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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计中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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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夜晚,雨声潇潇。

一点烛火摇晃的印在纸糊的窗上。

项梁撑着一把油纸伞,骨节分明的手上拎着一盏摇摇晃晃的油灯,看上去像是个晚归的俊俏书生,而不是一个叱咤疆场的将军。

项梁愁眉不展,想着是不是要去找虞楚昭商量商量。

待得进了院中,看那窗子上映出的烛火一晃,随即灭下去,项梁只得又打消了这心思,料想是项羽熄了烛火,想是已经歇下了,于是脚尖一转方向,往自己院落走。

李信在屋顶上淋着雨,修长的五指间把玩着一只芦笛。

项梁继续走,只当成是没看见,一会儿又忍不住停步。

项梁抬头道:“整天在这处守着……羽儿要是知道了……”

李信无所谓道:“他本来就知道,你一来他就把灯灭了,你当那项羽是虞楚昭这小孩儿样?”

项梁一哂,摇摇头:“要紧事也不当回事,真是……”

李信:“不就是项他败了么?项羽又不是不知道,多大事情……况且虞楚昭早就料到了。”

项梁正色:“章邯不是吃素的,就怕是一路追上来。”

李信:“是怕直接追到薛县来?”

项梁叹气:“怕是追去东阿,先灭了齐,下一个便是我们了。”

李信点头:“章邯手下好歹也有四十来万的兵马,分兵出来至少也是二十万。”

项梁:“所以在想什么时候出兵……”

李信:“粮草呢?青黄不接的时候,再一阵就是秋收,此时出兵怕是军饷不够。”

项梁:“就怕是等不得。”

两人一个在屋顶上,一个在庭院内,说话间就见罗甘揉着眼睛推门出来。

罗甘:“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担心什么呢!有事交给虞楚昭就是!”

李信不理罗甘:“不成的话,我走一趟,先把项他迎回来,别和王离的队伍遇上。”

罗甘不耐:“叫你别想太多,等着虞楚昭就是,你当他那日逗刘季那厮玩呢!雍齿要回来又不是放那看着的!”

项梁脑袋一团乱,不知道虞楚昭那天和刘季、樊哙两对夫妇“话家常”又得了什么便宜去,只得挥挥手,快步出了院子去找范增、吕臣几个商量去。

罗甘抬眼望李信:“你还要干嘛?”

李信到底是见过罗甘厉害的,分分钟能把吕不韦的思绪猜的那么准的绝对不好惹,于是摸摸鼻子缩回屋顶上去了。

罗甘打了个哈欠:“虞楚昭,人都给你打发走了,你记得下次给我买对面满记的糕点吃!”说着“砰”的一声关上门,倒回去睡觉去了。

虞楚昭半趴在床上“修生养息”,听得门外罗甘的话,当下吐血,他手里头也没几个钱了好不好!都被项梁那个“扒皮”借走去填充无底洞的军饷去了!

虞楚昭□□的脊背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项羽撑在一旁,还不时在他带着薄汗的背上吻一两下。

虞楚昭被骚扰的终于忍无可忍,翻身爬起来,用火折子把灯重新点上,摇摇晃晃的爬到桌边上喝水,一双长腿不老实的撂在桌上,还一抖一抖的。

项羽半靠在床头上,嘲弄道:“看你样子还挺精神的,没像你刚叫唤的那样。”

虞楚昭怒瞪着项羽,结果看见那烛火照在项羽汗湿了的结实修长的XX体上,自己先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项羽赤脚下地,跳到凳子上蹲着,看虞楚昭,往常都是一片冰冷的黝黑眸子里面满是笑意。

虞楚昭拿眼横过去,声音带着XX后的沙哑:“干嘛!?”

项羽面上又恢复漠然:“干你!”

虞楚昭一口水直接喷出来,喷得项羽一头一脸。

项羽:“……”

虞楚昭:“哈哈!你活该!谁叫你调戏小爷的!”

项羽胡乱拿手抹了把脸,接过虞楚昭手上剩下的半碗水,“咕咚咕咚”的喝完。

项羽懒洋洋的伸手勾勾虞楚昭的脚板心:“你又算计你那表哥什么了?”

虞楚昭险些从椅子上折过去,慌忙把腿收回来,看着推回面前的空碗:“等等就知道了……张良不是求了要去完成那建国大业?我不是也叫刘季让他去了么……”

虞楚昭话未及说完,就听见窗户上“扒拉扒拉”的声音,就像是外头有东西在扒窗户一般。

虞楚昭笑道:“看吧,这回可是来了!”

说着手指一点,指使项羽去把窗户打开。

项羽只得过去打开窗子,只见外头站着一只全身湿透的鸽子,羽毛根根支楞着,显然被这雨天摧残得半死。

虞楚昭兴奋:“提溜回来,快点!”

项羽嫌弃的抓着湿漉漉的鸽子的翅膀把它捉回来:“做什么?弄回来吃了不成?”

虞楚昭白他一眼:“这鸟花了小爷多少心思你知道么!吃了你给我飞去送信!”

项羽嗤笑:“鸟人……”

虞楚昭从鸽子腿上拆信:“嗯,你本来就是鸟人……”说着往项羽胯/下扫过去。

项羽凑上来,一手环着虞楚昭的腰,一边从虞楚昭手上抽走折叠成小块的信纸:“爷来吧,你能认得几个字?”

虞楚昭磨牙,抓着项羽手腕过去看:“写什么了?”

项羽慢条斯理的躲着虞楚昭看完,随手一个漂亮的空投,将信扔进油灯里头,反手掐住虞楚昭后脖颈:“你何事又勾搭了雍齿那厮?”

虞楚昭直叫唤:“快点!说什么了!”

项羽把虞楚昭重新抱回床上:“雍齿投了你。”

虞楚昭得意洋洋:“那是自然!雍齿要是回了刘季手底下,那可是担心要掉脑袋的。”

项羽单手掐住虞楚昭下巴:“快说!你倒是摆的什么乌龙阵!?”

虞楚昭两手把项羽一推,自己滚进床内侧,懒洋洋道:“爷那日不是和刘季说了,借他兵马打丰邑么?但是里头的粮饷可是要归小爷才行!”

项羽点头:“后来他和樊哙来找你不也是为了这事情?”

虞楚昭笑道:“不是还顺带帮张良,要帮他建国么?”

项羽:“于是你做个好人,把那碍事的张良只开……再做个顺水人情,要刘季来日留下雍齿的命?”

虞楚昭:“那当然,这雍齿守城确实是个人才,现在可好,雍齿举城来降,丰邑不用小爷费一兵一卒打,军饷来了,张良走了……”

原来虞楚昭叫那罗甘仿着刘季的笔迹写了封檄文,无非就是雍齿不仁不义,要干掉这人。

然后虞楚昭又装模作样的加上一封自己名义出去的信件,表示这封檄文是他拦截下来的,因为临济一战的缘故,和前来求援的魏豹有些交情,不忍看魏国大将被讨伐云云。

那会儿适逢魏咎自杀殉国,雍齿不用想也是在寻找靠山。

不然魏国倒了,刘季再举兵来攻,雍齿就是死路一条!于是乎,不用虞楚昭招揽,这雍齿自然是“良禽择木而息”,自己修书一封,前来投诚了。

项羽:“那在军帐之中张良想和项梁提起建国一事,你又为何不叫他说出口?”

虞楚昭摆摆手,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要是我没和他唱反调,他张子房会怎么想?”

项羽:“你要支开他?”

虞楚昭点头:“我就是要让他以为我拦着他,最后这事情他才能和刘季提出来,带走的,也就是刘季的兵马!”

项羽点点虞楚昭鼻子:“狡猾得很!”

虞楚昭权当是夸赞,狐狸一样笑:“等着看吧,还有后招呢!”

城外军营之中,刘季泪眼汪汪的看向张良,一副要被抛弃了的模样。

刘季:“先生仁义,自当保重!”

张良一袭灰布衣裳,翻身上马,背后是三千将士:“将军大恩,张子房没齿难忘!”

刘季刚酝酿好情绪,打算说点什么。张良却是一催战马,冲进夜雨之中。

夏侯婴并一众武将站在刘季身后,多少有些惋惜,毕竟这样就是损失了一个精通谋略的谋士。

萧何面色有些复杂,既不希望此人在刘季身边,又觉得失了此人是种损失。

吕雉手上撑着一把油纸伞,站离着军营不远的山坡之上,衣裙飘摇着,宛如山林中的精怪。她美目之中映着离去的千人军,还有那打头的灰袍文士,嘴角勾着一丝冷笑:“张子房,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回来了……”

吕雉掌心被长长的指甲割破,那丝流淌出来的血,也是她心头滴下来的。

“吕家人,你只要知道权位、尊荣,爱情,那是虚幻的东西。”冰冷的声音在吕雉背后的树林间响起来。

吕雉未回头,也不像少女时代那般,对这个声音的主人唯唯诺诺。

“我自有分寸,大人您放心就是。”

夜雨声渐小,虞楚昭睡意迷蒙,把腿往项羽身上一敲,脑袋往项羽胳膊里头钻着,梦境里头便是吕家那对“食人花”的笑靥,无疑,这对食人花正在狂虐张子房……

项羽隐约听见虞楚昭在咕哝着什么,凑上去听。

“张子房……渣男都没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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