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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冷冷对着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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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冷冷对着我

他把我带回到苏州后,又把我送到我原来住的那套LOFT公寓,还是那套房,只是下层房间是空的,看来那个行政副经理搬走后,公司没再分配其他人来住。

看了下我走的时候这房子是什么样,现在还是原来的布置。现在我一个人就住在这套房子里,我还是继续做着出纳兼总助的工作。仿佛这一年多的时间,只是一场短暂的梦,梦醒了,我还在他身边。

这也是我这一年里,多次设想过的,如果我还在他身边,我们之间,那又会是怎样。好似,我们依旧这样,我与他保持着距离,他也是冷冷的对我。也许,我对他的伤害,他仍是记恨于心。他深蹙的眉头,说明他心情不悦,总是在我面前展露无余。

上班的压抑,让我时时紧绷着,就怕哪一处不对,又被他抓住把柄。回到公寓,翻看手机里的相片,翻着翻着,就翻到我和妈妈一起的相片,可是现实是妈妈不在了,曾经那个美好的家也没了,过去的都回不来了,这就是事实。

重回苏州的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孤儿,不是吗?

一个人的时候,我总会用这样的思绪来折磨自己,我知道,这一年我一直不快乐,至少是在离开他的这一年。

这期间,我给外公外婆打去电话,外公耳朵有些聋,外婆牙齿没了,说话总是漏风,我说什么,他们说什么,好似都不在一个频道上。但这一年多,我一直对他们隐瞒着,说妈妈工作太忙没时间回来,让我多打电话回家。

挂完外公司外婆的电话,我就抱着手机哭好久,我痛恨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我恨死了这带咸味的泪水,苦涩的让我心纠。

我不想让杨远航看见我哭过,总是在哭过后四处找冰袋敷眼睛,可是再怎么挽救我的眼睛,偷偷照镜子还是肿肿的,眼珠子也泛着可怕的红光。

还好,我回来工作后,他总是很忙碌,虽然现在他总是把我带在身边,但是他总低头看着文件,话也不和我说太多。我就静静的跟着他,他到哪,我到哪。

我乖到他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做一个完全的执行者。我认真的,努力的让他满意。他之前不是一直说,他对我很不满吗?我想我得把工作做到完美,做到天衣无缝。

可是,越是这样,越是错误百出。他总能在我身上,找出许多毛病。我很无语,因为许多错误都是低智商的。我有时在怀疑是天意弄人,我总有许多把柄握在他手里,他骂起人来,从来不给我面子。

我想,他也是需要一种发泄的途径吧,谁让我私自离开,谁让我消失了一年多,谁让我自动毁约,对于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来说,我就是扶不上墙的泥巴。他责难我,也许我还得谢他,至少我在他面前,还有些存在感。至少,他还知道有一个人叫着吴帆,虽然这个人让他如此生厌。

南京那边的公司,我后来打去电话,公司的人说是已经有人替我办理了离职手续。我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人事部的人说是让我别把□□注销掉,上个月的工资还会继续打到我卡上。我到是很感激。

后来我又给我租房的中介打去电话,告知他们我提前与房东解除租房协议,并且也和租客解除协议,如有赔偿我会照协议上要求进行赔偿。中介说,已经有人帮我办理好了。我就没再说什么,也没了什么牵挂,安心在杨远航的公司上班。

公司的里人还是那些人,一年多好似并没有什么新面孔,大家对我的印像到还不错,只是好像仍是把我当做新人看待,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

回来后的一周,他带着我去了妈妈的墓,我以为见到妈妈,我会哭的一塌糊涂。可是看到墓碑上相片里妈妈微笑的脸,我却异常地冷静。是啊,妈妈说过,她死了,再也管不到我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么,我可以去大胆的去爱杨远航了吗?可以了,不是吗?可是妈妈已经不在了,永远回不来了!如果不是我的任性,妈妈也不会这么早过世,我想我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从妈妈的墓地回来后,是杨远航开车把我送回来的。从他的车里下来,我转身看着他,他并没有下车,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很绅士的帮我开门。

我孤独的站在那里对他说:“杨总,要不上去喝点水吧?”

他看了我一下,然后说:“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和我一起去工地。记住明天别穿高跟鞋。”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我吧,我以为他一直是很绅士的,只是现在他总是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其实我知道,我哪里能配得上他,他是我的上司,我还欠着他的钱,他是我的债主,我怎么可以爱上他,我想他又怎么可能爱我,我又开始奢望了。

我看着他的车子驶离出去,离我越来越远,我的心也空了。

第二天,他是让司机来接我的,让我直接和他在工地汇合。

只是我很听他的话,穿了一双厚底的小白鞋,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是牛仔裤。阳光很强烈,射的我眼睛都无法睁开。我跟在人群后头,杨远航叫了我两声我都没有听见。直到他走到我面前,当着那么人的面对我吼起来:“有你这样当助理的吗?不行,就给我回办公室去!让你拿份资料,你看了日期吗?为什么拿了上季度的资料来?图纸也不是最终确认版的。你有没有脑子?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没有解释什么,我低头不语,细细回味他刚才说的话,他说我有没有脑子,我想好像真的没有,直要和他呆在一起,我的脑子就容易真空掉,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我记得我拿的这个月的资料,我打印好后,并且还仔细核对检查过,确认好后才放进包里的。记得昨天下午他带我去妈妈的墓地,我也都一直拿着这个包,不会出错的。我思来想去,想不到哪个环节有问题,如果在公司里会有人整我,我与其他人没有过任何过节,除了我这个岗位,把原来的助理王姐顶替了而已。可是王姐现在调到业务部做部门负责人,薪水还翻了翻,我想,那么在公司我再也没有得罪过谁了。

难不成,是他杨远航故意整我,可是有那个必要吗?

我负气的不再理他,任由他骂完后,我蹲在地上,一张张拣着那些刚才被他扔的满天飞舞的纸张。

我的手上也粘了不少尘土,小白鞋早已成面目全非,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着转。

回到办公室后,我才发现,果然是我自己弄错的,原来打好的资料,原封不动的被我压在资料盒下面。

我推开他办公室门,才意识到我没有敲门,他正在换衣服,因刚从工地回来,他办公室备着几套衬衫。他转过身挑着眉,半露着胸肌,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不知道敲门吗?是不是还得把你送到人事部去培训一下职场礼仪。”

“对不起!”我看着他,慌乱地走过去,把手上的资料递给她。

“你指哪一件?”他问,原来,我对不起他的地方太多了,多到他要一件一件和我理清。

“在工地时给错您资料,还有刚才没敲门。”我慢慢腾腾地说。

“还有呢?”他终于扣好衬衫的扣子了,这才坐到办公桌前,看着我手上的资料,并没有接,而我的手就一直僵在那里。

我一看他如此,只好直接把资料放在他桌子上,然后站在那里问他:“那杨总!您好说还有哪些?我一并向您道歉!”

他轻叹了一口气,突然对我说:“吴帆,我累了!打算这个月定亲,我想有个家,有个孩子!你说呢,再过几年,我都快四十了!人生用来等待是不是太可怕?”

我一听他这么说,不再出声,是啊!如果不是我,他就不用这么多年一直等着王溪媛了,他们早就结合在一起了,原来就是我这个罪不可赦的罪恶致极的罪魁祸首,原来我有这么多的罪。

看来他把我从南京带回来,就是看着他与王溪媛是多么的幸福,过着他们双宿双栖的生活。他就是要让我这样不堪吗,在他身边看着他结婚生子。

我想我退出时,腿应该没有哆嗦,我的手和脚好似都不听我使唤,我艰难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情绪,我给王溪涵打去电话,告诉他能见个面吗?他爽快的答应下来,我告知他已回苏州,还在杨远航的公司上班,还做着老本行。他也刚从日本回来没多久,说是还给我带了礼物,晚上我下班来接我。

我挂上电话时,杨远航已出现在了门口,我不知他听到了多少,但我想他是知道我打给谁的。

只听他冷冷地说:“现在回去收拾东西,等会和我一起去上海,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我只好去拿包,听从他的命令。

其实我本想向王溪涵借钱,想把欠杨远航的钱还清。晚上无法和王溪涵见面,我只好在去宿舍的路上,给他发去信息,告诉他晚上见不了他了,并请他能否借我七万块钱。

他打来电话,问我借钱做什么。我说还人。他又说,那我给你十万吧,整头数好记。我一听想了想也就答应了,过了没一会,我的手机上就收到的银行打钱到我帐户的信息。

一路上我计划着何时把钱还给杨远航,如果把钱还上,我也不用再呆在他身边了。我想如果再呆在他身一边,我就像冷水锅里的青蛙一般,会在不知不觉中烫死。原来他是用这种方式在折磨好,我想我真的快要发疯了。

也许直到死的那里才能明白,我死的如此之不够惨,还是保留着全尸的样子,可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我的心已死了,当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他说他想有个家,他想有个孩子。他是说给我听的,说算我曾经破坏过他们的感情,可是他们的情感还是坚不可摧的,我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不足为奇,根本威胁不到他和她。

我收拾好行李下楼时,司机的位置已换成了他,就我们两个上路,一直往上海方向开,开到上海市区时,天色已晚。

他带着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工地,好似已靠近海边了,上海的海完全颠覆我对大海的印像,满眼望去,并没有海天一线,而是退了潮后,无尽的滩涂地,没有碧海南天,天色雾气笼罩。他不停的与工地上的人交谈着什么,我离他们远远的站着。直到他交待完后,转身在角落里找到我,他脸部表情略有不开心的样子看着我,对我说:“你不知道去办公室吗?站在这风口地!”

“我不知办公室在哪?”我老实的回答说,心里一直在想着他昨天对我说的话。

“你鼻子下面是什么?不能问这里的工作人员吗?”他没好气地说。

我不再说话,此时沉默是金,我不再与他搭腔,我知道多说无益,只会让他更加鄙夷我。至从这次从南京回来,他就一直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总是不停地挑我毛病。我也才知道,他嘴里的我,原来是这样的毛病多多,我活该被他指责。有时当着员工的面,有时当着客户的面,有时当着陌生人的面,有时当着司机的面。我想再这样下去,我与他之间的气氛,会让我越来越习惯于他是如何的指责我。我又想起刚刚在思索的那只冷水里的青蛙,原来我们的命运是如此相似,我不就是那只青蛙吗?我想。

晚上他约别人去汗蒸,我做为他的助理,自然得陪着身边。等我换好衣服后,他给我打电话直接对我吼:“人呢?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要我等你!是不是要我到女宾部把你拽出来!”

当我走出来的时侯,看到他虎着脸,脸色阴郁的站在那里。他带着我去了包间,客人看来已经走了,我们都穿着宽大的汗蒸服,我走到靠墙的一张沙发椅坐了下来。

“泡泡脚吧,看你时常手都是冷的。怪不得,看来连你的心都是冷的!”他冷冷地说着,这个时候有两个技师端着洗脚木桶走了进来。

我还是第一次泡脚做足底按摩,很不习惯。我的脚被按的实在是酸疼无比,我只能吸着气咬着牙不出声,只听杨远航对我的技师说:“给她用点力,那样效果才好。”

那个技师听话的不得了,力道加重的不少,我疼的眼泪差点飙出来,脚一个劲的往后缩,技师小姐不停的说,放松,放松。可是整晚我全身都是紧绷着。

终于熬到按摩结束,技师小姐还送了一瓶玫瑰精油给我,说是以后回去可以自己按按肩劲,说我这么年轻,肩部已僵硬的很。我道了谢,也收下了她送的礼物。其实羊毛出在羊身上,我想今杨远航要花出去不少银子。

从汗蒸馆出来后,已是深夜。我裹着身上的毛衣,明显是变天了,好似温差有十来度。去停车场的路上,因是迎着风,再加上今天我在风口地里吹了大半天,我不停的打着喷嚏。

“就怕你感冒,本想泡个澡,来汗蒸会好的,底子这么差!”他腿长走的快,远远的把我落上下大截,看到我不停地打着喷嚏,他站在那里等着我,看我还没有跟上,只好返回走到我面前,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

我没有拒绝,知道他不然又得用什么话来讽刺我。

至从,这次回来后,他对我的不满已达到了顶峰,时时用刻薄的话来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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