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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离婚是唯一出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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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打电话给我的人。”梁梵说个半截话,喝了粥,漱口起身走了。

梁母看着他关门而去,指着门,对梁父道:“他这是暗示啥?一会儿轻描淡写,一会儿有映射的,不想去还不找个好点借口。”

梁父却道:“我看他说的就是正经借口。你就甭操心了。你怎么不跟大嫂学学,也催催他赶紧要孩子,老大不小了。”

“生的是你们梁家的孩子,我为啥要催,不催。”梁母说完甩脸子,喊了佣人,说一道逛超市,要买点猫粮。

******

梁梵出了家门,开着车,胡乱走。不知怎的就转到了火车站。看着进进出出的乘客,梁梵熄火停车,将腿翘在方向盘上,放着音乐,抽起了烟。

肖敏其实是个很聒噪的女孩子,在他印象里。为什么后来,变得那么安静而沉默,他以为她是遭遇了生活的变故之故吧。

他今年三十五岁,三十二岁的时候,认识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内心是看不起的。到了现在,他被人叫过一段时间大叔之后,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配不上这个小姑娘呢。

青春靓丽,褪去青涩之后,风华彰显,必有不少青年才俊环伺在身侧,众星托月,会让她渐渐看清楚他比她年长,成了老头子,不免猥琐。

来了电话,朋友约喝茶的。他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眼火车站,便应了。

******

车上了交流道,他打着方向盘,总想起在山里,缺医少食,她做饭又不大好吃,除了熬得粥能入口,炒得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即便这样,她还是很乐观,苦中作乐,用口琴吹着跑调的曲子,却能被一群人夸真好听。

那群山里人,淳朴而又自私。他们对她无限度的好,却不愿意搭理他太多。她笨手笨脚地给他洗衣做饭,擦洗身体。当时的那些嫌弃,到了今时今日,才发现那种笨拙也是一种美好。纯粹而天真,她应该感谢他当时生病,更应该感谢她把他当成了柳下惠。

后来的很多次见面,他并非没有暗示,这个姑娘就是这么迟钝,或许她情窦未开。作为成熟的男性,可以等待花苞绽放,却不代表不去涉猎旁的颜色。转过身来,她有了表示,他就想更近一步,可惜双方似乎会错了意。恰巧当时,他确实打算结婚。公司筹备上市,他的妻子会成为董事局对他决断能力的一种考量。

当他的未婚妻跟着别人远走它国后,为了事业,他退而求次,向她求婚。两人就这么走到了一起,不,应该是,两人就这么把证领了。

爱吗?自然不是,但是喜欢多少有点。

年轻谁不喜欢,还看上去又是乖巧听话的样子。

没想到他完全被欺骗了,这姑娘固执,还矫情,似乎要证明什么,活得很自我很天真。带着较真的认真,有时候值得赞美,有时候却需要鄙夷。

他不明白,她活得那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金钱地位,来他身边就有了,显然,她不是?

若图谋其他,比如身躯,他还算强壮。

但感情,那就真的是爱莫能助了。

爱是一种能力。

为一个人燃烧所有的激情,剩余的人生,都少不了那人的影子。

如影随行,才是隐患的根本所在。

******

晚上,吃了一肚子郁闷饭的梁梵,回到他自己住的公寓,面对一室的沉默,他忽然觉得有点寂寞,还有疲惫。

约喝茶的朋友是大学的同学,人是没他挣得多,可有娇妻爱子,看着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免有点小羡慕。

妻子不在身边,逢场作戏的女伴却是不缺的,除了床上和钱上的关系,什么都不是。

浪子!

他是浪子,他的岸在哪里?

梁梵斜靠在沙发上,不停地按着遥控器,电视机里各频道都在过年,比高楼大厦里年味重多了。他记得,那山里人过年,穷是穷了点,却极为开心和热闹的。肖敏还调侃道,总算知道什么叫穷开心了。

睡觉前,他翻了下手机,除了一些认识不认识人的祝福短信,什么都没有。他关了机,瞪着天花板足足有半分钟,又开了机,刚好接到弟弟梁劲的来电。

梁劲是个军医,也已经结婚,女儿媛媛今年五岁了,长得很像弟妹梅薇,浓眉大眼,很英气。梅薇是搞科研的,工作单位是固定的,地点却常换。两口子大学就谈了,直到媛媛都三岁了,才领证。两口子都是工作狂,谁也不愿意妥协,就那么僵持着。去年,媛媛生了一场病,两口子谈了很久,协商着过,倒还算和顺。今年,梅薇的科研点在H城,梁劲放假就带着孩子去海南和梅薇一道过年了。

“这个点儿,打电话,有事?”

“想你了,打个电话,看你年过得好不好而已。”

“得了吧,有话赶紧说。”

“听妈说你心情不大好,打电话问问,我好高兴高兴。”

兄弟俩一向关系不错,说话也很随意。扯了一些有的没的,梁梵心情舒爽了多。

“是妈,让我给你打电话,问你和肖小姐到底怎么想的?”梁妈不大好问梁梵的事情,就让梁劲关心关心他大哥。她说,这不合不离的,算什么婚姻啊。

“看上去,是要离婚。”梁梵说的风轻云淡,好似说别人的婚姻一般。

“大家都明白你一片苦心。”他们都以为梁梵草率结婚,是为了成全沈竺筠。

沈竺筠就是舅妈的外甥女,在国外长大的。高中回国过暑假,跟梁梵一见钟情了,断断续续谈了十多年。他们是亲友公认的金童玉女,都以为他们会结婚,结果两人分道扬镳。一个火速出国,一个闪电结婚,真是叫人费解。

再深的羁绊,也抵挡不了时间要淡去激情。

对那段感情,梁梵不欲多谈,以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梁劲并没结束这个话题的意思。他沉默了片刻,道:“前天,我还见到了小筠姐。她还是一个人。我们还聊起了你。当年,你出事儿,你怎么一句都没说。”

“没什么可说的。”他被肖敏养得很好,熬过了那段身心俱疲的时日。原本不甘的心,也渐渐不再那么躁动。

他知道肖敏的姐姐和哥哥都很聪明,肖敏说她也曾抱怨命运的不公平,很不甘心,很努力的学习,可还是追不上,她就不追了。她还说过,人最怕的就是不甘心,会因为不甘心而挺而走险,会因为不甘心而愤怒,而恐惧。可,老天不会因为我们不甘心就奖励我们,这是为了让我们明白什么叫甘之如饴。

你做了,你愿意,至于旁的,好与坏,喜与悲,那都与旁人无关。

他爱沈竺筠,付出了,没有回报,欢喜还是悲伤,可不就只是自己的事情嘛。

弟兄俩又说了些旧事,最后,梁劲的结论是:“哥,不管怎么样,你开心最重要。”

收了电话,梁梵久久无眠。

******

肖敏日子倒是过得舒坦。

肖爸疼着,肖妈惯着,好吃好喝的供着。

到了初六,肖敏接了梁梵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去北京。

她正陪着肖妈跟兄嫂一家视频,接了电话,觑了肖妈一眼,说同事的电话,便躲出去接电话了。她上了二楼,趴在栏杆上,漫不经心地回道:“我问了,民政局要明天正式上班,你不是十五之前都在吗?我初十去,办完,不耽误去上班。”

这是打定主意要离婚呐。

彼端的梁梵微微皱了下眉,声音冷淡地道:“我这边情况有变,初九我就要出国。最好这两天来。你也知道我应酬多,不见得时时抽得开身。”

“啊?”肖敏咬着手指,犹豫地道,“可是我买好了初十的票。”

“不好退,我给你报销。你在家也没事儿,明天能来吧?你看是定今晚的飞机票,还是定明早的,高铁也行啊,都挺快的。”梁梵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最后来了句压轴的,“离不成,你可别说是我拖着你啊。”

肖敏听得肖妈叫她,捂着话筒,应了几句话,才道:“我跟家里人商量商量,都答应了我爸妈初十走。明天才初七,太早了。你不是初九走吗?我初八去,行吗?”

“初八是周六,民政局不上班。”梁梵说的日子好似很赶,一副过期不候的样子。

“那你总不能一直在国外吧?”肖敏不想走得太早,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惹父母伤心,她并不想的。

“你要是不方便,我带律师去找你。你对我有恩,既然你要离婚,我不会为难你的。”一副体贴的样子。

“别,还是我去找你吧。我爸妈没见过你这么高大上的人物,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肖敏带点恳求的语气道,“我们好聚好散,就不要打扰双方家人了,可以吗?”

“那好,今晚的飞机。从你家到Y城要多久,我给你订票。”梁梵乘胜追击。

“不用,我自己来。到了再联系。”肖敏不想麻烦他。

“估计明天回城的人多,你家在万程县是吧?我叫人去接你,送你到Y城,你直接坐飞机来。你现在动身,到了这边,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明早见律师。”梁梵根本不给肖敏拒绝的机会。

“这样太赶了。”肖敏不乐意了,声音提高了些。

“要不我让人去你家接你?”梁梵直接威胁上了,气得肖敏差点咬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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