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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绊劫【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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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身边的漠然,勾起了白凤心中的丝丝涟漪。若他当时拉住了她的手腕,便能知道她的身体有多冰冷。

那天,他快要到了约定之地,只因看到了一抹无比熟悉的橘黄色身影,下意识就追了上去。无果,却也再无心思赴约。他以为,年轮久不见他,定会回来。却不想,她怕走了,他来了就找不到她了。所以一直等待,未离半步。

白凤不是看不见,年轮苍白的脸色,走过身边时的步伐有些摇曳,但他却没有伸手挽留的勇气。他也曾以为,年轮不会因此而对他视而不见。

年轮在躲白凤,不断接受外出刺杀的任务。不愿看到他,一个月下来,白凤见到她的机会一只手便能数过来。他也算是尝到被人躲着不见的心情了。何时起,已会下意识寻找她单薄的身影。

这次,年轮用了十几天才回来,左臂上还缠着纱布,丝丝血色。她绕开避免走过他的身边,对他的蹙眉无视。白凤从来不知道,年轮也会这般冷漠。也不知,自己会因她的冷漠而生气。想让她只看着自己的念头,第一次从心而生。

目光一转,冷笑道,“你还带了老鼠回来?”随手挥出一支白羽,不偏不倚直逼暗处之人。

“这样说就过分咯,我这不是为了保护年轮姑娘安全归来嘛。”躲过白羽,却又是几根银针刺向他。檀时侧身闪过,含笑落地。

年轮恨得咬咬牙,若非这个男人,她也不会耽误这么久,也不会受伤。赤练倒是惊讶于年轮的反应竟会如此之大。她一向温婉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怒色,却不失俏皮。

只见檀时上前揽住年轮,勾唇笑道,“好歹姑娘也是因我而伤,不如给我个机会,让我以身相许怎样?”满眼笑意,说的跟真的一样。闻言,抬起左手便拍向檀时,却被大手握住。男人不怕死地继续道,“大伤未愈可别动气,乖点儿。”

在白凤看来这两人站在一起很是刺眼,正想上前带走年轮。年轮却由着檀时牵引而去,她没有反抗。渐行渐远的距离,他气,也只能在心里气。

年轮怎么会任由着檀时牵引,若不是方才他轻声说,“想不想看看白凤的反应”,她才不会乖乖的呢!余光后督,男人已经离开,又没多做停留。

安顿下来后,一黑一白两个男人站在崖边。“被女人拒绝的滋味,如何?”两指夹着一片绿叶,他早就想看看高傲的流沙白凤吃味的模样了,果真有趣。似笑非笑,居高临下俯视这片崖色,倒也不错。

“无聊。”白凤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迈足欲离。蓝紫色的发丝飘舞着,他抿着嘴,脸上的表情未变。

檀时松手任绿叶飘走,轻笑几声,“这么说,我还有机会?”话音刚落,白衣男子已经离开。

不坦诚,你凭什么认为她会为你一直停留呢?

她对那个男人倾心了吗?白凤不敢去问年轮的答案,回过神是却已来到了年轮的房前。眼一冽,轻步而入。只见年轮靠在窗边,合着眼。年轮心知来者是白凤,却选择了合眼不愿见他。但男人并没有因此离去,走近,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走向床榻。白凤怎么会不知道年轮在假寐,只是拥着她坐在榻上。

奋力挣扎,男人却将手臂收紧,脑袋略显无力地埋在她的颈间。呼吸她特有的馨香,环着她柔软的腰肢,声音有些低哑,“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不要躲我。”他白凤曾几何时这般恳求似的说话,还仅是为了拥她入怀。

原来,他也明白,她在躲他……心头一软,任由他拥抱。这样亲密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还在生我的气?”男人突然在她耳边问道,心底逐渐的安心,是因为她没有再抗拒他吧。

年轮顿了一会,“我没有资格。”曾经给了自己万分勇气,却不及后知后觉的没资格。生气?他会在乎她的心情?

咬住伊人的耳垂,闷声说道,“明明就在生气,你还说你不会骗我的。”好似在诱人犯罪一般,他的话语何时多了几分轻浮不羁。

抿唇无言,目光不知该放哪里。白凤扳回让年轮面对自己,见她垂眸不肯看他。眯起眼睛捏起她的下巴,袭向樱唇。在她口中掠夺,痴缠着唇舌,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抵抗的双手逐渐松下,男人仍不放过她。双臂收紧让她紧靠自己,不满足地向她索吻。也许他是要疯了,才会做出这不计后果的举动。

似乎要将年轮吃掉一样,直到她无力几乎虚脱才放过,没了骨头似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白凤很久没碰过她了,可这般强势,却是第一次。抬手在她后背抚弄,为她顺气。

机会?他才不会留任何机会给他呢!

“他吻过你么?”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吻,得到怀中人儿“没有”的回答,白凤很是满意的扬起了唇畔。变戏法似的手中多了根簪子,精细繁复的花纹,是一支蓝色琉璃玉簪。男人有些笨拙地为她盘起少许青丝,戴上玉簪。果然很适合她,他从未给女人买过饰品,之前选了这个还怕她会不喜欢。

“那天,我想给你这个的。”带着少有的柔意凝视年轮的侧颜,手指顺着她的发丝滑下。

年轮心头一颤,满是欣喜,但随即道,“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绾发,而那个女人给他碰自己的头发,意味着什么?”咬着唇瓣,她猜,他是不知的。

果不其然,看到了白凤怔住的神色。年轮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伤色,“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绾发,意味着他要这个女人的一切,而给他碰,便是答应成为他的人。”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发颤抖。这个男人,是不会要她的。指尖到手心,愈发冰冷。

好像被人重重捶打的心脏一番,让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白凤眼中满是惊讶,他能要她的一切么?或者说,他有想过,拥有年轮这个人吗?白凤不敢,不敢让年轮成为他的人,不敢用她的未来做赌注。

见他逐渐冷下的脸庞,年轮趁此从他怀中离开,背对着他。“谢谢你的礼物,你走吧。”他是她的劫,她不逃;她是他的劫,他不要她。唇边还残留着他的余温,不要她,却又吻她。白凤,你果真是薄情的男人!

白凤的气息一消失,年轮彻底没了支撑身子的力气。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放下这一切,放下他。揪着心口的衣裳,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几乎逃似的离开,没有任何犹豫。

含泪可怜无人疼,唯于梦中望君怀。

到头来,白凤还是没有告诉她,失约的理由。只是接踵而来的,卫庄安排她与白凤再探蜃楼。一股不安涌上心头,想去阻止,白凤却已经先一步离开了。不得已,年轮只好跟上,伤虽未愈,但用了药也不差多少了。

意外发现蜃楼的守卫异样的少,就怕这么轻松,会有陷阱等着他们。走进一个房间,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棵无比巨大的树。通体金黄色,似乎在闪闪发光。树下站在一个人,橘黄色的身影那么熟悉。那人稍稍侧头,年轮和白凤清楚的看到了她的容颜,皆是一惊。

“弄玉?”这个名字从男人口中唤出,有惊讶,却很轻柔。女子与记忆中的人儿重叠,一定是她没错。双手垂在两侧,她没有死吗?可那,明明是他亲眼所见。

白凤的一举一动年轮全看在眼里,胸口猛地一疼。那个人,真的是弄玉吗?年轮仔细打量着,霎时,她眼中的弄玉变成了一具木头雕刻的人形。扯着白凤的手臂,“那是假的!”

闻言,男人竟瞪了她一眼,甩开年轮,冷声道,“我相信我的眼睛!”几个闪身去追那个离去的橘黄身影。就如同找到失去已久的宝物,迫不及待,奋不顾身。

她从未见他这么心系一人。白凤,你不信我,只是因为心悦于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追回那个人吗?对她,你就可以这般毫不犹豫吗?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他将她推的远远的,只为了,他心中的那个如仙姬一般的女子。

咬着唇,追上白凤。紧握拳头,指甲在手心留了几个深深的痕迹,她都不去理会。这个房间有这么大么?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却看见……

白衣男子紧拥着怀中的人儿,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安心。他温柔的与她谈笑,一遍又一遍呼唤她的名字。眼里的柔意好像能滴水似的,自然地牵起她的纤手。唇畔上挑的弧度,无声息地说出他的心声,他的心情。从天而降的花雨,为他俩勾勒出一副美艳的画卷。两额相贴,如此壁人让年轮怎敢打扰。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她年轮插足的空隙。

壁人依旧在那,泪人却在一旁。紧握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从指尖滑落的朱红滴在地上,像朵朵妖艳的曼珠沙华,绚丽的绽开。白皙的颊上挂着泪珠,眉眼间的难过再怎么藏,都藏不住。柔荑垂在两侧,仿佛被夺走了所有力气一般。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声音却小的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身体麻木地转身就跑,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他好好的,可她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是不是因为,能让他开心的人,不是自己?

“你看起来很难过,为什么要哭?那个男人,值得你落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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