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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紫烛笼-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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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这回真的哭笑不得。他望着瘫在慌张的柯黛怀里、不住咳血的郁南承,连气都懒得叹了。

“讲了一番动容的废话,背地里还是让你男人养精蓄锐对付我。”罗夏余怒未消。方才郁南承一个掌风还没刮来,他及时揽过林汀后怒从心起,正要给这不识好歹的男人一点教训,却见郁南承五官地痛苦拧起,一步都没迈出便软软倒了回去。

“南承,南承!”柯黛用袖子胡乱擦拭着郁南承嘴角溢出的血迹,嗓子眼里的哭腔倒是真真的。罗夏不敢再掉以轻心,重拾剑柄指着二人,柯黛忙着呼天抢地,直到郁南承双眼终于开了缝,她这才搜寻着被罗夏揽在身后的林汀,迎上一张泪水涟涟的面庞:“林大夫,求您帮忙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林汀下意识望了罗夏一眼。他只冲她挑了挑眉。柯黛扯故事拖延时间固然可恶,但于自家娘子而言,这药鼎的出现显然弥足珍贵。眼下只看她如何选择了。

柯黛同样意识到林汀的表态才是关键,拽住最后的依仗继续哀求:“柯黛方才所言句句是真,只是家族脉络牵扯太多,不说明这些缘由,药鼎的来历也讲不清楚啊……”

原本聚精会神的聆听突然被郁南承打断,林汀的面色却平和如初。柯黛紧张地盼着她开口,只见她咽了咽喉,突然将手中的物什往地上重重一掷。

药鼎咕噜噜滚到脚边,柯黛眼睁睁看着,顿时傻了眼。

“清楚也好,糊涂也罢,反正人死不能复生。这药鼎怎么得的,其实并没有什么要紧。”林汀耸耸肩,没来由吐出这么一句。柯黛精力在回神的郁南承身上分了一半,来不及细细咀嚼话中深意。然而一边得了首肯的罗夏已经动了杀意。

“你先出去。”他侧身低声嘱咐,“我很快收拾干净。”

柯黛浑身寒毛直立。而林汀已经懒得多费力气。她稍稍退后两步就往外走,全然无视床边缩成一团的两人。

瞧着罗夏眼中黑气弥散,千算万算,这关饶是躲不过去了。柯黛咬咬牙,狠心推开发颤的郁南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柯姑娘不必浪费口舌。”罗夏闲闲地磨着剑锋,估算着从哪边下手更利索,“我娘子好心救人,你们这番以怨报德,实在寒心。”

伏在地面的娇小身影一言不发。床榻上缓过一口气的郁南承从牙缝里挤出只言片语:“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便是,放过她……”

罗夏顺势望向脚边蜷缩的一团,突然改了主意。

“姑娘起来吧,我不杀你们。”

走到门边的林汀诧异回头,却听罗夏话锋一转讥讽道:“拖过了今夜,整个镇子都要禁严。你们敢迈出一步,就是个死。有官差代劳,我何必沾那个血腥。”

手心塞进一团温热。罗夏低头,林汀已经牵了他的手,冷漠地说道:“夫君说得对,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我们走。”

————

两人一路走得气呼呼的。不过一转脸,小娘子可不如她夫君洒脱。

“哎,这样真的行吗?”林汀扯扯身边人的袖口,“他们若是真被抓住,我们还是脱不了干系啊。”

罗夏昂首挺胸,胜券在握:“一对流窜的钦犯,也得有人信。”

林汀才不买账,紧赶慢赶追上:“你若真有把握,下午看见通缉令后,怎么还跟我一道冒险找人?”

罗夏停下脚步,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她懵然的小脑袋:“药鼎的事还没搞明白,哪能轻易放过他们?”他注视着林汀的脸色不太自在,“我们蜗居在这个偏远小镇上,接触外界的机会能有多少。好不容易来了对有点背景的解疑答惑,不使点手段,怎么逼他们吐出真话?”

林汀讪笑:“辛苦你了。”

素白的小脸上分明写着欲言又止。在他面前,她向来不擅长掩饰。罗夏也不催她,只紧牵着手快步走着。两人傍晚时分找上门,拖到现下才离开,天色已经黑了个透。柯黛的故事讲得两人头昏脑胀,罗夏见多了满口天花乱坠的保命者,并未将柯黛和郁南承这段真假不明的过往当回事。

但林汀却存了心思。渡口夜行船只的号子隐约传来,她下了好大的决心,终于握紧手掌。

“罗夏。”

手心一紧,罗夏停住:“怎么?还是担心他们俩?”

“我有事要告诉你。”林汀侧脸微微仰着,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关于那个药鼎……”

“嘘。”罗夏轻声打断她的话。林汀转脸,原本惴惴不安的心头立即压上另一种烦闷。

“罗大哥,林汀妹妹。”

章家医馆就在眼前,章佳人不知何时款款步出,罗夏警觉之余,不得不笑着招呼:“这么晚了,章姑娘还出门呐?”

林汀十分窝火地瞧着章佳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罗夏:“听章甫说,近日渡口有逃犯流窜,我有些不放心,想着打烊后在这附近看看。”轻柔的语气顿了顿,“倒是二位,夜色散步,别有雅兴啊。”

罗夏吐血。倒不是为了章佳人含义不明的几句话,而是他的手掌快被某人的芊芊五指给捏烂了。

“逃犯是名女子,我有武艺傍身,不足为惧。”罗夏思忖着要怎样应付,才能既不拂了合作伙伴的面子,又尽量不触碰林汀的底线,“更何况还有百两赏金,当然得碰碰运气,哈!”

章佳人只当看不见冷脸的林汀,顺杆而上:“罗大哥缺钱?”

“缺啊。”章佳人没想到会是林汀瓮瓮出声,“养店养家,以后还要养孩子,哪头不得花钱?”

罗夏低头瞧着眉目闪烁的自家媳妇,乐呵呵地接话:“是啊,还有个爱使小性子的大孩子要养活,没钱怎么行?”

夫妻俩一唱一和,章佳人瞧着心酸又不服:“以罗大哥的能耐,还在乎这一星半点儿的?”

“我乏了先回,你们聊。”没等罗夏回应,林汀硬邦邦地抛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掉。

章佳人暗喜,前几日在药栈旁敲侧击时,林汀还是一副旁观她唱独角戏的悲悯模样。今日当着罗夏的面她居然这样失态,小夫妻之间必然还是生了嫌隙!

就说嘛。这两人成婚才多久,感情基础肯定谈不上多牢靠,花渡口好不容易出了个样样拿得出手的年轻男子,哪里是林汀这样直肠子的小媳妇罩得住的?

章佳人抓住机会扮无辜,指着林汀离去的方向微微颤着:“罗大哥,林汀妹妹她……你们吵架了?”

“啊,没事。外头乱,你也早点回吧。”夜幕中的背影以惊人的速度越离越远,罗夏敷衍了两句赶紧追上去。章佳人目的达到、见好就收,心满意足地转身回了医馆。

林汀一路疾驰,步履迈得不似平常。罗夏好不容易追上,她别着脸硬是不理他。罗夏心中有数,小丫头醋坛子翻了,后劲儿大着呢。他左哄右哄,脸上堆着笑:“你我二人共生死的缘分,哪里是旁人两三句就能挑拨的?顾着章家的颜面,我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由着她章佳人自鸣得意去吧,我的立场如何,你心里还不清楚?”

“我不清楚!”林汀一下抓住话柄,“你明知她心怀不轨,还对她和颜悦色!这不是撩人是什么?!”

罗夏一凝,糟了,说错话了。

“心口不一!品德败坏!始乱终弃!”

看着他不当一回事的随和样儿,林汀心头百般积郁,也不管适不适用便喷出一连串词。进屋后她越想越气,索性两三步上了阁楼,咣当一甩睡房门。罗夏差一步没赶上,对着紧闭的木门发愣。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媳妇儿?媳妇儿?”罗夏提着力度轻轻拍门,拍了半天才发现小丫头嘴硬心软,门后根本没上栓。他提心吊胆地推门进去,林汀还没忘点灯,她抱着褥子,和衣安静侧躺在榻上,只留了张后背给他。

罗夏试探着过去抚肩。呼,还好,没被甩开。林汀仍是气鼓鼓地不看他,他不禁发笑:“方才回来的路上,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闷声从被褥中传来:“你表现不好,我不想说了。”

完完全全的小女孩脾性。罗夏扑哧笑出声,伸手过去想要捏捏她的脸,不想却摸到湿湿的一手泪。

调笑意图全无,他的心立即软了。

“乖。”罗夏挨着她躺下,将软软的一团圈在自己身前。臂弯中的温热物体陡然一颤,罗夏抿着唇,将她翻身搂进怀中。

林汀任由他摆布,最终偎在他胸前,小脸仍别扭地朝颈窝里埋,无论罗夏怎么劝都不肯挪窝。罗夏只好就这么抱着,如同安抚婴孩一般轻拍着她的背:“我在呢……”

耳旁抽泣声由小渐大。千头万绪齐齐涌来,林汀被温暖地拥着,她紧攥着罗夏的衣襟,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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