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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十八章 胭脂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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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漠的事传到兴庆宫之后,清平殿就门可罗雀。只这郝贵妃却不惧人言,派了兴玉前来,直言有事相商。“邓美人安。郝贵妃又要事与美人商议。”

自那日念锦与郝贵妃因徐婕妤之事,念锦毫无犹豫转投周淑妃,两人自此就没有在私下见面了,平日见面也不过都是脸面上面的招呼。

西漠邓场风之事,郝帅难辞其咎,邓郝二府好像又因为战事再次抱团。邓美人倒却未是有迟疑的,忙去了清思殿。念锦去的时候只见郝贵妃一人在此,倒是松了一口气,徐婕妤的表情,也实在让她觉得如鲠在喉。

“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兴玉将念锦扶了起来,郝贵妃点了点头又退是了众人,甚至连兴玉都未曾留下。她满脸的感触道:“本宫本是一心想与你结交,故那日在妹妹落难之时,才会相救。你可知为何本宫又突然对你如此冷淡,将你又转头周淑妃?”

念锦未想到淑贵妃说起了当日之事,饶是心里也满是混沌,却是冠冕道:“像是嫔妾这般愚钝,不能再助娘娘一二了。娘娘身旁贤人众多,想来是不缺嫔妾一人。”

“邓美人说笑了,邓美人说如此聪慧一人,又怎会愚钝?不过是本宫误信了谗言,说是你虽表面上与本宫交好,全心全意为本宫。但在暗地里却是跟淑妃串通,沆瀣一气。本宫这才一气之下,疏远了美人。现在一想,这样能坐收渔翁之利的……”郝贵妃见她神色不定,像是在思索什么,故而继续道:“此话我也只与你说,前些日子家父提到了西漠之事,你可知晓为何最后是我二叔去了么?”

战场上的事情,念锦这深闺妇人哪里是知晓的,心中隐隐猜到与邓场风有关,手心满是汗,强装镇定的摇了摇头。

“门下侍郎周子琰向皇上推荐的,皇上本来是属意镇军大将军孙类的。”

镇军大将军孙类封高昌侯,师从梁获多年,魏将才虽不多,但孙类尚能与郝玉贵一争高下。孙类如今驻扎晋地,与比河内候相比的确是前去西北大漠便宜许多。

高昌侯,娶的是周淑妃的姨母。

念锦心中惊涛骇浪,久久不得平复。“娘娘,这些都是大事,嫔妾不敢妄加揣测。”

郝贵妃随意一笑,道:“是我疏忽了,这些不过都是家父胡言乱语的,我还在这边与你细商量。西漠处境不好,当日连美人的父亲,可是留了一个烂摊子,谁去就是谁倒霉。哎……”她摆了摆手,“这些且不说了,是我多嘴了,世上可怜之人,大多都是受他人蒙蔽。这些事你娘家也是知晓的,只怕是不愿你在宫中与周淑妃失和,才一直瞒着的。”

在兴庆宫内,有能力让郝贵妃动摇的宫中之人细算起来不过两人,德淑二妃。王德妃当时正因马昭容之事焦头烂额,哪里还有心思顾及此事?而念锦又会因冼修媛之故,不愿向王德妃投诚,继而只得投靠周淑妃。又因德淑二妃对念锦都有不满,念锦就只得紧缚周淑妃。

念锦心中早是五味陈杂,口中却道:“当日之事已经时日久远,嫔妾早是记不清了。”

郝贵妃轻笑道:“事情发生的远了,邓妹妹记不清原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这些往事不过只是会添了顾虑才是。但此刻郝邓二府亦是越走越近,你我二人也像互相扶持才对。想必廿娘很奇怪,为何邓祭酒会让你在后宫难行之时找我,而不是与我相伴?”

诸事不顺,可顺贵妃郝氏意而行。念锦已经心惊肉跳,却不知郝贵妃如何连这等私密的事情也是知晓的。

“你可曾知晓,常山王?”

德宗的八皇子,常山王常洋。与当今圣上夺太子之位,联合明德皇后母族佟氏。后事败,常山王圈禁于西山别院,佟氏渐隐于台后,与夏氏一般,虽大隐于朝堂,却无人敢轻视。

听着郝贵妃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朝堂迷辛,念锦心慌肉跳。“还望娘娘谨言慎行。”

似是听了什么笑话,郝贵妃掩嘴一笑,媚态百生。“当年夺嫡之事,郝邓两府都参与了不少,后虽常山王事败,常六却不知两府私下的行踪。常六心思狭隘,便是有从龙之功的楚王都在事成之后因名讳这等小事弃之敝履。郝、邓二府如何会得圣心,君不见吏部试士,若是没有吏部侍郎夏晏,现在可没有你这个邓美人的。”

“……”

“今日,我与你开诚布公。家父已经派人去了西山别院,此事令尊也是知晓的。万事俱备,可惜周府有梁朱二府的前车之见,如今竟然也把心思动到了一个三月之胎上,竟还指望着太子之位之上。有王府压着,其他士族如何翻身。周氏愚钝,需给她一个教训才能看清。”

念锦只听得汗涔涔,风平浪静之下,竟是这般的波涛汹涌。佟夏郝邓四府与王府,纵王府根基再深,能深过开朝元老,三世之公的夏府?旁的且不说,明德皇后佟氏到如今都还是王太后的心头刺。

在邓美人出清思殿的时候,手上紧紧的握着一个胭脂盒的。

“周淑妃心思细腻且为人冷情,可惜是个女孩儿性子,竟以为帝皇一心待她。此胭脂盒乃高句丽进贡的,滋阴美肤,最适合怀孕之人所用。你只需将胭脂盒送到,其他的事,交于本宫便是。”

初霁见邓美人拿着胭脂盒,神色慌张,关切道:“美人,此物便给了奴婢拿吧。”邓美人不做声,死死的握着不愿放松,眼色探究的看着初霁,她这才做了罢。

帝皇无情,此不可不谓一条生路。

卫奎这些日子忙着周淑妃的龙嗣,不止是卫院判,现在整个奚宫院都围着承香殿转。故而就另派了李署令来为邓美人看病,也算是意外之喜。中书令,在魏纷纷扰扰数百年,却好似夏府一般,巍然不动,却又低于夏府,伏鸾隐鹄,自成气派。

李署令请完脉后就道:“美人之症,乃是忧思过多,不得安枕的缘故。待臣开一付安神之药,小主用了不过三五天的光景就是好了。”

念锦心思一转支开众人,将靠枕下的胭脂盒取了出来,道:“署令,你对药物精通,能否帮我瞧一下这胭脂?”

胭脂盒红黄相间,上面画着个正在梳妆的美人,与寻常的胭脂盒无异。李绩将盒盖打开,想起四溢,胭脂如脂膏一般。“这像是今年高句丽进宫的胭脂,宫中不多,臣一时也难以辨别。就臣所知,可使肤如凝脂,实乃佳品。其有一味荷花,镇心益气,驻颜轻身,百益无一害。”

念锦点了点头,继续道:“那署令可觉得此物对承香殿可是禁品?”

“此事美人多虑,这高句丽的贡品都是在司宫台的账簿上面记着的,多的少的都有记载,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可从司宫台那里查起的。再者,此物于母体无害,于龙嗣益无害。”李署令满脸的轻松,反让显得邓美人小心谨慎过头了。

每次李署令往来大多都是杨果子接送,今日也无例外。杨果子头低着,瞧不出什么异样,跟在身旁李署令的黄门罗全程同样一语不发。

“杨果子,那个胭脂盒是哪里来的。”李署令问道。

“此事奴婢也不甚清楚,其中枝节非奴婢所能窥得的。不过,这几日不寻常的只有邓美人去了清思殿一趟。”

李署令点了点头,复而道:“不要有异样,主子那边自然会安排妥当。至于这个胭脂盒,记得想办法让邓美人送去承香殿,其中还需你多费唇舌。”

杨果子点了点头,一行人的步伐并没有因为说话而停顿半分,眼瞧着就要到了清平殿的殿门口。李署令却停了下来,瞧着清和池上的睡莲纷纷绽开。

“这清和池的风景倒不错,若是觉得无赖,可过来瞧瞧……”望日后,此良辰佳景,可让你驻足。

日子就这般平淡似水的过着,卫院判忙着承香殿,就又让崔御医来了,来来去去,都是这些人,李绩李署令越来越少的来兴庆宫,传闻是正式在太常寺供职。

自承香殿传出了好消息,邓美人因邓场风之事,去给周淑妃请安也冷淡了下来,毕竟是白事,冲撞了反而惹了流言蜚语。等到周氏这胎稳定了,邓美人才再次来到了承香殿。请安之时,木兰说周淑妃正是在更衣,她先是见了章婕妤一人在此,行了礼就依次坐下。

两人虽然不合,表面的体面还是维持着的,更何况这些日子邓美人与周淑妃生疏了几分,对章婕妤也不敢向先前那般狂妄。念锦随口道:“章婕妤真是有心的,连淑妃都没起的时候,就已经是到了这里请安来了。”

章婕妤却是笑道:“本婕妤这哪里是什么殷勤?不过是得了空就来与淑妃姐说说话解解闷罢了,比不得起妹妹每日贵人事忙,只有得空了才能来瞧瞧淑妃姐姐。倒只能说比起妹妹来,这‘殷勤’二字倒也是受得起。”

“妹妹们有心便是好的,倒也不必这么在意谁来的早晚,谁来的多少的。”两人见是周淑妃从里殿出了来又是行礼,周淑妃忙让两人起来,三人依次坐了。周淑妃刚刚醒来之状,歪在贵妃椅上睡眼惺忪,道:“真是辛苦两位妹妹了,这么早便来了。”

章婕妤忙道:“姐姐说笑了,妹妹本是闲人一枚,能来是自然。只是像邓妹妹这样的事物繁忙之人也是来了,这才是有心的、这才是辛苦的。”

周淑妃跟章婕妤调笑道:“偏你是个会耍嘴皮,只是不知邓妹妹来可是有何事?”

念锦将胭脂盒拿了出来,恭敬道:“姐姐自有了身子以来,妹妹都是因为各种事抽不开身。当时所送给姐姐的贺礼,不过都是些寻常事物,又是哪里能配得上姐姐的?妹妹实是罪过,这几日便自己做了一盒胭脂,特来送与姐姐。”

木兰接过念锦的胭脂盒,又是送到了周淑妃手中。周淑妃打开盒子,马上就香气四溢,殿内有了香味却不觉刺鼻。周淑妃细细看了一下胭脂的成色也是上乘的,瞧出来了是高句丽进贡之物,原承香殿会有一盒的,只可惜自她有了身子,面容憔悴,胭脂水粉都是来的少用的多。虽知邓美人隐瞒了,但也是无伤大雅的。

“真是难为妹妹了,这样的好东西,竟是送与了我。”

念锦笑道:“姐姐客气了,这不过都是些普通的花,得来也是容易的,倒也没费什么心思。本是担心姐姐不喜欢嫌妹妹的礼轻了,如今看着姐姐喜欢,妹妹心中也高兴的。”

章婕妤见了这样的好事物,自然也升了想要之心,思忖着若是私下,邓美人必是不会给的,不如现在趁着周淑妃的脸,便提了这个要求。章婕妤心里这般想的,也未有迟疑,道:“这委实是个好东西,却不知妹妹可是还有?”

念锦朝着章婕妤福身笑道:“姐姐实是对不住了,因是要贺淑妃姐姐之喜,我便只做了一盒。虽说是再做一盒也不难,但如今花期已过,却是没了新鲜的花瓣。姐姐若是真想要,妹妹便明年在做了一盒,送与姐姐,还是要姐姐莫嫌妹妹的礼单薄才是。”

周淑妃对这胭脂盒倒很是喜欢的紧,笑道:“你原不知晓,这可是高句丽进贡来的,只怕这兴庆宫上上下下,也只有这么一盒。”

念锦面色一红,道:“我这才说了个哄姐姐高兴的话,就被姐姐一眼给看破了。”

调笑间,尚药局的女医上前接过胭脂盒,是周淑妃先前提到过的李掌药。承香殿这里头可是万般小心,这里头可是有为害之物可没有哪个不识眼的往跟前送。念锦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如常的喝茶,说笑。

含凉殿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上的烛光摇曳,却没有了半个人。却见有一人披着斗篷缓步前行,在内室显得极为诡异,细看却是王德妃。她一个人往殿内走去,好似被什么拉扯着一般。王德妃走到床边,床上躺着一个人,瞧不出身形,看不清面容。王德妃倚着坐了下来,许是宫中的生活觉得累了,也没有去管床上人。

“姐姐近来可好?听闻最近新妇进宫,妹妹可是知道这里面有太后中意之人的,只怕姐姐的日子有时要不好过了吧。”

王德妃抓住床梁,厉声道:“你是何人?竟敢在这里装神弄鬼?”

床上的人坐了起来,竟是已经殁了的马昭容。马昭容脸色惨白,没有半死血色,舌头却比常人长了几分,留在外头三寸,说话却清清楚楚,如往昔一般。“姐姐真是健忘,妹妹这条命可是被你的白绫给索取了。现在妹妹也很是想念姐姐,特地来看看姐姐近来过得可好。妹妹可是想知道,如今这连周氏都有了身子,姐姐怎么还是肚皮平整?”

王德妃见了马昭容却依旧是坐在床沿,虽是心中满是恐惧,但未见脸色有何变化平静道:“妹妹说笑了,那三尺白绫可是你自己挂到脖子上的,盖棺定论的是妹妹畏罪自缢了,可是与本宫没有关系。”

“姐姐呀!我狠心的姐姐呀!我来不过是要规劝你一句,你杀了一个我,这王府可不知是有多少个像妹妹一般的人。不知这姐姐害得了我,可是害的了他人?”

王德妃神色淡然,不为所动道:“南子一案,是你心中妒忌周淑妃,便想着毒杀她。却不巧这糕点被南子吃了,才有了后来的结果,妹妹可是不要乱说。”

忽地含凉殿变得灯火通明,更显得马昭容脸色苍白,双眼突出,舌头却是泛绿,让人惊悚,王德妃记得那是马昭容死之前的样子,她闭上眼睛,耳畔却想起了马昭容死之前的惨叫。只是这含凉殿的周围,却越发寂静凄凉。

“原来姐姐是怕是有人假扮了妹妹,是来向你套话的。就是在这里,姐姐也是这样的小心翼翼的。那妹妹便这样说,我投给周氏的可是一些螃蟹末,不过是想让周氏生了疹子,让皇上好厌弃与她,却不知为何,这螃蟹粉竟是变成了□□?若是这样说了,姐姐可是相信妹妹?”

王德妃睁开眼睛,反而觉得眼前这张脸还没有那些惨叫可怕,神色依旧如常,只是手指蜷缩起来道:“这件事就是要问妹妹了,为何这般恶心很,一心要杀了周淑妃。”

马昭容道:“姐姐要杀了妹妹,不过是觉着是妹妹抢了你太后、皇上的宠爱。姐姐又不是不知这件事到底是什么缘故的,本是跟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姐姐又何苦对我赶尽杀绝?不如在这里让我教姐姐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姐姐你本是极好的,只可惜生了这张像极了太后的脸。小时候太后瞧着,还觉得可亲,如今姐姐渐大,这张脸便是没了当年的福分。姐姐若是想安枕无忧,便划了这张脸!”马昭容说着,忽地就从床上起了来,手里拿着一把小匕首指着王德妃。

王德妃早是吓得跌坐在地上,神色慌张的往后退道:“妹妹,姐姐我自知此事是我对不起你,但妹妹你要知道这一切可都是太后的过错!”

马昭容走进王德妃,脸上越发苍白泛绿,舌头没有再掉下来,双目也如常。她满身危险的阴笑道:“姐姐可是错了,妹妹哪里是要害你?妹妹这可是要帮你的,划了这张脸,太后便不会瞧着就生气,皇上也自会是疼爱姐姐的!”

她走自然比王德妃退的快,一把抓住王德妃的手,举起匕首,道:“姐姐,马上你就可以没有这份担忧了。”

“不!”王德妃突然叫了起来,睁开眼一瞧却发现还是在含凉殿寝殿的床上,但头脑中满是方才马昭容的模样,一时也是没能清醒过来。

冬平在外头听见了,忙进了来,看见王德妃抱着被子浑身发抖,忙问道:“娘娘,怎么呢?”

王德妃瞧见有人进来梦中的情景再现,连忙捂着脸,来不及看是谁,大声对道:“镜子!快点去拿镜子来!”

冬第一次看着德妃这般失态,连忙颠颠撞撞跑道梳妆台前,取了菱花镜来道:“娘娘,奴婢拿了镜子来了。”

还未待冬平反应过来,王德妃便一把抢了镜子过去,照了一眼。见还是如常的模样,王德妃笑着道:“没事,本宫的脸无碍。马雅丽,凭你一个已死之人,又怎么能奈何得了本宫!”

冬平知是王德妃梦魇了,王德妃却是痴痴傻傻的抱着镜子,任是她怎样扯拉都是不肯罢手的。冬平无奈,只得让王德妃抱着镜子睡,这才是好的。

是了,走了一个孝贤皇后,还有一个马昭容,好不容易马昭容也没了,却又来了个连美人。王氏的女儿何其多,又何如是她能除得干净的?

到了第二日,王德妃如常态一般,全然不见了昨日慌张的模样。冬平知此事是不能外露的,也是未有什么异样。

王德妃坐在主位上,冼修媛、连美人二人来请安。冼修媛将其女常丽也带来,可恨这常丽平日里是最小家子气的,见人都是痴痴傻傻,见了王德妃战战兢兢,不敢言语更不消说见到皇上了,也因此皇上一向不喜欢这常丽。冼修媛偷偷掐了几次常丽,常丽这才微微的向王德妃行了礼。

王德妃看着常丽这么忸怩的样子不满道:“你也不瞧瞧,郝贵妃的常娇,现在才两三岁,端的是大方得体的平日里也是讨得皇上喜欢。同样是公主,只怕皇上都不知道你这个女儿了吧。”

冼修媛听到王德妃训话就拉着常丽不愿意多说话,连美人见到这样就劝道:“姐姐放宽了心,孩子一事是不能强求的,冼修媛也算是管教的妥当的。”

王德妃一怒,就指着常丽道:“这样的痴儿,也就冼修媛这个亲娘当她是个宝,现在见了我都是不知言语的。只怕他日真正是见了皇上,就知会往娘的怀里躲!”

连美人到冼修媛跟前要牵常丽,常丽看了冼修媛几眼才是战战兢兢的将手递给了连美人。连美人笑道:“娘娘,公主年幼,有很多事都是要一步步学的。若是这般的严逼,只怕会是欲速则不达呀!”

王德妃看见常丽痴傻的模样,只觉得再看一眼就会头痛,也不愿多言只摆了摆手叹道:“罢了,冼修媛,你领了公主下去吧,记得平日里要多加□□。”冼修媛见此,不敢留的,忙领着常丽出去了。

冼修媛将常丽牵出了永寿宫,路过清和池。那常丽平日被冼修媛拒在寝殿内学一些琴棋书画,本来就较常人痴呆几分,这样硬逼,只让孩子越发乖觉怕人。常丽哪里是见过这般风景,一时又吵着要玩。

冼修媛一怒打了一下常丽的肩,又喝道:“我在宫里是怎么教你的!怎么到了德妃那里都是不记得了?到让我丢了这个脸,现在还想着玩!”常丽听见冼修媛在说自己,一时又害怕的哭起来。冼修媛也是怕他人看见的招了口舌,就对常丽恨恨道:“你若是在哭,我便是用宫规伺候的。”

常丽一听更是害怕,一下竟是挣脱了奶娘怀抱,就哭着往前面跑去。冼修媛一干人等又是追着常娇,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场面一时十分混乱。正是在这个时候,周淑妃与章婕妤、邓美人等人在清和池玩赏,自然没有注意到冼修媛这里的动静的,正是要出一个抄手游廊的时候,又是正好遇见了迎面跑来的常丽。

这常丽若是撞到了其他人倒也指不定别人还要向她道声歉,却正是撞上了周淑妃,这周淑妃又是经不得的常丽这样的冲撞,一下就是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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