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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被揭去脸皮的女尸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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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怀着一腔无奈,司马文辉开车先回了古宅。

稍后,水涟漪和顾小溪分乘两辆出租车赶了过来,司马文辉在大门口迎接,发现两人都拖了两个大皮箱,里面装了什么,司马文辉没敢问,估计是衣物,女孩子的事儿麻烦。

反正已见过面,彼此已多少熟悉了,司马文辉也就没再客气,审量多时,他把两个漂亮的女子安排在了中院的西厢房。这样,离他的书房近一些,彼此也便于交流。随后,他找来两把大门的钥匙交给两人每人一把,便于她们出入古宅,免得耽搁她们什么事。

一切安排停当,司马文辉暗自好笑,每天对着这么两个天生丽质的美女,自己可千万别跟她们搞出什么绯闻和波澜,那样,既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好矛盾,人的杂念和欲望可真不少,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心灵。

“司马老师,你把稿子传我一些吧,我给你的信箱发了一封邮件。”水涟漪在西厢房里甜甜地喊。

“好的。”司马文辉跑进书房给水涟漪传了一部分稿件。

水涟漪收到,随即给司马文辉回了一个很搞笑、会自动变化的“骷髅”。

司马文辉关掉电脑,走到窗口,向西望:“鬼丫头,别乱发!”

一会儿,司马文辉看到,顾小溪拿着数码相机在院子里四处乱拍,从表情看,她对司马古宅很感兴趣,充满了极大的好奇!

老司马从后院走了过来,看到顾小溪在拍照,脸色一怔,很是不悦,但或许,考虑到儿子的感受,没阻止也没说什么,任顾小溪在院子里继续拍。

傍晚,天色昏暗,周围开始趋向夜的宁静。

也许是怕给司马家带来什么负担,水涟漪跟司马文辉打过一声招呼,和顾小溪去附近的一家超市买回来许多新鲜蔬菜、食物、以及几样电炊具,她们决定,自己在西厢房里做饭,自做自食,这样,尽量减少对司马家的麻烦。

看到这一切,欧阳玉兰在心里暗暗高兴:“算她们识趣,本来她工作就忙,还要照顾老公和孩子,哪还有那份闲工夫再管这两个对她婚姻和情感存在潜在威胁的女子吃喝。”不过,她听老公说,她们是为了帮老公出书和卖书的事情住进来的,具体的情况她也没仔细问,她信任文辉,因此,忍耐为上,毕竟,老公出了书,发了财,对她大有益处,一辆豪华的宝马就要属于她,她期待着。

安逸!安逸!欧阳玉兰在心里一遍遍这样默念,提醒自己。

隔日,大约上午9时,真巧,司马文辉刚走出古宅,一对青年男女走过来,说他们是兄妹,姓肖,是来跟司马先生谈租房子的事的,还说是在接到了司马夫人的电话才过来的。

司马文辉一愣,继而恍然大悟:“哦,那随我来吧。”走进大门,越过前院,进入中院,他回头狠狠扫了几眼这对兄妹,像是在给这对突然而来的兄妹作一个脑海备案。

走进正房客厅,司马文辉礼貌地说了一声“请坐”,然后跟他们详谈租房子的事。事实上,司马文辉心里明白,老婆之所以急着往外租房子,是想赶快多赚一些钱,尽快圆上她的宝马梦。唉,女人的攀比和虚荣心可真强!司马文辉内心里微微抱怨。

沏了三杯茶,司马文辉端给这对兄妹一人一杯,自己捧了一杯。

谈话间,司马文辉慢慢了解到,这对兄妹,男的叫肖国胜,25岁,在附近的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上班,是一个部门的副经理,具体这个部门负责什么,他没问,他不想管那闲事,自己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女的叫肖菊英,23岁,在新沪医科大学攻读医学硕士,主修外科,已独立解剖过多具尸体,去年,还曾因一篇小小的医学论文,受日本一家知名医科大学邀请,去参加过一次学术交流。

一提到尸体解剖,司马文辉总有些毛骨悚然,这倒不是因为他平时看多了西方的那种恐怖的杀人电影,而是他对尸体解剖有着一种天然的恐惧,别看他妻子和父亲都是医生。

接下来,双方很快谈好条件,月租金1200,一次交半年的。签完协议,司马文辉去找来两把钥匙:“肖先生,走,我带你们去看看房,你们住东院,方便出入,也方便上班。”

“好。”肖国胜站起身,“谢谢司马老师,我们一定不给您添任何麻烦的。”

“这话见外,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既然相识,就是朋友嘛。”司马文辉胸襟大度。

“那太感谢司马老师了,我经常读您的小说,写得非常好!”肖国胜话锋一转,很会说。

“是吗,谢谢你的厚爱,多指教。”司马文辉镇定地淡淡一笑,快步走向东院。

走进东院,站在宽敞的院子里,司马文辉指着一溜几间正房:“这里面多年没人住过了,你们自己进去打扫一下就可以了。”

“好的。”肖国胜跑上台阶从门缝向里看了看。

这时,站在一旁的肖菊英说:“司马先生,这房确实不错,但有件事儿我要请求您。”

“你说。”司马文辉侧脸一笑,表情间,闪着极大的包容。这大概是大作家的风格。

“是这样,”肖菊英缓缓道,“您这古宅除了院子大,只有一个大门,这样的话,有时你们宅子里没人,我们要是从外面回来,就不是很方便。”

“哦,你的意思——?”司马文辉隐约意识到了肖菊英的要求是什么。

“我的意思,你给我们兄妹每人一把大门的钥匙。”肖菊英直言,丝毫没犹豫。

“这——”司马文辉为难,这还真是一个难题,自己怎么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呢?明摆着,钥匙不管给了哪个外人,古宅都会少了一份安全。好在,家里一般经常都会有人在,所以,估计也不会存在有哪个外人会趁古宅无人而悄悄打开锁进来四处察看一番,那种机会不多。可眼下,怎么办?不答应,肯定得罪老婆,不止是得罪,恐怕她还会闹!唉,为了老婆的豪华宝马,还是答应了吧!他笑道:“这好办,不就两把钥匙嘛,本来我们家就一人一把,还空余了好多把,待会儿你们搬过来,我每人给你们一把。”

“那太谢谢司马老师了!”肖菊英非常激动,眼睛放大,像是突然捡到了一个大元宝。

肖国胜走下台阶:“妹妹,司马老师不愧是一个著名的小说家,说话办事就是痛快!”

“打住。”司马文辉无语,摇摇头,摆摆手,叮嘱道,“事就这么定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下,你们只是房客,平时,未经允许,其它院子里你们绝不能随意进去走动和察看,这是我们古宅的规矩,否则,就解除租房协议。”

“是,司马老师,我们记住了,你放心好了!”肖菊英保证道。

“是啊司马老师,我们只是房客,我们怎么会到各个院子里去随意走动呢,那太不礼貌了,你不用顾虑,我们不会那样的!”肖国胜接着妹妹的话强调和补充。

“那好,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司马文辉很满意,把两把钥匙交给肖国胜,要他到房里去打扫一下。

“哟,大哥,有客人呀?”楚云天从连接前院的月亮门那儿快步走了过来。

“他们是来租房的。”司马文辉轻描淡写,并不热情,“你有事?”

“哦,是,我想找你要一把钥匙,这样,家里万一没人,我回来也方便。”楚云天开门见山,风度洒脱,没有那种吞吞吐吐、拘谨、不自然。

“好的,傍晚我让文秀拿给你。”司马文辉觉得给楚云天一把钥匙很需要,他毕竟是妹妹的男朋友。

“谢谢哥,有空我请你去吃日本料理。”楚云天邀请道。

“不了,我不习惯吃日本餐,那种场合会让我想起很多历史上的不幸的故事。”司马文辉婉转拒绝,言下之意还表明了一个态度。

楚云天一阵尴尬,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不远处,肖氏兄妹一直注视着楚云天,但两人表情冷漠,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跟楚云天打招呼。

“那我走了,哥,我还有份文件要处理。”楚云天转身离去,帅气的背影像一把利剑!

“好的,你去吧。”司马文辉仍旧不冷不热。此刻,他满脑子里全是钥匙,他不知道这些钥匙会组成怎样的一幅画面,是恐怖,还是惊喜?也许只有鬼知道!

楚云天走出月亮门,回头看向肖菊英,凝重的表情,像是在研究什么,又像是在思考对策。与此同时,肖菊英的目光一秒也没离开楚云天的身影——终于,四目相对,但双方表情冷漠,充满淡淡的敌意,好似两人曾是一对热烈的恋人,后因什么分了手,现在不期而遇。

不过,这些细节司马文辉并没有注意到。

回到中院,司马文辉接到妻子欧阳玉兰打来的电话,告诉他,说她晚上不回来了,科里有个手术需要她做,要司马文辉傍晚别忘了开车去学校接豆豆。司马文辉说:“好,我会的,忘不了,老婆大人请放心。”挂断电话,他送肖氏兄妹走出古宅。

吃过午饭,大门外传来一阵按车喇叭声,肖氏兄妹搬家过来了。

司马文辉跑出去,看到一辆小货车,车上,乱七八糟,载了一堆东西。司马文辉让司机直接把小货车开进古宅,开进东院。他没有帮肖氏兄妹搬东西,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样一样搬进房内。稍后,他去拿来两把大门的钥匙给了肖国胜和肖菊英一人一把。

肖菊英接过钥匙,握在手里:“谢谢司马老师的信任!”

司马文辉拘谨一笑:“客气了,信任是必然的,人不能太极端。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司马古宅的正式房客了!”

“是,以后还请司马老师多多关照!”肖菊英的话颇有些日本味,“司马老师的话很有道理,人不能太极端。再次感谢您和夫人的信任和帮助,您放心好了,我们绝不会到其它院子里乱走、乱看,即使大门外上了锁,我们自己开锁而进,我们也不会这样的。”肖菊英详细地解释,像是要一步到位地打消掉司马文辉的疑虑或顾虑。

“好,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司马文辉为人善良,很是欣慰。

“不过——”肖菊英欲言又止,犹豫地看着司马文辉。

“你说,有话你尽管说。”司马文辉鼓励,想尽量满足肖菊英的各种合理要求。

“你这古宅内外都是高大的树木,半夜起来上厕所,会不会很恐怖?我从小就很胆小!”肖菊英满脸惊恐。

“哦,为这个呀,没事,慢慢就习惯了。”司马文辉安慰、介绍。

“我怕我习惯不了。”肖菊英眼神里闪着忐忑,“我听人说,这古宅周围最近在闹鬼?”

“那都是传言,我可没见过,你别信!”司马文辉坚决否定和释疑。

“那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司马老师。”肖菊英很奇怪地问。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司马文辉沉思了一下,“我想,信者则有,不信者则无,你说呢?”他望着肖菊英一副俊秀的圆圆的脸蛋,“其实,有时我也很矛盾,虽然我们都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但有些奇怪的事情我们的确无法解释。”

“是的,凡事不能极端,我明白司马老师的意思了。”肖菊英一双目光在院子里的几棵又粗又高的枯树上扫来扫去,几棵枯树,饱经沧桑,有些特别,树干上,都烂出了一个大洞,从洞眼可以看出,树的中间早已空心,一个人完全可以从洞里爬到树顶。不知那种暗夜里居高临下、窥探的感觉会是什么。

“你也喜欢这几棵枯树?”司马文辉走到一棵枯树下,“我告诉你,爬到树上,东边树林里的一切,一览无余,美极了!”

“哦,是吗?”肖菊英脸上闪过一丝惊奇,语气里也充满惊叹。

“是,站得高看得远嘛。”司马文辉拍拍枯树,很自豪古宅里的每一棵树。

“有机会我也上去看看,不过,我有恐高症。”肖菊英仰起头,做了个手势。

“那还是算了,免得掉下来跌伤,我可没给这几棵树买保险。”司马文辉幽默一笑。

“司马老师好风趣,怪不得你小说写得那么好!”肖菊英很佩服地注视着司马文辉。

“见笑见笑。”司马文辉轻轻一摆手,“混口饭吃,纯粹瞎编!”

“哪里!”肖菊英替司马文辉纠正,“你的小说写得真的很好,故事中隐藏着很多哲理。”

“谢谢你的夸奖。”司马文辉心湖里涌起一层兴奋的涟漪,没想到一个女房客居然是自己作品的喜爱者。他进一步说,“你发现没有,如果你仔细阅读我的所有小说,就会看出,我从没在作品里写出过一个真鬼,小说好看,但没有一个超出科学解释的情节。”

“是!”肖菊英肯定道,“司马老师智慧高深,我一直很佩服,不怕您责怪,有时我读了您的小说,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假若由您设计一场谋杀,那肯定会滴水不漏,能逃脱法网。”

“哈哈!”司马文辉大笑,“你可不能这样说,你这是害我呢。小说终归是小说,虚构的艺术,这和现实差距是很大的,再说,我怎么会在生活中去设计一场谋杀呢?”

“是,这我知道。”肖菊英满脸歉意,“我就这么一说,您别介意。”肖菊英脸色微微一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随便探讨嘛,读者是作者的上帝,你对我和我的小说提出任何批评和建议,我都会接受的,不会介意的。”司马文辉向正房里望了一眼,“你哥一时半会儿可能还收拾不好,你去帮他一下吧。”兄妹两人的卧室并不紧挨着,这是肖菊英的要求。

“好的,那我去了。”肖菊英迈步走向正房。

“慢。”司马文辉轻声喊住,“我太太今晚有个手术,可能不回古宅了,吃过晚饭,你们早些休息吧,千万别到各院子里和外面的树林里乱走、乱看,虽然我们都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但小心无大错,你说呢?”

“是,司马老师提醒的很对,我会把这话也告诉我哥的。”肖菊英温柔一笑。

“好,那就这么定了,你们忙吧。”司马文辉说完,转身回中院去了——

回到书房,司马文辉打开电脑,泡上一杯茶,要写几章小说,作为一个小说家,一天不写出几千字,那是很可怕的,身心之煎熬,是无法用文字来形容的。

午夜,天空星月惨淡。

古宅周围,死一样的寂静。此时此刻,相信没有谁敢一个人在茂密的树林里走动。最近,由于这儿被许多人传扬闹鬼,估计也没谁敢半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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