一把搂过沈紫衣,嘴唇重重的压在她的嘴唇上,他抱得这么紧,沈紫衣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回应着他的激烈,让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沈紫衣醉了,真的醉了。

她笑着送商惊帝离开后,便开始拼命的喝酒。

她以为只要醉了,就不会有痛苦,也不会有快乐,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甚至连现在都不会有,有的只是无尽的空白。

可是,她还是在想,想的不是自己,也不是其他人,只有一个人。这个人早已印在了她的脑海,刻进了她的心里,融入了她的血液。

就算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一定会要商惊帝走,她虽然不是好人,也许还是个坏人,但是她绝对不能做一个恶人。又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在她快生产的时候,带着另一个女人回来?

她是女人,所以她知道。

她又多么希望商惊帝可以像她一样,放弃名声,放弃家庭,只与她厮守在一起,商惊帝当然不能这么做,她又怎么能让一个大侠为她做出这样的事?

她很无奈,很矛盾,她的心隐隐作痛,可是她的泪只能流在心里。她和他之间,就如同他们的比试,没有结果也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沈紫衣早就预见,只是一直不愿去承认。

酒,一杯又一杯,她不断用酒来麻木自己。

她的胃突然剧烈的翻腾起来,然后她开始呕吐,就算胃里已经一无所有,她依然不停的吐着,仿佛要把自己的灵魂都吐的一干二净。

苏玉躺在床上,浑身赤果,长发披散。

她的双眼空洞而茫然,正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

她的脸依旧绝美无暇,胴体依旧完美柔软,jian ting的胸膛在空气中微微起伏,修长莹白的腿纠缠在一起,只是她身体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伤痕,青淤发紫。

这是一种残忍而绝望的美丽,让人无法移开目光,面对这样的场景,又有哪一个男人可以忍的住?

所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要了她很多次了,但还是没有得到满足。可是苏玉看起来还是那么冰冷,没有声音,没有表情,她是不是连灵魂都已经没有了?留在这里的不过只是一具还会呼吸的躯壳。

男子终于发泄完自己的欲望,低吼一声,喘息着抱紧了她。待平静后才抬起头,望着苏玉,男子的脸上既有着男性的坚毅,又有着女性的柔美,他也许长得并不英俊,但是一定会让见过他的人很难忘记。

毕棠也的确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人,不仅是他的脸,还有他的武功,他的手段,他的幽碧潭宫。

他浅浅一笑,嘴角的冷酷化作少有的风情。他的手又很不老实的抚过苏玉的身体,很轻很柔,最后停在她腹部的淤青上,重重一掐,苏玉轻轻颤抖,原本空虚的双眼里顿时充满了深深的恐惧。

毕棠继续rou lin着她的身子,直到苏玉露出吃痛的表情,他才满意道:“我以为你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说完,他又亲了亲苏玉的脸颊,道:“就算你这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他松开苏玉,起身披上深青色的长袍,道:“也许应该再把你关到地牢去,你就会学乖了。”然后大笑着走了出去。他合上门,面目阴沉,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苏玉时,她长袖善舞,玉指拢音,那时他就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只能属于他,永远都属于他。

因为人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是永远不会停歇的,而欲望也不会有静止。

他缓步走在冗道之中,忽然停下,伸手按住身旁的一块石板。一道暗门慢慢从墙上滑开,透出昏暗的光芒,石质阶梯通往地底,隐约有声音传来。

随着楼梯越走下去,耳边便更清晰的传来尖叫声,哭泣声,甚至是打骂声。毕棠的脸上充满了喜悦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推开一扇门,屋中只有一张摆满酒菜的青玉桌,一张铺着皮毛的太师椅,以及两个人。

少女歪着头,昏迷赤果,身上已满是深浅不一的鞭痕,双手用铁链吊在房梁上,双脚已经腾空,身边的粗壮汉子,手持皮鞭,见到毕棠进来,便行了一礼。

毕棠坐下,斟了杯酒,道:“开始吧。”大汉点点头,挥起了鞭子,抽打在少女的身上,少女猛然醒来,泪流下,不住的苦苦哀求,可大汉却反而越加用力的挥动鞭子。

少女的哀求便变成了无助的尖叫。

毕棠已闭上眼睛,他已陶醉在这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中,世上难道还有什么声音比这更让人觉得美妙么?

声音渐渐变轻,少女又陷入了昏迷中,毕棠睁开眼睛,望着那具渗着鲜血的雪白肉体,慢慢道:“拖出去吧。”大汉麻利的解开锁链,将少女拉了出去,关上了门。

毕棠就一个人坐在屋里,似乎还回味着刚刚那一幕幕,突然敲门声响起,毕棠皱起眉,让来人进来。进来的是一个白衣少女,神色惊慌,颤声道:“大人,苏姑娘出事了。”

苏玉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依旧赤果的倒在地上,瓷杯的碎片散落在身旁,手腕正流着鲜血,浸透了她的黑发,毕棠就这样站着,看了许久,才对那白衣少女问道:“你来的时候就是这样?”

少女点头道:“是。”

毕棠又问道:“除了你还有谁进来过?”

少女摇头道:“没有了。”

毕棠道:“好,很好。”话音未落,他的手就伸向了白衣少女的咽喉,在少女还在疑惑时,她的生命就已经走向了终了。

毕棠松开手,少女的尸体软软的倒在地上。毕棠扯下床单,裹住了苏玉的身体,裹住了她的伤口,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才大声道:“快去请大夫。”

毕棠在等,在等大夫从苏玉的房里出来,陪他一起等的是一个黑衣男子,他垂首站在毕棠身后,看起来是那么的卑微,可是他的眸子里又蕴含着凌厉的光。

一个贼眉鼠眼,身材矮小的人从苏玉房间大摇大摆的走出来,难道他就是大夫?

高恨杀的确是个大夫,而且还是个奇怪的大夫,他给人治病的时候绝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否则毕棠又怎么会让他和苏玉独处一室?至少他的医术还算高明,不然他的杀身医馆又怎么能和史岳的舍庸堂齐名?又怎么会有“杀身成医,舍身救人”这样的流传?

高恨杀并不急着说话,悠闲的坐下来,喝了口茶,毕棠道:“看起来你的毛病并不比史岳来的少。”高恨杀摇头道:“至少我可不会像他那样凭自己的喜好就见死不救。”

毕棠道:“可是你救过的人不见得比你杀过的人要多。”高恨杀放下茶杯,道:“不杀身,又哪里能成仁?”

毕棠大笑道:“好好好,说的好,谁又想的到高恨杀高大夫最喜欢的不是救人而是杀人,就是因为这样,找你治病的人才会越来越少,只怕杀身医馆也开不下去了。”

高恨杀怔了怔,马上正色道:“日后还望大人多多提携。”毕棠斜眼看着他,高恨杀清清喉咙,道:“屋里的姑娘伤口不深,不过多留了点血,好好调养一阵子就没事了,只是…”他欲言又止,毕棠不耐烦道:“只是什么?”

高恨杀道:“只怕这位姑娘有了喜脉。”毕棠一愣,皱眉问道:“你能知道她怀孕多久了么?”高恨杀道:“最多一月。”见毕棠的眉头更紧了,又道:“不知大人在担心什么?难道进了幽碧潭宫的姑娘还能怀上别人的孩子?”

毕棠缓和脸色,微笑道:“高大夫说的不错,来人送客。”等高恨杀一走,毕棠面色一寒,刚刚高恨杀用来喝茶的杯子猛然碎了,水花四溅,他身后的黑衣人侧身为他一挡。

毕棠抬头望着他,满眼雾气,问道:“继邪,那个夙朗找到了么?”崔继邪道:“没有。”

毕棠狠狠道:“找到他就立刻杀了他。”崔继邪道:“是,属下知道了。”毕棠沉声道:“我交给你的那几个孩子怎么样?”崔继邪道:“年龄虽然小,筋骨倒不错。”毕棠听他说完,便起身向苏玉的房间走去,崔继邪忍不住问道:“大人打算怎么办?”

毕棠没有回答,等他走进苏玉的屋子,他都没有回答。

苏玉还没有醒,整个人都没有了血色,仿佛被裹上了一层白蜡。毕棠怜惜的望着她,但很快这种目光又变成了恶毒。

他简直已经无法容忍任何人看见她的身体,她的脸颊,更不能容忍她的眼里存在别人,他要苏玉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可是他又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想去虐待她,看她痛苦,看她绝望。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能把苏玉关在一个只有他才能触摸得到的地方。

这是多么疯狂的爱,又是多么矛盾的爱。

但是只要他还爱着,就算被苏玉痛恨,他也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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