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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26章 绝望中的安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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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着脖子,月光照在她脸上,那神情是多么地迷离,额头的香汗闪闪发光,男人紧紧地搂着女人,细致地吻着她的每寸肌肤,那股认真,那女人享受男人的呢喃声,刺得我心在滴血,我无声地呐喊,我的小容容,你是属于我的,我的。

我攥紧拳头,推开了后院那扇门,背着月光,我朝男人喊到:“从今以后,小容容再也没有资格近我半尺之内”说完,哭着跑入了月色中。

在伤心地跑动下,小路在月光的照耀下并不太明朗,我不小心滚入了泥田里,真想在泥里躺着永远不起来,睁眼看着月亮,泪水流了满面,待心痛平复了些,我爬了起来,可怜的禾苗,被我糟蹋了了不少,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小溪的方向一步步走去,一身泥水,只有溪水洗得净了。

我趴在浅浅的石床上,让大半个浸泡在水里,溪水冰凉刺骨,我身体瑟瑟发抖,水缓缓地流着,冲走我衣服上的泥泞,却冲不走我心头的泥淖。

我抬起头,看见一缕黑影站在高高的溪岸上,管他是少容还是小容容,懒得跟他讲话。

“再赖在水里,该伤风了”他说。

“跟你的小蝶缠绵去,管我干么子”

“我已经跟她摊牌了,叫她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你看到的一幕,是我临别前的礼物”

我一怔,问:“你是哪个?”

“你的前夫,名朱品仙,字少勇”

怎么是他!不,不应该是他!我哆嗦着嘴唇,上下牙齿磕着卜卜响,不知是冻的还是激动的,问:“少、少容……你可认识?”

“晓得,我的另一个灵魂”

“小容容呢?”

“第三个灵魂”

天啊,我的脑袋仿佛被大锤猛烈地撞击着,“你、你、你真的人格统一了?”

“嗯,用你的话,可以这样说”

我赶紧从水里起来,费了一番力气爬到岸上,欣喜地抓住他的胳膊,“你真的好了,真、真好……不,我还是确定一下,你确定是人格正常融合,而不是一个吞噬另一个?哦,讲术语太深奥了,这样讲吧,我的意思是,现在的你,即有少勇的稳重,又有少容的潇洒,还有小容容的温柔,是也不是?”

“好像是的”他把湿淋淋地我拥入怀中,“我什么都记起来了,也都接受,现在的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阿英,我爱你,我想娶你”

“那小蝶呢,她怎么办?”

“我已经跟她讲清楚了,我会筹一笔钱,送她回成都,这里不适合她”

“你么时好的,刚刚我捉奸的时候,还是叫你找她的时候?”

沉默了一会,他缓缓地诉说。

“陪伴你度过牢狱之灾之时,我想了好多好多,想起你送我的两副画、一只乌龟,想起你嘲笑我不敢负责任,想起你对我的种种宽容和保护,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不然,我连个女人也不如,而且,在深爱我我也深受的女人宽容我的同时,还做着让她伤心的事,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的眼睛又濡湿了,“你能原谅自己与弟弟的女人乱来?”

“只有忍受戳心的痛苦,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

我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问出口,“你对沈蝶,有没有那么点感情?”

他的眉头又不自觉地蹙起来,半晌后答道:“有的,可是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对她,我更多的是同情”

“啊——,不——”是沈蝶的尖叫声,她捂着耳朵,眼里是痛苦与绝望,她偷听了我们的对话。

她把我从朱品仙怀里拽出来,泣血的眼睛盯着他,“少容,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你是爱我的,爱我的,为了娶我,你失去了生命,逃避黑白无常的追捕,就是为了来见我,说啊……”

男人沉默,我试图向她解释什么叫人格分裂,“小蝶,少容根本没来找过你,少勇是因为同情弟弟的女人,所以人格分裂替少容照顾你,少容这个人格为你所做的一切,少勇是不记得的……”

“闭嘴,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沈蝶恶狠狠地看着我,“就算少容没来找我,大哥也是爱我的,要不然他不会为我做那么多事,不会跟我在床上颠鸾倒凤,不会搂着我恨不得将我嵌进血肉里……这些,你比得了吗?”

我的脸色转瞬又变得苍白了,控诉般的眼睛看向已经人格统一的男人。

他眉峰上竖起两道肉纹,眉间形成一个深深地“川字”,紧接着,他的头疼症犯了,双掌紧按着太阳穴蹲了下去,我怕再刺激到他,冷冷地对沈蝶说,“我要带他回去了,如果你不想他疯,希望以后不要再打扰他,两个灵魂合为一体,现在的他,受不了道德上的谴责”

“呵呵,多可悲啊”她仰面惨笑,“我这样的女人,就算把一颗芳心掏了出来,让世人看着是红的,鼓鼓胀胀充满了爱意,竟没有一个人认同我的爱情,难道在青楼侍候男人,是我的意愿能决定的吗,从小,我就在战乱中跟亲人失散,被牙婆卖来卖过,尊严被人踩到脚下,为什么,连我最心爱的男人也要瞧不起我!”

她仰头流泪,接着把泪水咽进肚里,看着我说,“放心吧,我并不是只知道抱怨的女人,要是心胸狭窄的女人,大哥就不会爱上我……你把大哥带回去,我不会主动去打扰他,等他情绪稳定了,等他能接受我了,再来找我,我会永远在破庙等下去,告诉他,不要试探赶我走!”

我握着她冰冷的小手,虽然我的手同样冰冷,情意诚恳地说:“小蝶,我从没瞧不起你,相反,我钦佩你对爱情的那份执着。可惜,你爱错了人,抛去我的成份不说,他的父母是两座火山,是容不得你跟他们唯一的儿子牵扯不清的,要是发现了,他们喷射的熊熊火焰会把你燃烧殆尽”

“我不怕”她摇摇头,惨然的面庞,美丽的丹凤眼里却有两团火在燃烧,“你能体会飞蛾的心境吗,与其永无止境地在黑暗中寂寞生存,不如扑向那燃烧着的火堆,追求一时的光与热”

我不知说什么好了,看着她瘦削的身影离去,渐渐隐入黑暗中。

我把男人带到牛棚,他眼底充满红丝,看着我说,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不是个专一的男人。

我能说什么呢,想恨恨不起来,想嫉妒也嫉妒不起来,我搂着他脆弱的头颅,安慰说:“不要自责,不要给自己压力,不管你做了什么,不管你将来怎么选择,我都不会怪你了,也不会加以指责,未来的风雨,我都替你担着”

为了彻底治好人格分裂者,我也是拼了。

“阿英”他在我怀里抽泣,“你真是个好女人,难怪小容容那么爱你。论胆气,我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谁说的,你选择面对,不就是一种勇气?”我拍拍他的背,“行了,从现在开始,躺在床上睏觉,么都不要想,到了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我有这份勇气,相信你也有”

“好”他现在更多的是小容容的一面,把小萝卜头抱到催眠室的躺椅上,剥了衣服躺到床上,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我,湿漉漉的睫毛眨呀眨,当我换掉湿淋淋的衣服,他一把将我拽到被窝里,用炙热的身体温暖我,却是什么都不做。

“阿英,我现在没资格碰你,等哪一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再用八抬大轿抬你进门”

我好想问那小蝶怎么办,怕刺激到他,话到喉咙口又咽了下去,唉,我的愁不比他少多少。

端午节,望仙嫂过来喊我去家里吃粽子,饭桌上,朱品仙说了一句话,顿时风起云涌。

“我想参军”他看着父亲说。

“哪支军”公公抬眼着儿子,倒也忍着没发作。

“游击队”

“你跟红军有来往?”

“没有”他说,“国共两党争战不休,民不聊生,靠着笔杆子对统一根本起不了作用,我想参战一方,早点结束这乱世”

“你觉得,你去了,就能定乾坤?”公公嘴角起了一丝讽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那也比你袖手旁观的好,你晓得外界是么看待我村的吗,封建堡垒!”他脸上现出一丝不羁,“固守旧风陋习,固步自封,不愿接受改变,不愿为国家出一份力,那牌坊林里的牌坊,虽是为我村挣来了荣誉,却又葬送了不少女人的青春与生命,摧了也罢”

“放肆”公公拍桌子,那怒火的暴发力是压倒性的气势,“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岂能容你说三道四!想参军是吧,就凭你这文绉绉的文人样,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只怕枪还没拎起来,就叫敌军砍了头去”

“你反对没用,腿在我身上,我说这事,不是跟你商量,是通知你”他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只有我看得出来,从小被压迫,他潜意识是非常怕父亲的,说这话要付出不少的勇气。

“反了反了,哪里还有恪守本份的样”公公的眼球又鼓出来点,却又无可奈何,盯着妻子,“孩子她奶,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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