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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金戈铁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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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汉王……在城外骂战。”一个守城的传讯兵披着滚热的骄阳匆匆赶来,未至项羽身前,便“噗通”一声跪倒。

夏季正午的太阳正明艳,逐渐蒸发掉前些日子连日暴雨积攒下的水分,垓下的破败的街道上蒸笼一般,蝉鸣声不绝于耳。

早在两军在垓下城外开战时,这小城的百姓便连夜逃离了这座城池,常年深陷战乱中的人总有敏锐的第六感,动物的本能告诉他们,这里即将迎来一场恶战。

传讯兵额上湿淋淋的,却不是被这天气捂的,而是被自己汇报出来的这句话吓出的冷汗。

项羽正叉着腿坐在路沿上,一头乱发扎在脑后,露出刀刻斧凿般强硬的面孔,充耳不闻,动也不动,宛若一尊定在了地面上的雕塑。

苍龙破城被搁在膝上,项王的表情空茫又阴郁,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眶和两颊显露出他不甚良好的身体状况。

但是,不管如何伤痕累累,项羽骨子里带来的坚毅都给人一种坚不可摧之感。

传讯兵小心的抬头去看着自己的王,对城外那黑压压的百万雄师突然就少了点畏惧。

“第一日正午了么。”喃喃自语声从项羽口中叹出,冷硬的侧脸辨不出这句话的语调。

还有两天时间。项羽这么想着,觉得眼睛被空中的日轮灼伤了一般,有些刺痛。

不知道昭昭现在如何了,到了何处。

项羽忧心的闭了闭眼,思绪复杂。

一会又想虞楚昭前来垓下,好见上最后一面,一方面又希望不要见这一面,倒是好叫自家昭昭少些伤情。

“若是见了,就再舍不得分开了。”项羽在脑海中勾画记忆中的人的模样。

“侯爷?”小兵琢磨不透项王此时反应,小心翼翼的开口提醒一声。

项羽回神,视线缓缓聚焦,继而从地上起身,单脚挑起长戟握住,负手背在身后,漠然道:“那侯爷便去会他一会。”

项羽撤军垓下城,火速安排下的兵防部守将这座城池围护的固若金汤,纵使是韩信领军,汉军百万,亦不敢强行进攻。

于是,张良便向刘季说了个老套、又不是办法的办法——城外骂战。

“料想项王之自负,是听不得一丁点不好的,只要项王出城会战,那便是一举剿灭的机会!”张良说的斩钉截铁。

黎明时分汉军百万之数却奈何不得项羽丝毫,叫他撤军进了垓下城,张良心中自是不爽——这可等于是用他体内鬼谷子的力量换来的兵,却拦不住项羽带军冲阵,于是,便鼓动刘季引项羽出来。

刘季一听张良这话便嘴角一咧,乐了——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要知道,他刘季文比不上萧何,张良,武比不上韩信项羽,但这嘴皮子和政治觉悟那是高的不行不行的。

于是刘季一口答应,亲自在士兵的拱卫下来到垓下城楼箭矢射程之外的空地上,上下嘴皮子一碰,便将虞楚昭先前还在他麾下时候琢磨出的政治套路再来一遍。

“巨鹿前杀宋义,那可是楚怀王手下的主将!你这厮那时可就有了反心!?”

项羽一脚正踏上城楼的第一节台阶,不耐烦的心道:“爷未杀他,那老小子现在在吴中活的好好的呢!少不了他吃穿,不过就是不叫他个迂书生来搅局而已!”

“巨鹿坑杀二十万降卒,枉顾苍生性命!还有比你小子更没人性的东西么?”

项羽步子一顿,继而接着板着脸上台阶板,为这事,虞楚昭可是和他翻脸了。

城墙外头犹是不够,接着来:“然后杀降王子婴……”

项羽不耐烦,心想:“子婴怎么死的爷都不知道……”

这么腹诽着,项羽心头却又突然掠过当年在咸阳时候,虞楚昭咬牙切齿道:“……小爷便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盗窃秦始皇陵,私吞财宝罔顾天下!”

项羽一步踏上烽火台,刚毅的眉锋一蹙:“爷可没挖死人骨头的癖好……但是东西哪去了?”

将这疑问从脑海中剔除,项羽并足站在翻飞在熏风中的旌旗的阴影中朝下打量汉军阵地。

韩信军在前锋,分三路军,刘季军在中军坐镇,左右两翼为费孔二人,压阵的则是及绛侯柴将军,灌婴正领军猫在压阵军中,似乎蠢蠢欲动。

项羽冷笑一声,心道:“和灭齐时候的军阵排布可是差了一大截,韩信这厮……”

“身为臣子,你却弑君以代,无耻之徒!”刘季余光似乎捕捉到了项羽的影子,又是一声大骂。

项羽眼神从汉军军阵上倏然聚焦在城楼下一身铠甲的刘季身上。

“若非当年怀王伺机劫走军师中郎将,还在中途埋军偷袭就也不会……”城楼上拉开弓弦的弓箭手愤愤不平小声开口。

项羽脸色明显一暗,拳头捏的作响,显是想到了当年当日山道上的情形。

“为臣不忠,杀卿子冠军;为将不义,害怀王;为君不清,用奸臣!”

项羽嘴唇紧抿犹如刀锋,阴狠的视线刀子一般剐向刘季,将苍龙破城往墙角一斜,单手扣住弓箭手手中的弓箭,一把抢到自己手中。

“奸臣”一词意有所指,不用想也知道说的是谁。

刘季袖子酣畅淋漓的一挥,为这段所谓的十罪项王做了个总结:“如今我汉军便要为这天下、为楚国被你谋害的国君讨回个公道!”

道项羽从阴影中缓步踱出,嘲弄到:“那便休战,岂不是更对得起天下苍生!?”

一语既出,楚汉两军皆是一片哗然。

任谁都想不到为何素来沉默寡言的项羽会出得此言。

“为苍生?你为何连同诸侯以赏赐不公为由一再开战!?”项羽冷声道。

夏季的温度被项羽冰冷的声音生生拉低,只叫人觉察出彻骨的杀意,弓已成满月。

刘季□□马匹感受什么一般惊惧的退开半步,又被刘季勉力稳住。

项羽修长有力的手指轻巧的一送,长弓碎裂,与此同时,城楼上一支利箭拖着长长的虚影刺破蝉鸣声呼啸而来!

刘季惊慌的面容一瞬间定格,箭羽锋利的箭头在刺眼的阳光反射出寒光,在刘季紧缩的瞳孔里放大。

围在刘季周遭的士兵均是大惊失色:“主公!”

那只利箭以肉眼难以捕捉到的速度飞射而来,穿过城楼前的空地,直奔被围在一众士兵之中、远超出强弓劲弩射程外的刘季而去!

当胸一箭直将刘季射得瞬间翻下马背,当即“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只见精铁铠甲被生生刺穿,箭矢已然刺入!

“主公!”周围慌乱大叫,一时间汉军人仰马翻。

刘季仰面落地,咬牙痛呼一声:“射中老子的脚趾了!”

汉军这才稍定,张良蹙眉,暂时松口气,只道刘季这装疯卖傻的本事一等一,不论如何,算是稳住了局面。

下一秒,却听得城门“吱呀”吊起之音。

刘季在夏侯婴的搀扶下站起,摇摇晃晃只想回中军去,见张良不动,便顺着视线望过去。

大开的城门中,一队铁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出,一息间已刺入汉军前锋!

“集军!反攻!”韩信抽剑指向长空,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而下。

“杀!杀!杀!”三军爆发出呐喊,金戈铁马声再起。

楚军在项羽手下犹如臂使,须臾间掀翻汉军先锋,两翼被楚军截断在外围,主帅项羽则直奔刘季而去,手中苍龙破城每一动作便是一片腥风血雨。

乱军杀喊声中,夏侯婴扶着刘季奔逃,张良不知所踪。

“快走!”刘季披头散发仓皇奔逃,一动便咳出血沫,左胸出鲜处,血从他铠甲中渗出来。

“夏侯婴!找车!快走!”刘季声嘶力竭,背后一片扬起的血肉告诉他杀神已近!

“吁!”

一辆马车颠簸着从侧旁冲上来!

“啊!”刘季狂叫一声,拼死上窜。

然背后破风声骤响,项羽长戟已至!

“项王!”韩信由马车座驾前一跃而起,跨坐鞍上,长剑相隔,整个人横在马车和项羽之间,手臂上青筋暴突。

“请指教!”韩信开口。

“莫废话!”项羽嘲弄。

没了韩信控制的马车继续往前一路狂奔,横冲直撞,冲向战阵之外。

项羽策马飞驰撵上,漠视韩信连连刺来的长剑,侧身抢过一招。

车内刘季大惊,不顾形象往前一扑,攀在车沿上,项羽戟尖连刺,直叫刘季在车上连滚带爬,并以长柄格挡韩信招数,叫他无暇他顾。

“轰”的一声,顶棚顶不住项羽一再穿刺,加之颠簸,终于坍塌,压的车内的刘季又是连连惨叫。

“主公!”兵荒马乱之中一声大喊,后头奔马声又至,追上来的人正是陈婴!

“换!”韩信计上心来,扭头大喝。

项羽充耳不闻,双眸眯起,冷锐的视线定在狼狈不堪的刘季身上,二人视线相交便纠缠着不死不休。

另一厢,夏侯婴和韩信同时跃起,交换位置——韩信跨上战马,夏侯婴驾车。

一时间,项羽被韩信拖住,纠缠交战。

夏侯婴正好趁此机会狠命抽动鞭子,把马车赶得飞起来一般。

忽然一个声音追上项羽,仓皇来报:“侯爷!传前夜彭城失守,军师中郎将战死!”

吴中,宋义掀着扇子走过前厅聚集着的一干武将,目不斜视直奔内室,脚步却又在门口停了。

屋内,虞楚昭在虞霜的哭声中沉闷了许久。

听见虞霜的哭泣声虞楚昭也是心痛,又不知如何安慰,却终究喏动嘴唇开口:“姐……我想去找项羽……”

虞霜的哭声猛的一顿,接着抽噎道:“你小子傻了不成,好生养着先。”

虞楚昭一听之下顿时心凉了半截——虞霜明显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唯一的亲人却绝对不会帮他一把。

“姐!”

“我就你这么一个弟弟……”

“项羽他……”

“莫胡闹!”

“姐,我想……”

“莫要胡说,在这里好好呆着……”

“姐!”虞楚昭大声打断,明显感觉到身边的虞霜瞬间的愕然。

“姐……就是项羽他……我也愿与他生死与共。”

虞霜讶然,又觉得早在预料之中,眼泪噙在眼眶里直打转。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从外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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