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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新帝登基乾坤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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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金秋香飘十里,栖暖室内两株金桂盛放着甜香,满树的金黄好似点缀了星子。树枝摇曳,一朵朵花瓣肥嫩的桂花洒落。

树下抬头担忧望着的木千青,终于是忍不住冲着树上的人说道:“宫一,下来吧,这些桂花够了,不需要这么多的。”

今日一早,脸颊粉嫩嫩的宫一笑得好像狡黠的兔子,扯了一方桌布,便拉着他走到桂树下。桌布铺开在地上,她人顽皮地冲着他一笑,便兴致勃勃地爬上了树去,丝毫不理会他的劝阻。

此时,树下的素色桌布上已经铺满了金桂,而树上的人却像是玩上了瘾,丝毫没有下树的意思。

木千青无奈,见宫一依旧不理会自己,不由假怒道:“宫一,你再不听话,哥哥可要生气了,罚你今夜抄写诗经五遍。”

“啊!”树上一声惨叫,那摇着树枝,晃落一地金桂的宫一立马回头,看向树下的人,又圆又大的黑眸中凄凄哀哀的,小嘴嘟起,十分不愉快。

哥哥总是这样,管不住她就发她抄诗经,明明她最讨厌诗经这种鬼东西了。可是她又赖不掉,不管她逃到哪里,似乎哥哥总有办法找着她,然后用各种办法威逼利诱她抄完足额的诗经。

不甘不愿地纵身下树,双手背后,委屈地眼睛都蒙了水雾,挪着小碎步到了木千青面前,又扭捏了好一会儿,才伸出小麦色的手扯了扯木千青的衣袖。

“哥哥,我错了,宫一不顽皮了。”她眉心一皱,极度地嫌弃,“别再叫我抄诗经了,抄的我都要吐了,现在倒着背都可以了。”

“既然诗经抄腻了,那下次就抄四书吧。”不咸不淡的口吻,木千青有一把天生如同琴瑟和鸣的好嗓音,可是这嗓音飘进了宫一的耳中,还是难敌让她胆寒的凉意。

这回,木千青的衣袖已经不是被扯一扯这么简单了,直接被宫一拽在手中,然后一阵即将哭号的低鸣:“哥哥!”

“哥哥现在让你去吃午膳,去不去?”伸手在宫一皱起的鼻上一刮,木千青笑得宠溺。那双琉璃水色眸中温柔的像是刚刚吹过一阵柳絮春风,暖的人心脾爽朗。

“去去去,哥哥的话,宫一自当奉若圣旨。”知道顺着杆子爬,且爬的从来利索,宫一讨好地笑开了脸,将丰满的脸颊挤出两处可爱的小酒窝来。

带着眼底深深的笑意,木千青牵起宫一的手,转身未及,栖暖室院外不见其人,其声却已清晰地传来:“好样的,新帝今日刚刚登基,本侯便听见了有人混淆君臣。就不知道新上任的乐知府那三把火,会不会烧到这儿来。”

“讨厌鬼怎么又来了。”宫一皱起鼻子,感受到木千青牵着她的手一紧,心想哥哥必定也是十分厌恶这个总来蹭饭的惹人嫌侯爷的,不由回握紧木千青的手一分,表达着自己与哥哥同仇敌忾的忠心。

那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的人悠悠从院墙侧面闪现身影,一身朱色华袍好不艳丽,玉冠颜色极通透亮丽,衬的其人面若皎月,桃花眼微微眯起,薄唇轻笑着一个勾人的风流弧度。

啧啧啧,骚包一个嘛。谁这么不长眼,居然封这样的人当了侯爷。

此时的宫一对于无意间骂了自己这件事,毫不知情,所以不知者无罪。

“宫一口中的讨厌鬼是谁啊,说出来,让坷哥哥为你出头,居然欺负上咱们宫一的头上了,简直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公仪坷义正言辞地站定二人面前,严肃了神色四下望望。

白眼一翻,宫一心中实在佩服这位侯爷的脸皮,说话声懒懒散散的:“侯爷今日不会又是府中厨子家娘子生产,侯爷体恤下人辛劳,特意放了侯府厨子产假回家陪妻儿了吧。”

“唰”的一声,是折扇赫然展开,扇面仕女图颜色鲜亮,一摇一晃间,扇中美人似乎摇曳着婀娜腰肢。

小侯爷笑得春光满面,对于宫一的话,面不改色地奉承道:“宫一果然睿智过人,竟然连这种小事都意料的分毫不差。说来惭愧,这日日在千青的栖暖室用膳,脾胃居然也被养成了习惯,如今再去用其他地方的食物,还真是不能下咽啊。”

眉轻皱,小侯爷发愁的望着天,等着二人中某一个心软的,会接下他的话梗,将他留下用膳,心中带着这样的期许,滋生小小的高兴。

“既是如此,小侯爷自请出院左拐。”接话的心软之人是木千青,一把琴瑟和鸣般悦耳的好嗓音,说着微微凉的话,也是这般的好听。

好听只余,小侯爷有些觉得脱离了他事先设定好的剧本:“为、为什么啊?”

实在不能怪他说成了结巴,实在是木千青温柔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极度阴险的心啊。他遭遇的次数多了,自然要小心谨慎。

而此刻木千青的话与他之前说的,分明前言不搭后语,叫他听得糊里糊涂的。

“小侯爷难道不知道,这千仙阁所有院室的膳食皆由厨房的胖叔一人负责,千青的栖暖室自然也不例外。小侯爷既然说吃惯了栖暖室的膳食,咽不下其他的,何不一劳永逸,去厨房花重金礼聘胖叔过府。”琉璃眸一落,思量了片刻,他又说,“千青想,胖叔会同意的。”

公仪坷嘴微张,目呆滞,被木千青的话噎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宫一站在一旁被木千青温柔地拉着,从始至终没有插嘴,然后成功看见讨厌鬼吃瘪的模样,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笑笑,怎么笑不死你。”公仪坷被宫一夸张的笑声扯回了呆滞的神思,不由怨怼地瞪着宫一。

可这话刚刚落地,公仪坷便感到两道极寒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不凌烈,却缠绵的细细绕上,叫人不由自主集中了所有感官感受着寒意的一点点加强,直到心脏再也受不住。

公仪坷沮丧着脸,讨好地对上神色淡薄好像蒙了层寒雾的木千青道:“我跟她开玩笑的,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真的这么想啊。”

木千青没再理会他,拉着仍旧捧腹大笑的宫一便朝着里屋走去。公仪坷皱着眉,巴巴地跟在后头,却在前面两人跨过门槛后,结结实实地吃了一口门灰。

差点将他英俊的悬胆鼻撞折了。

公仪坷悻悻地摸摸免遭一劫的鼻子,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昂首挺胸而去。仕女图折扇风流摇曳,秋风徐徐,叫终于走出了西院的公仪坷闷闷地打了个喷嚏。

四下看看,似乎没人瞧见,风流侯爷再次淡定地离去。

栖暖室里屋中,坐在一桌子饭菜前,宫一终于止住了笑,端起碗筷甜甜地冲着木千青道一句,哥哥吃饭,然后欢脱地将头深深埋进了食物里。

没有讨厌鬼在,这顿饭真是无比的香啊。

木千青笑看着宫一,笑得眼底水色涟漪潋滟,凤翎般茂密修长的睫羽筛落细碎光粒,衬得玉肌泛起浅红薄光,唇色朱润,好比入了画的美人,又落了凡尘的仙人。

他视线一转,穿过了门扉,虚行千里,似乎望见了一场隆重大典,笑色淡去,瞳孔微缩,光亮被迫落入黑暗,幽幽沉沉,不见其人心思考量何在。

此刻,北襄城祭天台上刚刚完成一场新帝登基大典,新帝即位普天同庆,减稅三年,大赦天下。百姓齐呼新帝仁德天下,必定天神庇佑万岁千秋。

一时间刚刚登基的新帝便轻松收服了民心,君臣议事之所乾坤殿内,公仪睿风的一干心腹大臣无一不是面露红光,满心喜悦。

“天奇留下,其余人先退下吧。”

公仪睿风神色如故,从不起丝毫波澜,即便今日是他最荣耀尊贵的一日。

“臣等告退。”

紫袍官服的臣子纷纷退下后,大殿上便只余了禁卫军首领陆天奇与新帝二人,就算是贴身伺候陛下的阉官也被公仪睿风屏退。

陆天奇站在龙案下手,垂着头,心中明白陛下留他要问的是什么。只是寻访两月多,所有启明公主公仪空桐可能去的地方,都被他寻遍了,也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大殿静默无声,连一丝风都没有,陆天奇额上不觉冒起了冷寒。办事不力,耗费这么多时日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回来,他已经能够想见陛下会如何愤怒不已。

“便真的没有丝毫踪迹?”

公仪睿风声音如同从枯井中突然响起,让人背脊一寒,然后颤栗全身。他双目深幽地望着紧闭的殿门,明黄朝服上云腾龙飞,龙爪狰烈,龙目威严。

“微臣无能,望陛下责罚。”陆天奇苍白了脸跪地,心跳如雷。他跟在陛下身边早不是一日两日了,陛下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总是让他们臣子头痛不已,可也同时让他心悦臣服。

在他眼中,陛下总是能将所有事物都了然于心,控制于手。在他眼中,公仪睿风才是天命所归的燕秦帝王。

所以他既敬又怕。

座上的公仪睿风缓缓闭上了沉静如磐石的目,向后仰去身躯,深深吐纳一口气,闭目的眼前恍惚中浮现一个人目中透着艳色的美,耳中飘来那人最后的一句话。

因为她和我太像了,性子太像了,你不会伤害她的,不会。

厉目刹那睁开,新帝眸中泛起浓浓杀气,冷绝地说:“接着找,生死不论。”

“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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