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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故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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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劳烦手别乱摸。”虞楚昭懒洋洋的泡在一桶热水里头,项羽在其后给他擦背,听这小无赖开口就没脸没皮,真真哭笑不得。

“爷问你正经的。”项羽健壮的胳膊从后圈住虞楚昭的脖子,后者顺从的向后扬起脖子,两人嘴唇相触,接了个吻。

“问什么?”虞楚昭呼吸稍急促,朝后靠在桶壁上。

项羽带着茧子的手指缓缓划过虞楚昭的右肩和后腰:“淩县一战,昭昭你到底……”

虞楚昭笑道:“怎么没死?”

项羽皱眉:“莫要乱说话!”

虞楚昭却是不理,神色也有点迷茫:“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么?”

项羽把下巴搁在虞楚昭肩上,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半晌道:“你说的,我都信。”

虞楚昭反手搂住项羽脖子,转脸吻吻项羽英挺的眉眼:“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山精野怪变来的?”

项羽叹道:“是又如何?反正都是我的昭昭……你的味道,我熟悉,是不是我认识的昭昭,一眼就能认出来。”

两人对视片刻,气氛略微暧昧起来,结果突然一小厮在门外道:“将军,李将军找您。”

项羽“唔”了一声,不爽的起身套上衣裳出门,临走道:“莫等水凉了再出来,当心着凉了。”

虞楚昭见项羽要出去,也没了旖旎的心思,惦记着几次死而复活的情况,随口应了。

秦二世二年,初春三月。

项家军北上入下相,淩县大战败了秦大将王翦之孙王离,一时间风头无二,附近望族纷纷望风归附。

虞楚昭等了半天也不见项羽回来,知道八成是和李信议事去了,只好自己从浴桶里面爬出来,随意擦了把头发,套上衣裳盘腿坐回床上发呆。

一会又是一小厮在门外道:“大将军请虞军师前去正厅用餐。”

虞楚昭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日头已经落山,天上半边残霞半边蟹壳青。虞楚昭正巧肚子也饿了,就应道:“就来了。”

待到了正厅门口,虞楚昭愣了。只见龙且、虞子期、钟离昧等一众将领悉数站在台阶下,见到了虞楚昭,一齐道:“参见军师!”

虞楚昭两眼一突,干咳一声,努力保持镇定,不知道这帮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好歹也要知会他一声啊!

虞子期看虞楚昭一副就要飙脏话的表情,对自家小弟露出一个:“给我收着点!”的眼神。

一中年面白无须的文士上前一步,躬身给虞楚昭行礼,道:“淩县一战大获全胜,还多亏了军师!”

虞楚昭尴尬,心道:“这人谁啊?以前都没见过……”

那文士看出虞楚昭的心理活动,却是不在意,自己道:“在下陈婴,军师平日事务繁忙,未见过也是正常。”

虞楚昭忙到客气客气,不敢不敢,视线一转,就看见旁边一角落里低眉顺眼站着的熊心,熊心身边只只有几个无精打采的半老文臣,只有宋义一人还算能拿得出手,一众人无人开口说话。

虞楚昭被前拥后簇着,顿时明白了龙且等人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在给熊心下马威。

熊心感觉到虞楚昭的视线,抬头来对他一笑,笑容依旧灿烂,里面不带一点阴霾。虞楚昭内心叹了口气,想着日后项羽若是成了大事,说不得还要自己出面把熊心保下来。

宴席之上,项梁坐于主位,往下依次是项羽及诸位将军和项家子弟混坐一处,另一侧是熊心及一干旧楚故臣,两派泾渭分明,好不尴尬。

虞楚昭一顿接风宴吃的索然无味,项羽几番打探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只好给虞楚昭多塞了几口吃的,想着是不是要把人养胖些。

砀郡秦军军营:

章邯手中一条白绸布,缓缓擦拭手上长剑,半晌缓缓开口道:“王离竟是败了?”

英布蹲在条凳上,拨弄刚推起来的沙盘的手一顿,开口道:“那王离也不真是个绣花枕头……对战的谁?”

章邯皱眉道:“项家人。”

英布痞兮兮的笑起来,想到了什么一样摇摇头:“项家啊……确实不好对付。”

江北下相界内项府西苑正房内:

一只修长漂亮的手从被子里面伸出来,骨节分明的手在被子外面东摸摸西摸摸,没摸到人,最后一无奈的一把掀开被子。

虞楚昭一头毛躁的坐起来,赤着的身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少年身体的肌肉线条显出一种幼兽特有的矫健,肌肉线条不像项羽,李信几人那么英朗明显,但也是流畅漂亮。

虞楚昭一头乌发睡的毛茸茸的,整个人呆呆的,半天没动一下。

自从半个月前到了下相,虞楚昭就没一晚上是安安静静的睡觉的。项羽就像一头精力旺盛的狼,天天不分白天晚上的发情。虞楚昭愉快而凄惨的被欺压,真正还原了他那句“天天都被日”的说辞。

项羽端着午食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自家虞楚昭一副呆萌呆萌的小模样,身上满是自己早上留下的痕迹,顿时“嗷呜”一声,化身为狼,一丢盘子扑上去。

项梁洗去一身尘土,折扇一甩,展开,当真是一副浊世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项梁满意的翘着二郎腿,终于恢复了锦衣公子哥儿的形象,柔顺的长发用白玉冠扣着,一袭白色锦绣外袍,靛青的扇坠流苏一晃一晃的,心不在焉的和一众手下文臣武将,还有一帮族中子弟,坐在正厅之内议事,商谈关于假王景驹的事情。

虞子期皱眉,缓缓道:“淩县之战,王离兵败逃离,若是不想落草为寇,就只得被派去将功抵罪……景驹于彭城……”

虞子期话未说完,就听得一声嘹亮的哀嚎声贯穿整个项府,顿时说不下去了。

项庄呆愣片刻,不知道自己弟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在场几员大将均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到底还是把内心的疑问压下去了。

倒是项他年纪尚小,憋不住道:“小叔公,小叔他房里怎么回事?”

项梁乍一听那句“小叔公”就是两眼一黑,这个辈分简直就是噩梦!

项声温和一笑,抬手越过中间矮桌,一指点点项他的额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莫管。”

项他一张娃娃脸涨的通红,“啪”的一声打掉项声的手:“二叔……我,我今年都十六了!”

次日清晨,虞楚昭强忍着打架的眼皮,蹑手蹑脚的从房间里溜出去,免得早上又要挨一炮。

虞楚昭刚掩上房门,项羽就睁开眼,随即无奈的摇摇头,眼底带着宠溺。

虞楚昭深呼吸,吸入一口带着清晨湿意的空气,顿时一个激灵,神清气爽。

倒春寒的清晨空气冷冽而湿润,但是虞楚昭放眼望去,却只见到处绿意弥漫,一整个严酷冬天的枯黄和雪白被悉数覆盖,庭院里一棵合欢树冒出嫩绿的叶芽,完全不似几天前那副“枯藤老树”的模样。

虞楚昭畅快的生个懒腰,指使一个打扫的小厮往打了水来洗漱,随后晃晃悠悠的往西苑外头走,琢磨着在下相也半个多月了,是不是该挪个窝了。

一楚两立,到底也不是个事,估计项梁那头也打着景驹的注意了,不为了那楚王的名头,也该惦记着彭城这块地方了。

钟离昧从城外校场练兵回头,就看见虞楚昭一步三晃的从西苑里出来。虞楚昭心中正琢磨着当前局势,打眼就看见钟离昧拿着个油饼从回廊内走过来。

虞楚昭惦记这个贼头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两眼一眯,对着钟离昧招招手。

钟离昧浑身汗毛倒竖,只觉得小无赖又想什么坏主意了,正在犹豫,就见虞楚昭作势就要脱衣服,当即心中直跳——这要是被项羽看见了他还焉有命在?

一会之后,虞楚昭手里拿着油饼,被钟离昧扛起来放到院墙上。

钟离昧自己在墙下跟着,以高大的身躯护着在墙上闲逛的虞楚昭心惊胆战道:“祖宗,别一会给掉下去!”

虞楚昭美滋滋的啃了一口油饼,翻白眼道:“小爷哪有那么挫?不过就是不想自己爬罢了……你说昨日大将军议事——是要动动假王了?”

钟离昧来到项家军中时日尚浅,有点摸不清项梁脾气,但是言语之间揣度应该差不多,便点点头,又道:“这些你不问项羽去?要么龙且将军?你大哥不也行?”

虞楚昭笑道:“这些玩意儿上不得台面,他们自去商议没叫上我,你知道为何?”

钟离昧茫然的摇摇头:“可是文人那套?什么名不正言不顺之类的?”

虞楚昭哭笑不得:“你看我像么?”

钟离昧一想到这军师当日劝降的场景,当即摇头,心道这根本就是个没脸没皮的小流氓。

虞楚昭颇为得意的笑道:“他们是怕我出的计策太阴了,对付景驹,到时候惹人非议。”说着一负手,在院墙山往项梁住的院子走去。

项梁着一层单衣于院中舞剑,一套剑法使完了,方道:“范先生大清早前来何事?”

范增负手于假山后踱出来:“人年纪大了,少睡了。”

项梁略一点头,还剑入鞘,顺手接过小厮递来的手巾擦擦额头:“老先生是信道之人,理当通保养之术。”

范增却笑道:“不然,不然,天命之术,谁能当真说看的清楚?”

项梁心中一动:“范老先生的意思是?”

范增正色,退后一步拱手施大礼,道:“往日老朽算是看走眼了……这世间灵异志怪之事不知道又有多少,尝闻先圣有截教、阐教之分,阐教之中也是有麟角皮毛之物……但也不枉为圣为贤……”

虞楚昭蹲在墙头吃早饭,听完范增的话差点把自己给噎死。哭笑不得,心道这小老头真是不坦率,明明都已经知道之前判断错了,还要硬给自己扣上个“妖孽”的帽子。他就不信项梁和范增两人不知道他虞楚昭就在墙头上吃早饭!

范增这话与其说是说给项梁听的,不如说是说给虞楚昭听的,翻译成直白语言,那就是:以前误会你了,看样子你也是为了项家着想的,以后就是同僚了。

项梁点头称是,又道虞军师却是聪颖异常,深谋远虑,且通卜筮之术,却是难得人才。

范增又是连连点头称赞。

虞楚昭掏掏耳朵,自己都听不下去了,蹲在墙头朝下望着,一边嚼着饼子一边开口道:“喂喂喂!有事就说!不要这么咩!”

范增嘴角一抽,实在看不惯虞楚昭这般形象,实在有损文人气度,但是一思量,虞楚昭也不完全是文人,至少也是个少年儒将,当即只能仰天长叹。

项梁倒是笑起来,踱到墙下展开两臂,示意虞楚昭直接跳下来,道:“可算是露面了。”

虞楚昭吃完最后一口饼,从墙头上一跃而下,油乎乎的双手在项梁雪白的衣服上留下两个由爪印。

项梁:“……”

虞楚昭笑道:“怎么会不露面?你当我被金屋藏娇了!?”

项梁愣道:“什么金屋藏娇?”

虞楚昭自然道:“汉武帝小时候跟表姐陈阿娇说的……”

项梁:“汉武帝是谁?”

虞楚昭一捂嘴,心道汉朝还没有呢,只得插科打诨过去,道:“不重要,不用管,倒是你瞒着一众将军……”

项梁叹道:“毕竟景驹也是旧楚贵族,若是做了什么,不免寒了将士的心。”语毕又道:“你怎么知道我近日要寻你?”

虞楚昭笑道:“项羽黏的紧,半月多没和你们打照面,还怕我觉不出什么来?”

范增自嘲的摇摇头,道:“当真是聪明过人!”

虞楚昭对老头和善的笑笑,也不去多做计较。

项梁倒是正色:“羽儿是不想你卷进这场是非里头……毕竟淩县一战,章邯的目光就会聚集到我们这头,你风头太甚,怕是不好。”

虞楚昭点点头,狡黠一笑:“知道的,但是有些东西和将军们不好商量不是,何况谁说这假王之事,一定要等我们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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