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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抹谷鸽血红宝石袖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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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埃里克和商卡蜜再次来到了瑞士。

埃里克端着煮好的热红酒,推开商卡蜜房间的门。

商卡蜜像撞见鬼一样迅速合上笔记本电脑。

“啪"地一声,把秘密锁了起来。

埃里克盯着商卡蜜看了一会,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前,把热红酒放下。

他拿出一个杯子,到了一杯热红酒,递给商卡蜜。

“谢谢。”商卡蜜接过来。

“谢什么。”埃里克说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了一口,感叹:“我们家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忙,就算是圣诞节,也不一定能聚齐。”

“嗯。”商卡蜜答应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会不会冷清了些?”埃里克问。

商卡蜜摇摇头。

“说起来,你快毕业了吧。”埃里克的手放在桌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

“嗯。”

“毕业之后有什么想法吗?”

“还没想好,不过我想做一名翻译。”商卡蜜放下杯子。

“如果我让你留下来呢?”埃里克停止敲打。

商卡蜜笑了起来,说:“那得看我愿不愿意。”

“那就是不愿意了。”埃里克得出结论。

对话没有继续下去。

夜幕降临。

商卡蜜坐在地毯上,翻看着CD。

“有没有你喜欢的作曲家?”埃里克看到商卡蜜,走过来问。

“正在寻找中……”商卡蜜低着头。

良久。

“找到了。”商卡蜜举起一张CD。

“德彪西?”

“是的,德彪西。”

埃里克笑了,他说:“这么喜欢印象派?”

“嗯。”商卡蜜重重地点头。

埃里克接过CD,不一会,德彪西的音乐响起。

商卡蜜站起来,身体靠近埃里克,脸庞贴在他的后背上。

他转过身来,轻轻拥住她。

“圣诞快乐。”

有冰凉的东西落在商卡蜜的锁骨间。

是项链。

有滚烫的东西落在商卡蜜的锁骨间。

是吻。

冬天结束了。

春天是无声无息的。

应该是春天吧,商卡蜜不知道,三月到底算在什么季节里。

就好像她不晓得她在埃里克心里是什么一样。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想也无用的。

巴塞尔展开始了。

各路人马赶往瑞士巴塞尔。

商卡蜜放学回来的时候,埃里克已经离开了。

手机铃声响起。

是中国的号码。

“喂,你好。”商卡蜜接通电话。

“是我,我换手机号了。”

“原来是你啊。”

“白景迟的事情你知道吗?”

商卡蜜顿了顿,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承认,于是说:“知道。”

“法院判决下来的时候,我本来以为会牵连到你,后来看到他带着你出席各种场合才放心。”

“我本来就是清白的,不过,谢谢你的关心。”

“你是不是清白的,别人说了才算。就好比白景迟,大家都说他不是清白的了,他自己也只能乖乖地闭上嘴巴少说两句了。”

此时此刻乖乖闭上嘴巴的人是商卡蜜。

“我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事情的经过。”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些来?”

“我直说,你不会和奥兹尔玩真的了吧。”

商卡蜜看了看左手上的戒指,没有说话。

“说话啊。”

“没有玩。”

“这句话有歧义,是你没有和他玩真的,还是你和他没玩是真的?”

“前者。”

“那我就放心了。”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了?”

“告别珠宝,做饮品。”

“怎么样?”

“深受年轻人喜欢,尤其是大学生,等你夏天回国之后,凡是我公司旗下的饮品,全部对你免费。”

“那我提前谢谢你了。”

“尹墨茶还没有放下你。”

“……”尹墨茶,好久没有听到过的名字了。

“他还在等你。”

“我知道,可是我……”

“别!这话你还是跟他说吧。”

“好。”

“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他了。”

“什么?!我不是让你……”商卡蜜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挂掉了,商卡蜜闭上眼睛,可以想象出那人一溜烟小跑的样子。

不行!打回去!

她抄起手机,正向拨号,有电话打进来。

“蓓菏儿,我给你买了机票,明天周五上完课来巴塞尔。”

“我……”商卡蜜有些犹豫。

“怎么了,声音不太高兴啊。”

“我周末想呆在巴黎。”

“怎么了?”

“我翻译法语的时候,受到以前学日语的影响,在停顿思考的时候总是会说あのう,一不注意就加上,我改不过来了怎么办?”

“那也不是你在巴黎呆两天就能改过来的,来巴塞尔吧。”

“没心情。”

“你喜欢的那个珍珠品牌也在这里。”

“真的?!”

“真的,现在想来了吗?”

“想。”

“我等你。”

“嗯。”

“你刚才说的那个翻译问题,你平常说法语的时候也没加日语啊。”

“我也不知道,我在那种情境下就有点紧张,还会联想以前翻译日语时的场景,不自觉就加上了。”

“这么紧张?”

“其实我也知道,原因不在紧张,在我水平不好。”

“你就这么想,反正你不当翻译还可以继续给我当设计师,照样有工作。”

商卡蜜笑了起来。

“明天我去机场接你。”

“好。”

翌日,商卡蜜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没戴眼镜,不敢确认。

慢慢走进的时候,那个人伸出双臂。

是埃里克。

他的脸上有如春日暖阳的微笑。

商卡蜜松开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投入他的怀抱。

埃里克抱起她来,转了一圈,才把她放回地面。

“哟——亲爱的埃里克,你都好久没来找我了!人家想死你了。”一个陌生的酸不溜秋的声音想起来。

商卡蜜挣脱开埃里克的怀抱,根据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这个人——

男的?女的?

还是人妖?

埃里克凑在商卡蜜耳旁,说:“男的,变性成了女的。”

埃里克在商卡蜜的惊讶中直起腰来,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

最终,只剩下一副若有若无的笑容。

在埃里克脸上出现这种笑容,一般是生意场合。可以理解为出于礼貌,礼节。或者说白了,就是没笑。

埃里克回答那个人:“好久没见了吗?我怎么觉得我们昨天刚刚见过啊,亲爱的,你的皮肤比昨天好多了。”

“漂亮话还是留给别人吧,好歹我曾经也是个男人,这种话我也说过。哎呀——”

“曾经的男人”看向商卡蜜,说:“早有听闻你有一个私生女,长得……真符合我的口味。”

商卡蜜立马向埃里克靠拢。

“说话注意点。”埃里克揽过商卡蜜的肩膀。

商卡蜜看向埃里克。

是啊,他是埃里克。

他是埃里克,她怎么就忘了呢。

“小姑娘,我可以为了你再变回男人哦。”“曾经的男人”带着玩味的笑容。

商卡蜜脱离埃里克,靠近那人,说:“好啊,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曾经的男人”一脸意想不到。

商卡蜜突然笑了。

那人离开之后,埃里克为商卡蜜拉开车门。

商卡蜜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

展区里,曾经的设计图纸变成华贵的珠宝,成列在一个又一个洁净的展示柜里。

商卡蜜也是第一次看到实物,比设计图还要漂亮。

然而心却不在这里。

心在哪里呢?

商卡蜜也不知。

她去别的展区逛了逛。

然而心却不知在哪里。

有声音响起。

她接起电话。

“好久不见。”是中文。

“是啊,好久不见。”商卡蜜回答。

“我记得你以前总是把手机调成静音,手机在你那里简直就是个摆设,关键时刻根本联系不到你。”

自从上次恐怖事件之后,商卡蜜总是及时调整手机。

“那是以前,不是吗?”商卡蜜没有说明理由,也不需要说明理由。

“是以前。”他说,尹墨茶说。

他们进行平淡的对话,就像从前那样。

当商卡蜜看到埃里克时,她才想起来,整场对话里没有埃里克这个名字的。

尹墨茶是不可能不知道埃里克的,以他对她的关注,这些事情他一定会知道的。

当商卡蜜看到埃里克时,已经是晚上了。

她穿了一条简单的裙子,他给她别上一枚胸针,披上一条披肩。

他们一起去吃晚餐。

从前菜开始,她就一直心不在焉。

回去之后,埃里克问:“想什么呢?”

“想今天在机场遇见的那个人。”

“什么?”她的声音细小,他听不清。

“想你那些情人。”

商卡蜜提高了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想你那些情人。

“想,在你的心里,我和他们之间有没有区别。

“请你现在告诉我。”

埃里克坐在沙发上,也拉商卡蜜坐下,他说:“我还以为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告诉我。”

“我只承认了你一个人,你说呢?”

商卡蜜站起来,说:“我去洗澡了。”

她没有得到令她满意的答案。

夏天伴随着雨水来临。

商卡蜜站在花朵的面前。

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朵花,离开这座花园,离开这栋房子,离开这座城池。

埃里克走过来。

他站在她面前,牵过她的左手。

他拿出一个戒指,套她的中指上,又拿了下来。

他说:“这枚戒指,是奥兹尔的创始人赠与他夫人的,一直传到了我母亲那里,后来母亲给了我。

“现在,它是你的。”

她抬起头来看向他,很惊讶。

他毫不在意她的目光,继续说:“不过你的手指未免太纤细了些,本以为中指是可以戴上的,没想到只能戴在大拇指上。”

她的大拇指上多了一枚红宝石的戒指,年代久远的样式,略夸张了些。

他又拿出另一枚戒指。

“这一枚也是红宝石的,虽然你更喜欢珍珠,但是我还是觉得红宝石更合适一点。

“因为你说过心和爱是连在一起的,心是红色的,所以我想用红宝石更合适。

“这枚戒指是我设计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我想要的,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样,我想要你和我结婚。

“如果说我凭什么确信你会和我在一起,那么一定是我足够了解你。

“以及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你想要清晨在海边醒来,你想要上午在林中木屋里阅读,你想要中午在结冰的湖面上,你想要下午泛舟游于湖上,你想要夜晚枕着极光入睡……这些,只有我可以陪你去,别人不会,也不能。

“我不是完美的人,但是我对自己很满意,你也不是完美的人,但是我对你充满爱意。

“如果你今天让我和我那些情人们断绝关系,我可以为了你,立即去断绝关系。但是,我不能保证我以后的漫漫人生里,不会有新的情人出现。我了解我自己,正如我了解你一样。

“或许你认为,爱是身和心的专一;但是在我看来,身和心是两码事。

“我可以保证我给你我的心,但是身,很抱歉,我无法向你做出承诺。

“不能百分百保证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出承诺,但是做出承诺的事情,我保证百分百兑现。

商卡蜜看着他,说:“可是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如果我也想找情人,你会不会同意?”

埃里克看着她,说:“不会。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告诉我,你不爱我了,我或许会同意。

“可是我不希望那一天来临。我很自私,且有很强的控制欲。”

商卡蜜笑了笑。

埃里克继续说:“你打算回上海,我不阻拦你。

“反正你早晚都会回来的。

“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考虑一下我今天所说的。”

商卡蜜抽出手,说:“我会好好考虑的。”

“那么我就放心了。”

“你这么说,我都不想离开了。”商卡蜜轻轻地说。

埃里克静静的,什么也没有说。

商卡蜜摇摇头,自言自语般:“只是想想而已。”

商卡蜜把五指伸展开来,说:“戒指太多了,我现在可以摘下来吗?”

“当然可以。”

大拇指上那枚古老厚重的戒指退下来之后,商卡蜜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一直放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

不停旋转手指。

最后,她看向埃里克。

埃里克早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问:“怎么了?”

“拿不下来。你帮帮我。”商卡蜜把手伸过去。

“我也没办法,”埃里克把双腿伸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你就一直戴着呗。”

明白过来的商卡蜜欲哭无泪:“你绝对是故意的。”

“说什么呢亲爱的。”

商卡蜜站在埃里克面前。

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个人。

这个人名叫埃里克。

这个人有紫色的眼眸,据说全球只有六百人有这种颜色的眼睛。

这个人的工作是红宝石交易,心与爱的交易。

深夜,商卡蜜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她悄声地走下床,看了一眼在睡梦中的埃里克,蹑手蹑脚地离开,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大理石地板,不同于铺着地毯的卧室,赤脚刚踩上去的时候,即使是炎炎夏日,仍然有冰冷的感觉。

商卡蜜的身体微微一颤。

走到第三步的时候,她已经适应了这温度。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切不过是“适应”这两个字而已。

她不适应和他同住在一片屋檐下。

她适应了和他同住在一片屋檐下。

以后,她也会适应的。

会适应自己一个人生活。

会适应没有他的生活。

会适应和他天各一方。

她这样想着,身体慢慢向后靠,直到紧贴住墙面。

她弯下腰,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挡住她的面庞。

她想起春天时,她觉得头发太长了,想去剪短一些。

埃里克却总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阻止她去剪头发。

“埃里克——”她拖着长长的音,抱怨他,“只是剪短一些,又不是剪短发。”

“那就——等下周招待完记者之后再去剪。”埃里克说。

“到时候肯定又会有别的事情阻止我剪发。”商卡蜜早已看透了。

“要是没有,你就去剪,要是有,就再向后拖延呗。”埃里克放下手里的报纸。

“可是我的头发长得很快的,你看,我现在剪到肩部,不到一年就长到腰部了。”商卡蜜一边笔画着,一边抱怨。

“我说了,等下周的事情结束之后。”

就这样一直拖到了现在。

商卡蜜坐在地上,躲在头发后面。

头发还是不剪的好。

幸好没有去剪。

她弯曲膝盖,脑袋枕在膝盖上,双臂抱成一团。

她颤抖着身子,指甲陷进皮肤里,牙齿咬在唇上。

等身体不再颤抖后,她站起来,把头发绕道耳后,洗了洗脸。

她轻轻地打开门,轻轻地关上门,走进卧室里。

一开始无法适应黑暗。

当一切在黑暗中渐渐浮上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埃里克。

他醒了。

什么时候醒的?

商卡蜜停止脚步,看向埃里克。

埃里克也望着她这个方向。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有些害怕,害怕埃里克知道她刚才的事情。

他知道吗?

他会知道吗?

埃里克伸出了手,说:“过来。”

商卡蜜缓慢地走过去,站在床边。

埃里克把她拉了上去。

商卡蜜看着埃里克。

埃里克的手覆上她的脸庞,喃喃:“果然。”

商卡蜜拿开他的手。

埃里克说:“不要做出任何一个让你流泪的决定,也不要为了你已做好决定流泪。知道了吗?”

商卡蜜听着他的话语,没有答复。

“我问你知道了吗?”他的手抚摸她的面庞。

良久,商卡蜜回答:“知道了。”

脱口的那一瞬间她又忍不住了。

眼泪留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埃里克把商卡蜜拥入怀里,他轻轻拍打商卡蜜的后背。

自始至终,他从未说类似于“你留下来吧”之类的话语。

他不会为了任何人停留下来,与此相对的,他也不会让任何人为了他停留下来。

他会让一切平等,让人无话可说。

就这样来到了机场。

他给了她一个拥抱,像所有分别前的所有拥抱一样。

他说:“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

“只会答应着我说的内容,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埃里克一边问,一边帮她把头发绕道耳后。

商卡蜜握住埃里克的手,去取他那枚红宝石袖扣。

埃里克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静静看着。

商卡蜜把取下来的袖扣握在掌心里,又拿出一枚珍珠袖扣,扣在原来的位置。

“留个纪念,不会介意吧?”商卡蜜说。

“怎么会介意呢。”埃里克回答。

商卡蜜收起手掌心的那枚袖扣,踮起脚尖,揽住埃里克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唇。

她松开手,看着埃里克紫色的双眸,说了句中文。

一句话,三个字。

说完后她倒退了几步。

然后她向埃里克解释,是“再见了”的意思。

埃里克说:“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亲爱的女孩,分离是暂时的。

亲爱的女孩,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飞机飞上云层的时候,商卡蜜拿出那枚袖扣。

这枚袖扣上的红宝石,是来自缅甸抹谷的无烧鸽血红宝石。

埃里克刚成为执行官时,涌出了一批小企业出售自己开采的红宝石原石,不过迅速遭到了奥兹尔的报复。他放出大量红宝石储备,一直稳升不降红宝石价格迅速下跌。在价格战里,成功无疑是属于奥兹尔的。

这方法不是埃里克发明的,整个奥兹尔家族不知使用了多少次这种方法。

这就是奥兹尔著名的,成功的,却又毁誉参半的营销。

如今的奥兹尔掌控着全球百分之七十的红宝石。

她第一次看到那篇介绍奥兹尔营销的文章时,心里在想,这个叫埃里克的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她第一次知道埃里克的长相的时候,在那个纪录片里,埃里克难得自嘲了一句:“我这双眼睛,应该做紫水晶生意的,多好的广告。”

她第一次见到埃里克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真漂亮。

她不经意间认识他,她主动接近他。

他们在一起两年。

第一年他在监视她,第二年她在怀疑他。

她记得那些小事。

比方说他为她烤面包,比方说他不让她穿红色系以外的连衣裙,比方说她那间莫奈睡莲一般的卧室,比方说他工作时陌生的样子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比方说她清晨醒来看到的小小戒指,比方说他和她一起躺在小舟里看星星的夜晚,比方说他给她读书的声音,比方说他紧紧的拥抱与落在她身上的吻。

可是。

可是啊,这样的人,只适合谈恋爱。

可是。

可是啊,现在的我,有更大的奢求。

她看着袖扣,红色的。

那个新上任的行政官,被镜头追随着。

旁白里说,奥兹尔,你见到了奥兹尔,这辈子将离不开奥兹尔。

这是在说奥兹尔这个品牌,还是再说这个人?

她紧紧握着袖扣,眼里含着泪,睡着了。

醒来已在上海。

上海,两年不见。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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