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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玉如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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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jj抽了,上传了无数次一直转圈圈,今天补上-.-哎呀~,一对苦命鸳鸯,

南无捧着尘埃镜,从镜面移开目光,抬头看着屋里的两人,阴离抱着“锦玉”走到床边,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在一旁躺下和衣而睡,紧握的双手放在胸口,嘴角含笑,平和安宁。

本来正准备走的,镜子中蓦地划过一丝红光,一朵红艳美丽的花朵绽放其上,南无一瞅,这不是和上次在梦中见到的那棵树上的花一样么?

朝着窗内看去,阴离的额头上浮现一道金色的佛印,莫不是......这阴离是某只罗汉?还有,难道自己梦中的景象是因为这镜子的缘故?把镜子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嗯~,值得深究一番。

想那司命大神说的,把这些个跑偏的弟子们带回正路,这怎么个正法?

儿女情长儿女情长,南无念叨着,上次端陌是死掉过后就回到佛尊那的,要不她把阴离给整死了算了?要说这种事应该从一开始就断了阴离的念头,现在他都情深成这样,扳正什么的着实太难,感觉司命给她的任务就像过期似的。

第二天,南无把几本佛经悄悄放在飞雪园里阴离必经之地,引入正道不就是让他重归佛道么,简单!在阴离受了情商过后,说不定就欲遁入空门了呢。

另一边,梅檀山中,

金蝉子放下手中的棋子,无奈地看着对面呵呵傻笑的司命,司命没骨头似的趴在石案上,手上拿着一只镜子,一只手端着一壶茶,不时对着壶嘴往嘴里灌水,看到好笑处,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小蝉,你这个徒弟真是一只活宝,她以为放本经书就能让人皈依佛道呐?”一边呵呵发笑。

金蝉子无奈笑了笑,“这佛门弟子下凡悟道本就会遇到儿女情长,你叫南无去说是让她把他们带回正道,但是何为正道呢,你作什么叫她做这件事?

听到他这么说,司命贼笑贼笑的,“这天地时间漫长无比,我最近几万年过的挺寡淡的,小蝉就不要阻止我消遣了,”说着仍旧盯着镜子看,

金蝉子忽地一笑,“你可是输了啊,”

司命猛地放下镜子,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棋局,而后呼天抢地,“啊呀,不要啊小蝉,再让我一下嘛,”说着就动手去动棋子。

金蝉子挡了他的手,“衡珺,我可是让了你四回了,”

“不要嘛不要嘛,”司命拉着他的手捂在胸口撒泼,

“快下,”

一听到他开口,司命立马笑眯了眼,“我就知道小蝉对我最好了,”

“......”

****

南无在这府中呆了半月,期间一次也没有遇到传说中的玉姬,有好几次她都故意牵着小雾在府中溜达,想制造一场偶遇,但还是连玉姬的一片裙摆都没有看到,她也悄悄地问过好几次府中的下人,但一个个都讳莫如深。

南无循着自己在镜子里看到的路线,愣是把府中的大洞小洞都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飞雪园这几个字,她想自己莫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镜中的字?

南无无聊地拿着扫帚左扫右扫,晃晃荡荡地到了一处围墙,这围墙布满了斑驳的青苔,散发着一点淡淡的潮湿味,她觉得奇怪,这离王府怎么会有一面如此颓丕的围墙?

绕到园门处,发现上面也没有牌匾,南无虽说不是什么一两百岁的奶仙娃娃,但这该有的好奇心还是有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身子已经穿墙而过。

待看到园中的情形,南无感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在这......犄角旮旯处。

眼前是一片枯木,枯枝落叶布满整个园子,小水井边的陶缸还在那,当初那个梳着双环髻的丫头就是站在这井边一声娇喝。

南无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这受宠的玉姬不知所踪,所住之处还荒废至此,锦玉的落雪园却好好的,梨花开的繁盛无比,说到底,也是阴离利用了玉姬,这到底是镜子错了呢还是现实错了呢?

解答这个疑惑的就是玉姬,她窥知这故事所有的情节,南无从中悟到了一个高深的道理,找人说故事还得找思路清晰有情节大纲的,再不能找个半吊子。

还有就是,师父给的这面尘埃镜不太靠谱,原想是窥镜而知往事,但这往事又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那话本子还有好几个角色呢,在这镜子要想看一个完整的故事,还得找到故事中相关的人物,一颗一颗的眼泪滴上去,方能了解全貌,真是急死人。

南无是在近郊的琅山见到她的,

当时南无已经很久没有吃到火烧鸡了,府里下人的伙食不得不说真是太差了,实在忍不住带着小雾到城外的一座山上找食打打牙祭。

那时她正追着只麻花鸡来到一片树林,找着找着就找到了这故事的女二号。

远远瞅见一袭粉衣女子独自立在风中,她的面前是山崖,在那里可以看到山下的整个都城,走近了才发现是玉姬,风吹起树叶拂过她的衣角,只见一滴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咳咳,故事继续。

那一年,想趁着庙会热闹前往香禅寺为父祈福,不想在路上遇见一位负伤的少年,俊秀异常的脸苍白近乎透明,胸口的血浸湿了衣衫,毫无血色的嘴唇紧紧抿着,却倔强地不吭一声,巷口外热闹非凡,她的眼里却只有这静静在一方天地间倔强地看着她的少年。

玉如雪很多时候想,是不是自己错了。

在阴离把自己接进王府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今生或许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归宿了。

夜间,阴离来到飞雪园,墨衣黑发,俊逸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神却冰冷淡漠,她只当他性格使然,温柔地对他一笑:“王爷,这么晚了,来飞雪园有什么事吗?”

阴离看着她:“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接进王府吗?”

玉如雪目光一闪:“王爷?”

低沉地声音响起:“锦玉,我的妻,我是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如果你有什么念头还要趁早打消掉,”

她有什么念头?她只是喜欢他而已。

园中夜凉如水,静静不闻一丝虫鸣,阴离走后,玉如雪站在窗边嘴角含笑:“我会让你爱上我的,阴离。”

阴离大婚当日,府里欢笑不断,玉如雪当时远远地望着,阴离一身大红喜袍,俊朗无比,眼眸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灿烂笑意,怀中抱着一名女子,脸被红盖遮住,但看她柔若无骨的窈窕身形,也定是个美人。

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她看了好生羡慕,只因那名女子嫁给了她最喜欢的人,而她最喜欢的人连一个温柔的笑也不肯给她。

玉如雪悄悄地去飞雪阁看了那名女子,当时阴离让她整日整日地呆在飞雪园,说不到时候还不能出去,但她等不住了,她真的很想看看那位他放在心里的人长什么模样。

漫天的梨花飞雪,淡雅的清香环绕,青黑色的楼台上白衣女子披散着黑色长发,似刚醒来,娇憨地趴在栏杆上,手撑着下巴,晃着脑袋望着下面:“阴离,阴离,你来帮我琯发好不好,”

阁楼下的木榻上黑衣男子慵懒地斜躺着,抬手轻轻一挥,温柔地看着她:“下来,”女子顿时欢喜地跑下楼,把手上的梳子交给他。

玉如雪藏在树后,看着阴离为那女子轻柔地梳着发丝,眼神专注,心中酸涩不已,只这情景就无需知道那女子的模样如何,定是满脸幸福。

她又怎么不会知道近段时间阴离长宿飞雪园是为了什么,不过能够这样真好,透过绣着草兰的清雅屏风,隐隐绰绰地看见玉白面庞上,似画师细细描摹的眉眼,心里想,就这样下去吧,就让她这样静静地看着吧。

又是一年春时,淅淅沥沥的小雨连绵下了几天,雨水打在新抽的叶芽上泛着浅浅绿光。

近日,阴离已经不再宿在飞雪园,当然,也没有在归心阁,府中的人都说飞雪园的主子获颇多宠爱,这些,她都一笑置之。

夜晚,

晃了晃手中的茶壶,把窗子给关上后,玉如雪静静地躺在床上。每次阴离来她这里都会喝上一杯茶,她想她就像那飞蛾,就算知道往前是万劫不复,也甘愿无悔地踏出这一步。

一夜缠绵,看着身旁的人,伸出纤细的手指描摹他如画的眉眼,玉如雪看到他平和的睡颜,恐怕,这是最后一次这样仔细地看他了,天亮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果真,当他看到身边的她时,眼里翻涌着暴虐森冷,声音近乎吼出:“玉如雪!你可真有心计啊!你以为献了你这副身子就想入我的眼吗?做梦!”一掌推开她,破门而出。

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傻傻地望着房门:“你会回来找我的”。

自从那次的事情过后,阴离就没有来过飞雪园,不过外面的人都道阴离宠爱玉姬依旧,仍日日宿在这里,想来是他派人散布这个消息的。

玉如雪躺在床上,大夫贺喜告辞后不久,阴离来了,只是冷冷地对她说:“好好怀着这个孩子”,就转身离去,好好怀着孩子,但他不是说的让她好好生下这个孩子。

扶摸着腹部,玉如雪眼神温柔,若是没有他的爱,能和他有这个孩子也好。

茋国与玺国大战,她时时前往归心阁看望锦玉,不是她想来向锦玉炫耀,只是作为女人,作为一个深爱着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她想还是应该去看看。

不想却落掉了孩子,他们都说是不小心摔倒,可是她知道是暗中有人故意让她摔倒,她,只是一个挡箭牌而已,他阴离想要护着锦玉,自己愿意成为他人眼中的猎物,但她后悔了,为什么要为了护别人而牺牲掉自己的孩子!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还是恨了,亦或者是嫉妒。

当初她经常去看望锦玉的时候就知她身染重病,阴离一直想要护着的人病重却不知,真是可笑。

玉如雪时时派人给锦玉送参汤,只不过在里面加了一味性寒的药而已,想来锦玉的身体也会很快受不住。

果真,传来消息称归心阁里的那位已经时时咯血,日渐憔悴。

段姜才华出众,一直想要辅佐离王有一日能够帮他站在最高位,成为下一任玺王,他心高气傲看不惯阴离把所有的重心放在锦玉身上,她玉如雪如果能够利用此人必是借据有利东风。

如是,段姜的手段不可谓不高,他让玉如雪在阴离作战时偷偷跟随其后,并在士兵面前露出真面目,让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相爱至深。

而段姜换掉阴离安放在锦玉身边的暗卫,假传消息称锦玉一切安好,但实际锦玉已病入膏肓。

当看到那一箭向他胸口飞去的时候,想都没想替他挡住,箭入骨冰冷,她想都没有他的眼光冰冷,他看着她的眼里只有冷漠和嫌弃。

她想要是她就这样死掉算了,但是,她又想看到他想保护的人在自己手中死去的样子,也幸好,她没有死。

她没想到茋国会来要她和亲,怎么能呢,她还差一点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到的了,那么就让她来出这最后一手吧。

十里红妆,她到现在还没有穿过红嫁衣,今后也不会了吧,阴离一直呆在归心阁,没有出去,也是,她还想得到当年他大婚之日眼里的灿烂光华,而如今却是自己把怀中人推得越来越远。

静静地呆在飞雪园,园内梅林绿意盎然,玉如雪的心却无喜无忧。

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回头看到段姜立在门口,儒雅俊秀的模样淡淡地看着她:“事情已经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又如何?

“你可以走了,”走?自己能到哪?眼前的树叶是这么富有生意,而自己仿若在黑暗的山洞里找不到出口,阴离若是回来必是不会放过自己。

但她还想多看看他,她好舍不得。

情不知何起,而一往情深。

淆州小院,她看到他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女子,痛彻心扉的脸,她想她是不是错了,但爱上一个人有错吗?爱是争取还是放手?

传说巫闻谷的无忧子是天下有名的术士,会通神的术法,玉如雪问他可不可以救活一个人,他说人之性命本就是朝生暮死,死即入轮回,万是不能复生的。

她说若是可以拿自己的命换呢?无忧子说有一种傀儡可以吸纳死者生前执念,存活于世,不过炼成这具傀儡得有人自愿贡献自己的寿命,方可存世二十年。

将血滴入傀儡人的身体,生气顺着血丝不断地进入其体内,玉如雪觉得自己真是傻,自己亲手害死了别人,现在又要用自己的命把她救活,真是......可笑至极。

看着她睁开眼,懵懂地望着自己,还是和当初一样纯真的眼神,玉如雪其实很讨厌这样的眼神,纯真得让人只想好好呵护。

带着她来到淆州小院,阴离苍白的脸上长满了青青的胡渣,长发遮住半边面孔,毫无生气的模样让人心碎。对着身边的傀儡说到:“锦玉,那是你的夫君,快过去吧。”

躲在树后,看着他紧紧地抱着那具傀儡,一遍一遍地唤着玉儿,扶摇花盛开的繁华,他们好像都在画里,而自己却在画外,转过身缓缓地离去,只有那背影无比萧瑟。

南无缓缓放下镜子,在衣襟上揩了揩,放进随身的兜里,望了望天,这月老尽会想事,整出这么复杂恋情,倒是便宜她免费观看了,这阴离整个一脑残,最后两手空空。

夕阳西下,女子抱着膝盖靠坐在树下,静静地望着天边余晖,影子被斜斜拉长。

南无瞅了瞅,看来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将死之人能在这山明水秀的地方安息也算不错了,想着待会儿再来帮她收个尸埋了了事,一手提着只麻花鸡就飞身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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