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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肖敏VS梁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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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吵醒时,肖敏正在做梦。

梦里是她结婚的场景。

她身着洁白的婚纱,头戴一顶花冠,一脸花痴地盯着个梁梵看。

梁梵身着纯黑色的西装礼服,那双细长的凤眼,无视她的花痴,面露不耐地为她戴上戒指。

证婚人询问他们是否愿意互许终身、不离不弃时,她大声地回了“我愿意”,而梁梵那泛着茶色的瞳仁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颇有气势,意味不明。

她还没听到对方说“我愿意”,也没弄明白淡瞥的意思时,就被人推醒了。

“喂,喂,起来,我要下车。”是个带棒球帽的年轻小伙子,背着个双肩包,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肖敏,越说声音越大。

他又催促了几句,肖敏才眯瞪过来,掩口轻轻地打了个哈欠,侧过身,让他出去。等他走了,肖敏便将脑袋抵在车创伤,斜靠在座位继续眯瞪。

她迷迷糊糊地想睡,脑袋却随着火车的晃动而愈发清醒。

想着梦,诸多的思绪纷沓而至。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答应那么荒谬的事情,跟一个几面之缘女人,跟着一群陌生的人参加集体婚礼,还拿了结婚证。

真正和梁梵有交际是在她支教的山区。因着些许原因,她留在支教地过年而没回去。而他不知怎么到的那个地方,还受了伤,村里的人都觉得他可能要死了,并不愿意管他。雪已封了山,村民出不去,找不到医生,即便他们自己生病也是土方法或者硬扛着,更何况梁梵这个来路不明还身受重伤之人呢。

她跟村民们说,她认识这个人,她愿意收留梁梵。村民便把他抬到她住的地方,还给她送了一小袋面、一大袋红薯和两只野鸡。

她老家也是个小地方,但交通便利,生活要比山里人富裕得多。简单说,她一个学期的学费,可能就是这里人家一年的收入。雪来得太急,各家各户囤的粮食并不如预期的富裕,又封了山,出不去,即便有钱也买不到粮食。吃食是一方面,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是过年,山里人迷信,过年死人,会倒霉一年甚至很多年的。

她家在老家那个不起眼的小镇上,开了个小诊所,供出来了两个博士和一个师专。她打小就是家里的异类,不像姐姐和哥哥那么聪慧,自来学习都是倒着数,只得过一次拾金不昧的口头表扬。

她就是这么平凡而又普通。她爷爷起先是给人接骨的,他爸继承家业读了卫校,算是又学了点,弄成了综合性的门诊。她大姐和二哥对学医没啥兴趣,人读书又好,自然是随心所欲。她爷爷只能抓她来指点了一二。她倒是有兴趣,只是脑袋太笨,还晕针,家里就叫她读了师专。家里人都替她打算好了的,毕了业就去镇上中学当老师,关系都找好了。

结果呢,她没毕业,家里就出了事情,爸爸去出诊的时候,路上出了车祸。她爸爸和对方都受了伤,她爸爸还严重些,但是她爸爸骑车子,对方是个老人。可想而知,在那样封闭的地方,法律有点无奈了。他们不停地去诊所哭闹不休,后来只得赔钱了事。

等她毕业,家里已经不太好了,爸爸的身体也不大好,又没有旁人会医,只好把诊所租了出去。爸妈在镇上生活了一辈子,去哥哥那里也觉得不太适应,就又回了镇上,开了便利店,卖点水果什么的过日子。

哥哥和姐姐都能顾得住自己了,她也不想父母太操心自己,但是她确实资质有限,学习不出声,没什么硬关系,又不想回家,学校有支教她就报名了。

“万程站,万程站,万程站到了哦,要下车的赶紧喽。”

“醒醒,醒醒,万程站到了,下车赶紧喽。”

她的思绪再次被打断,她到站,要下车了。

万程站是个小站,在他们县城的西南,破旧斑驳得很。她又眯瞪了片刻,看着往来行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打着哈欠起身,扯下行礼架上的行礼箱,一脸困顿地下了火车。出了检票口,看天色还早得很,她站在出口处吹着冷风,思忖着包个车回家,还是找个旅馆住下。听得有人叫她让一让,她才回过神,冲几个围上来问要不要坐车的师傅摆了摆手,树起领子拉着行李箱朝不远处的宾馆走去。

到了宾馆,要了间单人间,她洗漱都没洗,裹着衣服就睡了,实在太困了。直到第二天,吃过早饭,她才有力气想自己怎么嫁给梁梵的。

梁梵走后的第二个学期结束,她支教的地方学生太少,就跟其他地方合并了。父母又特别想念她,她就放弃了勇敢,义无反顾地回了家。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因为她,家里横生枝节。哥哥和姐姐都已经结婚了,家里渐渐稳定了,父母希望哥哥和姐姐帮她弄个正式单位的工作。当然,这并不容易,即便哥哥姐姐在镇上看来混的不错,可在外面也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长大了,谁也不是谁的责任。她已明白生活的艰辛,并不介意,开解父母,并坚决表示不愿意进事业单位,实在玩不转。

无奈,父母只好逼迫她相亲。对象是她的初中同学,在帝都读的三本,在一家科技公司上班。他家里在县城有套房子,父母在帝都做小吃生意。为了躲避父母的连环唠叨,她打着处对象的名义跟去了帝都。到了,她才发现人家根本就是有女朋友,只是暂时分手了。等她刚把小吃店的东南西北弄清楚,人家就和好了。既然如此,唯有分手。分手也得吃饭不是,对方家里肯定是不能待了,她凭借会说英语这优势,在一家不错的酒店做服务员。

再次,碰到梁梵的时候,他西装革履,跟一群成功人士把酒言欢。她忙着上菜,根本就没认出他。直到他带着一名女士来吃饭,点名要她服务的时候,她才认出他来。

梁梵很客气跟对方介绍她。她记得很清楚,他是这么说的,“就她,安排个工作,没问题吧。”

疑问的词语,确实肯定的语气。

“这要看你的诚意喽。”那女士很明艳,看她的眼神很有深意。

她有点不知所措,忍不住扯了扯衣角,小声道:“我不行的,没学历,没能力。”

两人都没接她的话,不过,很快她接到通知,被借调到集团其他公司,做个行政助理。工资算不上高,她还算能胜任。

他来过她供职的单位两次,每次领导都叫她去接待。她除了表示感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梁梵完全一番长辈的模样,很随意地关心她的工作和生活。直到有一天,单位传出他要结婚的消息,而自己被人背后嘲讽,她只能笑笑不语。

最后一次见他,就是那场集体婚礼上了。她去参加相亲联谊的时候,再次碰到他,彼此关心了几句。她或许吃多了,或者喝多了,竟然把单位那些流言说个他听,还自嘲了几句,并祝福他新婚快乐。隔了半个月,单位说要办理什么证件,需要户口本,她就让父母寄了户口本来。一个月后,梁梵亲自来接她下班,一道吃了个饭,当晚确立关系。次日就结婚了。

但是婚礼上和婚礼后,梁梵的表现,让她恍然明白,那些所谓的接近只是自己的幻想和一厢情愿。也许,他只是为了报恩而已。正如他所说,他大约只是通过这种方式,给予她一定的回报,比如帝都的身份,比如给予金钱和房子。此前,他不是没有提过,她拒绝了而已。或许相亲联谊的抱怨,让他觉得自己给了他某种暗示吧。可这也不必以身相许啊。

婚礼上的不愉快,延续到了工作上,因为些许失误,她以不适任工作岗位被辞退。她接受了梁梵的馈赠,却以他的名义又捐助了出去。当初,她只是因为在电视上看到过他而帮助他,未想过回报。

捐助的过程,她有过诸多心理活动,在等待中,她的所有猜想,面对着他的杳无音信,成了破灭的泡沫。她回家过完年,去了魔都混日子,依旧做服务员,不好不坏。

她家所在的小镇,距离县城不远不近,五元公交车程就到了。只是她要搭乘是乡下公交车,基本上是一条线走十几二十个站点。售票员一路不停地招客,一站一停,路况不好的地方,颠簸得早饭都要吐出来了。她忍着焦躁,目光呆滞地盯着车窗外冬日里的乡野风情,下定决心给梁梵打个电话,把这段关系结束了。父母此前打电话,要给她介绍对象。说起来,她也不过刚满21周岁,虚岁22岁,已经在乡下属于老姑娘了。

几个上来晚的客人连长条凳都没得坐了,只能站着,颠簸得厉害时,差点摔了,就开始各种咒骂。肖敏有点后悔了,早知道,那钱就该便宜老家了,这条路怎么着也能修一修。忧虑着回家怎么跟父母打机锋,又自己想点乐子自己乐呵,就这么忐忐忑忑,颠颠簸簸地回到了家。

肖妈正跟人聊天,听得肖爸喊“肖敏”,立时转头看过去。肖敏看着她爸爸瘸着腿,却欢喜不已地要接过她的行李箱,忍不住有点眼热。她跟在肖爸后面,叫了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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