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艳落归尘 > 17 青楼客官心狭窄

17 青楼客官心狭窄(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快穿之我的师尊不会这么可爱 闹心鬼小姐 青梅弄楼台,竹马戏近水 当水瓶女遇上双子男 陈言老套 若爱灼燃 绯色豪门,诱妻入局 腹黑龙太子的萌猪婆 十六岁少女 弃妃当道

“老大,这小子够警觉的啊,还好咱们有两手准备,否则就要失手了。”一人面容粗糙,一身黝黑,在昏迷倒地的宫一身旁蹲下,正是那方才偷宫一钱袋和血镯的小偷。

又一人走到宫一身旁,伸脚就在宫一肩上踩上几脚,干净的衣服便染上了几个重叠的黑印:“妈的,这小子腿还挺猛,那一脚踢在棍子上,震的我虎口现在还发麻。”

他抬起那方才握棍子的手看了看,又揉了揉,面容狰狞,唇角到眼角一道狭长的疤痕。

“二狗,松开你的脚,那衣服这么好,等会儿拔了,还能拿回去穿穿。”两人身后,一个身形壮硕,浑身肌肉的汉子双手抱胸看着昏迷的宫一说道。

对二狗说完,那汉子又侧头对方才叫他老大的小偷说:“三猴子,把人背上带去废庙。雇主要我们奸/污了这小子,我可不想在这里来。”

“好嘞。”三猴子欢快地应一声,就将人扛上背。跟着老大一转身,却见前面白墙不远处,斜靠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锦白似要与墙融为一体,墨发如漆因白色锦带而成一束,一束垂落宛如瀑布银河。他侧容英俊,轮廓分明,唇角勾着风流笑意,眼尾流着桃花霞光。

色彩浓重的仕女图画扇在他手中摇曳生风,挺拔的身姿宛如艳阳下的玉桂松柏。

“什么人?”二狗厉目望去,凶神恶煞地问。

仕女图画扇啪一声合上,小侯爷公仪坷悠悠转身,笑得风流倜傥对上二狗回答:“稀奇了,这陵南都城还有人不认识我的,想必几位不是陵南中人吧。”

“我们是不是陵南人要你瞎叨叨,识相的立马让开,否则……”二狗阴毒地盯着公仪坷,手中慢慢掏出一把匕首,“休怪我不客气!”

瞧着那匕首刀刃上闪着的阳光耀眼,公仪坷眸中一亮:“哟哟哟,这匕首上刻着粗糙的凶狗图案,我猜想其余两位的武器上也分别印刻有恶熊,贼猴图案吧。”

悠然地扫视一圈对面的三人,公仪坷不闲不慢地又将折扇展开,风流韵味十足地摇着扇子,公子哥做派十成十。

“几位可是雍州城外禽风寨的?”公仪坷笑得妖妖娆娆,一垂眸一抬眸又道,“啧啧啧,大帮的兄弟被押在狱里,你们三位当家怎好自己偷生逃命呢?”

他桃花眼微眯,深处是叫人看不出的危险,而那笑起的唇角晕着一片温柔的粉光,勾着少男少女的思春情怀。

老大熊爷牛目眯成一条狭长,粗大的手瞬间握紧,骨骼发出清脆骇人的声响。一旁的二狗轻声在熊爷耳畔询问:“老大?”

“动手,不能让这个人活着离开。”熊爷说话的刹那拳已出,赫赫猎猎冲出一阵旋转的气流,朝着公仪坷的面门而去。

随后二狗和三猴子相续手持兵刃冲上前去。这个说话风流,仪姿倜傥的公子今日非死在这里不可,他们的行踪绝对不能暴露。

拳风赫赫而来,公仪坷一手负后,一手折扇挡于面前,足尖于地上轻轻一踢,人向后躲去的同时飞身而起,空中一道优雅的弧线,迅速地一转落于方才依靠的白墙之上。

熊爷等人见此人居然轻功如此了得,心中不免一阵警觉,握着兵刃的手心不觉冒出了细细冷汗。未等他们越墙而上,站于墙上的公仪坷又发话了。

只是此番话语明显不是对他们所说,并且语气里冷漠轻责:“还不出来,是想看着你家侯爷被人海扁不成?”

折扇悠悠扇动,周围安安静静,就在熊爷以为他还有援兵又见周围平静而觉得他在虚张声势的时候,公仪坷冷漠的语气变得冰冷:“再不出来,日后顿顿都叫厨房给你做黄瓜。”

话语刚落,一道黑影以肉眼难以辨别的速度惊现,落于熊爷等人身后。不及熊爷等人转身应敌,三猴子背部已经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流如柱。

“留活口,送去衙门。”公仪坷闲闲地跃下白墙,朝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宫一走去,也没理会身后的人回不回应他。

以一敌三,黑影人游刃有余,心中暗暗嫌弃,最讨厌吃黄瓜了,眉心一皱,怒火便不自禁化作匕首刀风,毫不留情地袭上三人。

公仪坷折扇在宫一额上轻点两下,低声慢语:“失个忆罢了,竟然将一身的武功和警觉都丢了,真是……”

折扇轻放宫一额上,这“真是”之后的话,他百思不得话语相接。

曾经的公仪空桐高高在上,万事在手从容不迫,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这样俯视着被几只跳梁小丑暗算而昏迷不醒的她。

她是启明公主,六岁的武艺便技压大内禁卫,八岁便立誓撑起整个燕秦帝国,十岁懂得丰满羽翼收揽心腹,而十二岁面对亲叔叔的篡位弑父,她亦能冷静从容逃生。

公仪坷叹一口气,折扇收入腰间,双手打横抱起宫一。转身后,三人已经被打趴地上,嗷嗷叫嚷饶命。

“放心,本侯天生良善,从不加害人性命。”他笑得春光灿烂,眼角艳色冽冽,“只不过,三位当家在雍州做的事实在太厉害了些,衙门那里就不知道会不会放过三位了。”

说完温雅的话语,公仪坷便轻步抱着宫一离开,那被黄瓜逼出来的黑衣人紧跟公仪坷身后,一身的气质淡无,是个极会隐藏的人,一双眼睛无神,却始终将视线落在公仪坷怀中的宫一身上。

即将出巷子的时候,公仪坷微微侧目,平静无波地声音说道:“叫辆马车来,你便退下吧,她不会有事。”

黑衣人无丝毫情绪的脸上流露一丝犹豫,不过片刻后终是轻轻点头,一闪身便藏去了暗处,不见了人。

巷子口的九儿等的焦急,方才见宫一撒开腿便消失在了巷口,她忙想去追,却被身后一折扇压住了肩臂,一转身见是小侯爷,连忙想要行礼,又被免了。

小侯爷桃颜笑问,她断断续续焦急说完。然后被小侯爷命令等在巷口,便见小侯爷自己悠悠闲闲地朝着巷子里走去。

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九儿想要去报官,又想起小侯爷的命令不敢乱动,只得左右踱步,焦急一等再等。

终于看见一抹极致的白慢慢悠悠地出现在巷口时,九儿眼睛一红,连忙上前。

看见昏迷不醒的宫一,九儿眼睛又是一酸:“小侯爷,这是……”

“没什么,小贼撒了些迷药,回去给宫一灌些茶水,不一会儿便会醒了。”公仪坷说得轻松,九儿听后也稍稍安心。

三人上了公仪坷不远处的马车,回了千仙阁。打发了九儿回去,公仪坷独自抱着宫一朝栖暖室行去,越走越笑得艳艳。

他低头看一眼怀中的小脸,心中不由地开始好奇当木千青看见这样的宫一后,会有怎样的表情。必定很精彩,必定很漂亮,他是真的挺好奇的。

秋日明艳的暖阳下,那双流溢着风流韵味的桃花眼剔透出凉凉的光,睫羽细长间筛落斑驳落在白皙的脸颊上,冷冷得蛊惑人心。

入了栖暖室的院门,远远地便看见敞开的门扉里一人坐在红木桌前,一身青白,黑发如瀑。

最净白的是那握茶杯的手,墨发间露出的侧脸与颈项肌肤。最绝美的是凤翎般修密的睫羽,配上宝石般剔透的眼珠子,和着瞳孔轻灵洁净的光。

公仪坷眸中暗暗升起烈烈的隐忍,隐藏的幸苦又甘愿。他跨过门槛,看见自己一直注视着的人悠悠回眸,饶是那轻慢动作间发丝的滑落,都那么吸引人的目光。

“宫一怎么了?”木千青皱眉,语气急切,手中的杯盏放下,起身来到公仪坷面前,伸手便接过昏迷不醒的宫一。

这一系列的动作木千青毫不迟疑,注意力全全放在了宫一身上。

公仪坷落下眸,眸中泛起讽刺笑意,唇角一勾,再抬头又是风流天成:“也不怎么,不过是差点叫三个无知鼠辈毁了清白。”

他用着玩笑的语气说话,意料中地接到木千青厉眸投来的警告眼神。收起玩味的笑意,坐去桌边,提起一白杯,倒上一盏茶,轻抿慢喝时,目光却不住地看着那对面的半杯温茶。

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轻放声,然后是被子掀开又盖上的软响声。直到声音都停了,他才放下杯盏,收拾好心情转身,风骚地摇着仕女折扇。

“谁做的?”温柔心疼地看着昏迷的宫一,木千青凉凉地开口。

公仪坷抿唇轻轻一笑,眸中因木千青侧颜心疼的神情而泛起细细涟漪:“雍州禽风寨逃亡的三个当家,又或者是你昔日贵客城北南巷刘尚守刘公子。”

他说得简单,可是他料定木千青一点就通。其实这极好明白,更何况木千青是那么通透睿智之人。

而他没说的细节,是城北刘府近日屡屡遣人去往雍州衙门打点关系,这不妨碍木千青的判断,他猜木千青也不想知道。

木千青眉心一皱,心中有了估量,一月多前刘尚守在这栖暖室被宫一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若是心胸宽广的人,或许几日便忘了,只可惜这刘尚守并非什么心胸宽广之辈。

然而他还想知道的是,为何刘尚守会找上雍州的禽风寨,从何得知禽风寨有能力又愿意为他办事。公仪坷说话精巧,这未说的一点原因,此刻木千青也猜到了一二。

他侧头看去笑得风流暧昧的公仪坷,凉凉的视线叫人莫名心慌:“小侯爷不是长情之人,您负了宫一一次,还望不要再有第二次。”

公仪坷笑,笑得桃花眼微眯,眸光里似乎粉色花瓣袅袅飘落。他很想说若是有第二次又如何,可是他始终没有开口,而是笑的风流地离开了栖暖室,离开木千青凉凉的视线中。

目 录
新书推荐: 协议离婚后,他失控了 终以不了了之 高武,被女帝狩猎,护道人你也杀? 荒年一卦,我在八零屯粮养娃 卷王?躺圣?世癫,解药? 清冷美人不演了,她在七零横着走 陌生亲缘 落魄千金被渣?我转身成首富家宝贝女儿 重生:校花家破产?那我放肆了! 诸天,从孔乙己娶小寡妇开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