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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筹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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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百万三个字,丁隶立即把他拖到一边:“你疯了!”

齐谐抽开胳膊:“大庭广众别动手动脚的。”

丁隶板着脸:“你有几个一百万。”

“没几个。”

“那你还赌!”

“当然要赌,否则前面不就白输了?”

“嗯,赌鬼就是这么想的才会倾家荡产。”

“为什么我要倾家荡产。”齐谐莫名其妙,“我刚才说了,是执念不够深才会输的,所以下的注必须大到输了会痛心的程度才行。”

“你还知道痛心?”丁隶故意说反话。

“那是自然,我的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那你就节制点!”

“现在不是节制的时候。”齐谐言之凿凿,“我好容易输了那么多回,接下来该赢了。”

丁隶见拗不过他,让了一步:“那你买少一点,最多再五万。”

“五万太少了,一样会输。”齐谐毫不妥协,“一百万是底线。”

“不行。”丁隶一口否决。

齐谐皱了皱眉头:“我又没花你的钱。”

“那也不行!”

齐谐不再理他,坚持换了筹码,一枚红白相间的塑料币捏在手里,轻飘飘的似乎没半点分量。

丁隶也知道他脾气倔到什么程度,只能问最后一遍:“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齐谐果断回答:“不要。”

“万一再输了呢。”

“那就下更大的注直到赢为止。”

丁隶当下开始思考把他拖出赌场的不同方法,就见齐谐做了几个深呼吸,对着桌上反扣的骰盅闭起了眼睛,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在重复些什么,接着两指坚定一按,如将军一般就把那枚筹码压进了一个框里。

6加6的组合,一赔八。

周围的视线霎时聚过来,人们纷纷猜测这是属于神经病还是大赌豪的举动,荷官一喊离手,几十只眼睛齐齐盯着倒扣的骰盅,一片安静里,似乎连咽吐沫的声音都能听见。

开——

5,6,6!瞬间只剩哗然!

齐谐大大松了一口气,回过神将九枚筹码揽了回来,想了想又扔出一枚换成了小面值,喊句“见者有份”往台面上一洒,就在一片沸腾中退出了这张桌子。

“八百万……?”丁隶难以置信。

“让我冷静一下。”齐谐按住左胸口,“我这辈子心脏没跳这么快过。”

“我还以为你无所谓呢。”丁隶也松了口气。

“怎可能无所谓,你真当我是冤大头吗。”齐谐稳定了一下情绪,“你想玩什么?”

“你都赢成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好玩的。”

“走,陪你去打老虎机。”齐谐把他拉到了赌场另一边。

丁隶换过硬币找了一台机子坐下,随意塞进十几枚熟练地按下几个钮,就见旋转的灯光慢慢停住,硬币啪啦啦地掉下来。

“不错嘛!”齐谐挺意外。

“那当然。”丁隶盯着机子,“初中玩这个总共砸了一千多块。”

“看不出来你还干过这种事。”

“嗯。”丁隶继续塞硬币,“刚才你又召什么妖怪帮忙了?”

“没有。”

“没有你怎知道开什么。”

“执念啊,刚才要开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两个六两个六两个六,结果它就开出来了。”

丁隶扭头看他:“真的假的。”

齐谐信誓旦旦:“当然是真的。”

丁隶不置可否地按钮盘。

“你不信?”齐谐问。

“没有不信,只是觉得你的理论很奇特。如果赢了就证明你是对的,如果输了则是金额不够大,这么无限制地押上去总有赢的一次,仍然证明你是对的。”

“我本来就是对的。”齐谐自信满满。

“可是没法证伪也很麻烦,会绕在里面出不来的。”丁隶拿篓子接着掉下来的硬币。

换掉筹码充回卡里,两人踏出乌烟瘴气的赌场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回房打开空调,一觉就睡到晚饭时分。

收拾了一下齐谐往楼上走,径直去了顶层甲板的露天高档餐厅。

丁隶似乎猜出他的用意:“你不用这样。”

齐谐没理:“中餐还是西餐?”

丁隶叹了口气:“我真的没在生气了,你不用拐弯抹角地哄我。”

“我干嘛哄你,自己想吃点好的不行吗。”齐谐说着走向船头,中餐厅里几乎满座,十几桌谈天喝酒的好不热闹,二人一眼望过去,总算找到一个靠边的位置。

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齐谐看也没看径直递给了对面:“随便点。”

丁隶翻着比陆地上涨了几倍的价格表:“跟你呆久了我一定会养成大手大脚的好习惯。”

“你忘记我们一个下午赚多少了?”

“那是你赚的,又不是我。”

“什么话,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是吗。”丁隶瞧他一眼,“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齐谐拿过酒水单,“陪我喝两杯?”

“行。”丁隶点了几个菜。

齐谐开口就要两瓶白酒。

丁隶赶紧拦他:“万一酒精中毒这里可没医院啊。”

“你什么时候见我醉过?”齐谐对服务员挥挥手,“别愣着了,赶紧的。”

服务员说句稍等收起菜单走了。

“你这是借酒浇愁吗?”丁隶问。

齐谐摇着折扇:“我这是及时行乐!”

此时邻座哄地传来一阵笑声,两人看过去,那一桌四五个男人,夹杂着几位作陪的年轻女性。

“要找两个姑娘吗?”齐谐忽然问。

丁隶吓得啊一声。

“怎么?”齐谐不以为然,“也就是喝酒谈天,又不动手动脚。”

“不是这样的。”丁隶一本正经,“当你不对她们动手动脚的时候,她们就会开始对你动手动脚。”

齐谐抬了抬眉尾:“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么。”

丁隶看向别处:“的确是有过两次类似的经验。”

“是么,那我可得跟你交流交流了。”齐谐收了扇子,抬手要叫推销酒水的女孩。

丁隶把他扳下来:“算了算了,我们两个喝就够了。”

齐谐想想作罢,将端上来的小菜推到中间,又替两只杯子斟满酒。

“先干为敬了,你随意。”他举杯,一口咽下。

“你悠着点。”丁隶抿了小半杯。

齐谐啪地搁下杯子:“好酒!”

丁隶不置可否:“你这一口下去几百块就没了,当然是好酒。”

齐谐洒脱地挥挥手:“几百块算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若是能痛痛快快地醉一场,叫我把全部家当换成酒钱也愿意!”

丁隶嗯一声:“等你酒醒了就住桥洞底下吧。”

齐谐却笑:“有你在我还能住桥洞?”

“也是。”丁隶替他夹菜,“先吃点垫垫,不然伤胃。”

齐谐拿起筷子:“我这种体质想伤也伤不了。”

丁隶一停,极轻地一声叹息。

“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齐谐将筷子轻敲杯边,缓缓吟念。

“好一首《醉桃源》哪!”忽然一声赞叹。

二人转过头去,声音来自刚才身后那桌人。

齐谐谦虚地拱手:“您过誉。”

那男人大方地招呼:“不如一起喝一杯?”

齐谐看了看丁隶:“行啊。”

男人见状招手唤来服务员,将两人的酒菜碗筷通通并过来。

“老弟怎么称呼?”他问。

齐谐落座:“敝姓齐,单名一个谐字。”

“原来是齐老弟。”男人哈哈一笑,“我姓李。”

齐谐迅速扫过一眼饭局的形势,喊了一声李总。

男人豪气地止住他:“嗳,什么总不总的,叫老李就行了!”

丁隶朝他仔细打量:中等身材,五六十岁,唇上一抹胡须,额角几丝白发,精神矍铄气势十足,猜想是个非富即贵的人物。

“这位呢?”老李打断他的思路。

“哦,我姓丁。”丁隶答。

“两位是出来旅游?”

“公务。”齐谐随口说。

老李一看桌上那两瓶酒佯怒道:“公务还喝那么多,不像话!”

齐谐笑着望向丁隶:“就是公务才得喝啊,有这位大客户我当然得舍命陪君子了!”

老李没再多问:“那好啊,来,先一起干一杯!”

听他发了话,旁边的姑娘立刻替二人倒满了酒,见老李仰头干掉,其他人也跟着一口喝光。

丁隶对着整杯的白酒有点发懵,刚要一闭眼睛灌下去却被身旁的人接走了,还没来得及阻止,齐谐已在一桌人的观望下接连干掉两杯,随即是一片惊叹。

“看来齐老板这单生意够大啊?”一个男人调侃道。

“那是自然。”齐谐笑应。

老李提起筷子:“来齐老弟,尝尝这鱼味道不错。”

齐谐夹上一口。

“怎样?”老李问。

齐谐想了想:“依我的口味略咸,重口的人应该喜欢。”

众人似是一怵,私下互看一眼。

老李立刻放下筷子喊来服务员:“这鱼拿去倒了,再烧一盘,少放盐!”

齐谐一听连说不用,老李却不依:“那怎么行!今天是我请客,哪有让客人吃得不舒服的道理!”

齐谐摇摇头:“李总您再这样我可不敢说实话了!”

“那你就搞错了。”老李哈哈笑,“我早就吃出这鱼太咸,故意说不错让你来尝,就是想试试你敢不敢说这句实话,现在看齐老弟果然是个痛快人哪,那盘咸鱼,倒了也值!”

“哦?那我就再讲一句实话了。”齐谐莞尔,“方才我敢那样说,全是看在李老板为人豪爽不计较,换成是别人请客,也得对着那咸鱼违心恭维一番。”

“哈哈哈你承认得倒是干脆!这么说我们就算遇着知音了,可得好好碰一杯!”

老李说着举起了酒杯,齐谐也端起来一口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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