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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中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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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烟雨绵绵,窗户上留了个缝,偶有雨水渗进,参着丝丝凉意的风掠过床边,旁侧的矮柜上手机猛然震动,明月的神经跳了跳,挣扎几许才幽幽转醒。

她双拳揉开眼,冰凉的雨丝粘到脸,明月赶紧跳下床过去把窗户拉上,回身时看着不停响动的手机,心里有一瞬的疑惑。

不过很快,郭明的名字就浮现在脑海里,手机是他给的,来电也跑不到别人那去。

只是这下,明月开始有点惴惴不安了,她不了解自己的处境,摸不清别人的真心与假意,想和丈夫长厢厮守却又怕一辈子当笼里的囚鸟。

心中的矛盾渐渐扩大,让人无所适从。

明月把手机拿在手里,犹豫良久,最后把心一横按了接听键。

“喂?”

“明月小姐。”郭明的声音。

“我……”

“您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和董事长见一面吧。”明月没回答,他又道:“您走到窗户这边来。”

傅明月用袖子擦了擦玻璃上的水雾,隐约可见下方大马路上停着辆车,旁边有个人举了把黑伞,那角度微微一倾,露出张人脸,是郭明无疑。

“明月小姐,魏东桥今天在公司忙着处理公务,保姆我也支开了,您可以下来。”

雨哗啦啦下,电话里的声音混着些许嘈杂,傅明月一时做不了决定,脑子里两个小人斗得厉害。

“公司的事虽是董事长亲自下的绊,但以魏东桥的能力很快就能解决,保姆也不会上两次当,所以明月小姐,你只有这唯一的机会。”

明月一怔,立即挂断电话,把身上的衣服换掉,拉开门就要出去,可是下一秒,她又顿住。

来回思考后,她跑回窗口,认真瞧了眼下面的车牌号,找来一张纸用笔记上,而后放到床上,这才下楼。

大厅果然空无一人,明月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门口,玄关门被锁得紧紧,她只好搬来椅子,使出吃奶的劲把旁边落地窗砸开。

玻璃片碎成一地,冷风夹裹着雨丝袭卷而来,明月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心中犹豫不决,不过人生的选择那么多,要想改变命运总得搏一搏。

她娴熟地把椅子扔到外面,借力跳出去,冒着雨冲出敞开的铁门,躲到郭明黑伞下,郭明立即带她坐进车里。

明月拍落身上的雨珠,郭明踩档启程,前面白雾茫茫,她的心突然蒙上一层不安,便问郭明:“魏东桥为什么要囚禁我?”

“您自己不清楚吗?”

明月摇头,知道的话她就不用冒那么大风险出逃。

郭明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对她的问题并不作答。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月心中着急,不住地问:“我要马上知道答案。”

“很抱歉,我也不清楚。”

明月顿感失望,但她仍不死心,继续问:“我母亲让你来接我的?”

“是的。”

“她知道我的处境?”

“是。”

“那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

雨刷在玻璃上左右浮摆,车已经开到河道的桥上,糟糕的天气看不见一个人。

“明月小姐,”郭明突然开口,声音冷下几度,“有时候我挺同情你的。”

“什么意思?”

郭明偏头看她,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意,“总是被亲人出卖。”

“为什么这么说?”他的样子令明月心生畏惧。

“你母亲根本不希望你活在这个世界上。”

“……胡说……”明月难以置信,郭明坏心一笑,“女人就是这样的,表面一套,暗地另一套。”

“理由呢?”

“去阎王那边问吧!”郭明极速转弯,明月朝前看去,一片广阔的汪洋深海,车子径直冲出。

毫无任何先兆,一声巨响,整辆奔驰以流星划过般的轨迹飞入水里,明月甚至来不及惊叫,他们已经淹没在深海中。

浑水从四面八方涌进,明月不会游泳,当场昏厥,车子悬浮在海里,周边的水草飘飘荡荡。郭明憋着气解开两人的安全带,他把明月拖到驾驶座的位置,又拿早已准备好的布擦干净自己遗留下的痕迹,试了试傅明月,确定一切妥当后才游出车外,往岸上而去。

******

盛夏的雨是场不尽的缠绵梦,魏东桥站在窗边看这打在玻璃上点点滴滴的雨珠,思绪已然飘至万里。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拿出来接听。

“东桥,办妥了。”

“……”

“东桥?”

“嗯。”

魏东桥挂断电话,抬眼看外面的风景,心中多出几许雨天的沉闷之气。

保姆小小敲门进入,给他送来一份加密快递。

“吕医生刚寄来的。”

东桥拆开封条,把里面的单子取出一看,面色骤变。

“先生?”保姆连声呼唤,“先生?”

“什么?”魏东桥反应过来,把单子塞回袋子里。

“窗户的玻璃已经叫人安上了,地我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嗯。”东桥神色失落,保姆兀自沉浸在自责中,“先生,我没看好人,任由您处罚。”

“没关系。”

“可是这样会不会……”

“我说了没关系。”

得到这样的回答,小小却始终不放心,虽然她也不清楚主人的大计,但放跑傅明月无疑是这计中一大破绽,怪只怪她自己掉以轻心,误中郭明的圈套。

多思无益,她从背后掏出一张纸呈给魏东桥,“这是在太太房间床上找到的。”

魏东桥接过去,看清上面的一串数字,保姆不解地问:“这不是她自己车的车牌号吗?记这个做什么?”

见自家主人不回答,小小没心没肺地往下道,“说来也奇怪,太太那次自杀失败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性格捉摸不定,本来以为最近能安分几天,没想到尽是伪装,这逃回家又该编排诋毁人。”越是上了年纪的越啰嗦,说了这么多,魏东桥也没反应,保姆小心翼翼看他,不见有什么异常,于是最后问了句:“接下来该怎么做?”

“给我准备一些花。”东桥收起纸张。

保姆心喜,“先生又要插花吗?”

“嗯。”

插花是门艺术,魏东桥把这当成唯一的爱好,并且坚持了十多年,人生之路稍有影响心气的,他都会通过这样的过程理清思绪,平心静气。

保姆走到门口,魏东桥又把她叫住,“全白。”

“全部白色的花?”

他点点头,小小心里疑问之深却不敢问,白色的花未免太过不吉利,然而这回她不多话,虽然知道自己管不住嘴,但凡事总有个原则,不该说的她也尽量克制。

小小是两年前才在这当保姆的,年方四十有余,家有夫子,因为经济困难受过魏东桥的救助,忠心自不必说,竭尽全力收拾打理,可即便这样,她也不敢说摸透了主人的脾性,甚至对他的过往和筹谋的未来一头雾水。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身为保姆所秉持的职业操守,小小给园艺苑的师傅打电话买花,因为天气的缘故,送货延误了半小时有余,考虑到己方失责,又是雨天不好养活,师傅半卖半送运了几十盆花来。

约莫半车沾着水珠的鲜花往里搬,白玫瑰白百合白菊,清一色系列,送货的老师傅以为哪户人家办丧事,一路上心脏都跳得不大畅快。

东桥下楼时也被这仗势惊得一愣,但转念思及用处,心中还是坦然地接受了。他穿得一身皆白,高健的身躯在满屋花团中寻找空隙位置,小小看见,忙叫师傅把花悉数移到一边,为其开道。

等付完钱,回来时,魏东桥已然自己备好工具,正坐在桌旁认真修饰花盆,神情是不可侵犯的肃穆。

小小一直认为,插花这细腻玩意是女人才干的事,可他家先生做起来却也没有丝毫违和感,反倒有股不言而喻的气质。

一个男人在认真的时候最吸引人,无论多大年龄都不会免俗。

两个小时的时间内,魏东桥作废了好几盆花,大概是没有满意的作品出现,他一直不肯罢手,保姆也渐渐忧虑起来,无论成废,所有经过加工的花盆都被搬到傅明月房里摆置,不知者还真当这个男人对自己太太用情多深,但其实一屋白簇能代表什么深意,那是献给死人的,活人又有几个受用得起。

外面的雨声趋弱,天气放晴,从落地窗朝后园看去,远山半空架了条彩虹,候在旁侧的小小不由开口,“先生,你看那赤橙红绿青蓝紫多美丽。”

魏东桥放下手中的花束和剪刀,视线投望出去,竟一扫心中阴霾,轻声道:“嗯,很漂亮。”

这句话没说多久,突然“嘭”地一声,门被人毫无预兆推开。

两人双双回头时,傅明月正披头湿发走进来,水珠顺着贴身的衣服往下滴,稍瞬就在地上积了一滩水渍,她面容虚弱,神色呆滞,显然经过一场不小的灾难。

东桥这辈子经历的够多,但很少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心慌意乱,傅明月从鬼门关爬出来的模样带给他的震撼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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