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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从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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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聪捏着手里汗湿的纸条不住地默念上面的住址,以防到时字迹模糊了一切从头再来。

他从没看顾总经理像今天这样震怒过,以前他脾气也不见得有多好,但至少不会喜怒形于色,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大发雷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如果在顾总抵达前不找到童桐自己前程堪忧,而他更能确定的是童小姐这次不告而别惹怒了顾总,到时可是性命堪忧啊,想到这他不禁在心里为童小姐画起了十字。

他今天上班时值班室递给他一串钥匙,说是一位姓童的小姐给的,昨天见他忙一时忘了给他,他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

在开车来到顾总别墅确定童小姐确实离开了后他马上致电给顾总,果然,顾修的怒火差点沿电话线焚烧了这边的宁聪,他让宁聪今天务必找到童桐的落脚点,他要在下飞机后第一时间赶往那里。

他先往医院里跑,董大爷竟然还以为童桐住学校宿舍里,而且说童桐刚走,今天不会再到医院来了,他当机立断,委托了几个朋友,先找到了童桐这两天住的宾馆,再查到她今天带着行李坐上的出租车,最后找到了这个地址。

原来就是医院附近,想想也是,她如果要租住房子,医院附近是首选。

宁聪来不及自我陶醉一下自己的敏锐和迅捷的办事能力,又匆匆赶赴机场接老板去。

事情办得再出色得不到老板认可也是枉然啊。远远的,他就看到顾修出现在通道的那一头,他赶紧迎上去,只见顾修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把纸条展开给顾修看,嘴里也复述了一遍,顾修一言不发,带头往车里走去,上车后只说了两字:“带路。”宁聪先开了半小时平坦大道,然后到了城区就七弯八拐地开始绕,最后停在一座居民楼前,此时已是晚上七点整。

当宁聪询问过那家老太太,在对方一脸怀疑的表情中再三保证自己是童小姐的熟人,找她有点急事,那老太太才嘀咕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然后慢吞吞地将他们领到童桐租下的地下室门口。

顾修已是一脸不耐。宁聪敲了好久的门,里面才传出一声迟疑的询问:“是谁?”宁聪回答:“是我,童小姐,我是宁聪,请开一下门。”

“啪嗒”一声,门开了,宁聪被身后的顾修一把推开,他如修罗一般煞气腾腾地出现在门口,童桐被惊得后退了两步,顾修欲跟进,却发现这地下室屋顶实在低矮得令人能撞了头,他快速扫视一遍室内,伸手一把拽出童桐,丢下一句:“你解决。”就带着童桐上了车,然后扬长而去。

宁聪对着那位张口欲呼救的老太太头疼不已,他又是作揖又是拿身份证出来,证明自己两人并不是歹徒,最后他告诉老太太是小俩口吵架闹别扭女方离家出走,老太太总算有些相信了,还说:“我就说嘛,这么好一个姑娘,长得这么可人疼怎么还一个人跑到外面来租房子住,不过,她那男朋友也忒凶了,好话都不说一句,强拉着就走,他们是不是自由恋爱啊?我可告诉你,强扭的瓜可不甜,如果小姑娘不同意可不能逼人家。”结果宁聪哭笑不得地被老太太教育了一通,而且还不给童桐行李,说是如果姑娘没想通还能有个落脚地。

最后还是他家老头子散步回来解了围,看老太太转身与老头子诉说起刚才的离奇事,宁聪赶紧趁机溜了。

他可受不了两人一起上阵被说得满头包。明明没吃着鱼还惹一身腥,好像话也不能这么讲,管他呢,赶紧回去洗个澡睡一觉,今天也累了。

顾修将车开得飞一般,童桐白着脸却不敢提醒,因为这样阴沉沉的顾修着实吓人,让她想起那天喝醉酒的顾修。

到了别墅后,顾修却将她扔在了一边,先上二楼洗澡去了。童桐先是站着,后来坐在沙发里,困意上涌,竟然差点睡着了,朦胧之际,她感觉到对面一片阴影,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赶紧坐直了。

顾修在得知童桐真的搬离自己住处后全身漫延着怒火,直到看到童桐,看到她蜗居在那小小的地下室,他的怒火才稍息一些,但他还是怕自己一时失去理智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所以先去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粘腻,也洗去了一些怒气。

现在他打算冷静而理智地探讨两人的问题。可是静下来他看着童桐眼底的青影和憔悴的脸怒火又在上升。

他转过头去强行忍住,好一会才转过头来搬了把椅子坐在童桐面前,开口却是硬梆梆的:“为什么搬走?”

“我――――――”童桐看着顾修摆出一副准备长谈的样子有些茫然,难道他订婚之后还不打算放自己离开,准备坐享齐人之福?

还是等徐大小姐发话后自己再灰溜溜离开?原来他确实将自己摆在了第三者的位置,他笃定自己甘之若贻还是欺负自己无路可走呢?

童桐觉得脑海里像被风刮过,空洞洞地痛,她幽幽地问:“你不是订婚了吗?难道让我乖乖地留在这当一个小三?”

“小三,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既然你这样说,那我问你有没有收到珊珊给你的分手费?还是说这只是你母亲的个人行为?”顾修想起煎熬了几个月所作出的艰难决定,想起得知订婚消息时自己的震惊和打算,一进气恼无比,合着都是自己一个人自作多情,在为两人的将来努力着,而她倒好,隔岸观火,这怎么能不让人心寒,但他还是满怀期待地看着童桐,希望那只是她母亲自导自演的骗局。

童桐看着顾修,他的脸还是那样坚毅,好看的唇紧抿着,修长的眉却皱起,这样英俊有才华的一个人,曾经属于她,并且给了她一段美好而又温暖的日子,她该是多幸运,她不该再打扰到他,无论他将自己当成什么,终归给了自己一段温暖的回忆,就这样彼此放开吧。

于是童桐点头:“我现在正需要钱。”

“轰”顾修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了,他生气,他紧张,他愤怒,但他还是不相信童桐为了钱靠近他然后离开他,那么他所有的努力,他的动摇,他的决心不是都成了笑话吗?

也就是说他以为的报复,他认为的心动,都及不上童桐的目标简单明了——钱。

他站起身,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卡,一把洒在童桐身上:“你要钱是不是,我给你这么多钱,能买你多久?”说着他逼近童桐,童桐惊恐地往后缩,双手护在胸前,全身发抖,那晚难堪的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顾修抓住她一只手,正准备有所动作,却被她手上的冰凉刺激得停了一下,这一停,残留的理智回归了些,他这才发现童桐全身都在发抖,再看看身下的沙发,他颓然退开,对峙好久,他才转身到二楼去,再也没有下来。

童桐无处可去,在沙发上被痛苦与恐惧包围了一夜。第二天,一夜之后恢复常态的顾修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你是谁?一年不到就值五十万?呆到你值了那个价为止吧,等我开口让你滚你再滚。想想你的父母亲。”留下一句近乎侮辱和威胁的话,顾修转身就走。

留下童桐兀自在那瑟瑟发抖,她从不知道语言的力量有这么大,从上次批驳父亲的糊涂到昨晚的羞辱再到今天的侮辱,顾修一次次刷新着她这位语文老师对语言另一类功能的感观。

坐在车中的顾修却双手发抖,像昨天晚上童桐一样,怎么也发动不了车子,他不敢看刚才离去时甩下那番话后童桐的表情,但他昨晚一晚上脑海里都播放着她惊恐的表情,手上还留着她的冰冷。

理智告诉他:算了吧,就这样分开彼此都不受折磨,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在一起或分开的,总归是无缘,感情却在咆哮:不行,我说了再也不放手,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再也丢不开了,反正我也恨着她,留她在身边折磨才好,不择手段也要把她留下,让她也恨我吧,彼此恨着才好。

想起十八岁那年的刻骨的爱极致的和恨,以及这么多年的心愿,他再一次确定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她困在身边,没道理自己一人被困在感情的沼泽地中而她独善其身。

他将脸埋进手掌,语带哽咽:“桐桐,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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