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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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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周寒一边撕着鸡腿,一边问道:“你真打算娶她进门啊?……那种地方出来的姑娘,且不论人品好坏,你觉得老爹能依着你么?”

周盟连吃了三四杯,苦笑道:“那也没办法,陷进去了。”

“认真了?”

“嗯。”

“长得是挺好看的。”

周盟看了他一眼,“我的审美又没问题。”

“都什么时候了?咱能不能先把人参公鸡放一放先?”

周寒苦着脸道:“现在怎么弄啊?!你在这有吃有喝的不发愁,那祁姑娘我可是已经领进门了!爹要问起来,我可怎么说啊?”

“直说呗。”周盟一脸无所谓:“你撒谎的道行连我都骗不过!就别在爹面前丢人现眼了!实话实说!”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寒用鸡腿指着他:“叫你耍小聪明!这回玩大了吧?!顺天府管不了你了,小打小闹变成大案件升级到大理寺了!这回傻了吧?!……”

说到正事,周盟目光一凛,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周寒一惊,随即意识到不妥,立刻闭了嘴。突然想起来的时候老爹嘱咐过不能乱说话,忙连啃了几口鸡腿。

“又没我什么事,我有什么好怕的。”周盟语气十分平和,眼睛却向四外扫了一圈。

周寒会意:隔墙有耳。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周寒问。

“我又不急。”

“我急!……昨儿祁姑娘进府的时候还说要来保你出去呢!我劝了半天才作罢!”

周盟拿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她真这么说?”

“是啊,还挺讲义气的样子咧。”

“老爹突然来京城,我确实是没想到。”周盟说道:“你吃饱了就赶紧回去,她俩放在府里怕是不妥。那齐小姐还好说,以紫依的出身,爹怕是容不下她。”

“考虑下我的感受好吗?!”

周寒怒道:“眼下爹在家够不着骂你,回头肯要拿我出气!夹在中间,我要委屈死了!”

周盟笑呵呵地饮了一杯,说道:“骂你活该。我还想骂你呢!”

“嘿?你个没良心的!这还没过河就要拆桥了?!”

“你说说你,整日里不好好在家呆着,四处惹事还丢人现眼!我一路给你擦屁股!……如今用到你的时候,还特么这么多废话!”

“哼!”

周寒自知理亏,然而细想他说得也不无道理:他这一摊子烂事,让老爹本来气就不顺;齐舒那凶丫头说话本来就直,再不小心顶撞了他;还有那祁紫依,就更麻烦……

周寒越想越觉得不妥,随即把手里的鸡骨头一丢,站起身:“小爷不伺候了!走了!”

“别再来了!”

“去死吧你!”

周寒这才刚出了刑部大牢的门口,只见穆辉赶着马车刚刚站定:“哎?你怎么来了?”

“二爷!”

穆辉一笑,一手打起车帘,一手扶着祁紫依从车上下来。

周寒见她来,也明白了几分。便又回身对狱卒说:“我还得再回去一趟。劳烦你再随我进去一回吧!”

那狱卒满脸堆笑:“二爷客气!您随时吩咐!”

祁紫依跟在周寒身后,见那狱卒倒也不废话,直接带着他俩就进了牢房。她思忖片刻,将那金锞子交到他的手里。

周寒接过一看,见那上头有齐府的印章,疑惑道:“这是什么?”

“齐姑娘怕我进不来,就给了我这个。……如今既用不着,你就替我还她吧。”

——果然是齐土豪的作风。

周寒一脸无语。

然而转念又想到她本是个风尘女子,本不应是视钱如命的么?她对钱财如此泾渭分明,倒是也不觉让人高看一眼。

正想着,到了周盟的牢房门口。

周盟仍在原地自斟自饮,听到有人来,头也没回便不耐烦道:

“我不是说了,你别再来了?怎么又……”

话才说了一半,瞥见他身后多出一个人来,周盟一愣。

“你真当我有多爱瞧你那个臭脸么?!”周寒啐道。

祁紫依一见到周盟那熟悉的面孔,脑海中瞬间浮现往日的千般柔情,想到他为了救自己脱身而身陷囹圄;又想起在周府中遭遇的种种,各种情绪百感交集,竟最终化为两行热泪滚落下来。

“怎么了?”周盟觉察她神色有变,问道。

祁紫依一时哽咽,竟是什么话都难以出口。到了跟前,便直接扑进他的怀中。

周盟没想到她会来,惊讶地看她将脸埋入自己怀中一阵呜咽,心里也是一动,伸手环过她的纤腰,轻抚她的后背,在耳边轻声安慰。

被无视的周寒见状,脸一红,僵硬地转过身,冷冷道:“……我,外头等你。”

“没事的。”

周盟以为她是被官差拿人的场面惊着了,柔声道:“他们手上既没有实证,也没有口供,最多就是关几天罢了,不会怎样的。”

祁紫依却摇头,含泪哽咽道:“周寒都跟我说了。你所谋划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若不是为了赎我出来,你就不至于如此……”

周盟闻言骇然,忙在她耳畔“嘘”了一声,但终究还是迟了片刻。

虽然不太明白为何不能说,她还是敏感地洞悉了他的意图,接着便只是一阵抽泣,再没别的话。

那空荡荡的牢房看似空无一人,而在墙的另一边,有人却将他们所有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墙另一边的那人倒背着双手,神情专注地屏息听着。

他看着三十来岁的年纪,生得细腰乍背,穿一身赭黄色的正三品官服,孔雀前补,腰间金银花带饰,挂着巴掌宽的佩刀。

此人便是大理寺卿虞少庭。

方才周寒来的时候,兄弟二人闲谈半天竟是没有一句与案情有关。费了这半天功夫,总算听到些蛛丝马迹。

他这才踱着步子出了那间暗室,对身边的狱卒道:

“把那女人带来。”

这是一间刑房。

祁紫依头一次见到这么多刑具。空气里弥漫着潮湿发霉的味道,还有一丝血腥味。冰冷漆黑的金属形状怪异,大块大块的暗红也不知是铁锈还是血渍;有的部分则是磨得锃亮,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森森的寒光。

虽然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祁紫依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心里开始隐隐有些害怕,狱卒把她带进来就转身走了,沉重的大门一关上,就像永远也不会再打开一般。

她迟疑地挪动脚步来到那张桌案前。

那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正在执笔写字,并没有看她,“本官大理寺卿虞少庭,请祁姑娘过来是想问几句话。”

“大人请说。”她怯怯地说。

“那我不妨就直说了。”虞少庭抬头看了她一眼。

与他的目光相接,只觉此人眼光如鹰般敏锐,似是能洞察一切,“周家乃是南京大户,周玉是江东第一大帮寒江盟之主。周家的势力遍及整个江东,沿江七十二个堂口,帮众过万——说白了,就是土匪。”

祁紫依闻言,心下不禁暗暗吃惊。难怪周盟看来身手不俗,那周家也不像寻常的权贵人家,连家里使的小厮都不像普通百姓。

整个三月里,他几乎每天都会来明月阁与她见面。然而对于家世背景却是只字未提——只谈诗词,只聊音律,只说风月。

她也曾经好奇,他既不像官,也不像商,更不是书生。静观他的言谈举止,带着几分贵族的骄傲,有江湖人的豪气,也有读书人的儒雅。但每每聊到出身,他却都避而不谈。

他不想说,她便不问。

直到今天,竟从这当官的嘴里得知了实情,她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坦白地说,以周家在朝廷的势力,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我还真不敢动他。”虞少庭直言不讳。

祁紫依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原来方才跟周盟的对话,他果然都听到了。都怪自己一时心急,竟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下反而害了他……

“周家背景深厚,我虽然拿了人,却既不能用刑,也不能逼供,甚至都不能将人久留此地。——但是你,却是贱命一条。”

虞少庭话锋突然一转,搁了笔,把方才写好的东西朝她面前一推,“以姑娘的身份,就算周家少爷再喜欢你,只怕那周帮主也不会高看你一眼,更不会管你的死活。”

这话虽然听来刺耳,却是实情。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文书,字迹清晰,运笔苍劲有力,竟是封赦免赎身的公文。

祁紫依不解地看看他。

“依着明月阁的账簿上所载,周盟在你身上花了不下数万两银子,可见他确实很在意你。但是凭他有天大的本事,也还是没法子把你赎出娼门。——罪臣之女的身份,你恐怕是要背一辈子的。”

虞少庭消瘦的脸上并无特别的表情,薄薄的唇边浮现一丝浅笑:“然而,今天你若能出了我这个门,往西一拐不远就是礼部衙门。拿着我亲笔写的文书,在礼部盖个大印也就是个把时辰的工夫。——说起来简单,有了它,姑娘就是自由之身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天下哪有这般好事?祁紫依戒备地看着他。

“眼下有两条路给你选。”

虞少庭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说道:“一是我问什么,姑娘便如实回答,录完了口供,姑娘就可以拿着文书走了。而另一条路嘛……”

他的视线渐渐漂向她身后的刑具,幽幽道:“你若想先尝些苦头再招供,我也有的是耐心作陪。我大理寺审讯犯人,有不下一百种让你开口的法子。”

说着,他站起身,绕过桌子来到她身边,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终落在那双青葱的玉手上,啧啧道:

“这么漂亮的一双手,若是用过刑,日后可就怕是再也弹不得琴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惋惜,然而暗含的意思却令人毛骨悚然。

她下意识地将手一缩,心里砰砰直跳,“……他的事,我不清楚。”

“不用着急回答,……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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