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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物是人非事事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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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两位大爷,咱们就这么回北襄了?”公仪坷盘腿坐在马车上,马车停在小溪边,溪水前是蹲着净脸的空桐,旁边是坐在石头上、嘴里叼着一根草的向南枝。

公仪坷不得不纳闷,空桐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他朝着北襄城赶车,具体回去怎么安排,一个字都没有说。

两个溪边的人都没有说话,空桐是沉静,而向南枝却是懒得回答公仪坷,虽然要他回答他也回答不了,因为他也不知道空桐有什么安排,他只知道他须得保护在她身边就够了。

空桐净完了脸,觉得自己清醒了些,便往回走,走到马车前的时候看了一眼因为没人搭理他而唉声叹气的公仪坷,沉沉地问了一句:“你便这么放心?”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向南枝傻傻地没明白,公仪坷却是想了想便明白了过来。

他笑得桃花眼中乍现光辉:“难道殿下自己下的命令,自己却不安心了?”他没敢多说,毕竟空桐不比宫一,生气的宫一最多就是酸讽两句,可是生气的空桐是会出手要人性命的。

空桐听罢后,抿着唇邪邪的一笑,没有再说,便准备钻入车中。

正在这时,一骑绝尘,黑驹在他们马车前惊蹄停住,惊得公仪坷连忙扯住缰绳,止住受到惊吓的拉车马。

空桐停下,看去下马走来的古又。

“主人,木千青堕崖身亡。”

这句话后,空桐身上一僵,却只是刹那,令人无从察觉。随后她钻入车内,说道:“启程。”

公仪坷犹是愣在那里,不敢置信千青已经死了,瞳孔涣散,对于空桐的命令也根本没有听见。

“启程!”空桐再说了一遍,声厉如寒刀锋刃,仿佛下一刻就要掀起腥风血雨。公仪坷才终于回过神来,麻木着一张脸,驱使起马车前行。

古又翻身上马扯着马缰,跟在马车身后,徐徐前行。

一路上来来往往的商旅贩夫不说热闹,却也绝不安静。可这辆华美锦车却安静的出奇,不是说没有人说话所以显得安静,而是那驾车人与车后随行的人,乃至于那整辆马车都从骨子里散发着一种死寂的气息。

行过的人好奇地侧目,心中古怪,可是也只是古怪一下,没多在意。

身处马车之中的向南枝却不能如行人那般古怪一下,然后也不去在意。

他想不在意都不行!

因为身边的人正散发着一种非常不祥的气息,让他害怕空桐会忽然暴走,至于为何暴走,他猜想应该与那个木千青坠崖身亡有关,而为什么有关,他不知道,不敢问!

这一路没有再停,一直行到了深夜里,夜深人静的时候,这辆华美锦车依旧徐徐地在路上行驶,赶车的人木着一张脸,像是个□□控的木偶,车后随着的人冷着一张脸、无声无息像个影子。

车中的向南枝终于是受不了了,他深吸一口气,刚刚唤一声:“空……”桐字尚未发出,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与此同时,马车停下。

向南枝与公仪坷纷纷朝后看去,只见漆黑一片的路上,前方一骑绝尘,古又静静地站在马车旁。

“空桐这是要去哪里?”向南枝皱眉问。

公仪坷没空回答,朝着古又道:“古又。”随后见古又上了马车,便将缰绳掷给他,“去陵南都城。”

古又没有迟疑,朝着那骑绝尘追去。

向南枝看着两人的默契,再看看那黑夜下空桐消失的方向,抿了抿唇,决定闭嘴。

马车纵是再奢华精致也只是样子好看,要论速度,是绝对快不过一人一马的。所以当空桐站定千仙阁门前的时候,向南枝等人还在路上颠簸得胆汁都要呕出来。

这个吃饭的时辰,瞧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少年人站在门口,看门的小厮立即扯着笑迎上去:“这位公子里面请吧,光在这儿站着可没有美人陪的。”

空桐看了这熟悉的牌匾许久,才将马交给了那小厮,走了进去。

大堂红灯红漆依旧像以前一样,只是下人中出现了许多不熟悉的面孔,陪酒的、歌舞的也一样多了些生面孔。

上来招呼空桐的就是这么一个才来阁中一年不到的新龟公,他笑吟吟地问空桐:“公子第一次来吧,可要我给您介绍介绍姑娘?”

“不用。”空桐回答了他,回答的非常冷漠,像是一层寒雾蒙上,令得这个新龟公愣在那儿,等到空桐自行寻路走去了,他依旧站在那儿,许久才打了个哆嗦,回过神。

这条路她走了四年,闭着眼睛也能寻到,穿过廊道,走上石路,再一个回门,便瞧见了那院中极为熟悉的两株桂树,这尽三年来,桂树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离开时的模样。

空桐看了一会儿,才走去门前,举手,踌躇了一番,她推开门,屋中不是一片冷清,是有人气的。空桐忽觉惊讶带着一点点的喜悦,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快了步子走了进去。

可是,看见的场景……却是……

“你、你你什么人?还不快出去!”一个赤条条的人朝着她咆哮。

另一个同样赤条条的人尖叫一身,躲去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头黑发来。

冲着空桐咆哮的人,遮遮掩掩下了床,草草穿上衣服,期间见空桐不动不语,气愤不已,这么突然一打搅什么兴致都没了,朝着外边叫唤:“来人啊!你们千仙阁怎么做事的!”

应声来了人,同时还有一个熟人,薇雨。

薇雨初见空桐木木地立在那儿,惊了一惊,随后连忙冲着客人赔礼道歉,安抚了客人后,薇雨拉着空桐的手臂出了屋中。

走远几步,到了桂树下,薇雨问他:“宫一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你哥哥呢?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她听闻宫一做了官,可是却没有得到消息宫一要回来,而见宫一的模样,似乎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薇雨不解,可是问了,她面前的宫一依旧木木的没有一点反应。

良久良久,薇雨抿唇想要再问他这是怎么了。

空桐缓缓地抬起头,看去那间屋,问道:“这屋中的人是谁?”

薇雨凝了凝眸,解释道:“你与千青一同去了北襄城,栖暖室自然不能空着,便让新进的公子住进去了。”

“……木千青呢?”

薇雨古怪宫一对千青的称呼,但是没有多想又答道:“之前去信的时候,这个也是与千青说过的,只是嘱咐这两株桂树不要移走便好。”

桂树?

空桐转了眸,看去两株并立的金桂,此时春季,万物复苏,却偏偏不是金桂盛开的时节。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酸麻,慢慢地扩散像是中了毒一样让她感受到了莫名的痛感。

痛感并不强烈,只是一阵一阵的,她很容易便可压抑住,可是它却不依不饶,反反复复地而来,她压下一分,它便更猖獗一分,仿佛要与她较劲,看看最后到底谁征服了谁。

空桐自来强硬,绝不能容忍这样的被迫情况,所以她便更恨了一分木千青。

这个人,连死了都要搅扰得她不得安宁,简直比公仪睿风还要可恶,还要让她憎恨。

“宫一?”薇雨瞧见空桐望着桂树的眼,眼珠漆黑,眼仁开始冒起根根血丝,像是青筋一样在眼球上暴起,那眼底是一片猩红颜色,如同要发狂的兽。

她有些害怕,可是更害怕宫一有个什么好歹,她知道千青素来在意宫一,不管宫一是不是他的亲弟,都看得比亲人还要重要。

“薇雨,将他们带走。”空桐轻轻地说,声音像是在飘,那种骇人的飘荡。

薇雨听罢后一愣,却很快反应过来宫一说的他们是谁。只是无缘无故地要客人换一个房间,更何况席风本就是栖暖室现在的主人,怎么说都不通啊。

“宫一,你冷静冷静,我虽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好吗?”

这明明是很委婉的一句,一副好商好量的句式,却偏偏她的口吻是不容置疑,是不可违抗,而如果违抗了,那后果必定不是常人能够承受。

薇雨身上一颤,骇于宫一此刻周身的气场,那想要劝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本能告诉她,现在最好不要违抗宫一,否则会有无法挽救的后果出现。

转身走进屋中,薇雨尝试着与席风和那位客人商量,可是道理人情都说不通,人家自然不会愿意。就在薇雨苦口婆心,好言好语还要再说的时候。

宫一进来了。

他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碎了一张椅子。那碎的意思,非常清晰,毫不含糊,便是一张原本完完整整的椅子瞬间在他的掌下成了齑粉。

犹自不肯妥协的二人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薇雨见到这样的宫一也是惊得双目浑圆。

空桐说:“只有两条路,你们选哪一条?”说完,她笑了,笑得诡谲,笑得如同风雨雷电里神庙里的那尊金佛,笑容很是慈祥,却让人根本不敢看去。

席风与那客人自然是不会选齑粉这条路的,争先恐后地逃出了栖暖室内,没有半刻地停歇。薇雨犹豫着走还是不走,她觉得应该问问宫一,害怕他是出了什么事。

……又或者是千青出了什么事。

可是宫一此刻的模样,不要说问话了,她觉得就算是正常的交谈都不能进行。

“薇雨管事先出去吧,我累了。”宫一站在那里没有动,依旧笑着,却没有看薇雨。

或者说,此刻的空桐眼睛里没有一样东西,死的活的,都没有。

“好。”薇雨无奈,只能步出了屋中。

而她前脚离开,后脚门便被紧紧地关上。屋中传来重响,像是什么被掀翻,什么被推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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