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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心爱着的珍珠女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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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卡蜜站在机场里。

她的暑假还剩三个星期。

不久前预定的机票是明天起飞。她现在在瑞士,不久将会到达法国,休息一天,明天就可以乘坐飞机好好回到祖国大地母亲的怀抱里享受一下剩下的暑假时光了。

她这样想着,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但是这来之不易地微笑并没有维持多少时间。

那个男子,西装革履,戴着墨镜,有着铂金色的头发,身后有两名保镖。

他的样子,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他走到她面前。

她向后倒退,向后倒退……

他把她拉回来。

他拿起她的包,翻看里面的东西。

“瑞银的卡。”埃里克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非常满意地拉着商卡蜜离开机场。

车里。

“离开巴黎的时候,你根本没带钱。我说你哪来的钱,竟然跑到了机场。原来是我那多管闲事的哥哥给的,”埃里克扬了扬手里的信用卡,问,“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倒是可以给你一张黑卡,要不要?”

“不要。”商卡蜜瞪了他一眼。

她又被他拉回了那里。

埃里克看到奥利维,把卡丢给他,说:“我的人你最好少插手。”

奥利维看了看埃里克,又看了看商卡蜜,摊开双手,说了一句德语。

埃里克没有理会,拉着商卡蜜径直走上楼梯。

“那句话什么意思?”商卡蜜问。

埃里克:“不知道!”

那天埃里克走上楼梯,走进商卡蜜的房间,发现她倒在地上。

她又发烧了,或许是因为刚刚退烧就去洗澡,刚刚洗过造就吹了冷风的原因,再加上低血糖。

亲爱的女孩。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

亲爱的女孩。

亲爱的女孩,现在站在我面前。

他看着商卡蜜,说:“你发烧还没好,乱跑什么?”

“你管得着吗?”商卡蜜说着,坐在了床边。

埃里克拉过椅子,坐在她的正对面。商卡蜜把头扭过去。

“你知道我看见你不在这里的时候有多担心你吗?”

“那我谢谢你的担心。”

她的话里带刺。

她看着他良久不言语,问:“怎么?想让我该称您而不是你吗?”

埃里克笑了笑:“不用改了。”

埃里克伸出手,触碰到商卡蜜的脸庞,轻轻抚摸了一下。

夕阳的余晖落在她的身上,毛茸茸的,像娃娃一般。

"对不起。"他用低沉的声音道歉。

“没什么对不起的。”商卡蜜拿开他的手,却不料反被他握住。

“嗯?”他不解。

“你看,就像你说的,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就当扯平了吧。互不相欠。”商卡蜜平静地说。

“所以你打算离开?!”

商卡蜜点头,说:“对。”

埃里克闭上眼睛,总结道:“哪里有互不相欠,分明就是没有原谅我。当然,我也没指望你原谅我。”

商卡蜜反驳:“错了,我原谅你把我囚禁在这里这件事了,这件事如此多的巧合汇聚在一起,谨慎起见一定会先怀疑我的。”

埃里克睁开眼睛,说:“囚禁?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那你能找到好听的单词代替?”

“算了,你还是说你对什么不满吧。”

“你太恐怖了。整整一年,你都一直在监视我不是吗?最令人寒心的是,你说我在用苦肉计……”

“我那是生气,气你一点也不爱惜自己!”

“我觉得我们没有任何再谈论下去的必要了,我要回国,暑假后我会搬出去,公司那边也会如你所愿的离开。”

“什么叫如我所愿离开?!我什么时候叫你离开了?!”

“我不想谈论下去了。”商卡蜜淡淡地说。

“我是监视了你一年,但你也不能否认我有心栽培你成为知名的设计师。不能否认你每次身体不好时我对你的照顾,不能否认那副《睡莲》是我想买给你的……不能否认种种我对你好的事实。你看——”

埃里克牵起她的另一只手,她的那只手,大拇指的指甲深深陷入食指里,他抚平她的手掌,上面有深深的印记,他说:“你每次想哭却又想极力克制住的时候,就会这样子,用疼痛转移注意。我是第一个发现你这个习惯的,对不对?”

商卡蜜的泪水流了出来。

他倾斜着身体,凑向前去,吻她的眼角,在她耳边轻轻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体弱多病的你。”

说完,他的唇覆上她的唇,与以往的吻不一样。

她的泪水流到他的唇上,流进了他的唇里。

太阳还在对这个世界恋恋不舍,窗外的湖面上闪着细细碎碎的光。

亲爱的女孩,你的泪水,流进我心里。

商卡蜜推开他。

她胡乱擦了擦眼泪,突然笑了起来。

她看着他,笑着问:“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啊?”

他什么也没说,没有说爱,没有说不爱。

她觉得不过瘾,太无聊了,又补充了一句:“亲爱的奥兹尔先生,你的爱太廉价了你知道吗?”

“廉价与否,不是你说了算的。”埃里克坐在位子上,看着她,静静地说。

有人敲门。

“进来。”埃里克说。

医生来了。

商卡蜜又开始输点滴。

太阳最终还是离开了。

埃里克打开灯。

他站在商卡蜜身旁,问:“要躺下吗?”

商卡蜜摇摇头。

“饿了吧,想吃什么?”

“无花果。”

“总不能只吃水果吧,海鲜如何?”

商卡蜜点点头。

埃里克离开。

过了一会,他说:“这是鲑鱼卵蒸蛋,很开胃。我喂你?”

“我自己来。”

埃里克看着商卡蜜一只正在输点滴的手,并没有直接把餐具给她,而是把所有的食物切好,然后才把叉子递给商卡蜜。

“好吃吗?”埃里克问。

商卡蜜看了一眼埃里克,没有回答。

“你刚才说,我的爱很廉价?”埃里克打算继续刚才没有结束的话题。

商卡蜜放下叉子。

商卡蜜要求:“你把手攥成拳头。”

埃里克照着做了,他把手攥成拳头,问:“怎么了?”

商卡蜜牵起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他的左胸膛前。

“你看,人心就那么大,装得人多了,爱就少了。”

“爱是脑子控制的。”

“那么心爱是什么?”商卡蜜说的“心爱”是中文。

“心爱?”埃里克重复了一边这个中文词汇。

“心和爱连在一起。”

“艺术上的文艺说法,而已。”

“我也是用艺术上的文艺手法,来解释说明一下你的爱,而已。”

商卡蜜拿起叉子,继续吃晚饭。

她有一缕头发垂到了额前,埃里克伸出手,把她那缕头发别到耳后。

亲爱的女孩,我心爱的。

医生进来拔针。

医生离开后,埃里克说:“我帮你按着,你吃饭。”

吃过晚饭后,埃里克拉着商卡蜜去划船。

“你会划船吗?”埃里克问。

“不会。”

“那还是我来划吧。”埃里克说着,拉着商卡蜜坐进了小舟里。

商卡蜜静静地看着他,惊讶于他还会划船。

他坐在月光下,他坐在小舟里,看出了她的心思,说:“我本来就无所不能。”

商卡蜜愣住。

“怎么了?”

她缓缓地说了一句中文:“你会中文吗?”

他笑着问:“你说什么?”

商卡蜜摇摇头,说:“没什么。”

那一定是梦了。

“扑通”一声,商卡蜜跌入埃里克的怀里。

埃里克连忙放下船桨,扶起商卡蜜来,月光下看得不是特别清晰明了,他担忧地问:“没事吧?”

商卡蜜抱怨:“你到底会不会划船?”

埃里克看着商卡蜜,应该是没事,于是笑着说:“好久没划了。”

“拿我练手?”

“岂敢岂敢。”

埃里克躺在船上,说:“这湖面很平稳,我就不划了。”

他伸出胳膊,说:“你也躺下吧,枕着我的胳膊。”

“不……”

商卡蜜已经被埃里克拉了下去。

商卡蜜挣扎着想起来。

“别动,”埃里克制止她,说,“你看天上,很漂亮的。”

商卡蜜向上望去,她停止了挣扎。

漫天繁星。

埃里克转头看向商卡蜜,漫天的星光落在她的眼里,她的眼变得明亮又美好。

商卡蜜说:“真的很漂亮。”

她转头,不料发现埃里克正在看她,问:“看我干什么?”

“我记得我好像有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

“看夜空,夜空更漂亮。”

“好,看星星。”

他们静静地躺在木舟里。

亲爱的女孩,你的眼眸比星辰更美。

察觉到商卡蜜打了一个哈欠,埃里克划船回到了岸边。

他扶着商卡蜜走上岸。

商卡蜜泡澡出来之后,埃里克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刚刚泡澡的原因吧。”商卡蜜毫不介意。

“不对。”埃里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

“对不起。”埃里克说。

“为什么要道歉啊?”

“我不该带你去划船的,夜风还是很凉的。”

“不用道歉,我很开心你带我去划船。”

“还没吃药吧,把药吃了吧。”

“好。”

商卡蜜吃过药,埃里克把水杯接过来,放在桌子上。

他走回来,说:“我帮你擦一擦头发吧。”

“谢谢。”

“谢什么。”

商卡蜜什么也没说。

埃里克继续说:“头晕吗?难受吗?”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热,想开空调。”

“不要命了?”

“最后那句是开玩笑。”

埃里克放下毛巾,侧身看向商卡蜜的面庞,他的手握住她的肩膀,说:“不要开这种玩笑。”

商卡蜜看着他,良久,说:“好。”

他看着她,她的面容苍白,又因发烧而有些不健康的红色,他吻了吻她的唇,在她耳边呢喃道:“蓓菏儿,真的是珍珠。”

说完,他又吻她的唇。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怎么了?”

“又觉得冷。”她缩在椅子上。

他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

她颤抖着声音说:“你不要乘人之危。”

“蓓菏儿,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吧。承认吧。”

“我难受。”

“我知道。”他轻轻抱紧她,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身上。

他蒙住她流露着不满意的双眼,轻轻说:“我亲爱的女孩。”

亲爱的女孩,我亲爱的女孩。

亲爱的女孩,请留在我身边。

亲爱的女孩,远方很远,请不要前去。

清晨的时候,埃里克用刚刚被温水浸泡过的毛巾擦拭商卡蜜的身体,他说:“发烧好之前不准洗澡。”

“我不。”

“乖,听话,过几天我要回巴黎,我们一起回去。坐火车好不好,风景很美。”

商卡蜜轻轻点点头。

埃里克给她换好衣服。

在一楼,奥利维正在看报纸,看到埃里克和商卡蜜,顿时变得笑眯眯的,猫咪一般。

他用德语问埃里克:“终于追到手了是不是?”

“管好你自己事情。”

早饭,奥利维觉得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温度不冷不热,于是决定在室外的草坪上露天吃早餐。

一个简洁的涂满白漆的木质桌子已经摆在了外面,有鲜花装点其中。

埃里克嘲讽:“你这个满脑子只有银行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又情调了?”

“情调这个词从来不会出现在我身上,”奥利维反驳,“还不是因为室内太热。”

“抱歉。”商卡蜜觉得自己要是不发烧的话,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室内开空调了。

奥利维摆摆手,说:“为什么要道歉啊?”

“那个……前不久,您借我钱,我回巴黎之后会还给你您的。”

“第一,为什么用您这个词啊,你就好了;第二,事情是埃里克惹出来的,让他还钱。”

“奥利维,你缺钱吗?”

“不缺,但我对于钱,想来都是锱铢必较的。”

“我可是你们集团的黑卡持有者,你就是这么对待客户的?”

奥利维转身走向餐桌,坐了下来,说:“我不记得我今天有跟客户谈过话,我只记得让我表弟还钱。”

“……我一定会把钱给你打到卡里。”

“这才对。”

两天后,商卡蜜的身体恢复健康。

坐在火车上,商卡蜜兴奋地像个小孩子。

埃里克一直手臂拖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小孩子。谢天谢地,她终于恢复了健康。

“怎么了?”商卡蜜察觉到。

“开心吗?”

商卡蜜点点头。

埃里克放下手臂来,说:“开心就好。”

亲爱的女孩,只要你开真心就好。

火车到达巴黎。

商卡蜜小声嘟囔着:“我竟然没有把病传染给你。”

埃里克听到了,揽过她的肩膀,笑着说:“那是我体质好。”

“吹牛。”

“那就是你心疼我,不舍得传染给我?”

商卡蜜挣脱开他,说:“绝对舍得。”

他们坐上早已在此等候的车。

车厢里她静静的。

埃里克问:“累了?”

“嗯。”

埃里克揽过她,拿出毯子,给她盖上,说:“想睡觉的话就睡吧。”

夜里她在床上醒来,大概是埃里克把她抱过来的吧。

埃里克察觉到,说:“醒了?”

“嗯。”

商卡蜜坐起来,埃里克问:“怎么了?”

“口渴,想喝水。”

埃里克起身,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不一会,埃里克回来,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商卡蜜,商卡蜜猛地灌下去。

“慢点。”埃里克担忧道。

商卡蜜迅速喝完。

“还要吗?”

“嗯。”

商卡蜜第二次喝完一杯水。

“这次呢?”

商卡蜜摇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埃里克关上灯,拥住她,说:“睡吧。”

黑暗里埃里克感觉到她的睫毛像两片绒羽,划在他的胸膛上。

“睡觉。”埃里克说。

“嗯。有点习惯火车上的摇摇晃晃了。这么平稳,却总感觉在晃。”

埃里克收紧了手臂。

“我明天白天都很忙,不会在家。晚上带你去上次提到的那家酱汁很好吃的餐厅,一定合你胃口。”

“嗯。”

“恨我吗?”

被埃里克这么突然一问,商卡蜜突然没反应过来,良久,问:“为什么这么问?”

“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埃里克感觉到了商卡蜜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埃里克催促道:“说吧,我承受得住。”

“我说不恨你相信吗?”商卡蜜反问。

埃里克想了想,说:“不信。”

“恨,恨死了。”

埃里克听后,很平静。

“那你爱我吗?”埃里克又问。

“什么?”商卡蜜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古怪。

“如果你不爱我的话,你就不会恨我,你会无视我。”埃里克分析。

“哪儿来的理论。”商卡蜜对此表示不满。

“说啊,你爱我吗?”埃里克一再询问。

商卡蜜又像刚刚那样,反问:“我说不爱你相信吗?”

“不信。”

商卡蜜总结:“那我就没有回答的意义了。”

“最后竟然被你摆了一道。”埃里克反应过来。

翌日晚餐,他如约带着她去。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穿着水红色连衣裙的商卡蜜把脑袋歪在埃里克面前。

埃里克吻了吻她,说:“问吧。”

“为什么非得让我穿红裙子?”

“红色很适合你。”

“你的控制欲真强。”

晚上他们一起泡澡,

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抬起她的胳膊,问:“这是怎么回事?”

商卡蜜看向自己的胳膊,那里有一道淤青。

埃里克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有微微怒意:“连身上的伤痕都不记得从哪里来的?”

“这个……真的不记得。”商卡蜜抽回手臂。

商卡蜜看着冷着一张脸的埃里克,笑着说:“这种事情每个人都会有啊,比如一不小心碰到什么了,当时不在意,后来也就忘了。”

“是吗?在我身上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商卡蜜双手合十,说:“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埃里克伸出手,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以后一定要注意。”

“嗯”

亲爱的女孩,我心爱的珍珠女孩。

八月快要结束的时候,商卡蜜看到了,那些旅途中他为她拍摄的相片,都冲洗了出来。

“想不到你的拍照技术这么好。”商卡蜜一张一张地看着,开心地围在埃里克身边。

埃里克在一个刚刚看完的文件上签了名,抬起头来看着商卡蜜,说:“我拍的,自然是好的。”

“求你件事。”商卡蜜的脑袋凑过来。

“说吧。”

“借你的扫描仪用一下。”

“干什么?”

“我想扫描到电脑上,给我父母发过去,我父母想看一看我在国外的相片。”

“我来帮你扫吧。”

“可是你的工作……”

“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商卡蜜开心地抱了抱埃里克,说:“谢谢。”

九月份的夜晚,打开电脑,看到白氏集团败诉的新闻,非常惊讶,连忙打开网址。

那两家从中作梗的小企业,一口咬定白景迟是幕后指使者。

她在想为什么。

埃里克洗完澡后走出来。

她看着他,明白了。

“说起来,你这位哥哥,我可是一点也不喜欢。”

她差点都忘了,他是埃里克啊。

“他可是一直在打压奥兹尔在中国的市场。”

他是埃里克奥兹尔。

“换句话说,他在跟我抢十几亿人的生意。”

他是在镜头前面带微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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