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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场无望的爱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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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深受着云岚王妃恩惠的小女孩儿——不是旁的什么人,就是楚魅儿。

楚魅儿除却在生命之中的头十年里受到了嫡母云岚王妃格外地照白之外,即便是长大成人之后,也是一直都深受其备至的关怀。

云岚王妃真的是对这个女孩儿格外地关怀备至,除却为了她的生活做出考虑之外,还为她专门奔走了一门人间皇室贵族之前的姻缘婚亲……若不是人间皇末世无为、不能够将祖宗拼尽了血汗所留存下来的百年基业得以保全传承,想必现下的她定然不会是如今这副混迹红楼的模样……

魔族王妃云岚原本定好要说与楚魅儿的姻缘,不是旁人,就是末世之主——仅仅在皇位之上端端正正地坐了三年就被梁太祖朱晃毒死的“倒霉孩子”。

楚魅儿打从一出生开始就从没有见到过自己这一位“无缘的夫君”,在自己长达二十九年的生活之中,她并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如若早些去到长安,是不是就会与末世之王共结连理枝?……但是再细细一想,又会觉得可虑:自己当真是嫁给了他,其结果又能是怎么样的呢?——不过也就是过上三年好日子,然后再被朱晃一杯毒酒赐死了事?……

……罢了吧,罢了吧,再难过也不过就是如此……便也如此混过罢了……

——

杀羽墨与楚魅儿的相遇,便就这样为彼此都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话说“三界五行”的冷面武将钱御麟,自打遇着了敖芝鸢,便一发不可收场地发生了不少地变化——

活了二十余年,他真心是不想承认自己会因为什么人而发生大的改变,身为一个“冷面、冷血、冷心肠”的武将——冷血无情是世间最为重要的要素之一;但是似乎这个女子一旦出现,许多事情都会不由自由地发生一些奇妙的变化……

譬如,若是放在以前,钱御麟一年之中展露笑容的次数——绝对不可能会超过个位数;以往的敖芝鸢从来都不会在意到,原来自己也会为某一个人而感觉到担心和挂怀……他们两个人都不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能够为旁人考虑的人,也觉得自己就像是活在无人可以体会的深刻孤独之中——在他们遇到彼此之前。

钱御麟在“三界五行”生活了二十多年,也一直对自己的未来没有抱有太大的希冀;在他的生活之中,也从来都不会觉得未来会有什么太大的起色——对于一个过惯了“刀口上舔着血”一样日子的武将而言,如果没有在生活之中找寻得到可以支撑的力量,那么他的生活就会过得像是一潭死水一样了无生趣。

敖芝鸢最初跟着钱御麟来到“三界五行”的时候,并没有太多对于自己未来的期许。因为钱御麟看起来实在是并不像其他武将那样,一眼看上去就像一个武将的模样。敖芝鸢甚至会觉得,也许“武将”这么一个身份只不过是这个男子一时兴起随意“杜撰”出来的罢了。更多的时候,她只是觉得这个叫做钱御麟的男子有些纨绔子弟的放荡不羁和世家出身的书生气息……

钱御麟为此事纠结了好几日,他甚至怀疑到:难道在外面的人眼里头,自己看起来就真的有这么像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吗?……

不管敖芝鸢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他都一样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产生对这个女子的厌恶之情——究其缘由如何?就连钱御麟自己都不免会觉得奇怪……

“钱御麟”在战场上头奋斗了七年半,终究可以收获到小有成绩。

不过他还尚未建立如何卓著的功勋伟绩——身为“一品蛟族夫人”的妻子敖落月便身怀六甲了……

遥想当年,“杀羽墨娶亲、敖落月下嫁”,曾经一度成为了洛阳城中最大的“茶余饭后”说笑闲话儿。敖落月为此感到无比地郁闷:毕竟生为女子,是不会有人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一个过去、现在都远远不如自己的男子的……敖落月心中流血、口中叹息——当真是不知道嫁给这么样的一个男人——未来是否还会有什么期许和希冀……

敖落月同意下嫁给“钱御麟”,是三分妥协、四分赌气、还有剩余的三分——那便十足十地是在浑浑噩噩之下的头脑发热罢了……

至于杀羽墨——他当时却是真真实实地想要和这个叫做“敖落月”的女孩子相濡以沫、相伴终生的。

在杀羽墨的人生之中,让他有着“情窦初开”地悸动的女子是敖大小姐——但是敖大小姐最终却先做出了选择,她决定答允“三界五行”少当家的钱御麟的姻亲,与他结为连理……对于这个决定,其实并不只有杀羽墨一个人感到奇怪而已。、

“钱御麟”一直都以为,敖大小姐喜欢的应该是自己——再不济还有一个“冷面武将”钱御麟钱九公子呢,怎么就会应允了那个眼睛从来不肯长在前面的“傲慢无礼”钱通美了呢?!——真是怪哉怪哉……

怪事年年都会有,只是今年格外多——

继“妖界之首美人儿”从良出嫁了“三界五行”的钱大公子之后,不出半年光景,“冷面冷血冷心肠”的公子武将钱御麟竟然也将一位“来路不明”的敖姓姑娘家娶进“三界五行”的大门来——

才大半年的,“三界五行”竟然就大张旗鼓地办了两场隆重的婚礼——江湖之上一时禁不住就“炸开了锅”……

旁的人也便罢了,只是排在九师兄后头的敖落月却实在是很难以再继续沉得住气。在冥界之王的十大座下弟子之中,她年龄最小、也便排在最末——后头虽然还有数不清的小师弟、小师妹跟在后头,但是现下连九师兄钱御麟都成了亲,自己自然也就到了应当出阁的时候了。如果自己再“无动于衷”,有自己很是碍事地挡在前头,后头的师弟师妹们便也就会有“诸多的不便”,纵然那些都不是师父亲自传授功夫的师弟师妹,但毕竟名头都是落在自己头上的,传将出来也是很不好听的——敖落月便劝说自己道:“与其要师弟师妹们催婚、冷眼地看着她的笑话,还不如赶紧自己找一个人——嫁了罢了……”

但是在现在的许多事情之中,首先排在最前头的便是身为女儿身的“终身大事”——

清晨起身,恍若南柯一梦。亦有自得而不白他人兮;亦有唯唯诺诺若雏鸟兮;亦有仗势而欺人他兮……一梦方醒之时,身旁竟无一可倾可诉之人……宽以待人而他人亦各有他志——新梦方醒,而新炊却尤未熟尔……

她看着“新婚燕尔”的九师兄钱御麟和“新师嫂”敖芝鸢与,听着他们的软浓耳语和恩爱非常……其实对于敖落月而言,这对夫妻类似于“巧合”般的相识相知与其说对于自己是一种震撼、倒不如说是一种“启迪”——其实自己与那个“钱御麟”,也不见得就一定是那样地不合拍的……对不对?!……

钱御麟钱师兄曾经为了这个女子杀过人——而且是任务中从来都没有提及过的人,这在整个“三界五行”而言都是不可能想象的事情——因为对于钱御麟而言,他是曾经立下过誓言绝对不会对“手无寸铁”者动手、绝对不会“老弱妇孺”动手、也绝对不会“杀单之外”无仇无怨者动手……就是出自于这样的考量,所以此人身为武将,却平生从不肯“滥杀无辜”,这在整个“三界五行”、整个碧波潭中、甚至之于整个江湖之上,都实在是一种难得可贵的“江湖规矩”……

那一日,“冷面公子”钱御麟似乎真的是急了眼,只听得对手仅仅说了一句:“你这年少轻狂的混账小子说得甚么屁话——”那鼻梁之上有着一条长长的伤疤的刀疤汉子话未来得及说完,就被一道一闪而过的剑光刺破了胸口,那个人的瞳孔渐渐地扩散,甚是惊慌以及恐惧的神色尚且还停留在他的脸目之上,鼻翼之上的刀疤痕迹一颤一颤地轻轻抽搐着——大概是由于这一切都来得太过于突兀、一切都来得太急太快,突然到了足以让他完全适应不过来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些甚什么事情,突然到了令他还意想不到那件非常地可怕的事情:但是暮然回首,却已然发觉原来“死亡”一词——已经距离他到了如此之近的地步……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位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大哥。我本只不过是想刮破了你的喉咙了事罢了,怎奈何你那脖子委实是生的也太过于油腻……本公子今天眼神儿实在当真是不太听得使唤,便只得在一时仓促之下看不清楚根根脉络——就唯有让你白白地多受些痛苦折腾罢了。若是真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这位‘大哥’见谅——”话音未落,便见前一刻尚且还能侧坐在地面上的“冷面公子”武将钱御麟下一刻便立马抽出寒光闪闪的雪亮匕首对准见此情形便徒然地猛扑上来的第二个爪牙喽啰划将了下去——

“冷面公子”的十年功夫果真并不是百练的,能够百发百中——正中对手的心脏,竟是连一点多余的新鲜血液都未曾喷涌血溅当场。钱御麟凭着收刀之力——将身体向后一撤,便顺势得以利落地干脆起身,身子未见大动,就如风一般地得以移步行至于破旧柴扉的门口,阻住了余下来的一群“小跟班儿喽啰”们夺门而出的唯一一条出路。

“不好意思,钱某人我平生最无法得以容忍的唯有两回事情:其一,便是‘目无天道,蝇营狗苟’;其二,便是‘以大欺小,欺行霸市’……”他的眸子里面划过剩下的几个喽啰爪牙,带着无限玩笑的口吻笑道,“那便让你们自己来说,钱某人今天可还能够容忍你们留存在世间之上乎……?”

……

在钱御麟眼中,世间的事情虽无绝对的把握,却也可顺势而动、应时而生,只是自己与对方的缘分——他从未曾想过是否是上天注定的命运……他的妻子其实并不会知晓,其实作为钱御麟而言,他本身是真心很想要离开“三界五行”、远远地逃离冥界之王师父的“掌控”的——只是在这个“去”或者“留”的大是大非问题之上,他两人从未曾得到过统一的结论——

钱御麟远远无法从根本上说服他的妻子,无论是直截了当地明白说出或者是“旁敲侧击”也罢……未果。

岁末——无获。

“你为什么不愿意同我一起离开‘三界五行’呢?你我二人在这个地方,也不过就是困在山庄之中被无尽地责任和义务所‘囚禁’、被诸多规矩‘束缚’着——永远都再难以得到解脱罢了。”

敖芝鸢自认为自己是很了解自己的丈夫的,但是其实她自己并不知道,在自己的生命之中,自己的这个男子是并不了解自己的,她希望待在“三界五行”——除了寻找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复仇”……

“复仇”并不是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主题,但是她却足够将此事当做自己生活之中非常重要的部分之一。她的母亲沈醉人——敖兴的儿媳妇儿,曾经是大魔界北无人不晓无人不知的“才女”,而自己的父亲也曾经在翰林之中“一枝独秀、无人能出其右”了好多年……若不是遭到“小人佞臣”所陷害,自己的家门实在不至于中途败落到这个地步。

她的仇人,并不是旁人——而是“三界五行”的掌门人,“无影武将”冥界之王——

……现在,自己已经做了冥界之王弟子的妻子,也算得是有许多可以接触和亲近此人的机会——只是这般拖将下去,实在不知道究竟何年何月才能“大仇得报”。

——

空阔而敞亮的厢房之内,门窗紧闭。

钱御麟赤膊坐在书案旁,背上满是交错的伤痕,有些已经有些凝结成痂,有些却还在滴着血,更有甚者竟似乎是被人反复地撕扯破裂了几次——他刚从刑堂被放回来。

他静静地坐着,用手指在书案上反复地描画着三个字——“敖落月”。

原来,她的本名就叫做“敖大小姐”啊……之前还一直以为这个名字只不过是她的“花名”罢了,钱御麟不禁会微微地上翘起自己的唇角。虽然背上的伤很痛,虽然心里的伤更痛,“敖大小姐”三个字让他心如刀绞,她的冷漠和欺骗让他疼痛得简直想要窒息……但一看到“敖大小姐”三个字,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的全部都是她那天真纯洁的笑脸,一切伤痛顿时烟消云散,他的心里却还是暖洋洋的。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来了一条缝,小美人儿敖落月的小脑袋探了进来——

钱御麟微微抬头,皱着眉毛打量了她一会儿——那一张“令人恨不得、怨不得”的脸孔。

“大师兄……”敖落月狡黠着笑着溜进来。

钱御麟的唇角的不听使唤地“抽搐”着,半晌才吐出一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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