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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前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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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件事,白飞白看着灵亦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想起脏老头出去之前对自己的那一番挤眉弄眼,想到现在是与灵亦独处,好不自在。

“你……我……”

正在这时,灵亦突然清清嗓子咳嗽几声,说道:“老爷子,脏老头,出来吧。”

不知什么时候,那窗户开了一条小缝,缝里瞪着两只眼睛,灵亦朝那边一瞪,窗子就被推开,老爷子和脏老头依次从窗子跳进来,看来他们一开始就没有去遛弯,不过是借着这个名头躲在这里偷听他们讲话。

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白飞白却是心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但又难免有些可惜,可惜那些话没有说出口,又庆幸没有借着一时勇气说出那些话。

总要多准备准备,方才说得出口。

灵亦浑然不觉自己错过了些什么,她正用眼神谴责两位长辈,身为小辈虽是不好说长辈什么,但是无声地谴责还是可以做到的。

老爷子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失妥当,但脏老头还像个没事人一般对着灵亦和白飞白笑。

“你这不行,要不要脏老儿来帮帮你,”他一把揽过白飞白,灵亦不知他话中含义,还在询问白飞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白飞白你和脏老头达成了什么主意?”

白飞白哪会真告诉灵亦,只是含糊地解释道:“不过是请脏老头教教我轻功罢了。”

这话虽是糊弄灵亦,但也的确是白飞白的真心话,至脏老头在他眼前出现,皆是悄无声息,脏老头的轻功的确是数一数二的好,若是真有机会获得这样一位老前辈的指教,白飞白心里也是乐意至极。

灵亦也夸道:“脏老头的轻功确实好。”

“哼,”一听灵亦夸了脏老头,老爷子这下不乐意了,“说他轻功好,是没见过其他人的轻功。”

一直以来,灵亦都怀疑老爷子是江湖中人,只是一直未曾见过老爷使用内力的迹象,这次听到老爷子说这话,她心生好奇,也道:“老爷子,这说的是您自己?我不信,我可是一直没有见过您使什么招式。”

“也就在年轻时爱耍些刀枪,现下答应了一人不再涉足武林,又在这儿过了这么多年,早已忘记那些。”

“嗯。”

灵亦没有多问,但她心里还是很好奇,听老爷子这样说,那位导致他不再涉足武林的人,到底是谁?

但她看老爷子的表情显然是不愿多提起这件事,也识趣没追问。

老爷子却说道:“白飞白,你也该走了。”

“时候还早着呢,”灵亦连忙说,她哪会告诉老爷子之前他们所讨论好的那件事,但怕是早就被老爷子给听了个遍。

果然,老爷子从鼻腔里哼出声来,“这么无聊的案子,也不知道你一定要查明白作甚?我看倒不如趁早放弃,再说不是已经有了猜测。”

“终还是需要亲眼验证一番,才可以确认。”

“随便你。”

等到日色渐渐落下,白飞白对两位前辈一拱手道声告辞便推门出去。

灵亦盯着他的后背直到门被关上。

至今晚之后,她与白飞白再难相见,或许再次相见也是形同陌路,想到这一点,灵亦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的手臂被推了推,回头却见是脏老头,他道:“灵亦小丫头,你喜欢白飞白?”

“说什么!”灵亦一听面色微红,赶紧反驳道,“才不是,我与白兄只是萍路相逢,若是谈起感情之事,还需要再多加相处才可,更何况……”她想到师父与师妹们,“我……我只希望能够常伴与师父身边。”

“若是你真是这样想,你就不会心生纠结之意。”

是啊,为什么我会迟疑?

若是之前,灵亦被说起这件事情,总是能够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并无此种打算。”

但是现下却是忍不住迟疑,脑海里也是回想起那些一同查案讨论的日子,甚至还开始思考继续相处的可能性,这是为什么?

“感□□总是这样,我先前不喜小喜总是粘着我,但是等到她离开,我才恍然自己不过是嘴硬罢了,恨不得随她去了,却又怕连累她不得超生。我注定是要去下地狱的,只希望小喜下一世会安好地找个好人家,再也不要……遇上我这样的人了。”

灵亦没有说话,她就安静地听着。

“你啊……就得好好活着,生不如死也得活着,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小喜给你的这条命。”

老爷子突然点起了旱烟,他随手拨弄了一下炭火。

在烟雾缭绕中,她想起之前跪在雪地里哭泣的脏老头,求老爷子杀死他的脏老头,他之前心存死志,到现在淡然谈论前事,不知鼓起多大的勇气,但是看他平静不再疯癫的神情,或许他在老爷子身上找到同病相怜的情感。

两个有故事的人在一起,总是沉默,却不孤独。

灵亦不能体会那种感受,但是她却是理解这种感受。

三人盯着燃烧的炭火一同沉默。

走回客栈的白飞白取下身上的大衣,屋里的另一人喝着免费的茶水。

气氛尴尬,这就是这对师徒相处时的最好形容词。

因为早年的种种,白飞白对薛瑞博早已没有期待,但薛瑞博却觉得自己做得应当,处处行使自己作为师父的权利,标榜着为了白飞白好。

“不用整理行李?”

白飞白低头整理兜里的小物件,“不,天色已完,明天再走。”

薛瑞博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天色已晚?你以前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我派你到和安镇来,你也是二话不说连夜便赶路到了这儿,就连辞行也没和我说一声。”

白飞白轻哼一声,“哼。”

他喝道:“是晚上要见那位姑娘?”

“……”

白飞白侧过身,懒得理会他。

薛瑞博继续说,“你啊,长点心吧,别随随便便被人给骗了,”他感慨道,“人啊,特别是女人,嘴儿甜,心却是比毒蝎的尾端还毒。你看看酒肆里的大家姐,道上有名的蛇蝎女人,诱惑你赌钱的时候甜言蜜语一套一套,可若是你身上没有一丁点价值的时候,她便翻脸不认人。”

他对于自己的这一番言论很是赞同,挑眼看向白飞白,却不像是师徒,倒像是朋友之间了。

许久不见白飞白回答,他正想继续说话,却听白飞白开口。

“我遇见的那个姑娘,她是个很好的人,有一群很好的亲人。”

这些亲人全都不像你。

白飞白也不知怎么的,想要和薛瑞博聊一聊灵亦了。

“那姑娘会说话,这倒是真的,之前装扮成你的模样还教训了于宏等人,”他话音一转,“但是你还是太年轻了,等你多认识几个女人,就会知道女人仅仅只是衣服,想穿的时候便穿了,想弃了随时就可以抛弃。”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

被灵亦维护,白飞白听前句还有些开心,但一听薛瑞博的后句又是听不过耳了。

“就是多了你这样的人,才会出现大家姐这样的蛇蝎女人,”他反驳道,“我倒是觉得你比大家姐还毒。”

在没有遇见灵亦之前,他对通燕坊并无特殊的感情,甚至在锦堂的教导下还有些反感,但是遇见灵亦之后,这种感情完全变了,他发现通燕坊的女子不像他们口中讲的那么轻佻残忍,也是有血有肉的人罢了。

在没有遇见灵亦之前,他仅凭着从薛瑞博口中那些话语得知:姑娘是和汉子不一样的个体,她们是柔弱的、爱哭的、多事的、但也是令人怜惜的,但是遇见灵亦之后,他才知道姑娘也会有坚强的一面。

“你曾说过:‘不要伤害一个姑娘到她为你流眼泪,’也曾经教训过我,只因为我惹得街上的小姑娘哭。”

“是吗?”薛瑞博仰着头把茶水一口喝完,“我还说过这种话,干过这种事?”

白飞白道:“你忘了。”

“我早就忘了,”薛瑞博嗤笑一声,“男女之间,不就是这点事,你情我愿。”

白飞白抱胸,“赌钱也不就是这点事,你情我愿。”

“你小子,是想要和我造反吗?”薛瑞博笑道,他起身往外走,“我得走了,你记得明早早点起床。”

只是在走过白飞白的时候,他重重地怕了拍白飞白的肩膀。

屋内仅留下他一人,他握着冷去的茶水,突然一笑。

薛瑞博,好像也没想象那么差。

等到天完全黑下去,家家户户点起了烛光,白飞白起身望向松树林的方向。

在那里,有个人恰恰已经穿好身上的衣服,她拎着剑回头。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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