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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第80章 梦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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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思索,东阳河边,朱品仙带着人马冲了过来,奔扑我皮囊边,仰天一声长啸,他失了理智,掏出□□指着一名联防队员的太阳穴,红着眼睛问哪个先开的枪,对方吓得呆若木鸡,朱品帛手指缓缓扣向扳手,吓得我——,皮囊若还在,定是为他捏了一把汗。

那个联防队员,腿肚子一个劲打颤,脚旁边的土地,已是濡湿一片。

要不是属下将他手臂按下,说不定他真会大开杀戒。

然后他抱着我的尸体,悲怆地走向东阳河,我急了,看着牛头马面,“可否让我劝他一劝”

“人鬼殊途”牛头说。

“倒是可以商量一下” 马面比较好说话,“陆判官身边缺个书童,你可以在他身边服役三十五年再投胎”

“好,成交”

牛头说:“告诉朱品仙,他可以在来世与你重续前缘,以木芯蜡像为媒”

我的灵魂朝前飞奔,根本跑不开三米,只有牛头马面动了,我的灵魂才能跟着前行,跟投影机投出的息影一般,受载体制约。

息影是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我的灵识钻进朱品仙的眼睛,进入他大脑,形成电磁波告诉他“等我的来世,以木芯蜡像为媒”

这里我作了一下改动,若是实话实说,他当下就会跳下东阳河,企望来世。

他听到了我的呼唤,停止了前行的脚步,顾目四望,不知声音来自何处。

待我溜出来,已物是人非,一间六面封闭的房子,一面是镜子,这场景我以前在梦里见过,镜子前,我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只看得到镜子里的苗英。

“你到底是谁?”我问镜中人。

“你的前世,苗英”

“那我是谁”

“我的后世,孟津雨”

“为何我看不见自己的身形?”

“因为你是眼睛呀,眼睛是看不到自己的”

她指的是意识,“你的意思是,我所经历的一切,只是看到的”

“是的”

“没道理呀,这一切,若非我穿越而来做的,你并不会催眠术,么成为神婆的?”

“还有一部分前世记忆你没看到,我七岁,正是军阀混战的时候,战争留下许多孤儿,有几个美国人,他们主动担起照顾孤儿的责任,把苗家寨后面的山洞拿来做孤儿所,我经常到那帮助,催眠术就是跟他们学的”

难怪我读到的全是苗英的情感,就算掺杂着自己的想法,也改变不了事情的进展,“那我怎么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

“打破镜子”说完,苗英就消失了。

空中无端飘浮着一只铁榔头,我拎起“嘭”的一下砸向镜子,镜子裂成千万块碎片,坠地,一道强光打进来,晃得我下意识地闭“眼”,再睁开眼,场景再度转换,眼睛扫向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

“医生,醒了醒了”只见跑来一个人,脸悬在我眼睛上方三十厘米处,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很。记忆慢慢回炉,是康北那货,欣喜,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他手抓住我肩膀可力地摇,晃得我头晕得很,想拿开他的手,才知身体虚弱得紧,灵魂根本指挥不动身体。

“小雨,小雨,你认得我吗,怎么这副表情”他皱眉,头转向别处,“医生,睡了这么长时间,她不会变傻了吧”

“经精微动眼仪检测,她只是做梦,不知什么原因才醒不过来,脑细胞应该没问题”

“小雨,小雨”他使劲捏我脸蛋,把我五官揉得变了样,“你不会真不认识我了吧,我是康北啊,最爱你的老公”

你丫的,当我失忆占我便宜呢,不知从哪来的力量,我挥拳打了过去,却像梦中打拳一样,劲儿不大,嘟囔道:“吵死了”

康北欣喜若狂地抓住我的手,“张医生,她打我,她打我,以前的泼辣劲又回来了,太好了,没脑残,我就说嘛,这个法子管用,要不是吻她、摸她,哪会把她刺激得醒过来,我的智慧告诉我,植物人,就是要用她在乎的东西勾起知觉,我家小雨虽然嘴里不说,其实爱我爱得要死,不然不会三十高龄了还剩着”

对他真是无语了,活脱脱的小容容加少容,废话一大堆,还喜欢自作多情。以前还叫我小绵羊,现在干脆叫我老婆了。他长处便是精神分析,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喜欢分析一番。

“睡了多久了?”我挣扎着要坐起来,他连忙去找升床的开关。

“半年”把枕头塞好后,他说,“加上医生的乌鸦嘴,你家人都放弃你了,只有我,辞了工作住在这里,为你端屎倒尿,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你请来的男护工,有什么办法呢,醒来要是看不到最亲的人守着,我怕你伤心”

“你也不是我亲人”我拿话糗他,与苗英的菩萨心比起来,我就是一个硬心肠的,他在我眼前晃了三年,我一直当得他是嗡嗡叫的苍蝇,“男朋友都算不上,顶多算合作伙伴”

“以前不是,现在是了”他得意地扬着帅得一塌糊涂的脸,眉飞色舞,“征得你父母的同意,也是为了让你恢复知觉,我们举行过婚礼,那日,你的亲戚朋友都来了,说我们是郎才女貌,我跟爷爷说好了,待你醒来,就带你回老家正式举行婚礼,顺便把结婚证领了”

“你——”竟然趁虚而入,我气得不说讲什么好,干脆假装晕过去,又是新一软的摇晃、呐喊……烦人!

出院那日,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拿开,他又搭上,如此反复多次。

“老婆,别害羞嘛 ,尿盆子我都端过了,再这样,别人会说你矫情的”他又来搂我的腰,“你嫁我不亏的,我爷爷立下家规,一旦娶妻就要真心相待,不能离婚,别以为这只是说说而已,我爸被这个规矩害惨了,与我母亲八字不合,找了个小三,小三被我爷爷打发掉,他心神不宁,搞得工作出错,四十不到去世”

“那你趁早打消念头娶我”我说,“告诉你吧,我有心上人,不定给你戴绿帽子”

“谁?”他脸刷的一下白了,“不可能,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监视之中”

我一本正经地说:“反正不是你这样的,吊儿朗当没个正形,我喜欢成熟稳定的男子”

“只在你面前这样”他说,“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妹妹”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不是我的菜”

他手机铃声响起,接听后,赏给我一个迷人的微笑,“走,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停车场,他走向一辆限量版陆虎,我向来晓得这家伙后台很硬,每当我遇到困难,困难很快就能迎刃而解,是什么身份,任我怎么严刑逼供,他就是不说。平时也有些神秘兮兮,搞得像是李嘉诚的儿子怕被绑架似的。

车上,我开玩笑的说:“要是告诉我你财产有多少?说不定我可以改变主意”

“不多,几十万,不过——”把我的手心贴在他脸上,“你要是喜欢排场,所有名媛都可以当你伴娘”

车绕着东湖公园走了大半圈,往植物园的方向,钻进一条小山包下的隧道,又七拐八弯的,下车,一位引路人把我们引到石室外,说了一声“绿豆开门”,石室门缓缓移开,康北携着我肩膀走了进去,里面灯光暗淡,人人脸上带着面具。

不会是新闻上刚报道的□□俱乐部吧?我想。

“不要怕”他除了精神分析,还懂微表情,“没你想象中□□,这是地下文物拍卖场”

我嘴角抽抽。

来到一块大厅,果然是拍卖东西的,康北继续跟我解释,“拍卖的东西,多是盗墓或走私来,或国家明文制止的,所以要地下交易,戴面具,是保护个人隐私”

“你想拍什么?”

“这个东西对我非常重要,今日我是势在必得”

“带了多少钱?”

“一张空头支票”

拍卖极其无聊,先头拍的,不是印度的舍利子,就是马来西亚的象牙,大家在面具后不停举牌子,彼此把价格抬高。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康北也按兵不动。于是我眼皮子直打架,头靠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

“嗨,我要的货亮相了,是个大家伙”康北拍醒我,我还是不甚感兴趣,眼睛半睁着,盯着台上的一个被红布遮着的东西,问是佛像还是哪个法师的肉身。

“都不是”他说,“木芯蜡像”

“木芯蜡像?”我想起了梦境中自以为的前世,此类蜡像为我惹了不麻烦,花了几千大洋不说,农会运动时,被我藏在灵山寺地下。几番被工作队的人逼着交出来,撒谎说被盗才幸免于难。

“嗯,民国的”他说。

“民国的,怎么推算也不过百年,那值几个钱?”我心不在焉地问。

“蜡像本身不值钱,值钱的是背后的故事,在那个时代,他是跟杨开慧,□□一样了不起的女性,被人称为女阳明,民间广而闻之,只是死前蒙受冤屈,死后二十年才被平反,所以很多现代人没听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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