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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伍捌 阶下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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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冽对虞娘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感,更何况还是个谋害自家主子的女人。他命人捆了虞娘栓在了马车后面,就不再管她了。虞娘哪里受过这种苦,从溯水城去魔羽骑大营骑马疾驰也需要五日的时间,坐马车时间更长需要十五日,也就是说虞娘要一直跟着走十来日。虞娘一开始还勉强能跟得上马车的速度,走了约二个时辰的时候,虞娘只觉得两眼冒金花,脚底生疼也不听使唤。一不留神被脚下一块石头绊倒,扑倒在地昏迷不醒。

如今颜如水也在队伍之中,忙令马车停下来,问窦冽:“谁出的馊主意?也不怕将军秋后算账。”窦冽皱眉,不错,自家主子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他怎么折腾虞娘那是他的事,要是有人越俎代庖,下场一定很惨。比如暗涌,无声无息就死了。

窦冽吩咐两个人把虞娘抬到装着粮食的马车里,就不再过问了。宇文翦早早就骑着宝马驹子回上京去了,康殛樽这边事一忙完也赶回洛京了。此时队伍里常大石说了算,颜如水在龙山城卧了三年,如今刚调回魔羽骑,给常大石做副将。

颜如水与宇文翦相识于微末,对于宇文翦也算是了解。他让军中的军医来给虞娘看看,不过是些皮外伤。只是虞娘皮肤娇嫩,刚才那一摔身上多处擦伤,军医把药留下就离开了。虞娘这会儿已经清醒,只觉得身上疼痛难忍,颜如水把药递给虞娘说:“你自己擦一点吧,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过了一会儿,林湘玉居然出现在虞娘的面前,虞娘看见她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下来。林湘玉递给虞娘帕子说:“快擦擦吧,别哭了。”虞娘问:“石三刀呢?”林湘玉说:“被他老爹带回家了。”虞娘又问:“牛银凤呢?”林湘玉说:“被牛泽章送去卫家了,你不要怨她,谁也没有想到牛泽章居然是楚郸的儿子,他跟他老子一样心狠手辣,牛银凤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林湘玉叽叽喳喳的,说了好些龙山城的事。汪家被牛泽章屠了满门,除了给楚凤朝做小妾的汪美人之外,无一人生还。姬瑶死在了龙山城破城那天,被流箭误伤。王铭那只老狐狸居然是昌源侯的人,就连颜如水是魔羽骑暗卫的事,林湘玉也是才知道不久。

最绿油油的头顶要属牛郃了,养了十几年的嫡长子居然是楚郸的儿子。据林湘玉说,楚郸的大妇可是赫赫有名的夏国公主,夏国虽不大可是举国为兵,可谓是兵强马壮。本来没楚郸什么事,夏国可汗想要把公主许给西桓公世子楚邯。可是夏国公主没看上文绉绉的楚邯,偏偏瞧上了楚郸。楚郸那时候可是早就娶了夫人,而且与世子丧偶不同,他夫人可是好好地活在世上呢。楚郸无耻到以夫人无子为名生生休弃了原配,这才娶的夏国公主。

楚郸原配所出的楚凤夕从此与父不睦,她如今称呼自己老子为楚将军,气得楚郸肺疼。楚凤夕如今可是掌握了红衣骑一支八千女骑,英勇杀敌,还被西桓公赞许过。而楚郸的嫡子是个不长进的小祖宗,见庶子出息就真的起了要认他归宗的打算,不过夏国公主也不是吃素的。

一路上,林湘玉都陪着虞娘巴拉巴拉的,倒是不寂寞了。到了魔羽骑大营,一排排玄色的用金线绣着秃鹫的大旗,显得庄严而奢侈。窦冽把虞娘扔给乔管事说:“督统吩咐了,好好□□,这可是我家将军的人。”

乔管事应下,就把虞娘扛起来带走了。乔管事是个胖胖的高大的中年妇女,营中所有的女奴皆归她管。除了虞娘,前不久刚送来一批犯了事的女子,加上虞娘刚好二十人,只要进了魔羽骑大营,无论有多刚烈,也能驯服了。

乔管事命一个女奴带虞娘先去认认路,那个女奴的脸上有块红疤,大约三十来岁,她放下手里正洗着的衣服,站起来就着衣服擦了擦手,对虞娘说:“你叫我方娘子就好,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六年了,没有什么是我不熟的。”她领着虞娘去了一个大帐里,只见一圈大通铺,方娘子指着其中一个说:“虞娘,你以后就睡这里了。”

然后,方娘子又带虞娘去看了厨房,洗衣处,军医处,扫洒处。不过还有一处地方,方娘子说以后再去吧。方娘子瞅了瞅虞娘,小声说道:“虞娘,就你这姿色,我怕你熬不过来。”虞娘吃惊,她知道宇文翦不会放过自己的,可是没想到是这样的,如今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方娘子又怕吓到虞娘,安慰她道:“你长得这样好,说不定哪个将军看上你,那样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不然营中的男子个个如狼似虎的,前不久就死了好几个。”虞娘吓得晚饭都没用,晚上那群女奴们什么荤话也敢说,什么哪个将军英俊潇洒,器大活好。虞娘捂着耳朵,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此时,宇文翦正在上京老宅里,他自幼父母双亡,唯一的舅舅也战死沙场,所以他自幼与舅母白氏亲厚,白氏也是个可怜人,无儿无女,因此对宇文翦十分疼爱。马上就到年下了,前不久宇文翦明明告诉她,年前会带一个女子前来。白舅母特意问宇文翦,可是没想到宇文翦一脸不快,白舅母也不敢再说什么。

当年,因为白舅母的侄女白依依,让她觉得十分对不住宇文翦,如今只一心盼着他早日成家。宇文翦自从回了上京就一直关在书房里饮酒,看得一旁的锦绣心惊胆颤的。锦绣自从宇文翦十二岁就一直服侍在他身边,也从未见过自家爷这般不要命地喝酒。锦绣出去招招手唤了窦炎过来问:“爷这么怎么了?在西北这地界还有爷办不了的事?”窦炎也是一脸抑郁,成日里唉声叹气的,他真是瞎了眼居然信了虞娘,差点害死了自家大人。虽然自家大人回来后没有说自己一句,可是他都快内疚死了好不好,他家哥哥最近看的眼神都再像看一个白痴,他真是有委屈没地诉。

锦绣这么一问,窦炎颠三倒四地如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讲了个大概。锦绣这才明白,爷这么反常原来只是为了一个女人。暗波这时候走过来说:“窦炎,主子说了,让你滚远点,三个月不要让他看见你,不然割了你的舌头。”窦炎一脸哀怨,窦冽也来凑热闹,点着自家傻弟弟说:“活该,让你这么大嘴巴。”

这么一说,锦绣倒是想起来了,前几天给爷换衣服的时候,瞧见他的肩头上一个深深地牙印,像是个女人咬的。锦绣想着为爷上点药爷偏偏不让。宇文翦当时自嘲道:“留着吧,好提醒自己当时有多愚蠢。”

锦绣正想着,哪知桓翀来了,一瞧见锦绣就出言调戏:“美人在此出神,可是想我了?”锦绣只是抿嘴一笑,忙招呼桓翀去书房。桓翀一进书房,就闻到酒气熏天,忙把窗户打开了,骂道:“君俨说你天天要死要活的,我还不信。你这般模样她可会心疼?堂堂九尺男儿居然败给一个小女子,真是丢人。”

宇文翦虽喝了不少酒,但是仍然神志清醒,他随手拿起一支笔朝桓翀扔去,桓翀躲避不及,生生污了衣衫。他气急:“阿猷,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谁得罪了你你去找谁去。就知道拿我撒气,我这招谁惹谁了。”

宇文翦听桓翀这样说,突然醒悟,只穿着一件袍子就急忙忙骑马出了府。锦绣忙拿了一件大氅唤了窦冽给爷送去。连白舅母也惊动了,忙令河丫去前院问一声。

宇文翦趁着酒劲快马加鞭一溜烟就到了魔羽骑大营,把守夜官兵唬的措手不及,忙站队迎接。宇文翦看也没看一眼直奔女奴营帐。窦冽紧赶慢赶跟在宇文翦的后面,看见还在列队的官兵,便让他们散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虞娘累了一天早已不知不觉睡着了,哪知乔管事的掌灯,令大家都出去列队。乔管事说:“今晚夜训,大人们特命我等前去观战。”

队中的几个女奴欢呼道,要是被哪个将军挑中,以后后半辈子荣华富贵就享之不尽了。虞娘只觉得心累,这个物件一件被选来选去,有什么是值得喜悦的呢。乔管事把她们带到校场中,此时的校场早已灯火辉煌。

宇文翦坐在一张虎皮椅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底下的将军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窦冽说了句:“开始吧,老规矩。”老规矩就两样,肉搏与比箭。一旁刚从被窝里拉起的曾习,看着宇文翦一脸戾气,不禁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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