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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女子不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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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感觉马文才的气压比平时更低,问他怎么了也不说,这种情绪持续到了上课。

课上公孙玄宁盯了低气压的马文才很久,见他一直在冷冷的看着谢道韫,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下意识的,公孙玄宁感觉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

这时谢道韫刚好带大家读完《木兰辞》,公孙玄宁只得收回视线端坐,听谢道韫讲课。

“这是北魏流行的一首民间歌谣,讲的是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对这首诗有什么看法?”

看着谢道韫的目光下意识的朝自己看过来,公孙玄宁默了默只好举手,刚要抬手却被马文才给按住了,让玄宁莫名其妙。

“你这是做什么?”公孙玄宁诧异,却只得了马文才的冷冷一瞥。

真是的,怎么好好的就变得这样别扭?

这时坐在公孙玄宁后面的梁山伯和祝英台默契的举起了手,一左一右,二人相视而笑,祝英台示意让梁山伯先说。

“请讲。”谢道韫收回视线,面含淡笑的微微抬手。

公孙玄宁正要转过身去,又接到了马文才的冷刀子,对他笑了笑,就听身后的梁山伯说 :“学生梁山伯,学生觉得这首木兰诗,一定是一个男人所做。它虽然写出了花木兰的忠和孝,却未能写出女子的自主意气。”

谢道韫颔首:“愿闻其详。”

梁山伯却笑着侧头对边上的祝英台说:“英台,你讲。”

祝英台看着梁山伯,笑着起身,侃侃而谈:“先生,故事里的木兰之所以从军,并非出自本意。而是因为‘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木兰出于忠孝,不得不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其聪明勇敢,忠孝德行令人敬佩。但令人遗憾的是,木兰最终还是回到了‘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闺阁之中。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挥洒自己的天地?而男人总要把女人关在房里,不让其自主自由呢?”

公孙玄宁听得后不由嗤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遂转头低声道:“文才兄,你看吧。”

“你不赞同?”马文才终于开口。

公孙玄宁摇了摇头,就听到谢道韫在叫她,微微一愣。

“公孙同学似乎有别样的看法,能否给大家讲讲?”谢道韫面带微笑的请梁山伯和祝英台坐下,看着玄宁的笑意笑意更浓了三分,惹得马文才的目光更加冰凉。

都叫她了,这会马文才再拉着也没用了。公孙玄宁只好起身,待拉好蓝色院服的广袖才淡淡开口:“这首诗的事实与否还有待考证,但学生却认为这故事却是不切实际的。”

谢道韫弯着嘴角点头,问:“怎么个不切实际法了?”

“还是先说刚才梁兄和祝英台的见解吧,有些地方玄宁并不能与之视同。”公孙玄宁淡淡开口。

“方才祝英台说男人总把女人关在闺阁之中,不让其自由?”像是想起了什么,公孙玄宁的面色已经平静的没了表情:“关在闺阁中其实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外面的世界任人走就叫自由了?这花花世界的风采,相必在坐各位应该比谁都清楚,到底是自由还是其它,不言说了。何况身在闺阁中如何不好,不用参与外界的风风雨雨,不用时刻担忧着明里暗里的刀光剑影,花木兰若非万不得已,怎么会替父出征?女儿家若非身份桎梏,又怎么会接任国家的重任?如果可以选择,花木兰或许更愿意深处闺阁也未可知。”

谢道韫闻言不禁征愣了一下,公孙玄宁问:“先生,难道我说错了?”

谢道韫垂下眼眸:“你说的并没错。”对于公孙玄宁个人,或许就是对的,谢道韫没想到玄宁会是这样的情态,心下叹惋:谁又道皇家容易了?

“公孙玄宁!”祝英台十分不悦的起身:“刚才你也说了无考证,你又怎么知道她甘愿深处闺阁?”

公孙玄宁转身看着与她对面的祝英台,眼里流露出笑意:“我猜的。”

你…”

公孙玄宁摆摆手,示意祝英台听她说完:“我不是花木兰,当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但祝英台你也不过和我一样推测罢了。”扫了眼边上认真听她讲的梁山伯,公孙玄宁回身看着谢道韫:“既然一切都是主观臆断,那就来说说事实如何?”

“众所周知,千百年来军中都是设有严格的军纪,若我没记错的话,北魏史料《参军》中分明记载着一条严律就是军中无女子。何为军中无女子?就是说军中不能出现女子,不允许女子进入军营,而且招兵是要经过层层筛选,别说能不能看出花木兰是男是女,就是一只苍蝇,他们也得辨别它的雌雄!(以上史料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就最好了。)”最后一句话公孙玄宁直盯着祝英台,话语间的气势震的她坐了下去。

“先生,我有问题请教。”公孙玄宁见祝英台没再说话,刚坐下,坐在她右边的王蓝田便随意地举起一只手,谢道韫有些奇怪,但还是点头:“请讲。”

王蓝田不觉间讽刺一笑:“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先生乃是女流之辈,何以有颜面端坐其上,让众男子屈居于下而面无愧色呢?”

公孙玄宁恍然看着一脸瞧好戏的马文才,就说他今天怎么怪怪的,原来在这等着。

王蓝田这话说的很刺人,玄宁听了都不禁蹙眉,却听谢道韫开口:“闻到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书院讲堂自然以道高术专者为尊,不学无术者为卑。这就是我为什么端坐上位而面无愧色的道理。”

谢道韫说话间坦坦荡荡,大气之余使得不少学子纷纷鼓起掌来。

这时却见马文才举起了手中书卷朝后微微一晃,瞬间就止住了巴掌声。

“马文才?”公孙玄宁偏过头看他,只得了他带有威慑性的一顾,他这是要闹事?是了!这个时候他确实是要反谢道韫的。

就见马文才放下手中书卷,从容起身,朗声道:“先生果然才思敏捷,口舌锋利。不过学生尝闻女子需遵守三从四德,不知先生所为如何?”

谢道韫也看出了马文才存心要找茬,淡淡开口:“本席向来从天理,从地道,从人情,此乃所谓三从;执礼,守义,奉廉,知耻,此乃四德规范。这三从四德,你没有听说过?”

马文才听的冷笑:“先生明知三从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而妇德,妇言,妇功,妇容这四德,先生,您又遵守了哪一条呢?”

听着马文才咄咄逼人的问话,公孙玄宁眯起了眼,静静的听着,她现在本完全可以出手帮谢道韫,但看马文才嘴角的笑意,她突然就压下了帮谢道韫的想法,看向谢道韫的眼神也就多了几分歉意。

“马公子此言差矣。”说话的主人是坐在马文才身后的梁山伯,这个老好人,他凑什么热闹?

梁山伯是打定主意要替谢道韫解围,就听他说:“天纲地道,人存其间,修心行德,终止一法。德,言,功,容这四德,就算男子亦应遵行。若是强行区分男女,那便落了浅薄了。”

他说着竟不自觉的摇头笑了起来:“至于三从,谢先生自幼父母双亡,这个是众所皆知的。而现在先生依然待字闺中,自然无夫可从;说到夫死从子,原本就荒谬,假若马公子你是一位女子,夫死,而子尚处襁褓之中,你当如何听从呢?”

梁山伯本来还要说,但无意撞见玄宁那副他从没见过的冷然的神态,仿佛他再多说一句,公孙玄宁就要和他拼命一般,见此不自觉的闭上了嘴。

马文才正巧看到公孙玄宁冷睇着梁山伯的神态,莫名低头,问:“你赞同他说的?”

他赞同?看着公孙玄宁听他问后勾起的嘴角,马文才会错了意,神色霎时冷厉了起来,不等玄宁再回答,抬头直视着谢道韫,冷冷道:“本公子岂能与你等小人及女子一室?你们听着,是男人的话,就跟着我走。”说完这话,他转身头也不回地向着讲堂外面走去。

不与女子一室么?公孙玄宁玩味的笑了起来。

看马文才走了,学子们也不敢犹豫,纷纷跟着他站起来往外走。

祝英台见周围的人都站起来要走,焦急道::“喂,你们回来,这样成何体统啊!”却没人搭理她,该走的都走了。

这时公孙玄宁也摁着课桌起身,谢道韫惊愕的看着她:“玄宁你这是…?”

公孙玄宁淡淡的点了下头,转身要走,手却被人给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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