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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章 秀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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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福儿见朱桐在书房静坐了两三个时辰,才从老甲那听说了朱桐所愁的事由,默了片刻后,冷嗤了一声,当下决定要顶下这个“当家主母”的名头进宫去。

朱桐虽说忧心,但也没法子拗得过她,而更没法子的是他的这“当家主母”定下的那提灯秀女不是别人,正是那严太保送来的义女香菊。“当家主母”很有理由,良家女儿凭什么送进去让皇帝糟践?

将严太保的义女转手送给皇帝,这种借花献佛的刁钻事怕也只有这“恶蛟”想得出来。朱桐也没反驳,自也是不敢反驳的,若是将“恶蛟”的邪气惹出来,怕是要翻了天的。

此事也很快传了开来,燕王朱桐被外海“恶蛟”逼婚的戏折子又多了新的篇章,说的是燕王被恶妻所迫,竟是窝囊到连个侍婢都保不住。

男人们哀燕王不幸,怒燕王不争,那各家的正妻们却均是暗暗将郑福儿视为了女子御夫的典范。提灯那日女眷们都早早进了宫,就想一睹这女中豪杰的风采。

等着燕王府的马车停下,众人都有些傻眼,原以为,那杀人如麻的“恶蛟”该是个五大三粗的糙妇,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模样……

一身淡青长裙,腰系刺绣腰带,发绾堕马髻,没有多余的钗环佩饰,很是利落,肤色柔白,一双杏眸环转间灵动,微一皱眉却又透着不怒自威的凌然气宇。而习武之人,举手投足自是没有女子的扭捏,行走间,昂首挺胸,袖袂飞扬,那比男儿还要傲然风流的气势,震得众人心肝乱颤。

难怪燕王那等风流倜倘的人物也会拜倒在她裙下,这样的绝色气宇世间难见啊,只可叹却是个海盗,皇帝眼下虽碍着佳节事忙未下旨杀她,但稍后没准就一旨下来,秋后算帐了。

郑福儿被众人看得心下烦躁,难得穿一回裙装,梳一回女子发髻,真是觉着脚步都不自在了,要不是不想连累朱桐,真是怎么也不会穿成这副模样。又扫了眼那各家领来的提灯女子,个个妙龄青春,谁会倒了霉被那皇帝看上,都是可怜。

郑福儿又瞥了眼跟在身后的香菊,此时垂着眼皮倒也似是一副不情愿的神色,可却是听说这香菊昨日买了京城最贵的胭脂香粉,半夜就喜颠颠的起床打扮,摆明是觉着留在燕王府比不得皇帝的龙床。

嘿,郑福儿笑了一声,这般看来,她这“恶蛟”还是难得的做了一回成人之美的好事呢!

众家带来的灯都很华美,比不出个高低,当家主母们便纷纷落坐入席,相熟的唠一唠家长里短,不熟的自故自的吃面前案上放的果品,郑福儿自是一样也不会入口的,毕竟来之前朱桐就又提醒过她了。

无事可做,便是有些发烦,听说这提灯宴迟迟不开是在等严太保府上的提灯秀女,真是好大的场面啊,要满场的人等着。

可众当家主母心下却是明了,这严太保府上送来的秀女定是严贵妃首肯过的,那被收进后宫飞上枝头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既是个要做妃嫔的大角色,等一等也是无妨的,到时再趁机讨好,搭上关系,对自家夫君日后的官运也是有所助宜的。

这一等便是等到了近午,总算是见着那严太保府的花车入了宫来,众皆翘首望那车上下来的提灯秀女是个什么姿色,看清之后却纷纷诧异了脸色,就是郑福儿都挑了挑眉……

那打扮浓艳的华服女子并不陌生,很是眼熟,不就是刘三儿的那个小妾胡吟雪?

先前因发觉那胡吟雪害死刘三儿且勾结陈有想暗害于她,便是下了杀令,可许捻却是拿出了刘三儿留下的遗书保下胡吟雪一命,她便也只是下令将胡吟雪送走了事,可此后又是听说胡吟雪在半途逃掉了,却万没想到这一逃竟是逃成了什么严太保的义女?

在场的不少女眷自也是暗暗觉着这严太保府送来的秀女像极了先前胡家的小姐,但听说那胡小姐被赐婚外嫁,路遇贼匪,生死不明,却不该会以这等方式出现京城啊?

直到待严太保的夫人介绍说这秀女名叫香梅,且口口声声称这香梅也是严太保从小养大的义女。众人这才叹人有相似,的确不奇,且以严太保义女这样不俗的身份配着这不俗的长相,就更知这香梅爬上龙床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便没哪个还敢多嘴说上一句香梅小姐与那胡吟雪相似的话来。

待那香梅小姐一落坐,那讨好的,谄媚的不绝于耳,那香梅眉梢眼角都荡漾着得志的神采。

这让同为义女的香菊手中的绢帕都要绞烂了,都是义女,怎的自个被送去燕王府做丫鬟,而这个来历不明的骚贱蹄子却是能直接送上龙床?

这越想便是越想不透彻了,暗下狠心若是得了入宫的机会,定是要好好下这香梅的脸面。正这般想着,有宦官尖着嗓嚷严贵妃到。这刚好刮躁的场面顿时寂静下来,除了郑福儿,个个一副垂头小婢的低顺模样。

这严贵妃虽说如今已年过四旬,但保养得宜,仍是艳美不可方物,一身红底镶金丝华服更让她仪态雍容。皇后早逝,严贵妃虽说没有皇后的名头,但有严太保在朝中撑着腰,她已是后宫实际的主宰。

严贵妃很有仪态的扫视了下进宫的那些提灯秀女,心里却骂了声好一批小骚蹄子,这年年要应付这进宫的新人,真是不甚其烦,但面上还是得保持着风范仪容,直到看见那坐在左席的郑福儿,眼角才微带起了些掩不住的尖刻眼光。

如今皇上都还不愿立太子,但按着长幼来排,那排行第二的是个傻子,所以,唯一卡在她儿子前头的就是那排行第四的燕王,本来那燕王被认定是个断袖,便是该与太子位无缘,还进言让皇帝将他派去督水师寻龙珍,以为如此一来燕王远离了京城甚至死在外头,那太子位便必是她儿的。

可没想到啊,燕王不但活着回来了,还带回来这个威震外海的“恶蛟”。

这不但将燕王是个断袖的传言不攻自破,皇上还可能真会因着外海的局势而招安海盗,那燕王背后便是有几万海盗撑着,势力不可小视啊。

这碍着儿子前程的,严贵妃定是都是要除个干净的。在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那些提灯秀女后,用涂满蔻丹的手扶了扶头上高高的假髻,笑意款款瞥了香菊一眼,道:“燕王府的灯,今年也很特别啊!”

香菊暗暗大喜,这样一句,便是要将她也留在后宫之意了,可她也不蠢,严贵妃将她留下倒也并不是因着她也挂着严太保义女的名头,而是想用她来克制着那“香梅”,免得那小贱人一旦上了龙床,得了宠爱,便是抢了严贵妃的风头。

想透了这层,香菊的笑意也更为克制了些,一副唯严贵妃马首是瞻的卑微作派,这让严贵妃看得很是满意,又与众当家主母聊了会家常,似是不经意的叹道:“本宫近来有些头疼,做皇上身边的人,真是费心费力,就说皇上这一早说想吃狗肉煲,本宫便得去找来!”

话刚落,便听一阵尖利的犬吠,两名宦官拽着一只白底带黑花的小狗从前头而过,小狗脖颈上被套着麻绳,皮毛已被勒破,鲜血沁出将毛都染成了赤色,叫得分外凄惨和愤懑……

郑福儿眼中刹时浮起了杀色,拍案而起,大步上前,将那只小狗从宦官手中拉了过来。

外海人人皆知她爱狗如命,更何况这只小狗除了个小些,真是像极了那幼时救她的那只“旺财”,她怎能看着“旺财”在她面前再死一次?

这“燕王妃”忽然的怒意让众人大吸凉气,虽说燕王认她为妻,但皇帝一日没认,便也就是个随时要死的海盗头儿,此时还敢在严贵妃面前拍案发怒,这等肆无忌惮就是将死期大大的提前了啊。

严贵妃再扶了扶高髻,瞥了那“香梅”一眼,这小贱货还是有些用处的,出计用狗来激郑福儿这招果是奏效的,暗暗一笑,指着郑福儿怒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是敢在皇宫撒野!”

“撒野?”

郑福儿冷笑了一声,看在朱桐的颜面没直接动手杀人也算得是“野”,蹲身抚抚那小狗凌乱的背毛,道:“别怕!我不会再让人杀你的!”

刚还惊愤的小狗在郑福儿手间渐平静下来,想是听懂了郑福儿的话,黑漆漆的眼中都闪起水光,拿头蹭了蹭郑福儿的手。

那小狗毛茸茸的头顶软毛在掌心抚过,柔柔软软,一片温热在心间盘桓,郑福儿难得的会心而笑,正领着它要出宫去,却已听那严贵妃喝令了左右侍卫要将她绑了下狱。

可那些侍卫刚一近身,便只见郑福儿蓦然回头,目光凌厉且随手夺过了一侍卫手中佩刀,扬手一道刀风便是将那帮侍卫手中的兵器纷纷敲落,再一个飞身环步,刀刃便是抵在了那严贵妃的颈间,吓得那严贵妃花容失色,僵着后背半点不敢轻动,话都哆嗦不清还要哽着硬气:“你,你……敢杀本宫……”

郑福儿的耐心早已耗尽,顺手一把拽住那严贵妃的高髻,将刀子在她颈上磨了一磨,冷声喝道:“给我听清楚了,我郑福儿不过是因欠朱桐一个人情,才跟他来这个恶心的地方,今日我也就看在他的情面饶你这贱妇一命。不过,你最好去告诉皇帝,若是因着我而治朱桐的罪,我郑福儿便是先灭你严家,再动我外海十万之众,灭朝廷水师!”

众人被这带着杀霸之气震得僵直,就是那些闻讯而来的侍卫都木然了一片,一向耀武扬威的严贵妃此时也是身若筛糠,脸色死白,连大气都出不来了。

郑福儿冷笑一声,将那的严贵妃一脚踹开,傲然朝宫外而去,而那只刚救下的小狗,不待郑福儿来唤,便已是欢叫了一声,迈着小碎步小跑着跟上,一面跑还一面抬起小脑袋骄傲的瞅它的新主人……

午间,日光正浓,将她沐了一身金光,仿若九天而下的神女,半点不似真人,可她不知那宫中东角的观星高台上有一双鹰目,正将她死死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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