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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说婚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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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长至成年,霍清端一直是困囿于京。他很想出门游历看看外边大千世界,奈何找不到合适借口。半年前京中传言倭匪厉兵秣马欲侵我国土。传言是否属实,无人肯定,却已引发多地恐慌,西北贫瘠之地更是扯这一借口多次起义。武力镇压西北起义是当务之急,但这传言,却也需要寻其源头。想出门游历的他,抓住这时机,以‘去闽浙清辨倭匪流言’为由,得来这出巡的机会。

只是,出门离了京,看到地痞无赖闹事,霍清端想伸拳出脚看自己武艺如何,奈何端木出手比他快。遇到美女娇娘媚眼相抛,他懒得予卿卿我我,述职完毕折返同行的张易恒却兴奋莫名。如此一路过来,又突有个代寻徒儿的事落到身上,一群人带女儿来直隶总督府,霍清端颇郁闷。

三日后代寻徒之事仍是无果,霍清端知会过张易恒说‘寻着送京寻不着就算’后,带了老幕僚吴德用和护卫端木驾了马车跟着暗卫出保定城继续向南。毕竟比起倭匪有无袭扰自家国土可能这件事来说,老道寻徒都不算事。

徐家花房外,徐大老爷庶子徐述对姐姐徐青棠说着宁城里最热门的话题,老道画像寻徒。虽说都动用到官府寻了五日,每日也有不少人带女孩去认,可都被辨出是假轰出来。老道徒弟,仍是没寻着。现在坊间各种消息流传,一说青天大老爷聪慧决断明察秋毫,二说被轰人家不知羞耻妄图鱼目混珠。越说越兴奋,到得后来徐述嘴把不住门,对徐青棠来一句:“姐,那老道绝对是寻你呢。”

徐青棠白徐述一眼。不论外头传闻如何热闹,在自家,那什么仙啊道啊求徒认师的事,是一个字都不让提。现在讲那老道寻的是不是她,一点意义都没有。

老道寻徒话题招来姐姐白眼,徐述讪讪。抬眼四顾,他立时惊呼:“姐,姐,快看那边的公子!姐,你要能嫁给他,这死也值了。”怎么说呢,在徐述看来,姐姐徐青棠生活在家,就为两件事而活,及芨前是寻师问道,及芨后是婚姻嫁娶。照现在情势看,寻师问道是不可能有结果了。可这婚姻嫁娶,于姐姐徐青棠来说,也是极为不易啊。

徐家爹娘为这愁烦,身为家里唯一男儿,徐述便觉得这事他也有责任,他也该为寻找小姐夫贡献一份力。他这般想的后果就是,但凡见到样貌周正男子,就想上前套近乎,想把人家往姐夫的位置上放。可谈得几句话,又觉得人家配不上自己姐姐。

徐青棠没看徐述口里的公子,只盯着徐述眼睛,轻声说:“没出息!我真要是嫁了人,那就得霸着,好好看着守着,哪能随便死了!你还想着让我便宜谁不成?”

徐述听得呵呵,回徐青棠一句:“你也觉得那公子俊俏非常是不是?”

徐青棠愕然,转眼去看徐述口中公子。远远看人,五官样貌看不真切,只那青衫挺拔蕴出的风流从容态,无端让人觉得其样貌该是出尘脱俗的。碧草连天麦地连片的地域,向来是农夫农妇忙碌的天地。那样一位当活在庙堂的佳公子,不用问都知道只是途径此地。活不到一块去,说那嫁娶、俊俏与否,纯粹浪费口舌。

徐述再看眼那公子,蚊啼似地说一句:“那样神仙似的人儿,也不知姓甚名谁家乡何处。母亲说,人生下来的那刻,这一辈子的命数就定下来了,改变不了。许这就是定下来的,有缘无份吧。”

徐青棠收回视线,瞟眼徐述,微叹口气。她觉得弟弟是疯魔了,不过是一路人,也犯得着扯什么有缘无分。而命数,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能盲目去信。挑唇,青棠却没开口。自家庶弟从小身子骨就弱,祖父、父亲、母亲怕他有闪失,日日娇养着,是拈根针都怕他累着,又哪里肯教他自强自立。

那边霍清端并着吴德用缓步前行,原地只余马车和短打护卫端木。没办法,车辕坏了,不走路不成。而前边马蹄得得,依日子算时辰该是暗卫来送邸报。

这边徐述长叹口气,从关心二姐青棠婚嫁的情绪里抽身,转而苦大仇深地关注大姐青怡终身大事。只听他问:“姐,从去年进腊月咱们家就没断过媒婆。现在有准信儿没,爹给大姐应得谁家啊?娘同意了吗?”比对二姐青棠的乏人问津,自家稍放出大姐青怡可能外嫁的消息后,媒婆是络绎不绝上门啊!

谈到这个,徐青棠展颜,扬袖亮眼,说:“猜猜!”

徐述瞪圆了眼,不置信问:“大姐是要嫁出去还是招婿?”

徐青棠倏然甩袖,这徐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能外嫁跟肯定外嫁是不一样的。总体来说自家还是欲招上门女婿,可多数人家都是想娶媳回家。换句话说有多少来自家提亲的,就可以说在自家上演了多少场是嫁是赘的拉锯战。今天这个拉锯结果会如何,她也不敢肯定,让她怎么回答。

“我猜,我猜!”徐述一把扯住青棠袖子。

徐青棠看徐述一眼,还猜什么猜,直接说:“村东军户,孟贺岭应该会是咱们姐夫。”那么多提亲的,也就孟贺岭被一次次婉拒后,又一次次换媒婆上们。嗯,其诚心可嘉,其毅力当赞。至于是嫁还是赘,看各人本事呗。

徐述的嘴瞬时张到最大,好一会儿收拢唇磕磕绊绊说:“现在在咱们家的就是他啊?你不常在家你不知道,他一个儿就能放倒一头牛,好多见过他的人都说他长的很难看!”孟贺岭孟千户的老家就在村东,那里住着他的老父老母并一仆妇。而其本人因军务原因,常驻城内很少回来。至于难看,怕吓着姐姐青棠,徐述觉得自己形容得还是太过温柔,大婶大妈可都说那孟千户貌比阎罗!

徐青棠秀眉微拢,说:“就因为他一个能放倒一头牛,爹才看上他的。上山打猎、下地耕种、起屋架梁,哪个不需要力气?再说了,一个人能把一头牛放倒 ,没有脑子光靠蛮力可做不到,那孟贺岭应该还不错吧。”不过人长的难看,这还真是问题。

徐述闭上嘴巴,半敬畏半鄙夷地看着青棠,说:“即便孟贺岭和我一样手无缚鸡之力,作为千户,孟贺岭也不用亲手去起屋架梁打猎耕种吧?”而且徐述个人觉得,要是青棠嫁那孟贺岭还行,两人真打起来,青棠不至于吃亏。但换成大姐,那不是妥妥的受欺负的命么!

这也能类比?当千户后是不用亲手去起屋架梁打猎耕种,可想不动手出力气前,那得先有了力气头脑混上千户才行吧!唉,说不到一块儿去,徐青棠选择无视徐述,折返身看看忙活半天堆在花房门前的废弃花枝堆,开口说咱们回家吧。他们出来已将近两个时辰,想来登门的孟贺岭、媒婆应该是走了。赶着来提亲的热乎劲儿,没准还能从母亲那里套两句话出来。

只这还没迈步,听到模糊打斗声,不甚清晰。她正欲细辨,徐述突然来一句‘他跑什么跑,不要马车了?’。青棠倏然转身看向短打护卫,他正朝公子并着老者前行的方向奔。怎么回事,难不成前头有地痞无赖劫道?青棠脑里思量,看眼身边徐述,迅速开口:“你先走。”

徐述犹疑看着青棠,轻声说:“咱们一起走。”顿下问句:“那两个人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他自小就被养在家里,不论是听力还是对危险的直觉感应,都不及徐青棠。但长期困宥于家日日面对母亲、庶母的脸,就察言观色这点,他比青棠强出不少。

“你管他们碰上什么事,操那么多心干嘛?走!”青棠大眼蒙上怒意。

“要走一起走,我不能留你在这儿!”徐述坚持。

青棠剜他一眼,想想,丢下句:“一会儿听我的,不论听到什么声音,不许露头。”

青棠以为闹事的是地痞无赖,偷摸到近前才知自己想错了。那围攻的七个人是不惧手上沾血的土匪,领头的更是恶狠狠拿刀指着那公子喊‘杀了他’!怎么办,帮还是不帮?若帮,手无存铁的徐述和她又该如何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出手帮?青棠思索着,悄悄退回到徐述藏身地。

徐述看着徐青棠微蹙眉头,低声问:“怎么回事?”

青棠抬眼,看看空无一人大道,再看看吃草的骏马和它拉着的车厢,想想孟贺岭,想想自家花房前徐述和她堆成小山似的废弃花枝,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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