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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青楼密会九江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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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夜雨一宿未停,次日一早,雨到底是小了些,虞楚昭打着油纸伞懒洋洋的出门吃早饭,脚尖刚迈出门口,便被一扎着淡蓝头巾的年轻书生拦下来。

一顿絮絮叨叨下来,虞楚昭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来卖弄一番学识,顺便嘲讽一番虞楚昭这个军师当的不合格的。

自古以来便有句话叫“文人相轻”,如今虞楚昭眼前这位便是自以为看的长远,虞楚昭身为军师中郎将却是短视的,于是炮轰一通,顺带彪炳一下自己才学,其实谋的不过也就是长安侯麾下一个职位,同时证明一下自己超过虞楚昭不止一星半点。

书生激动的头上绑着的头巾都在颤:“关中之地乃是四塞之地,易守难攻,正适定都,为何要舍近求远再回彭城去?”

文人相轻这一套放在虞楚昭身上也同样适用,于是有话也不明说,只道:“楼船夜雪瓜州度,铁马秋风大散关。你可知为何?”

这乃是南宋陆游的词儿,也可理解成“时机”二字。

书生当然不知道,自然也不可能明说,于是眼底闪过一丝怒意,道:“光有文采又有何用?保家卫国贤臣良相难不成就光会拽文了?”

虞楚昭一哂。

这书生自诩目光长远,却不知放眼眼前局势,就连范增这个历来光知道注重“可持续发展观”的,都知道如今大局不稳,定都关中,说的容易,实际上却是犯了其他各路诸侯王的忌讳。

如今封了三秦王,还算说的过去。毕竟将要塞三分,刘、项二人算是谁也捞不着便宜。但若是项羽一人独占了,必定立马变成众矢之的,这效果,估计和称帝也差不离了。

虞楚昭面无表情的耐着性子又听了半晌,也没听见这酸书生对如今局面有个解决办法,光是绕着四塞之地说个没完没了了。

耐心耗尽,虞楚昭也懒得解释,便只懒洋洋的回一句:“衣锦还乡,人之常情么。”

语罢将油纸伞往这书生手上一塞,脚尖一转,淋着细密的雨,自顾自上街去了。他还要去和章邯英布商量事儿。

虞楚昭一走,那书生便觉受了冷落,恨恨的将伞往地上一掷,溅起一摊水花,自己往那大门口石阶上岔着腿一坐,一番唏嘘感慨,最后一句:“当真是沐猴而冠。”

项羽一挑帘笼赶巧出来,听那一个“沐猴而冠”眉心便是一蹙,面色骤然阴沉下来,环顾四周,等人给他解释。

两侧侍从战战兢兢上前,将原因由来这么一说。

项羽浓黑锋利的眉峰往中间狠狠一压,手臂一挥:“烹之!”

一会儿,外头传来凄厉的嚎叫声:“长安侯残暴不仁!必失天下!”

项羽漠然挥手,接着吩咐:“煮熟了扔去喂狗。”

咸阳北侧,花街柳巷地。

虞楚昭小流氓一般吹着口哨往里头钻,实际上全身紧绷紧张的要命,生怕背后有个项羽的人跟着来。

“虞楚昭”在吴中时候便是沾花惹草的料,名节向来不好,要是他来这青楼楚馆的事情被项羽知道了那还得了?晚上回去他还焉有命在?

于是逼不得已,拿不出爷们儿的派头,东张西望的像个拉客的龟奴。

“瞧你那怂样!”英布脑袋从虞楚昭右手边三楼朱漆木栏窗里头探出来,眼里满满的鄙视和嫌弃,但是眼角却还残留着一丝宠溺。

虞楚昭一个白眼翻上去,想也知道,章邯肯定在里头,不然这悍将是露不出这么个宠溺的表情来的。

虞楚昭仰着脑袋讽刺:“要你把章邯搁外头,自己进来,你还能有什么好德行!?”

英布语结,随即眼珠子一转:“我家少荣不放心那是正常,堂堂老爷们儿能和你们这小兔子一个样儿……”

英布的意思是——你们是被压的,来这地儿怎么了?能找女人还是怎么的?爷要是来,这才用得着担心。

话没说完,英布不见了,想也知道是给章邯拖走收拾去了。

虞楚昭张狂大笑两声,这英布怎么这般蠢,居然这么容易就上套了!虞楚昭笑着一拍衣摆,转身进楼。

烟雨楼大白天还算清净,只是沿途一溜儿姐儿哥儿的,均是一副没睡醒、没上妆的模样着实吓人——跟游魂似的。

三楼雅座掩着门,珠帘挂着,席间三五个姑娘弹琴跳舞,就是没一个姐儿往人身上粘的——一看这三爷们也不是玩女人的,一会儿觉得无趣,干脆转身出去了,也没引起商谈的三人的注意。

虞楚昭酌了杯淡酒润润嗓子,接着道:“不过就是找个由头给义帝撵出彭城去,顺便给他软禁起来,长安侯必定是要定都彭城的;不然也在外黄——靠彭城太近。”

英布咬着酒杯摇头,哂笑:“瞧你这样子,龙且说的还当真不假了。”

虞楚昭头一歪,视线从章邯身上转一圈,只见章邯笑的暧昧。

虞楚昭没看出什么来,于是往后一仰,脚架起来了,对英布道:“我说九江王,咱有话直说成不?”

英布咬着杯子一仰脑袋将酒喝了:“这话爷可不能说,说了,你那长安侯不知道怎么整爷呢!”

章邯对虞楚昭笑得狐狸眼全眯起来,悠哉悠哉开口:“刚进了长安侯军中的时候,便听闻——”章邯声音压的低拖的长,直叫虞楚昭急的挠桌子。

虞楚昭沉不住气:“说!”

章邯将酒杯在手中转了一遭,方继续:“这长安侯麾下唯一的军师中郎将,可是和楚怀王熊心有一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薛县出征送别三十里,函谷关下人家千里迢迢赶来和军师幽会一场。”

虞楚昭抓狂:“龙且胡说八道!小爷没有!”

章邯却摸下巴继续:“当日谁折杨柳来着?编花冠,哦?啧啧……爷就看不出了,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对了,还有楚军军中离开的那蒲将军……就是那总戴半张面具的那个,我瞅着倒是和当初戍边军的李信将军有些像。”

虞楚昭哭笑不得:“莫乱说,小爷找你两是商量给义帝软禁起来的事儿!实在不成就——”

虞楚昭单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英布这下可不乐了,一口酒差点给自个儿呛死:“原来你不是怕长安侯定都了给那小子干掉啊?”

虞楚昭白眼一翻:“准他算计埋伏长安侯,就不准小爷算计他了?函谷关下的事情还没跟他算账呢!”

章邯倒是一点也不意外,食指一点虞楚昭方向:“我那日说什么了?你开始怀旧了,就是下定决心了。”

英布一脚蹬着桌子腿儿,椅子平移出去,离两个坏笑的家伙远着点:“得!你两这一个比一个狠啊这是!自己的男人说杀就杀!”

虞楚昭怒,一砸桌子:“都说了爷和义帝没关系!”

半晌自己又幽幽叹口气:“要有,那也是和当年的那个替我挨拳头的熊心的兄弟情义,不是和后来的楚怀王,也不是和现在的义帝。”

当年的两个少年郎已经在永远回不去的时光中渐行渐远,留下的短暂相处的回忆,更多的却是多年分割的疏离,以及现在的王不见王。

桌上三人各自沉默,想的皆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杯子一碰,仰头又干一杯,谁没有当年的好兄弟?

一会儿,几个眉眼秀丽穿着甚少的男孩儿推门进来,拿眼在喝酒的三人身上一转,旋即黏上来劝酒。

章邯一身儒雅气度,却因为常年带兵,几经征战带出了一股煞气,更渗人的是那骨子里头的妖邪。

英布不用说,煞气犹甚,对外人的时候冷着一张脸,看着吓人。

就剩下一个虞楚昭,眉眼锋利俊挺,但带着一种包容万象的柔和;身量修长挺拔,却不是肌肉纠结的健壮,自然瞬间就变成了一众小美男中的抢手货。

只见进来的小倌儿大半都冲虞楚昭去了,剩下的一小半那是不能冷了客人,才小心翼翼往章邯英布那头挪过去的,就是两眼睛仍旧是不住朝虞楚昭那头溜。

英布翘着脚嘲弄的大笑:“都给爷过来,那头那位和你们一样,不用你们陪。”

众小倌儿具是一愣,旋即看向虞楚昭的目光便和方才不一样了。

虞楚昭大怒,望着九江王的视线跟要吞人似的,单手就将一欲离席的小倌儿扣下来,旋即手指一挑那小倌儿的下巴:“莫听那人胡说,他才是个被压的货!”

英布望着虞楚昭笑的奸猾:“是么?有种你亲一个上去?”

虞楚昭头脑发热,不过幸好还有点理智,便在那小男孩儿侧脸上吻了一下。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窗户口儿传进来:“小弟,你!”

虞楚昭顿时浑身僵硬。

夜凉如水,停了半日的雨又哗哗而下,虞楚昭伞早上就给了那书生,于是落水狗一般半醉半醒的扶着巷子墙壁往回走。英布能搁烟雨楼里睡一宿,他虞楚昭可不成,回头就得给项羽四了。

上午那会儿,虞子期是被章邯叫来的共同商议的,对义帝的事儿一说完,自然就和章邯一同走了,由着英布和虞楚昭在一起拼酒互掐。

一只信鸽冒雨“扑棱棱”的往虞楚昭肩上落下来。

虞楚昭傻笑在脸上缓缓收拢,最后抖着手摸了下鸽子羽毛,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弓着身子趴下去就吐了。

虞楚昭踉跄的爬起来,又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一小段,最后一下跪倒在地上的水洼里,脸上冰冷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

“熊心……”虞楚昭没有意识的低声呢喃,搂住惊愕不已的信鸽,牙龈咬的渗血,血腥的意味遍布了整个口腔。

虞楚昭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鼻子里顿时淌下血水。

当初要是自己不去出那“奉天子以令诸侯”的计谋,是不是现在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要是他不将熊心找回来,不立他做傀儡王,是不是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计谋历来要够狠心的人才能用得,这话虞楚昭本是不信的,但是如今他却是相信了,可惜,已经晚了。

人难免都是感情动物,相处了便会有感情、便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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