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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穿着病服的富二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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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见池蕊还是扳着个脸,沈敬煜忙坐到沙发上把她搂在怀中,在她的额头上和脸颊上亲了亲。

他看了看她的嘴唇,刚刚洗过澡,泛着淡淡的水光,看着格外粉嫩。

沈敬煜低头,不自觉地搂住她的腰,不自觉地瞥见她细白的脖颈,犹如天鹅般细长而纤柔。

他的呼吸沉重,悉数喷洒在她面颊上。

“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亲你了。”

池蕊冷眼,这人真说不好情话,直白直接,好不容易积蓄的一点浪漫的气氛就这样被他弄没了。

“你之前说没人稀罕你,不是,你怎么就不觉得你这话说得太不负责了,我不够稀罕你吗?”

沈敬煜挠挠头皮,面色有几分不自然,“换衣服换衣服。”

“换裙子,穿好看点。”

池蕊想不通,这人大晚上的不睡觉,来她这里发什么疯?

她随便在柜子里找了件蓝色无袖连衣裙,一比长度,刚好过膝。

原来沈敬煜是想去楼顶上看烟火,还真不像是他沈敬煜会干出来的事。

沈敬煜撩开池蕊耳边的碎发,清了清嗓子。

“池蕊,今天的事,首先我要跟你道歉,因为我没能及时赶到,差一点就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其次,你今天的话,我回去好好想了想。每个人的生活经历都不一样,既然我想和你走下去,我就必须接受过去那个你。就算她被你说得那么不堪,最起码,我还是应该包容她。”

“因为,遇见你太不容易,这份难得的情谊,如果我能好好坚守,那我就不能放弃。”

“你要是不相信,那也是人之常情。”

“患得患失。嗯,是不是?”

沈敬煜握紧池蕊的手。“这些都不是个事儿,在我这里,感情就是实实在在的。这一点,你应该和我不谋而合。”

“对我来说,这一点足够。”

他说了这么多,却被池蕊不着情面地打断,“够了,沈敬煜,说人话,少给我情深似海了啊。”

“得,咱这表白还遭嫌弃了,行吧,一句话的事,以后啊,少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放宽心,咱俩啊,就真实一点,少点重重顾虑,多点坦诚相待。”

“宝贝儿,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

沈敬煜忽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因为池蕊的眼中,不像有一丝一毫的开玩笑的痕迹。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手脚并用地制服她。

这个姿势太让人浮想联翩,可惜他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思顾虑这些。

池蕊今天,太不对劲了。

他看向她的目光里,有关切,焦虑,也有几分费解,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怎么也想不通,她这究竟是受什么刺激了?

自从上次,还有上上次的那个□□犯,池蕊就变得特别不对劲了。

她下手快准狠,不留一丝情面,完全抓住命门,招招致命。往狠了往死了弄,钻进死胡同里愣是出不来,沈敬煜就想不通了,这些都是谁教她的?

还是,她以前根本就是个学散打的?要不然就是个武术教练?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他实在猜不透池蕊的来历。

明明是很简单的履历,工作史经验丰富,感情史空白,看到这里,沈敬煜的嘴角不自觉向上扬起,这一点他表示非常满意。

池蕊忍住呵欠,翻了个身,“沈敬煜,睡吧,别折腾了。”

沈敬煜被池蕊的话浇了盆冷水,悻悻搂住她的腰,两个人侧卧而眠。

沈敬煜长呼了口气,睡就睡,以后他要讨回双倍的,到时候这妞儿可别求饶。

和梁胥那个富二代的相遇,其实很在人的意料之外。而近段时间内,她竟然再次碰到了这个人。

池蕊几个月前因为跟踪报道和沈敬煜去了那个藏匿毒贩的小县城,两个人乘着一辆摩托车,差一点儿遭遇危险,而这个富二代,就穿着病号服堂而皇之地坐在一辆摩托车的后座,连个头盔都没戴,这身打扮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他自己倒浑然不觉似的。

池蕊只记得那天晚上很冷,迎面吹来的风更大,而沈敬煜的背部却宽阔而温暖。

池蕊最近去了附近的赌场,当然她还是想了一点办法才混进来的,毕竟这里不比澳门,聚众赌博当然犯法,即便司法部门严查打击,但难免还是有漏网之鱼。

最重要的一点是,背后有强大的财力和靠山做背景,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又岂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弄清楚的。

不过一进来,池蕊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一幕,有个年纪轻轻的小弟不知道怎么把手弄出了一条口子。

池蕊心头一紧,目光紧紧盯着那个人。

池蕊眼看着那人被划开的虎口,慢慢晕染出血的痕迹,溢出颗颗血珠,她想着这人难道不需要包扎一下吗?

她突然说了句,“你想过戒赌吗?”

“这玩意儿就跟毒品一样,你说能戒吗?小妹妹,你是不是心里头寂寞,又没地方去,才来的这儿?”

“这儿不是什么好地方,回去吧。”

“赌,就真的有这么好吗?”

她真是魔怔了才问的这句话,但池蕊也说不清楚具体的缘由,但既然已经问出来了那就这样吧。

徐今从前就是嗜赌成性,最后干脆一点,还走上了贩毒的道路,才会落到如今这个生死不明的地步。

她能从养母的口中得知,徐今当年是如何对待她的,而养母,又是怎样不嫌弃她困厄的处境,辛辛苦苦将她抚养成人。

做人得知恩图报,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所以压在她头上的重担,让她无法逃避。所以,她不想把任何人拉进她的乱坑里,她活得是很卑微的,她不想再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使自己更为低贱遭人嫌弃,如此之凄凉绝望,太没必要,做人再怎么失败也得讲点自尊自爱。

“没准儿我还比你大,少左一句妹妹又一句妹妹了啊。我看你好好的一小伙子。”

“我爸啊,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事啊,我不懂。我就负责败坏他的家产就行了。”

“羡慕啊,没用。”

池蕊看着他,忽然笑了。

“各有各的难处,各家有各家的欢喜忧愁。”

“行了,姐姐,我叫梁胥,记住咯。我先过去玩了,你自己随便转转,这里都不是什么好人,你时间小心点儿。”

合着这弟弟还是拐着弯骂自己了?

池蕊知道这人的话说得有道理,就是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就找上自己了。

“唉唉唉,你新来妹妹啊?”

“过来陪我玩一局。”

池蕊脸色一白,生怕那人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那她可保不准,自己不会出手,自从知道自己会点儿防身术之后,她似乎不像以前那么没底了,完全就踩在一块悬空的空心的木板上,生怕一个不慎就摔得死无葬身之地。至于到时会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她也算不准。

梁胥忽然冲出来,踢了重重的一脚。

“滚你丫的,七老八十的老头犯什么浑。”

“谢谢你啦,行侠仗义,帮我这一次,记下了。”

“没事,池蕊,你一个人在场子里还是小心一点,总不能次次,都刚好遇见我在这里。这世道,不安好心的人太多。”

梁胥迟疑再三,终于还是开口道,“池姐,你不认识我了?之前我穿着病服,骑着摩托车在大街上转悠,我们见过的。”

这个人,池蕊真是没什么印象了。

梁胥见她的反应,有些失望,“算了,你不记得。”

“你那时生什么病了?”

梁胥嬉笑了两声,“精神病。”

池蕊脸上一个大写的懵逼,她实在不懂这小哥的路子。

“我爸他管不住我了,就把我往那儿送,叫我安分几天,正好也耳根子清净。”

池蕊觉得实在难以置信,他爸也未免太放心了,精神病院不是个好去处。

“你放心,刚才骗你的,我没有病,而且,给我安排的都是独立休息的房间,就跟酒店似的。”

梁胥忽然正色道,“好了,姐姐,你是不是要找什么什么人?”

池蕊觉得也没有必要隐瞒,干脆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你怎么猜到的?”

“一般很少有女人来赌场,而且看你的神情举止,明明很抗拒却不得不进来,所以,我猜得十有八九正确。”梁胥笑了笑,“我可以帮你的,姐姐。”

至于再一次见到梁胥,他竟然又穿着蓝白条纹的精神病服在街上转悠,而且还踩着一双拖鞋。

这小哥是性格天生豪放吧?

池蕊凑到他跟前,似笑非笑地扯了扯他的病号服,“你怎么又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还赌上了?”

“我爸开赌场的,你说我不赌,我爸管得着吗?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我。”

沈敬煜咬了一口苹果,嘚瑟,散漫。

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做派。

“池姐,你找什么人,看我帮不帮得上你。以我的人脉,没准儿还有点儿作用。”

“池姐,我送的那些花,你都收到了吧?”

“正要跟你说这个事,谢谢了。”

“池姐。”

“少来,听你这么一叫啊,我就觉得我老了七八岁,不知道女人最怕年纪吗?你左一个姐又一个姐,存心呢?”

这时候从人群里慢慢走过来一个年轻男人,年纪较轻,长相帅气,传递着一股朝气与活力,吹了个口哨,语气轻佻。

“梁胥啊,刚才过去的老女人是谁呐?”

“什么老女人,那是我姐。”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姐啊?”

“梁公子,哥几这才几天没见呐,你的口味咋就变得这么重了。”

“滚滚滚滚滚,去你的啊,以后少在我面前开这玩笑。

“我仰慕我姐很久了,但只是弟弟对姐姐的仰慕,懂不懂啊你们。”

他身后又陆续走出来几个人,年纪都和他差不多。

深色tee,阔腿裤,运动鞋,行为随性而肆意。

“懂,我懂,哥几个还不了解你的脾性,懂你。”

你看你还解释个什么啊,哥几个都懂。是吧?

那人使了个眼色,身边那几个立刻心领神会。

梁胥嗤之以鼻,斜睨了他一眼,“瞧你那色眯眯的眼神,你丫能别这么□□吗?”

“嘿,梁胥,你这就绝对的,中那女人的毒了,没道理啊,你看你啊,年轻,帅,个子嘛,挺高,一米八几,是吧,性格嘛,阳光。”

“你就应该找一些年轻漂亮的靓女啊,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何况还比你大。”

“你这不是给自个儿添堵吗?”

梁胥不耐烦地笑了笑,“你俩思想能别那么龌龊成吗?都说了,叫你们别瞎想,非得要无中生有的是吧?”

梁胥眯起眼睛,挽起衣袖,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灌了一口酒,忽然之间想到什么,很快陷入了沉默。

身边有人递过来一根烟,梁胥低笑了声,接下了。

“行行行,就你思想端正,就你呀,高洁居士出淤泥而不染啊。”

“以后我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啊,都给我悠着点儿,以后要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义不容辞知道吗?”

“兄弟,别玩火自焚,小心身体啊,保重。”

“滚蛋,三两句没个正形。”

“走了啊,你自个儿慢慢喝,慢慢感伤啊。”

“行,快走吧你们。”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懂不懂啊。”

梁胥喝了口酒,自顾自地低笑了一声。

“你真该去一趟澳门。”

“要不然下次我请客,请你赌一场,咱来场大的。”

“除了赌,你还能给我想出点儿别的吗?”

“是啊,除了赌,我好像也没有别的能做到的事了。”

“哎 ,我不过就那么随口一说,你可别放在心上。”

“你爸开赌场,不怕被抓吗?”

“这你还真是瞎操心了。”梁胥笑了笑,特豪气的地说,“赌场也只能说是他的副业吧,总之他的钱够我花的。况且,他也没指望我能赚大钱,只别给他把家产败光就成了。他赌场的生意都基本上在厦门,那里,谁管这个。这里啊,都只不过是小鱼小虾,调剂品而已。”

“那你也喜欢赌?”

“当然。”梁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态,“比起平淡无奇,赌一场,压上所有的身家性命,赔个精光的大有人在。但那种孤注一掷的感觉,才能让我感觉到鲜活的滋味,我是好好活着的,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吧,至于过得怎么样,就看各自的想法观念了。有人喜欢钱愿意为钱牺牲一切,有人不见得。”

梁胥突然看了池蕊一眼,“你也不能应该批判这种人拜金,毕竟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不越过道德底线,心里头清楚就行。总之伤天害理的事,一般人做不出。人总归还是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留存一点善心。自个儿再愤世嫉俗,也不能随随便便地把其他人的利益搭进去。”

池蕊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冲他笑笑,“没想到你小子想得挺透彻,思想觉悟挺高。”

这个月底,池蕊没想到养母会把她那个小妹妹弄过来,更没想到,会在自己的公寓外看到梁胥,倒是人家,一脸的坦诚。

“过来,小妹妹,哥哥带你吃东西去。”

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米八五的高个,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

池蕊眼角一眯,这不是她那个小妹妹吗?

她的视线逐渐上移,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沈敬煜,你怎么来了?””

“先讨好你家小丫头,再讨好你啊。”

池蕊失笑,“讨好我什么?我一穷二白的闲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讨好的?”

知道他就是那么顺口一接的玩笑话,所以她回得也是漫不经心,没怎么刻意在意和斟酌他话语中的潜在意思。

“池姐。”

“怎么了?”

“没怎么。”

池蕊接过梁胥递过来的菜单,“我特别不喜欢别人打哑谜。”

“你说话一向这么直接吗?”

说到这里,自知尴尬了,梁胥赶紧打圆场,“没事,我也就那么顺口一说,这样的性子,我喜欢。”

顿了顿,他又笑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憎分明。”

怎么说呢,梁胥这小伙子给她的感觉就是阳光青春有活力。

她忍不住感慨一声,人家游戏人间,有大把花不光的精力和时间,年轻真好。

可是就算她的人生重来一遍,她同样还是没那个资格。

“也没别的意思。”梁胥勾唇一笑,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我就把你当成姐姐。”

池蕊的脸孔忽然变得严肃,半是玩笑半是试探地问了一句,“梁胥,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呐?”

“池姐,你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咱俩这关系,我骗你做什么。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质疑不信我,我没什么话要多说,但有一点,你不能胡乱揣测,我不会骗你,更不会害你。”

梁胥凑到她跟前,将一个削好的黄花梨递到她手中。

“咱俩非亲非故,你干什么对我这么好?”

“都说了你是我姐了,姐弟之间还谈这些客套话做什么?”

关于那个在脑中转瞬即逝的猜测,她终于开始怀疑,是她一时思虑疑心过度了,要不然就是她自恋,太过于高看自己了。

也是,人家正正经经的富家子弟,怎么会看上她一个姿色一般一穷二白身家更是干干净净的老女人,虽然她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他应该二十刚出头一点,她比他大差不多六岁。

池蕊啊池蕊,你不仅高看自个儿,还杞人忧天。

吃完饭,梁胥开车把池蕊送回去,看着她上楼远去的身影,他忽然间沉默了。

她二十岁。他十四岁。

她二十六时,他二十岁。

C姐,再见你时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我始终都记得当年的点点滴滴,我只是因为一时好奇从才被抓进去,C姐,你的善良执着,很少有人明白。

梁胥轻轻闭上眼,在心里默默说道,池姐,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沈大哥人很好,你们两个在一起要幸福。

这些话她不会听到。可是在很久以前,她曾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同样走在黑夜的边缘,可是从某种意义上,沈敬煜和池蕊曾给过彼此一段短暂的安宁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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