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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15章 弟媳被□□附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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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得团团转,一直不见人的朱品仙不知从哪里回来,我把事情跟他一讲,本指望他有点同情心,到祠堂去说句公道话,毕竟他是未来的族长接班人,说话是有些份量的。

没想到他却是板着脸教训我:“做下如此丢人现眼的事,你觉得她还有必要活着让千夫戳脊梁骨?好歹出自名门,以后莫再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免得爷奶认为你跟她是一路货色!”

前不久不知是谁夜里缠着我干不要脸的事呢,这下倒数落起我来!气得我真想撕下他的假面具,把他双重人格的泡沫戳破了,一想还是算了,这会逼得他崩溃或疯掉。

我深吸几口气,不跟他讲话。

“过几日,我搬到牌坊山女祠写《贞烈传》,你过来帮我整理书稿”

“关我屁事”哼哼鼻子又说,“朱子的后人,我呸,借圣人之名行压榨人性之事罢了!”

“讲话越来越不注意素养”他凝着眉头,“我叫你去,是为你着想,熏陶一下贞妇烈女的气息”

“牌坊是封建社会男人控制女人的工具,我比较喜欢当豪放女”

“你……不知廉耻!”

“我这叫敢作敢当,不像你,表里不一,说一套做一套,一遇事就自己骗自己,连面对的勇敢都没有,乌龟都比你强,起码它用壳来承受冲击;哦,鸵鸟也比你强,它起码尽力地跑了,跑不过才把脑袋埋土里……”

他的脸免不了要青紫交错一番,含怒的目光恨不能在我身上戳出个洞来,但又怎样呢,就算额头的青筋暴起再高,他依然不知如何发泄出来。唯一的一次发泄,是将一条树枝折成八段。

“算了,我还是走了,与你永世不再来往,不然在这多呆一刻,分分钟被拖去行刑”

我走进以前的睡房,梳妆盒子上次没带走,里面装了一些项链首饰,上了锁的,怕遭贼惦记上次就没带走。得趁早与朱家切断关系,下堂妻与前夫行了苟且之事,可是重罪。

身后传来声响,我转过身,是他关上了门,我眉目含衅地看着他,“怎么,又想掐死我?”

“你这女人,总喜欢胡说八道”他走近我,眼中充满了矛盾,“可又致命地吸引着我,你说你喜欢做豪放女,今儿个我成全你,省得被别人捡了便宜,给我戴了绿帽子”

他勾起我下巴,“这张脸,竟然我不曾有兴趣碰你,为何在梦里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

逗弄心潮起,我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坐怀不乱的柳二代,可有胆量学一回西门庆,把金莲吃干抹净了?”

他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嘴唇附了下来,比上次多了一分钟,他又扭曲起来,抱着头叫唤:“不行,我们再无关系,我不能做西门庆,你也不是潘金莲”

过了一会,他用头去撞那床框,“我果然是伪君子,竟然舍不得,当初为何又要离婚,要写下休书……”

再过一会,他红着眼睛捏我的胳膊,“等着我,我一定说服父亲,重新将你娶进门,不再让你流落在外……等我”

再过一会,他痛苦减少了一点,眼睛恢复了冰冷,“你还在这里杵着干么子,我们已经再无瓜果,不要在我眼前晃荡!”

这是崩溃的迹象,我不敢再刺激他,赶紧走人,走了几步我回头,“如果不想我瞧不起你,就做一回真正的男人,救翠和!”

他没说话,眼眸黑渊一样让人瞧不见底。

……

我决定到翠和的娘家搬救兵。

翠和的娘家跟我娘家一个村,也在幕埠山的那头,她是王庄,我是苗寨。

天上下起蒙蒙细雨,我紧赶慢赶,独自穿过阴森恐怖的黑葬林,待到王庄,我把情况一说,她父亲的脸就黑了,说这样的女儿,干下如此伤风败德之事,还为她出头干么,死了算了。

我再三解释,是那朱家三少的错,不该让她一直守空房。见他无动于衷,不得不编织出淫邪上身的事,老汉说,不管怎样,脸已经丢了,无论么个粉饰衣服也穿不回去,还不如让老天爷收了去。

这是一个把女子名节看着比什么都重的镇子,我只得拖着沉重的步子回村,经过破庙,小蝶把我拉了进去,拿毛巾给我擦头,生火烤衣服。我端着热茶喝,她嘴巴张了张,迂回地向我打听为何少容半旬没来这里。

我捧茶的手轻微颤一下,推说不知道,见她十只手指都包裹着白布,忙转移注意力,问是么搞的。

她叹口气说,为了给少容纳双鞋,手指都扎烂了。然后拿出那双凝结着心血的黑布棉鞋,问我可不可以代她送给大哥。我感念她一片痴情,答应了,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深。

我没进朱家的门,叫小伢传唤出朱品仙,把鞋递过去,一声不吭。

他欲接过去,手在半空停住了,眼睛盯着我的鞋面,经过黑葬林的时候,鞋底被焦土浸黑了。

“你去王家坳了?”他问。

“嗯”

“多此一举”他说,我抬起泌满泪花的双眼,以为他要说出一番嘲笑我不自量力的话,免不了要互相刺伤一翻,他却是接着轻描淡写地说:“那女人不用被雷霹了”

“哦”我应道,慢慢转过身,朝着下朱的方面走。

“跟我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朝写着“朱儒世第”的门楼走去。

“还带我进去干么子”我拼命地挣脱他的手,“驱鬼的生意不做了”

他把我拽到朱家主母面前,“奶,我要八抬大轿重新迎娶苗英”

婆婆的眼睛射向我,“你们又好上了?”

“没、没有”我说,透过她慈祥和蔼的眼子,我看到了令人不寒而颤的东西,赶紧撇清关系,“是少勇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只是捞偏食的,连倒夜壶的下人都比不过,不敢高攀朱子的后人”

“你这是暗讽朱门自恃过高喽?”她依然是微笑着说话,眸子的愤怒已不再收敛,仿佛就要喷薄而出。

“不是不是”我摆着手,真是的,潜意识的话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醒子也听得出我心中的不满,“我是真心的觉得配不上少勇”

“阿奶,你莫为难他,阿英没有勾引我,这是我的想法,未经她的同意。你只需点头,要嫌重新纳妻铺张浪费,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婆婆“嚯”地站起来,“别说是朱门,遑论整个野花岭村,下堂妻后没有娶回来的道理,好马不吃回头草,再迎下堂妻,等于用板子抽自己的嘴,莫说你爷那关,我这关你就通不过”

“这是其一”喝了一口望仙嫂递过来的菊豆茶,她脸上已是风轻云淡,也许是觉我对付我这样没娘家靠山的,在她眼中是小cass,看着少勇说:“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得到你挑挑拣拣,我已帮你相了个门当户对的,冯举人家的头生女,论才情论相貌,都不在阿英之下。二十七岁,跟你年纪相当,生肖也合,喝了些洋黑墨水,才嫁得晚了点。免得夜长梦多,下个月挑个黄道吉日,把婚事办了”

我不想再取其辱,挣脱男人的手要走。

“自二弟被父亲活活打死,我就没想过要忤逆父母,你们大可以作主,我配合就是,莫想我在她身上留下一子半嗣”

要大爆料了,我决定听听。

“么意思?”婆婆的脸上不再淡定,握杯的手抖个不停,茶水泼洒出来,或许是大儿子揭开了她的伤疤,或许是她想到了什么。

“休妻前,我从未碰过阿英。头妻也是,从未碰过,她是被我逼疯的”

婆婆的眼睛看向我,嘴唇发抖,“阿英,这是真、真的?”

我点点头。

她来握我的手,满脸歉意,“为么不早说,大家都错怪了你”

“我不想大家误会他不能人事”这句话半真半假,其实当时真正的原因是想要自由,谁曾想跟前夫又勾搭上了哩。

“真是晓大义的好姑娘啊”婆婆感叹道,“可惜喽,可惜不能再入朱门,规律不能破!再说你已经不是从前的阿英了,神婆这活儿,哎,么说好了,信的,奉你为救命稻草;不信的,视之如牛皮癣。现在村人都晓得你跟了神婆,都晓得你学了巫术……”她露出为难的样子。

无端的潮起一股斗志,我腰背挺直,目光坚定地看着前婆婆,“我会努力让自己配得上他,只要你给我两年时间!行行出状元,我一定能在这行干出一番天地来,与文人学者齐名,人人尊称我为大师”

说完豪言壮语,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晓得纤弱的背影撑不撑得起强大的气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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